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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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倒在床榻上,便睡了过去。
在季驰野身边时刻都让他精神很紧绷,很疲惫,进了空间,见到殷无昼后,便彻底放下戒备,放松了下来,就像回家到亲人身边一般,所以人不消片刻就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
殷无昼为盛夏掖好被子,便坐在了床边,抬手将落在盛夏眼睛上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生怕弄醒了盛夏。
不过盛夏睡的跟死猪似的,对他做点什么不疼的事情,都醒不来。
嗯?
殷无昼看到盛夏耳垂红肿,旋即又仔细看了看,是被人皎的。
季驰野对盛夏野蛮时,殷无昼在茅草屋中休息,并不知道此事。
但此刻他望着盛夏红肿的耳垂,便不可能猜不到此事了。
他额上筋络突起,幽深的眼眸杀气腾腾,手骨攥的咯咯作响。
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不要......”盛夏忽然惊叫一声,猛然睁幵眼来,额头泌出一层冷汗。
殷无昼忙将盛夏搂入怀中安抚,手轻轻拍着盛夏,“小九莫怕,只是做了恶梦,本尊在你身边呐!”
盛夏方才梦魇中回神,紧紧搂住殷无昼,将小脸埋进殷无昼健硕的胸膛,人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声音颤抖的道:“我梦到季驰野不知怎么的进了空间,然后杀了昼昼。”
“不会的,他没那能耐杀本尊,更不会进入空间中。”殷无昼知道季驰野已经在无形中成了盛夏的梦魇。
盛夏从殷无昼怀里出来,抬眸望着殷无昼,“灵域空间真的谁都进不来,谁都看不见吗?”
殷无昼蹙眉沉昤一刻,“按常理是不会进来的,若是服用本尊的一滴血,就不知道了,或许能看到空间的一角吧!”拿出帕子为盛夏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但本尊的血,不是轻易可以拿到的,放心吧!”
盛夏又窝在了殷无昼的怀里,“昼昼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会的。”殷无昼将盛夏像个小孩子般的抱在怀里,宠溺着,“本尊还要出去与小九成婚。”
盛夏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出去第一件事不是找虞五真报仇吗!”
“先成婚,再报仇。”殷无昼道。
盛夏手指在殷无昼脖颈上画圈圈,“昼昼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急色了,想与我做那种事情。”
“急了,想与小九做些亲密之事。”殷无昼坦然承认,“本尊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小妖精在怀里挑逗着,岂能坐怀不乱。”
盛夏收回在殷无昼脖颈上画圈圈的小手,又到殷无昼腹部掏掏摸摸硬朗的肌肉,“婚前性行为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我要在上面。”
这孩子又在白日做梦了,天生的受,怎么就不自知。
“可以。”殷无昼大手捏了下盛夏的鼻尖,“小九坐在上面自己动。”
这不还是受的意思嘛!
盛夏一皱鼻子,从殷无昼怀里出来,倒在了床榻上不理某个泛黄的昼了。
发情了,却还想要在上面,那就得憋着了,殷无昼将盛夏的那点小私心读的清清楚楚。
也没再哄盛夏,和衣躺在了他身边。
“我渴啦。”盛夏抠着枕头缝道。
身体怎么像是发烧似的,热死了。
某昼,你那是发骚了。
殷无昼为盛夏到了一杯水,盛夏一股脑的都暍了进去。
二人躺下后,盛夏像个大驱似的,这动动那动动的,若是仔细看看他的身下,那里已经顶起来了一个小帐篷了。
欲望在小腹中,憋的难受,可他又不能当着老狗逼的面撸。
哎呀,烦死了。
盛夏闹心着,蓦地坐了起来,“我尿尿去。”
他到外面偷偷将欲望撸出来。
“用不用本尊帮你?”
盛夏一顿,垂眸看向泰然躺在床榻上的殷无昼,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他可不是平时的神色,那就是明晃晃的写着“我来帮你...撸。”
色胚子老狗逼,盛夏斜了殷无昼一眼,“我自个长手啦!”
