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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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太过劳累,中午的时候,宋祁渊感觉自己有些不太舒服。午饭也没吃多少,就回了房间。他想休息一会儿。
他刚刚进门,喝了口茶水,良大人就来敲他的门:“殿下,臣有事要与殿下说”。
宋祁渊强打起精神,让良大人进来。
良大人估计是发现了宋祁渊的异样:“殿下,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无妨,良大人有何事?”。
良大人正色道:“殿下,这事儿比较严重,臣不敢直接往朝廷上奏,因为臣的奏折不可能直接送到皇上面前,怕被有心之人发现了。殿下,两个月前,臣的一名手下在潭州城西那座小山里发现几名可疑之人,就悄悄跟上他们,结果发现那山里有个很隐秘萤火矿!”。
“萤火矿?”宋祁渊被这话惊到了。
这个世界里的人都知道萤火是用来制造火药的,一直以来被朝廷严加看管。任何地方发现萤火矿,必须上报朝廷。但是他没听说过潭州有萤火矿,所以这肯定不是朝廷的萤火矿。
“是,很隐秘,很难发现。后来臣又让人偷偷关注,朝廷在潭州是没有萤火矿的。臣不敢立马上报朝廷,臣的奏折肯定会被人检查,但是没有朝廷命令臣又不能去京城。所以只能偷偷关注。只是幕后之人从未出现过,臣的手下没法靠近,一是怕打草惊蛇,二那里都有武林高手把守着,臣只是查到那萤火矿背后之人应该在京城”。
宋祁渊听完这话脸色凝重,书里好像没说过潭州有萤火矿,当然那书自己没看完,后面有提到也未必。
“良大人,本王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本王处理吧”。
良大人站起身说道:“是,那臣先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良大人出去之后,宋祁渊让人把无双叫进来,把萤火矿的事情告诉他,让他今晚去一探究竟。
“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惊动了他们,如果情况太严重,我们暂时无法解决,就通知皇兄”。
“是,属下知道了”。
无双出去之后,宋祁渊又坐了会儿,他感觉自己很困,又不太舒服,就躺在床上,想睡一会儿。
宋祁渊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在火炉里燃烧一样热,很难受。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出来。
他很口渴,嗓子像火烧了似的,他很想喝水,但是这里又没别人,只能自己起身倒茶。宋祁渊忍着不适慢慢坐起来,然后站起身,刚刚走两步就一阵眩晕感袭来。
宋祁渊知道自己完了,他要晕倒了,倒下来最后的想法是就这么摔下去肯定疼。
但是想像中的疼痛没来,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草木香,很熟悉,是阮无城,宋祁渊有些无奈,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这种自己需要别人的时候,出现的都是阮无城?
“殿下,殿下,醒一醒!”。
宋祁渊听到他在喊自己,宋祁听得出来,阮无城是在担心自己,因为这种声音以前自己经常听到。
他很想应一声,说自己没事儿,让他别担心,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变成了这样,宋祁渊也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难过。
但是他发不出声音,开不了口。
他发现自己被阮无城抱了起来,小心的被放在了床上。随着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隐约听见阮无城还在喊自己,但是自己撑不住了,就那么在阮无城的呼喊里彻底晕了过去。
阮无城看彻底晕了过去的宋祁渊,低声骂了一句,让人去把张太医叫过来,又摸了摸宋祁渊额头,滚烫。
自己发现宋祁渊中午脸色不太好,饭也没怎么吃,本来以为他累了。
结果看他去休息这么长时间都没出来,心里越发不安,就过来看看。
因为心里不安,都没顾得上敲门,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人摇摇晃晃的站在床边,还没来得及自己开口问一句,人就倒了下去。
“殿下,殿下怎么了?”张太医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就过去把脉。
孤晴,凌白,无双也跟了进来。
张太医检查完之后脸色很难看:“殿下,殿下这是染上瘟疫了”。
听到这话大家伙脸色苍白了起来,孤晴一下子红了眼:“怎么会?殿下每天都吃药丸的,平日里喝的药都没断过,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阮无城就愣在了原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还是没能逃过这瘟疫。
