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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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如果我以后做错了什么,让你失望,你会恨我吗?”。
宋祁轩一瞬间有些愣住,很快轻笑一声::你说什么呢,从小到大你最乖,最听话。小时候最不听话的是我,你从未让母妃生过气。皇兄相信以后你也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对不对?”。
宋祁隆看着宋祁轩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期望和信任的光芒。宋祁隆想就算是暂时的,那些信任和期望的光芒也不能熄灭,能留多久就留多久,他含笑道:“是,皇兄,我不会的”。
宋祁轩揉了揉宋祁隆的头,就像好几年前那样,很是温柔。
一瞬间宋祁隆很少见的露出些许茫然无所,他都想不起来宋祁轩上一次这样揉他头发,这样满是温柔的看着他是什么时候了。自从他们慢慢疏远之后从未有过。平时见面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所以现在宋祁隆都忘了当时自己是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宋祁轩的,更不知道现在自己作何反应。
宋祁轩看着有些傻了的宋祁隆,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这幅傻样子?好了,别愣着了,我们很久没有切磋了。现在和我去练剑,饭在这里吃,怎么样?我让他们准备你爱吃的。就当时陪皇兄享受最后一段自由的日子吧”。
宋祁隆点了点头,他知道宋祁轩的意思。第一他们很快就要动手了,二他的皇兄很快就要成亲了。然而宋祁隆知道他和宋祁轩这样陪伴彼此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宋祁渊和阮无城去找李岩时,李岩正陪着李若玩。
李若远远看见宋祁渊就跑过来,:“好看哥哥”。
宋祁渊蹲下抱起李若:“若若越来越可爱了,想不想哥哥?”。
李若在他怀里蹭了蹭:“想,若若很想哥哥,哥哥怎么都不来看若若了?”。
“哥哥最近有些忙,没能过来见若若了,以后一定经常过来,好吗?”。
若若很开心的楼主了宋祁渊的脖子,这时李岩也走了过来:“见过殿下”。
宋祁渊笑着道:“李y……李将军不必多礼,刚刚本王在府中,因一些事情给耽搁了,让李将军白跑一趟”。
李岩发现宋祁渊突然对他改变称呼,觉得有些奇怪,还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不过,某些人的心情倒是不错,因此看李岩也顺眼起来了。
李岩连忙道:“哪里哪里,殿下客气了。”
等李岩把李若安排好之后三人开始说正事儿。
李岩给他们倒了茶,道:“殿下,赵将军最近不太正常,陇右军也不太正常。部署和训练都改了。好几次我发现几位赵将军的心腹在秘密讨论着什么,只是在下没听清。还有我发现陇右军军营内偷偷搬进来了好多萤火,都是秘密放置在一个地下库里,在下也是偷偷去看的。我肯定那绝对不是朝廷给的军用的萤火。”
宋祁渊和阮无城相互看了一眼,宋祁渊道:“想必他们快行动了,最近都忙着给父皇过生辰,我想他们最起码等过完生辰再行动,不过也有可能在那之前或者在生辰宴上动手。我们也该做准备了。李将军,你能动用的人大概多少?”。
“五千,在下是皇上亲封的将军,当时就让接管五千兵马,不过五千兵马对上赵将军手下大部分陇右军,必败”。
宋祁渊微微一笑:“李将军不必忧心,京城内的军队不仅仅有陇右军,还有长林军。你管理好那五千兵马,到时候会有大用处。另外,我想将军把李老爷子和李若送到我黎王府,这样将军也会放心些”。
李岩懂宋祁渊的意思,他现如今处境危险,如果被发现他们很有可能对他的家人动手。而他真的没有办法给他的家人更好的保护。
“那在下谢谢殿下了,明日把我父亲和若若送去黎王府,只是要麻烦殿下了”。
“哪里哪里,我应该感谢将军才是”。
李岩犹豫了一下,道:“殿下若是不介意继续喊我名字吧,就不用喊我将军了”。
宋祁渊听这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阮无城,发现阮无城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但是宋祁渊从那微笑中看出了一丝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危险。
宋祁渊说:“好说好说,那我们先走了,你记得明日把若若他们送到我府上,还有你自己也要小心”。
“好,殿下放心,在下会小心的”。
