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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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渊过去的时候快到中午,太监通报之后说大皇子直接让他去书房,宋祁渊跟着太监去了书房,书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但是宋祁晔没有避开自己,让自己直接去书房,可见宋祁晔对这个弟弟很是喜爱。
九幽宫的布置和听雪阁不一样,很是简单大气,一看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不平凡。
宋祁渊走进书房,看见坐在桌边认真看书的人男子,白衣黑发,温润如玉,又不显得柔弱,身上有王者之气,可以说是那种让人移不开眼光的人,不愧是主角,这主角光环自己没法比啊。
宋祁晔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像是把他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才开了口:“回来了?听说你又遇刺了?可有受伤?”。
“没有,皇兄不要担心,我很好”。
“那就好,以后出门多带一些人,如果你身边人手不够我可以再给你找几个武功高强的,这样我也会放心”。
宋祁晔看似冷淡了些,但是说出的话都是对自己的关系和爱护,原主是真的傻,这么好的皇兄放着不抱,非要作死,死了活该。
“谢谢皇兄,不过暂时不用了,我以后也不会经常出门,而且这次偶然认识了一个人,他救了我的命,现在是我的侍卫,过几天我把他带来,给皇兄瞧一瞧?”。
宋祁晔:“也好,你记得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不能掉以轻心”。
宋祁渊乖乖说好,然后把桃子拿出来:“今天进城的时候看见有人买桃子,吃着挺甜,记得皇兄爱吃,就买了一些,给皇兄尝一尝”。
宋祁晔看着眼前一脸微笑,拿着桃子看着自己的弟弟,有些晃悠,这样的宋祁渊自己真的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他嗓子有些发紧,声音有些沙哑:“好,你有心了,还记得皇兄喜欢吃桃子”,说完立马拿桃子准备吃,但是又被宋祁渊拦住了:“皇兄别急,午饭还没吃呢,我都饿了,皇兄可不可以留我吃饭?吃完饭我们再一起吃桃子?”。
宋祁晔听到这句话,心里又激动又开心,立马吩咐小厨房做宋祁渊平时爱吃的菜,又吩咐人去御膳房拿几样御厨的糕点,他记得宋祁渊爱吃。
宋祁渊看着宋祁晔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暖,宋祁渊在现代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只有爷爷,爷爷去世之后他就自己一个人,可现在他有了亲人,有了对自己这么好的皇兄,他觉得心里又感动又开心。
宋祁渊走到宋祁晔身边,有些愧疚的开了口:“皇兄,以前我不懂事儿,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不明白你的苦心,但是皇兄以后不会了,以后你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苦苦努力了,我站在你身边,我们一起替母后洗去冤屈,以后我一定全力帮你,辅佐你,皇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宋祁晔听到这些话,有些愣住了,随后温柔一笑开了口:“祁渊,皇兄从未怪过你,皇兄知道你本心不坏,只是还没有长大,而且皇兄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皇兄没能保护好沈将军一家,也没保护好母后,但是一定会护着你,所以你不用做什么,平平安安就好”。
宋祁渊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说不动自己这位皇兄,只能以后慢慢再劝,也不急这一时,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吃完饭之后,宋祁渊又在九幽宫里溜达一会儿,才打算回去准备今晚贵妃的生辰宴。
宋祁渊回到听雪阁之后,直接回了房间,连日奔波,回来之后也没有休息,他感觉有些累,他发现自己这具身体确实不怎么好,可能以前中毒,受伤的原因,比一般人虚弱,容易累。宋祁渊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王爷,该起来了,再不起来宴席要来不及了”宋祁渊睁开眼睛,看见张嬷嬷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宋祁渊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累,身子有些发虚,张嬷嬷看他有些苍白的脸,叹了口气:“王爷这是又不浑身没劲儿了?来,把这药喝了,王爷放心,这药是我儿子给您开的,补身体,喝了会好一点”。
宋祁渊坐起来把药喝了,很苦,不过他可以忍。