因为宋祁渊身子本来就不好,别人能熬过去的病症对他来说没那么容易好起来,更何况这是瘟疫,身体健康的人得了这病也很危险。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有了药,但是众人还是很害怕,很担心。这也是他们来了这里之后一直担心的事情,本来以为药都配出来了,这事情也算是过去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殿下还是感染上了。
张太医算是这群人里比较冷静的:“你们别慌,庆幸的是我们现在有了药,熏法一起用,殿下肯定会好起来的。我保证,一定把殿下治好。”
阮无城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一直看着床上昏迷着的宋祁渊。
这会儿明月从外面跑进来:“怎么了?我听说殿下病了,严重吗?”。
众人都没有说话,明月有些着急的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呀”。
无双道:“是瘟疫”。
听见这两个字明月眼睛立马就红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张太医道:“行了,别都杵在这儿了,一个人留下照顾殿下,一个人和我一起去抓药熬药,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我留下来照顾殿下吧”。
“我来照顾殿下”。
明月和孤晴同时开口道。
阮无城去拿毛巾,坐在床边替宋祁渊擦汗,用实际行动证明应该谁留下来,还淡淡道:“我留下来就可以,你们去忙别的吧”。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但是就是让人无法拒绝。明月撇了撇嘴,还想开口争取一下,孤晴朝她摇了摇头:“相比殿下也希望留下的人是他,我们出去吧”。
其他人都出去之后,阮无城就坐在床边,替宋祁渊擦汗,看他嘴唇都起皮了,把他慢慢扶起来给他喂水喝。水喂完了也没有立马把宋祁渊放下,让他靠着自己,自己抱着他,就那么坐着。
以前宋祁渊昏迷阮无城也这样照顾他,只是那会儿他会和宋祁渊说很多很多话,但这一次他没有开口,异常沉默。就那么坐了不知道多久,一滴眼泪从阮无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滴在了宋祁渊的锁骨上,阮无城低声道:“殿下,我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呢?”,这声音里满满都是绝望与痛苦,就像临死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
随后阮无城满满把人放下,又像刚刚一样沉默的照顾着宋祁渊。
宋祁渊昏迷了四天,这四天中阮无城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照顾他,都要亲自来。没事儿的时候就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人,就像把这个人的模样刻在心里那样。
第三天晚上张太医给宋祁渊把完脉说:“殿下差不多好了,估计明天就会醒来,你们可以放心了,阮侍卫,这些天也辛苦你了”。
阮无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其他几个人也十分开心,等大家都离开之后,阮无城重新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宋祁渊,随后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起身出去了。
阮无城没有惊动其他人,拿上宋祁渊送给自己的玉笛,打算静悄悄的离开。
“你要离开?”。
宋祁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见无双站在身后。
“是,我答应过殿下,这次事情结束就离开”。
“阮无城,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让殿下喜欢上你之后,又拒绝他,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从未相信过你。只是我想告诉你,殿下他是好人,他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还有,希望你现在离开之后,以后不要后悔,虽然我肯定你以后一定会后悔”。
阮无城没有说话,无双也没再开口转身离开。
阮无城最后看了一眼宋祁渊房间,转身离开了。
宋祁渊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又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他只记得有个人低声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声音很是悲伤,那声音又很熟悉,宋祁渊很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人到底是谁,也很想安慰安慰那个人,但是他就是醒不过来。
宋祁渊又感觉有人在说话,这次他听清楚了,是个女人和男人。女人说殿下怎么还不醒,那男人说再等等,应该快了。
