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by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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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渊去了御花园,御花园还挺好看,五颜六色的花儿开的很漂亮,只是几位娘娘在赏花,宋祁渊不好继续逛就走了,不知不觉走到了造办处。
造办处归皇帝特派的内务府总管管理,是专门为皇家做御用品的地方,宋祁渊想进去看看,也很好奇。
与是他带着无双他们进了造办处,造办处很大,分好几个部分,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宋祁渊刚刚进来,管事公公就过来请安:“奴才见过二皇子殿下”。
这位公公是皇宫里少有的不会狗眼看人低的人,而且如果自己没有弄错他是两年前管理造办处,深得皇帝信任,实际上是宋祁晔的人。
“刘公公免礼”,刘公公起来,笑眯眯得问:“二皇子今日来造办处,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我只是有些闷,出来走动走动,就走到了造办处,进来看看”。宋祁渊边说边走,走到造办处内一座名为木工坊的小院子门前停下了脚步。
他走进院子内,因为木工需要大量的木头,比较复杂,造办处专门分出了一座院子作为木工坊,里面的桌子椅子都十分精美,可见木工坊里的工匠手艺非凡。宋祁渊看着一把椅子,灵光一现想做出一把轮椅送给阮无城,阮无城得卧床一个月,一直让他躺着肯定会闷死,那还不如给他做个轮椅,最起码可以在九幽宫内转一转,也可以等他好一些了可以带出宫。
宋祁渊这么一想就开始动手,当然他自己是不会做,只能画图让木匠来,刘公公得知宋祁渊需要一把特别的椅子之后,把最好的木匠叫过来配合,无双和明月一头雾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家王爷怎么突然想做椅子了。
做轮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困难,好几个地方木匠有些看不明白,宋祁渊只能自己动手,他中午都没有回去,明月只能去御膳房把午膳带过来让宋祁渊在木工坊吃午膳,一把轮椅一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做出来,轮椅看起来不是特别豪华,但是十分精美,木匠手艺好,刻了一些花纹,很是漂亮,宋祁渊十分满意,他给木工坊的木匠赏了银子之后带着自己的轮椅,开开心心的往九幽宫走去,因为这把轮椅他早上的那些别扭都不在了,只想赶快把轮椅给阮无城看。
可他不知道阮无城在自己房里一直等他,还不得不去听凌白那些废话,差点儿崩溃了。
第8章 送你一把轮椅
宋祁渊来到阮无城房里的时,凌白坐在床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如何被无双欺负虐待,还说无双就是个冷漠无情的讨厌鬼。
宋祁渊想还好自己没有把无双带过来,不然凌白今晚估计要完。
“凌白啊,背后说无双坏话,当心我去告诉他”。
凌白和阮无城听到声音往门口看,宋祁渊笑了笑走进房里。
凌白听到那句告诉无双,有些紧张的说:“殿下,我是瞎说的,你可不要告诉他,不然他会罚我的”,宋祁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也不想再逗他,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无双他们在饭厅吃饭,你去和他们吃饭吧,这里有我”。
凌白一听自己可以不用待在屋子里,开心的跑出去了,天知道他今天又多无聊。
凌白出去之后,宋祁渊笑了笑坐在床边:“我看一看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只是有些痒”。
宋祁渊看了下伤口,伤口已经不出水了,说明已经开始结疤了,他对阮无城说:“痒很正常,说明要结疤了,你可千万不能挠,不然会感染的”。
阮无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宋祁渊发现阮无城似乎心情不太好,也是,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谁都会觉得闷,不过以后有了轮椅阮无城也不用再在屋子里闷着了。
