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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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驰野忙避开盛夏伸过来,要扯他腰带的小手。
抬手刮着鼻梁道:“本王刚刚想过了,我们还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夫,更合适!”
盛夏扬起下巴,跟我斗脸皮厚,你还嫩着呢。
盛夏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人前是夫夫,人后互不干涉。”
季驰野坐在了盛夏对面,“可以。”马上又道:“但人前你依然是个小傻子!”
“为什么?”盛夏凤眸圆睁,满是不明的摊手问道。
“没有为什么!”季驰野道:“这里本王掌权,你听话就是了。”
都欺负他!盛夏瘪嘴,可是人却无可奈何,他势单力薄,又初来乍到。
盛夏难得静了下来,垂头抠着手指。
不过人却是思考着为什么季驰野教他继续装傻子的原因。
“一会收拾收拾,随本王进宫向父皇,皇后问安敬茶。”季驰野道。
皇家的规矩也源于民间,刚进门的新媳妇都要向公婆敬茶。
这一点盛夏也是明白。
但是……
“不都是新婚三日去皇宫中向皇上和皇后问安敬茶吗。这方才两日啊!”
说着,盛夏转眸看了一眼窗外,“现在还是下午!”
哪里有新婚夫妇下午向长辈敬茶的,都是一早便去了。
季驰野望着盛夏一副认真的模样,恶趣味被勾引了上来。
他叹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又丑又傻见不得外人,所以提前一天,改到了人少的下午。”
季迟野顿了顿又道:“你若不是三朝元老,老国公的独子,皇室说什么都不会允许你这样的次品媳妇进门的。”
盛夏“切”的一笑,嗓音透着讥嘲,“我若不是国公的独子你也不会倒插门啊!”
‘倒插门’三个字深深刺激到了季驰野男性的尊严。
季驰野望着盛夏的桃花眼中冷光一闪。
空间中那位暗叹:就不能少说一句了。
盛夏小嘴继续吧吧着,“方才你让我在人前继续装傻子,那是因为你怕众人若是都知道我傻痴的病好了,尤其是与你一直争夺太子之位的人,会挑唆我把捏在你手中国公府的权利都要回来。”
盛夏说的正在兴头上,完全不理会季驰夜眼中的杀意。
“有了那些人支持我,你怕我能力若是强了,反过来对付你,毕竟你都杀过我两次了。”
殷无昼揉着眉心,心里有数就好了,干什么说出来激他,害怕他不想杀你不成。
听了盛夏的一番话语,季驰野却勾唇绽开一抹笑意。
邪美的面容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煞是惑人,那声音温柔的如温泉暖玉,潺潺春水,“本王喜欢与精明的人相处,如此不能被拉低智商呢!”
说着,季驰野主动为盛夏倒了一杯水,“世子说了那般多的话,一定口渴了,喝些水吧。”
他开始极为有耐心的向盛夏解释起了为什么要一会进皇宫的事情。
原来皇上和皇后去寺庙祭祀,明日一大早便回来,他们做皇子的应该更早早就去宫门前候着,以表孝道。
所以为了不浪费时间,中途发生什么意外,皇子们可以提前一天入宫等候。
季迟野讲完事情,一派体贴的柔声问向盛夏,“想吃什么水果零食,本王吩咐小厮取去?”
盛夏望着季驰迟美的如妖孽一般的脸庞,微微眯起眼眸,空间里的那个老狗逼告诉我——他越是对你好,便越是想杀你。
盛夏清了清嗓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知道你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我,一次二次害我不成,你还会三次四次的想出损招来害我,所以我一早便想好了防备。”
“防备?”季驰野脸上笑容更浓,但一双桃花眼却充满凉薄,“你父亲留下的那些人,本王很快就会让他们永远消失的。你可小看了本王的能耐了呢!”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耐啦,你不但能让我父亲留下的那些人消失,还能让我也消失了。”
说着,盛夏一脸高深莫测的瞄了一眼窗外,“可是你不能让那封已经送出去的信函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季驰野脸上笑容尽数敛净,他眉宇紧拢,神色阴郁。
盛夏歪着脑袋弯唇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意思呗!”马上又道:“方才你进来时,没瞧见我在那里说话吗?”