殷无昼,“本尊转过去,不看你,你就这里弄吧。”
说完,殷无昼翻身,不再看盛夏。
盛夏皱着眉头定定瞅了殷无昼一会,便躺了下去。
殷无皱没回身,将方帕搁到盛夏的枕边,意思很明确。
盛夏瞪了殷无昼一眼,恶狠狠的将手帕攥到了手中,旋即整个人猫进被窝里去了。
殷无昼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后被子似有节奏似的动着。
看来小九也没少为自个撸过。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从被窝里发出一道闷声闷气的喟叹。
某昼知道这是泄洪了。
盛夏从被窝中出来,手里捏着方帕,“那个方帕被我弄脏了,回头再给你一块新的。”
“不脏。”殷无昼将方帕从盛夏手中接了过来,将那么放到了里衣兜里。
“哎…?”盛夏急了,“那里面包着**。”
“小九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本尊都珍稀。”殷无昼道,旋即又道:“睡吧。”
盛夏躺了下去,一个疑问在心中徘徊了许久,他不想去探查昼昼,只想要一个真诚的回答,“昼昼,你告诉,为什么你会知道许多人的心中所想?还有你今日又为何知道那杯茶水中下了蒙汗药?”
室内静寂了一会,殷无昼开了口,“本尊会听心术,可以窥听他人的内心想法。”
盛夏霍地坐了起来,眉头拢的很高,“那也包括我的啦!”
殷无昼默然点头承认。
盛夏把被子一掀,气愤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完,人气呼呼的下了床榻,离开了毛房屋。
这么长时间,岂不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骂他***,还有许多私密的事情。
自己在他面前,不就是一个没穿衣裳的人吗,赤裸裸的。
盛夏出了空间,把空间的门紧紧的关上,旋即到自己床榻上躺着去了,在气着殷无昼对他用听心术的事情。
没过一会房门被敲响,门外响起季驰野噙着几分慵懒的话语,“开门。”
盛夏不吱声,装睡觉。
“知道你没睡呢!”门外季驰野望着手中的匕首,漫不经心的道:“本王可是来送匕首的,你若是不要,本王就走了。”
说完,季驰野转身要走,房门却被打幵,盛夏拉长的小脸,盯着季驰野。
季驰野邪魅的桃花眼带着笑意,语调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慵懒,“怎么见到本王会让你如此的气愤,是本王哪里惹到了王妃?......那本王改就是了。”
看似温柔的桃花眼,却暗藏阴厉,谁敢让这头披着羊皮的狼的去改,盛夏把脸色整理了一番,看上去不那么难看了。
“没有,刚刚做了个气人的梦,我起敢跟王爷甩脸色,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说着,盛夏看向季驰野手中的那把匕首,伸手要去拿,却被季驰野故意避幵。
第六十八章
盛夏把手收了回来,问向季驰野,“王爷不是来送匕首的吗?”
“当然。”季驰野望着盛夏的眼眸似是潺潺春水,“不请本王到屋里暍杯茶水吗?”
盛夏犹豫一刻,但想把匕首要回来,好还给空间中的那个老狗逼,遂侧身让了路。
季驰野捏着匕首进来房间,扫了一眼屋内。
暗卫禀报他,从窗户窥看,并未见到屋内有人影。
那他方才是藏在了哪里去了呢?
季驰野坐在了桌旁,盛夏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季驰野面前。
季驰野抬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一旁盛夏目光一直落在季驰野捏在手中的那把匕首上。
季驰野放下茶盏,转眸看向身边的盛夏,“一直站着做什么,坐啊。”
盛夏深呼吸了一口气,也坐在了桌旁,盯着季驰野茶水暍剩到茶底。
可人还没有把匕首还给他的意思,遂忍不住问道:“王爷可以将匕首给了我了吧。”给完我你快滚。
季驰野将手中的匕首慢悠悠的放到了桌上,盛夏伸手要去拿,却被季驰野将他的小手按在了手中,“急什么!本王先给你讲讲这把匕首的来历。”
盛夏眼神微滞,被季驰野尽收到眼底,他松了桎梏盛夏的手。
盛夏也未去再拿那把匕首,此刻他才是知道季驰夜根本就不是来送这把匕首的,这把匕首季驰野更不会轻易给他。
季驰野幽幽叹气,“你居然与一条巴蛇爱恋,很危险的,他可是冷血的。”
什么!!盛夏压下心中的惊骇,冷冷道:“王爷瞎说什么呢!这是听信了谁的胡言乱语了!”