宋祁渊和阮无城离开李岩家之后,阮无城问:“殿下,有什么办法让顾将军答应吗?”。
顾将军是长林军统帅。宋祁渊这才记起他还没有把那令牌的事情告诉阮无城,于是上了马车之后把令牌的事情和阮无城说了一遍:“所以,有那令牌在,长林军五万兵马随我们动用”。
阮无城这才明白为什么从前宋祁轩他们威胁自己的师父,让师父帮他们,拿出宋祁渊手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拥有长林军五万兵马和用不尽财富的宋祁渊很危险,只要拿到那令牌才可以彻底打败宋祁渊。
阮无城沉默的时间有些长,宋祁渊道:“阿城这是怎么了?生气了?”。
阮无城抱着他:“没有,没生气,只是想把他们彻底打败之前要好好保护我的阿渊。以后啊我得一步不离的守着你这才放心”。
宋祁渊底底笑了一声:“没那么严重,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宋祁隆,我想接下来动手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宋祁轩和宰相,实际上是宋祁隆。赵将军是他的人,萤火也是他的”。
阮无城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啊以后殿下更要小心,那宋祁隆很危险的,除了我自己我想还找来素衣门高手暗中保护殿下”。
“好好好,听你的,你陪我去一趟皇兄那儿,我想和皇兄说一声,还有我们应该提前去见一见顾将军”。
阮无城玩着宋祁渊的手指头道:“好,不过明天殿下陪我去一个地方,嗯?”。
宋祁渊微微转头看着他:“好啊,不过去哪儿?”。
阮无城垂下眼皮,低声道:“明天是师父和师娘的祭日,我想带殿下一起去烧个香,告诉他们我找到了我的爱人”。
宋祁渊知道,对阮无城来说阮老门主和阮夫人有多重要,此刻他从阮无城身上看见了浓浓的悲伤。他知道陷害阮无城家人的人还好好活着,阮无城为了他不得不和他们打交道,还得藏好自己的仇恨,有必要还得对他们行礼。
宋祁渊心里一痛,转过身,紧紧抱住阮无城:“阿城,我陪你一起去,还有你忍一忍,快了,很快你可以亲手替他们报仇了,我会陪着你的”。
阮无城靠在宋祁渊肩膀上,也抱住他:“好”。
阮无城没说别的,宋祁渊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抱着他,陪着他。
第61章 不需要嫁妆,有你就够了
第二天阮无城带着宋祁渊回了素衣门,阮灵珊和夜寒也在。
素衣门其他的弟子也都在,宋祁渊简单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阮无城带领着大家给阮老门主和阮夫人行礼上香,宋祁渊站在夜寒旁边打算跟他们一起上香。
阮无城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宋祁渊有些不自在,挣扎了一下。阮无城不容置疑道:“这里才是你的位置,也就只有你能站在这里”。
宋祁渊听这话,看了一眼素衣门众人,发现他们并未露出其他什么表情都很平静,也就没再针扎。
他与阮无城肩并肩站着,他们后面是素衣门众人,他们一起拜了拜老门主和阮夫人。
“师父师娘,是无城无能,到现在都没法替你们报仇。不过快了,很快我亲自把那些害了你们的人亲手送到地狱,灵珊我也会照顾好,你们放心”。
阮无城看了一眼宋祁渊,笑了笑,牵起他的手微微一笑:“还有,我找到一辈子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很好很好,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
随后阮无城拿出一块碧绿色玉佩,放进宋祁渊手心里:“阿渊,这是素衣门门主的玉佩,每一代门主找到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就会把令牌交给所爱之人。我师父的玉佩一生都放在我师娘那里,也就我师娘才有资格拿这个玉佩。现在我当着素衣门众人和师父师娘的面把这玉佩给你,以后你可以拿着玉佩随意命令素衣门中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宋祁渊睁大眼睛说不出话了,阮无城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说自己是他的爱人,又把对素衣门来说这么重要的玉佩交到自己手上,相当于阮无城这是把整个素衣门交给了他。
宋祁渊又条件反射看了一眼众人,发现他们还是像从前那般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不满的表情,都很平静,好几个人还一脸祝福他们的模样。
难道这素衣门的人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强大的吗?