宋祁渊神秘的笑了笑说:“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你等一下”说完宋祁渊就出去了,没多久就把轮椅推了进来。
阮无城看着那轮椅,瞪大了眼睛,宋祁渊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因为阮无城这瞪大眼睛一脸惊讶的样子实在好笑。
“你看,这叫轮椅,你现在不能走路,但是也不能一天到晚在屋子里闷着,以后你可以坐在上面,让他们推着你转一转,不过宫里不太方便,过几天我要去京城外的庄子,你和我一起去,那里风景好,也不用像宫里这样规矩多,适合你养伤”。
阮无城看着轮椅说道:“殿下今天一整天是在给我准备这个所以现在才过来?”。
宋祁渊笑了笑,把轮椅推到阮无城面前说道:“是啊,我今天路过造办处,突然心血来潮想给你做一把可以动的椅子,当然我只是画了图,是宫里的木匠动得手,你喜欢吗?”。
阮无城抬头看着宋祁渊,眼神很是温柔:“喜欢,谢谢殿下”。
宋祁渊莞尔一笑:“你喜欢就好,那要不要试一下?”。
阮无城没有回答宋祁渊,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宋祁渊吓了一跳,不过阮无城的手干燥而温暖,握住自己冰冷的手,很舒服。
“殿下的手怎么受伤了?”,宋祁渊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几个地方破皮,其实不严重,宋祁渊无所谓的说:“啊,这把椅子做起来有些复杂,好几个地方木匠不明年怎么弄,我就自己动手了,可能那时候伤的吧,其实不严重,破皮而已,你不说我还注意不到呢”。
阮无城拉着宋祁渊让他坐在床上,自己从床头柜拿出金疮药,打算给他上药,宋祁渊觉得根本不用上药,说道:“这真的不用上药,我又不是女子,明天就会好的”。
阮无城没有听他的,拉着他的手,说道:“殿下是千金之躯,本就不该受伤,再说在属下眼里,再小的伤口,只要出现在殿下身上,那就不是小伤了,殿下听话,马上就好”,阮无城说完话,头都不抬,开始给宋祁渊上药。
宋祁渊听到阮无城的话,心就像早上那样控制不住的跳动,一时忘了挣扎。
阮无城上完药,却没有立马松开宋祁渊的手,他抓着宋祁渊的手臂,皱了皱眉:“殿下的手曾经受过伤?”。
宋祁渊听到阮无城的声音,但是好像没听明白他的话,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属下说殿下的手曾经是不是受过伤?”。宋祁渊这才反应过来,想了想,确实受过伤,而且很严重,原主的手臂静脉都被打断,后来手不能握剑,不能提重物,原主的一身好剑法也就废了。
虽然当时受伤的不是自己,但是自己现在拥有的可是当时受伤的身体,宋祁渊心里有些不太好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确实受过伤,难道无城也会医术?”。
“没有,只是习武之人总会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刚刚发现殿下的手软弱无力,仔细注意还会微微颤抖,进屋这么久还是一片冰凉,就多嘴问了一句,殿下莫怪”。
宋祁渊笑了笑,说道:“不会的,而且都过去好几年了,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当时遇刺,自己大意,让人钻了空子,手臂静脉被打断,后来也没法回复了,不过不影响生活”。
阮无城双手握住宋祁渊的手臂,好像试图用双手温暖那一片冰凉,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疼吗?我听说静脉被打断的手每当下雨下雪天,天气一冷都会疼,殿下很疼吧?”。
宋祁渊愣了愣,其实疼不疼他还不知道,因为天气还没有特别冷,自己来了之后也没有下过雨,再说平时张嬷嬷照顾自己照顾的好,是真的没有疼过,所以自己都快忘了这个事情了,但是阮无城这么问,也不能说不疼,而且自己就是医生,就算自己现在没疼过,但也知道到时肯定会疼。
“疼的,不过也不是特别严重,注意保暖,不受凉就不会疼的特别厉害,你放心”。
阮无城嗯了一声,但是手还是没有松开,宋祁渊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大男人就这样握着手坐一起也不是个事儿啊,再说自己是个gay,真是难熬,就在宋祁渊忍不住想开口的时候阮无城放开了宋祁渊的手,宋祁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有些失落,毕竟阮无城的手真的很温暖。
“这把椅子我明天再试吧,殿下应该也没有吃晚膳,要和我一起用饭吗?”