宋祁渊觉得这两人的声音也很熟悉,他再听了听,这次听出来了,是孤晴和无双的声音,再听清声音的同时宋祁渊也睁开了眼睛。
孤晴看见昏睡四天的宋祁渊睁开了眼睛很激动:“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宋祁渊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很干,几乎发不出声音,孤晴立马去倒水,无双把宋祁渊扶起来,两人一起给宋祁渊喂水喝。
宋祁渊喝完水嗓子才舒服了点,开口道:“我昏睡了几天了?”。
孤晴把水杯放下道:“今天是第四天了,殿下,你染上瘟疫了,可吓死我们了”。
宋祁渊微微一笑:“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别担心了”。
孤晴有些欲言又止,她想告诉宋祁渊阮无城走了的事情,又怕他难受。
宋祁渊看了看孤晴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孤晴看了看无双,不知道如何开口。
宋祁渊又看向无双,无双只能开口道:“阮无城走了,昨晚走的”。
宋祁渊的反应出奇的平静:“走了就走了吧,他本来就是要走的,这没什么。对了,萤火矿去查了吗?跟皇兄说了吗?”。
“属下当他晚上去查看了,戒备森严,很隐秘。当晚就派人通知了贤王殿下,贤王殿下这会儿估计已经开始查了”。
宋祁渊点了点头,又问:“那皇兄知道我染病的事情了吗?”。
孤晴说道:“没有,殿下放心吧,您染病的事情除了张太医和我们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宋祁渊这才松了口气,皇兄要是知道,等自己回去少不了一顿挨骂。既然自己也已经好了,那其他人也没必要知道了。
在京城一座茶楼隔间。
“殿下,黑蝴蝶传来消息,宋祁渊的瘟疫好了,她说下一步该怎么做?”。
宋祁隆缓缓开口:“我没想到宋祁渊命这么硬。不过也没关系,就当是让他受受苦吧。告诉黑蝴蝶,暂时别有什么动作,上次换了那药丸已经有些冒险了,别让人起了疑心。”
“好,属下知道了”。
黑衣人出去之后,宋祁隆自己又喝了半壶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宋祁隆看着那人微微一笑:“赵将军,你来迟了”。
第36章 真相
宋祁渊在潭州住了三日,等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启程回了京成。
宋祁渊回到京城,首先进宫述职,述职结束后,又被宋祁晔拉去贤王府吃了一顿饭。关于萤火矿宋祁晔说自己还在查,因为那群人太过警惕,宋祁晔查起来也有些麻烦。
吃完了饭,又说了会儿话后,宋祁渊回了黎王府。
宋祁渊回到长秋殿,从侍女手中接过雪球,雪球瞄了几声,就开始对宋祁渊撒娇。宋祁渊揉了揉雪球软软的身体道:“雪球这是想我了?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宋祁渊抱着雪球回了房,把雪球放在桌上,自己坐下来,用手给雪球喂东西吃。看着雪球可爱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它的头:“雪球啊,你知道吗?阮无城他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以后我们两就陪伴着彼此吧,等这些事情结束我就带着你闯荡江湖去,好不好?我们就一人一猫走江湖”。
雪球抬起头,蹭了蹭宋祁渊的手,随着又低下头开始吃东西,宋祁渊看它这样轻笑一声,没再开口。
“殿下,属下有事儿说”门外响起了无双的声音。
宋祁渊把雪球重新抱在怀里:“进来吧”。
无双进门,站在宋祁渊前面,却没有开口。
“怎么了?不是说有事儿要说吗?”。
无双深吸了口气,道:“殿下,属下前段时间让师傅帮忙调查阮无城,因为属下觉得他的举动很是可疑,就自己私自调查了。本来想如果他没什么问题也没打算让你知道”。
宋祁渊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所以说他有问题?”。
“是,殿下,阮无城真正的身份是素衣门现任门主,他也是阮老门主的大弟子以及义子”。
宋祁渊说不出话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阮无城堂堂素衣门门主,在他身边当了那么久的侍卫,摆明了是有意接近自己,他是有目的的。
“继续说下去”宋祁渊声音微微颤抖。
“阮老门主两年前已经把素衣门交给义子阮无城,自己带着妻子和独女在凉州城生活。只是一年前阮老门主在凉州府邸被人杀害,一个晚上整个阮府差不多都被杀了。殿下应该记得恰巧那天殿下听闻阮老门主有一对稀有的玉镯,带我们去了阮府。只是我们去的时候阮府之人已经遇害,我们刚进去也被一群人包围,我们几个带着殿下脱险。不知殿下还记不记得,那次殿下还从阮府救下受了重伤的一位姑娘,那姑娘就是阮老门主的独女阮灵珊。那姑娘伤的很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骗过那些杀手的,上了马车没多久她就晕了过去,我和凌白只好把她安顿在我师傅那儿,那姑娘先前一直昏迷,昏迷了很久,不久前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