喝完药之后他就起来,开始准备,沐浴,换衣裳,弄头发一堆事儿,古代人的衣服不好穿,头发还挺长,也不好打理,此时宋祁渊无比怀念自己那又断又软,特别好搭理的头发,但是也只能想想了。
准备好刚想出门,宋祁渊看见阮无城出现在门口。
“无城怎么来了?是想和我一起去参加宴席吗?”。
阮无城:“是,在下伤没那么严重,想跟着王爷去看看,还请王爷允许”。
宋祁渊看眼前依旧对自己客客气气,态度疏离的人,真怀疑今天早上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宋祁渊叹了口气,随后笑了笑:“好,你想去就跟我一起吧,无双你们不用跟着,有无城在就好,这几天你们也累了,就在宫里休息吧”。
说完就带着阮无城往重华宫走去,重华宫离听雪阁有些远,宋祁渊和阮无城走在路上,宋祁渊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有一对翡翠步摇,很精美,当然和今天早上的玉镯是没法比,送给贵妃倒也不失礼数,但是宋祁渊还是舍不得这步摇,可能是因为看过小说吧,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多坏,那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时时刻刻想要自己的命,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看的步摇呢。
宋祁渊把盒子合上,叹了口气,觉得人在屋檐下,真的不得不低头。为了活命他不得不去恭贺想要杀自己的人,这才第二天,他就深深的感觉到作为皇子,作为帝王的儿子,有多么的不容易。
今日的重华宫热闹非凡,皇亲国戚,皇子公主都来了,果然皇帝很是宠爱这位贵妃,只是一个简单的生辰就给操办的如此隆重。宋祁渊进门远远看见宋祁晔,也就走过去边行礼边叫了声皇兄,大皇子看见他,微微笑了笑,看见宋祁渊有些虚弱的脸色又微微皱了眉:“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宋祁渊摇了摇头,开口道:“也许连日赶路累着了吧,浑身有些无力,不过皇兄放心,张嬷嬷按照张太医的药方给熬了药,好多了”。
宋祁晔这才放下心:“那就好,张太医信得过,明日我让人把宫里的人参燕窝给你送去,你要好好调养”。
宋祁渊一一答应了下来,宋祁晔看宋祁渊身后的阮无城,说:“这位有些面生,是不是你早晨和我说你新的侍卫?”。
宋祁渊含笑道:“是啊,皇兄,他是阮无城,这次也多亏了他救我一命,我看他身手不错,自己也愿意跟着我,就留下了”。
宋祁晔也笑了笑,对着阮无城道:“早晨渊儿就说过你救了他,我应该感谢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和我提”。
阮无城再次给宋祁晔行礼,面色平静又认真道:“属下不敢,属下无父无母,若不是王爷收留不知道还会这样过多久,今后能够在王爷身边保护他属下就已经很满意了”。
听到他的话宋祁晔莞尔一笑:“不用那么紧张,你平身吧”,
阮无城平身重新站在了宋祁渊身后,宋祁晔看宴席快开始,就带着宋祁渊入了座,对宋祁渊道:“对了,你身子不好,过会儿不可饮酒”。
宋祁渊愣了愣,随后笑眯眯的说:“好,听王兄的,不饮酒”。
宋祁晔看着阮无城说:“阮侍卫,过会儿看着他点儿,我怕他趁我不注意偷偷饮酒”。
阮无城:“是,大皇子放心,我会看着王爷的”。
宋祁渊:“……”阮无城,你到底是我的侍卫还是皇兄的?
第4章 听雪阁走水
宴席已经开始了,宋祁渊坐在位子上,看着皇帝和贵妃,贵妃这会儿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因为刚刚众皇子给贵妃献礼的时候宋祁渊可是狠狠地恶心了贵妃,又在皇帝面前卖个惨,贵妃不仅没能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玉镯,还被迫看着皇帝因为一时愧疚给自己众多赏赐,下旨等大皇兄封王之后,会让内务府给自己选个封号,年前会封自己为王,还让自己过几天去刑部任职。
贵妃的儿子都还没封王,自己却先一步封王,贵妃怎么可能开心,不过贵妃他们不开心,宋祁渊可开心的很,
唯一可惜的是他今晚还真是一滴酒都没能喝着,旁边皇兄时不时盯着,后面阮无城每次自己趁大皇子不注意想偷偷喝一口的时候,冷不丁来一句:“殿下,您现在不易饮酒”,宋祁渊无法,只能把酒杯放下。
不能喝酒,不能随意和皇兄说话,也不能逗阮无城玩,台上那些舞蹈啊什么的又不感兴趣,宋祁渊觉得很无聊,有些坐不住了。
宋祁晔一直关注着宋祁渊,看他坐不住,转过头低声说:“渊儿觉得无聊,就走吧,如果父皇问起来我会和他解释的,我觉得父皇估计也不会注意到这边”。
宋祁渊巴不得走,听到宋祁晔这么说,说了句谢谢皇兄,就趁人不注意带着阮无城就走了。
从重华宫出来之后宋祁渊深呼吸了一下,对阮无城埋怨道:“终于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一晚上在里面和人客气,假笑,我都要憋死了,再说了你和皇兄都不让喝酒”。
阮无城看宋祁渊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像是在校,随后开口道:“属下和大皇子殿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殿下的身体,殿下身子不好理应少饮酒”。
宋祁渊知道他们是为自己,也就嘴上说说,发发牢骚而已,笑了笑便和阮无城一起往听雪阁的方向走去。