宋祁渊确实没有吃晚膳,这会儿也饿了,于是点了点头:“也好,那椅子你明天试,我们先吃饭吧”。
宋祁渊让宫女把晚饭端进来,两人一起用饭,宋祁渊就像自己以前说的那样,时不时给阮无城夹菜,两人用饭时话不多,安安静静的吃饭,偶尔抬起头对上眼睛也是微微笑了笑,画面说不出的美好和谐。
用完了饭,宋祁渊给阮无城换了药,告诉他自己明天去解决京城内店铺的问题,过几天就带他去城外的庄子,阮无城表示自己没有问题,一切听他的。
换完药,该说的话都说完之后,宋祁渊就回自己房里。
夜晚一道黑影躲过九幽宫的侍卫暗卫,悄无声息的走进阮无城的房里,阮无城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那黑衣人。
黑衣人对阮无城行礼道:“主子,属下听闻主子受伤,带来了一些金疮药”。
阮无城示意黑衣人把药收回去,道:“我的伤不严重,药带回去,你按照我昨晚的信,你自己亲自去调查当年的事情,我要知道全部真相,另外派人去查三年前到底谁打断了宋祁渊的手臂,主谋我知道,暂时动不得,找到那些动手的,别让他们死了就好,其余的不用我教你,记住,一个都不许放过”。
“属下知道了”。
阮无城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好了,你回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来找我,去吧”。
黑衣人再次行礼,从窗户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宋祁渊看着九幽宫院子里坐在轮椅上的阮无城,走过去:“早上好啊阮侍卫,这把椅子可还满意?”。
阮无城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倒多了几分温柔,他笑了笑说:“满意,谢谢殿下的礼物”。
宋祁渊过去取代宫人,自己推着阮无城在院子里转了几圈,道:“只是这院子不是特别大,你忍一忍,去了庄子就好了,我尽快处理京城中的事,刑部暂时还不需要我,父皇也给我放了假,把京城的事安排好我们就去庄子,等我封王直接回王府就好”。
阮无城认真的道:“殿下这是什么话,原本是我来帮殿下,保护殿下,现在却只能坐着,什么都帮不上,属下已经很愧疚了,殿下别再说这些了”。
宋祁渊把轮椅交给宫人,说道:“好,我不说这些了,我把凌白留在宫里,他虽然有点傻,话也多,但是会照顾人,你们尽量不要出九幽宫,免得被人暗算,那我先走了”。
阮无城点了点头,宋祁渊带着自己的三个侍卫和大皇子给他找的六个查账的人出了宫。
宋祁渊先来了“珍宝阁”,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当铺,宋祁渊带人进去,当铺以前的老板是原主外祖父亲手培养出来的,只是人老了,回老家了,从那之后这当铺的老板就换成了贵妃的人,也不知道贵妃从这儿得到了多少钱,以前的宋祁渊可以暂时不追究,但是以后他们休想从自己身上得到好处。
当铺的老板看见宋祁渊很惊讶,连忙出来迎接,宋祁渊没有给他好脸色,直接坐下来,让老板把当铺的账本拿出来。
老板不停地冒冷汗,因为从前宋祁渊从未来查过,他们在账本上也懒得动手脚,现在一查肯定能查出很多漏洞,除了贵妃他们拿走的那些,老板自己和他手下也贪了不少。
宋祁渊带来的人开始查账,果然查出来很多问题,这位单子可不小,就这半年的账本就他自己就贪了好几千两银子。
宋祁渊冷笑几声,慢条斯理的开了口:“好啊,你胆子可真大,真以为我那么傻,管不住你了,来人,把他狠狠地打一顿,然后丢在城外山里喂狼”。
老板听到这句话,吓尿了,不停的求饶:“殿下,殿下饶命啊,小的不敢了,那些银子还有很多我没有用完,都在我家里,我都还给殿下,殿下放过我吧,我求求您了”。
宋祁渊笑了笑,冷声道:“放了你?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把原本就属于我的钱还给我我就会放了你?想的倒好,可惜我可没那么善良,来人,带下去”。随后就上来两个人把不停求饶的老板带下去了,当然宋祁渊不可能真拿他去喂狼,这事儿他做不出来,刚刚只是吓唬他,过过瘾而已,似乎还挺不错。
宋祁渊把李岩的父亲接过来,把当铺交给他,又把宋祁晔给自己找的人里面选了一个人留下来帮助李老爷子。
宋祁渊又去了云溪楼,云溪楼是京城的最大的酒楼,果然这里的人也贪了不少,宋祁渊真的很心疼那些银子,也抓走了不少人,给云溪楼也来个大换血。
经过两天的努力,宋祁渊终于把京城店铺的事情解决了,店铺里的人也都换成了自己的,他是不打算再装下去了,也不想和贵妃保持表面上的母慈子孝,当然贵妃如果继续和自己装着玩,他不介意陪她继续玩下去。
第三天他带着阮无城他们去了京城外的牧月山庄。
同一时间在未央宫内,贵妃一脸不悦的坐在主位上,三皇子宋祁轩和四皇子宋祁隆也在。
“宋祁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这两天已经把我们的人从京城铺子里赶出去了,都换成了自己的人,我倒是小瞧他了”贵妃慢悠悠的说道。
宋祁轩脸色也不太好看,说道:“母妃,他发现了又怎样,而且那些人账本做的不干净,被他发现也是活该,我们重新安排人进去就是,而且我们还没得到他手中的东西,等拿到他手中的东西,自然有人会替我们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