“本王以为你是在自言自语!”季驰野一双桃花眼中好似能结出冰碴来。
具体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
“我又不是傻子,干什么要自言自语的!”盛夏吊起眼梢,斜眼睨着季迟野,一副傲慢的模样。
“你是在吩咐你父亲的人,将那封信函送出去!”
季驰野桃花眼轻敛,分析道:“而要送的人是你父亲生前的哪位好友。”
“信函的内容无外乎是你若是意外死了,便是被本王害了等你装傻的事情,那信是你的亲笔,无论你成功与否,到时本王的声誉算是彻底被你毁了。”
那样太子之位便望尘莫及了。
盛夏眼含狡黠。
看,自动往套里钻了吧!
盛夏不再说话了。让季驰野在那里独自补脑,气郁中。
空间中的殷无昼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真能作妖!
季驰野起身,“本王吩咐马夫备车,一会到皇宫中你最好是老实些,别是惹出祸端了。到时本王可没法帮你。”
言毕,季驰野起步离开房间。
季驰野走后不久,就有婢女过来为盛夏梳洗打扮。
再如何盛夏都是季驰野明媒正娶的人,季迟野是要注重一些盛夏的穿着打扮,不能让盛夏给他丢脸了。
因为是新婚,遂盛夏身着一袭秀金的艳红曳地锦袍,外罩一件同色系的真丝纱衣。
头戴一顶镶嵌珍珠的小金冠,从金冠两边垂下的流苏冠带随着动作飘逸着,趁着盛夏精致漂亮的小脸蛋愈加绮丽妩媚,再配上盛夏独有的灵气,就像一只美艳可爱的小精灵。
季驰野的目光在盛夏身上停了几息后收了回来,提醒道:“大皇子好男风,人又好色,进了皇宫后你多加提防着他些,别被他讨到便宜,坏了本王的名声。”
原来这货是怕被戴绿帽子,盛夏好奇问道:“王爷好男风吗?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季驰野桃花眼微挑,邪魅的一笑,“你猜呢?”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盛夏起步从季驰野身边走过要出房间,却被季驰野一把扣住了手。
第十三章 怕怕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盛夏起步从季驰野身边走过,要出房间,却被季驰野一把扣住了手。
“你与本王是新婚夫夫,在众人面前要显得恩爱甜蜜了。”
说着,季驰野举止亲密的将盛夏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看去盛夏的桃花眼中温柔的可以腻的死人,“夫人我们走吧。”
走过来瞧见这一幕的丫鬟小厮们无不羡慕着,夸赞着。
王爷真是一个会体贴王妃的好夫君,这种好夫君真是难寻了!
盛夏偷偷翻了个白眼,这是在为自己树好丈夫的人设呢。
如此,将来他把媳妇杀了,也没有人怀疑他了。
啊呸!我才不是他媳妇呐!我是将来要娶媳妇的人。
从房间出来一到国公府大门前,季驰野都是以三好老攻的形象拉着盛夏的手走路。
不过二人一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就不比仇人好上多少了。
因为天生洁癖的原因,季驰野一直都在用方帕擦着碰过盛夏的那只手。
盛夏则是坏心眼的对季驰野说他方才解手后没有净手。
季驰野被气的恨不能将盛夏踹出马车。
一路没再与盛夏说一句话,与盛夏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纵然到了宫门前,也没去再牵盛夏的手走路。
但面上还是一副对盛夏嘘寒问暖好老攻形象。
盛夏这会可没有心情再去气他了。
此刻盛夏的注意力都被皇宫中金碧辉煌,恢弘的建筑吸引了过去。
放眼望去座座宫殿气势磅礴,宏伟壮观,尽显皇者气派。
天边晚霞似火,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映衬着格外流光溢彩。
哇擦!这里居然都是金砖铺地啊!
盛夏望着地面的眼睛都冒着精光,若是身边无人,怕是这位要将铺在地面上的金砖抠下来,占为己有。
真是个小财迷,空间中的殷无昼望着盛夏一副贪婪的小模样。
旋即他转眸扫了一眼皇宫,虽然都过了许久,但这里有许多东西却依旧没有改变!
殷无昼望着眼前的景物,好似透过这些又看到了许久前的景象一般,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升起丝丝复杂的情绪。
空间外盛夏的目光依然盯着地面上,快要晃瞎他眼睛的金砖。
与此同时季驰野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本王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把锤子!”