夜寒说:“还愣着干什么,该行礼拜见了”。
素衣门众人再次给他们行礼,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他们早就知道自己门主的爱人是黎王殿下,玉佩给他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素衣门是江湖门派,什么事儿没见过。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称呼宋祁渊,他们的副门主也没给他们一个答案,所以只能沉默行礼,看着他们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态度。
待众人退下,宋祁渊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啊?”。
阮无城带他离开祠堂,牵着他的手道:“其实早就想过这么做,只是今天刚好合适,怎么?吓着你了?我们阿渊胆子这么小啊”。
宋祁渊推了他一下:“哪有,我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被吓着。不过你突然来这么一下,素衣门其他人不会有什么意吗?”。
阮无城笑了笑:“不会,素衣门是江湖门派,行走江湖,他们什么都见识过了。而且素衣门的提倡随心所欲,只要不伤天害理,自己开心舒服就好。而且素衣门以前有个门主,也是喜欢男子。所以这在素衣门并不稀奇,他们都可以接受。所以啊阿渊别担心,安心收着便是。”
宋祁渊拿出玉佩,碧绿色的玉佩很是好看,玉佩上刻着素衣门三个字,宋祁渊说:“那我以后是不是已经算是素衣门另一个门主了?”
阮无城凑近他耳边:“不是,你比门主更厉害,可以直接命令门主。素衣门门主都怕自己的夫人,所以啊,殿下现在是素衣门门主夫人了”。
宋祁渊有些气恼的瞪了瞪阮无城,阮无城立马闭了嘴,怕再说下去,某人害羞加恼怒生气,哄起来有些难,虽然他不介意哄他,不过把人气着了自己心疼。
宋祁渊昨日去和宋祁晔商量,打算今日自己偷偷去一趟牡月山庄把令牌取来,见一见顾将军。
吃完午膳阮无城牵来一批黑马,道:“殿下要不要骑马去牡月山庄?”。
宋祁渊心动了,可是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完全学会骑马:“想是想,不过我不太会”。
阮无城说:“这有什么怕的,我带着殿下,我和你,同骑一匹马,去牡月山庄,殿下愿意吗?”。
宋祁渊眼里都是细碎的光芒:“愿意,阿城带我,做什么都愿意”。
阮无城给宋祁渊换上骑马装,又给他披上披风,自己上马让宋祁渊坐在自己前面:“殿下,要出发了,我带你飞”。
“驾”。
黑马像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他没有从市里走,走僻静小路。
宋祁渊后背靠着阮无城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耳旁是他的呼吸声,周围都是阮无城身上那好闻的草木香。
出了城,阮无城骑得更快了,风呼呼的吹着,宋祁渊的头发跟着风飘着,阮无城把披风的帽子给他戴上,道:“殿下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阮无城的声音离他很近,就在他的耳旁,温热的呼吸吹在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上。宋祁渊不自觉躲了躲道:“喜欢,感觉自己在飞”。
阮无城道:“我今日就是为了带殿下飞,殿下可以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宋祁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在飞,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骑马比马车快,他们很快就到了牡月山庄。进入山庄之后阮无城跳下马,随后扶着宋祁渊下马,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不是特别凉,等会儿喝一碗姜汤,防止着凉”。
“好,听你的”。
许严闻言赶过来,道:“殿下要过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出来迎接啊”。
宋祁渊笑道:“许叔,我这次是偷偷过来,就没告诉你”。
许严听见偷偷过来,明白了,他看了一眼阮无城,欲言又止。
宋祁渊看了一眼阮无城道:“许叔,阿城是自己人,我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必防着他。许叔,我需要那块令牌了”。
许严听宋祁渊这么说,也不再多说,道:“好,我带殿下过去,令牌在密室里”。
宋祁渊和阮无城跟着许严往密室走去,宋祁渊用手印打开密室,许严道:“殿下,你们自己下去拿吧,我去准备一些吃的殿下也该饿了”。
“好,麻烦许叔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严刚要走,就听见阮无城叫自己:“许叔”。
许严听这话差点儿摔倒,他没想到那位不苟言笑的少年会这么称呼自己。
阮无城不知道自己的称呼惊到了人家,继续道:“麻烦熬一碗姜汤,殿下来的路上吹了风,我怕他感冒”。
许严忙道:“好,我记住了”。
许严走了之后宋祁渊带着阮无城一路往下走:“现在,给你看看我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