晚间月朗星稀,晚风习习,别有一番景色,宋祁渊和阮无城一边聊天一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宫殿门前,宋祁渊抬起头,看见长乐宫三个字。
阮无城发现宋祁渊看着宫殿,发呆,轻声叫了声:“殿下?”。
宋祁渊叹了口气,苦笑道:“这座宫殿是我母后的宫殿,以前这座宫殿也是十分热闹,母后也是深受尊敬,两年前被人暗害,父皇便把母后软禁在长乐宫中,如今在这座王宫里还能记得母后的也就只有我皇兄和我了”。
宋祁渊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原主,为什么还能发自内心的说出这些话,也许自己看过小说,知道皇后是好人,对原主也是真心实意,才会这样吧。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感觉宋祁渊现在可能有些难过,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整当他有些苦恼的时候宋祁渊转过身笑了笑:“算了,我们走吧”。
阮无城应了一声跟着宋祁渊,他们有些沉默,这种沉默最终还是被宋祁渊打破了:“对了,阮无城,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听到这句话阮无城脸色变了变,人也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没等宋祁渊发现他就调整好自己,开了口:“属下是孤儿,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自己的生辰,后来应该是六七岁的时候吧,被师傅捡到了,师傅看我可怜就把带我回去,那天是除夕,从那以后师傅就把除夕当做我的生辰,后来……后来师傅老人家也去世了”。
宋祁渊听到阮无城的话心里一阵难受,他自己就没有父母,不过好歹有个爷爷,阮无城连爷爷都没有,一个小孩儿自己一个人怎么活到六七岁,其中肯定吃过不少苦,宋祁渊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阮无城虽然说这些云淡风轻,但是宋祁渊觉得他需要一个拥抱,而自己也很想给他这个拥抱,宋祁渊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他走过去,把阮无城抱住了。
这是一个十分单纯的拥抱,没有任何杂念。两人身高差不大,阮无城也就比自己高一点点,宋祁渊把阮无城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说:“阮无城,你受苦了”。
阮无城僵了僵,准确的说被宋祁渊抱住的那一刻他就僵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在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宋祁渊很快放开了阮无城,不知为何被宋祁渊放开的那一刻阮无城心里莫名失落。
宋祁渊放开阮无城之后,看着他说道:“阮无城,今年除夕我给你过生日,那时候我已经封王自己建府了,我们就在王府里给你庆祝生辰,我还给你送礼物,以后只要我们在一起,你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一起过,可好?”。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此刻宋祁渊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又多亮,那光亮多么让人沉醉其中,忍不住拒绝。阮无城忙别开眼,不看宋祁渊那发亮的眼睛:“好,那属下先谢过殿下”。
宋祁渊莞尔一笑,刚想开口,就被凉风吹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阮无城皱了皱眉,碰了碰宋祁渊得手,一片冰凉。
“殿下,我们还是尽快回吧,您手都凉了”。
宋祁渊知道如今这幅身子脆弱的风一吹就倒,自己也确实感觉到冷,就跟阮无城回去了。
回到听雪阁之后,阮无城把宋祁渊送回房间再回去。张嬷嬷看宋祁渊有些发冷,命人熬了姜汤给他喝,宋祁渊虽然百般不愿,但也只能喝,如今已是深秋,天气转凉,晚上尤其冷,今天自己穿的不多,刚刚又吹了冷风,如今这个身子马虎不得,万一受风感冒,那自己的很多计划都会受影响。
宋祁渊喝完姜汤之后,躺下来,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不知为何很快就说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是平静,宋祁渊也去刑部报道,刑部尚书范林对他很热情,而且刑部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宋祁渊的日子过得自在,偶尔去宋祁晔那儿蹭饭聊天,去给皇帝陛下请安,刷一下存在感,免得陛下忘了自己,大多数时间在自己的听雪阁,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宋祁渊和阮无城的关系亲近了不少,阮无城也习惯了宋祁渊和手下相处的方式,也学会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