盛夏收回目光,凤眸剜向季驰野,“王爷若是给我锤子,我就敢将地上的金砖砸下来。”
季驰野微微挑起眉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难民营中长大的,这哪里像国公府的贵公子!”
“王爷没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
说着,盛夏扫了一眼皇宫,压低声音,“难道王爷没想过坐上那个位置,拥有这一切荣华富贵……唔唔……”
季驰野忙捂住了盛夏的嘴,“你可知祸从口出,你如此说,不只是害了你自己!”
说罢,季驰野松开了手,又开始嫌弃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我只是在说实话,这里又没有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此刻二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宫墙旁,盛夏神秘兮兮一笑,又道:“要不咱两合作,我助你坐上那个位置,你许我金银财宝便可。”
盛夏想在保护季驰野之余挣些外快。
空间的那位也不给他开工资,他总得要生活,生活就需要票子,想要生活的更好,便需要更多的票子。
指不上旁人,就只能靠自己奋斗。
最重要的是如此他保护季驰野的安慰也是名正言顺,惹不到季驰野怀疑他的用意,会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盛夏这一想法,可谓是一举两得。
空间中的那位微微点了点头,感觉盛夏的脑袋不全是为了说话吃饭长的。
季驰野盯着盛夏看了几息后,道:“先把你的实力拿出来让本王看看,证明你是有资格与本王合作。”
言毕,季驰野目视前方,不再与盛夏说话走路。
这货到是够谨慎,还得要考验我,盛夏跟在他身侧。
走了一会,季迟野忽然伸手搂上盛夏的腰,做出一副亲密的模样。
盛夏不会武功,五感没有季驰野灵敏。
但他知道季迟野忽然做出此举,一定是前方有人来了。
盛夏将注意力落到前方宫墙拐角处,果然几息后走来一些人。
几名是宫娥太监,为首的是一名锦衣华服,金冠玉带的俊美男子。
年龄看似要比季驰野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盛夏望着来人,他是谁?
正在盛夏疑惑之时,空间中的殷无昼开口说了话。
“他是大皇子端王季泽隐,此人骄奢淫逸,吃喝玩乐无所不好,但也是有野心争夺王位之人。”
盛夏满心惊愕,他怎么说话了,不怕被人听到?
“本尊说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听到,你也可以用意念与本尊交流,他们听不到!”
“主子怎么不早说呀!”盛夏长长吁了一口气,“吓的我的小心脏还扑通扑通乱跳呢!”
“但凡动动脑子都能明白。”殷无昼道:“什么都需要本尊来解释,你便真成了那傻痴世子了。”
他又道:“这人此刻已经对你起了邪念,你要当心了。”
之前季驰野也提醒过自己要提防此人。盛夏瞄去季泽隐,正对上季泽隐盯着他瞅的眸子,那眸子有细碎精光在闪烁。
卧槽,是淫念。
第十四章 饿了,要干饭
盛夏忙错开目光,向季驰野身旁靠了靠,白嫩的小手扯上季驰野华贵的暗红色金丝绣线袖摆,装成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怕怕!”
与此同时,季泽隐一副热情的开了口。
他道:“七弟和弟媳来了,怎么不早早知会一声,大哥好去宫门前接二人。”
自从季驰野掌控了老国公手上的所有权利后,其他皇子对他的态度有了大大的转变。
皇室就是一个权利至上的地方。
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得到的权利,只要有了权利捏在手中,无论心底如何想,但面上都是对你敬上几分。
“七弟怎敢有失礼数教兄长来迎接呢!”季驰野面带笑容,客气的寒暄。
“一家人哪里那么多的礼节,多见外。”季泽隐笑道:“左右大哥又是一个闲人,最多的便是时间。”
众多皇子中的确就他最闲,把心思都用在了好色上面。
季驰野淡淡一笑,道了一句,“好,那七弟一会便让大哥作陪喝酒了。”
说完,他以一副十分暧昧的姿态,垂下头覆在盛夏的耳旁,用只能二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对盛夏说道:“不是要与本王合作么,那就拿出实力证明你有资格与本王合作,大皇子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去。本王不帮。”
说完,季驰野不着痕迹的将盛夏扯他衣袖的手拂开。当然还是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虚虚环着盛夏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