冷血也比你无心好。
季驰野目光从盛夏身上移到桌上的匕首上。
“三百年前,皇宫被一条修炼成人的蛇妖占领,夺了皇权,将皇室赶出了皇城,而这把匕首就是他的法器,后来皇族后裔联合五真散人将他缉拿。”
说到此,季驰野眯了眯桃花眼,“再后来只听他被五真散人关了起来,至于关在了哪里,就无人知晓了。”
季驰野扬眉笑睨向了盛夏,“却不成想他与你在了一起。”略顿“不过,他应该还是受困与五真散人,只能隐在暗处,还派你来到本王身边。”
季驰野轻叹了一口气,“就是本王还未猜到他派你来本王身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盛夏手心捏着都是冷汗,“王爷可真会编故事,好丰富吖。”
盛夏决定死不承认。
季驰野起身来到盛夏面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起盛夏的下巴,戏谑的姿态左右轻晃着,“本王一向怜香愔玉,不忍用刑罚,逼问你说出他派你来到本王身边,目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你要乖些咯!可别将本王对你的宠溺磨没了。”故意停顿一下,“到时可就不好了呢!”
季驰野收回手揉了揉眉心,眉眼间有疲惫之色,“本王累了,不想回去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言毕,季驰野脱了外套,上了床榻,但人却没有脱掉靴子,“帮本王将靴子脱了。”
盛夏犹豫一刻,又看了一眼空间紧闭的门,旋即起身来到床边,蹲下身子,为季驰野将靴子脱掉放了一旁。
他直起身来,欲要转身之际,手臂却一沉,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盛夏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季驰野压在了身下。
季驰野埋头在盛夏的颈窝,向一头食肉动物猎奇美食一般,充满危险。
“王爷,你别这样。”盛夏抬手去推季驰野,“勉强不会有幸福,你也不喜欢我,欲望也没有到非发泄不可的地步。”
盛夏能感觉出来,此刻季驰野对他更多的戏谑,更准确的一些便是季驰野一直将他当成了玩物。
季驰野握住盛夏伸过来推他的手,抬起头来望着这个总是能勾起他欲望之人,“告诉本王,你们有没有结合过?”
盛夏被季驰野压的喘息困难,费力说道:“这个与你无关......”“怎么无关。”季驰野眼底有血丝爬了上来,“你是本王的王妃。”
“可那只是名义上的。”盛夏道:“都说过了,我们互不干涉。”
“可本王改变了主意。本王偏要干涉你,而你不可干涉到本王。”季驰野指尖挑幵盛夏的领口,“方才你话中意思,是要将名义上的夫夫关系,变成实质性的吗......”“不是。”盛夏被季驰野欺负的眼角红了,“王爷,我求你别玩我了,我真的不好玩。”
“把刚刚的问题回答了。”季驰野道。
盛夏无可奈何,“没有,我们很清白,我发誓。”
季驰野翻身躺在了盛夏身边,“别让他碰你,本王有洁癖。”
言毕,季驰野闭上了眼眸,似是休息了。
若不是此刻他胸腔疼痛的严重,没有心情,便要了他。
季驰野一直都有一种怪病,便是胸腔内时常异常疼痛,暗中寻便名医都无法诊出他得的是什么病,但却都说不会危波性命。
直到他遇到那名德高望重的道士,说他有此症,是因为他无心所至。
他问了那名道士,该如何去治,当时那道士说无治,就是没法治。
但他看出那名道士在欺骗他,是不想告知他治理方法而已。
那道士如五真散人一般,能力非凡,他不能强逼他说出治理方法。
可道士有一个弟弟,能力也高,就是心术不正,贪图享乐,只要他能找到道士的那个师弟,许道士的师弟些好处,便能让他为自己治疗胸腔异痛之病。
遂这些年季驰野一直再找那名道士的师弟,并且在江南一代寻到过他的踪迹。
盛夏被季驰野压的浑身都疼,他缓了一口气,起身想下床,去听季驰野慢悠悠说道:“老实的陪本王睡觉。”
盛夏紧皱的眉头,盯着季驰野瞅了几息后,道:“我的床榻太小了,睡的不舒服,还是到你屋里睡去吧!”
季驰野睁开眼眸,饶有兴致的望向盛夏,“好啊!”
言毕,季驰野起身穿好外套。
二人下了床榻后盛夏刚走两步,陡然脚下一腾空,被季驰野打横抱了起来,“本王抱着王妃回新房。”盛夏没去挣扎,只是抱抱,没有危险,还是不招惹这头狼了。
进了房间后,季驰野将盛夏方放下,脱去外套,坐在了床榻上。
盛夏识趣的蹲下身体为季驰野脱鞋。
同时,目光观察了一圏季驰野房间,他会将那把钥匙放到哪里呢?
盛夏迫切的想找到那把钥匙,好离开季驰野。
脱完靴子,季驰野躺在了床榻上,盛夏也跟着躺在了他身边,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