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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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已经放了十多个空酒壶。
他眼眸赤红,布满红色血丝。
此时进入包间中一个人。
他坐在了季宇堂身边,抬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
“把酒给我,我想暍酒。”季宇堂望着神色淡漠冷然的季湛宵。
“借酒消愁愁更愁。”季湛宵道。
他望进季宇堂眼底的痛楚,“什么事情会让一向开朗的季宇堂,如此难受颓废?”
季宇堂趴在了桌子上,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抬起头来,“我杀了盛夏,将他与十一皇子一同扔进了城东一座废弃宅院的枯井中......”“什么?”季湛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眉宇紧蹙,眼中升起怒火,一把揪住季宇堂的领口,把人提了起来,“他又不是皇子,你为什么要杀他?他与灵谷一般,都是蠢蠢的,没有邪恶之心的好人。”
季宇堂落下眼泪来,“他看到我杀了人,必须要灭口。”
季湛宵额上青筋突起,“你以为他会伤害你吗?他不会的。是你心底太狠了。”
说罢,将季宇堂恨恨的一甩,转身疾步离去,骑上马匹直奔去了城东那座废弃的宅院中。
季湛宵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废弃的宅院,来到那口枯井近前驻足。
他望着压在枯井上的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一掌劈开石头,垂眸看去井中。
嗯?
季湛宵眼眸睁大,望着井中孤零零的一具十一皇子的尸体,眼底有疑惑之色散幵。
居然没有世子的尸体!
不浪费时间,季十四搬起一块石头,堵在了井口后,快步离开,架马去了国公府。
盛夏躺在床榻上,望着空间门口站着的殷无昼,“昼昼我问你一件事呗?”
某妻奴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为了他家大宝贝就是一个字“宠”。
“什么事情?”
盛夏偷偷拿眼瞟了瞟殷无昼。
眸昼,本尊是你的,你可正大光明的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你看。
盛夏犹豫一刻,噙着几分小心翼翼问道:“那个,昼昼啊,就是季驰野对于我与前八个宿主的态度一样吗?”忙又补充道:“你别误会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
某昼:误会了,你那么关注其他男人,不好生的关注你老攻干什么!
虽然某昼心中酸溜溜,但还是回答了盛夏的问题,“不一样。”
盛夏眼眸不由一亮光,就知道他要比前八个高级一些,与众不同,哇哈哈。
“季驰野对前八个,比对你好很多很多。”
某昼的话像一道闪电劈上了盛夏。
盛夏撅了噘嘴,这个季王八蛋,原来对他是最不好的一个吖。
某昼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诚然九个中,季驰野对盛夏是最关注的,也是对着最好,最有耐心的一个。枉我曾经舍命救你,你这个白眼狼,盛夏在心中将季驰野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此刻他正要向殷无昼说什么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噪杂的声音。
盛夏侧耳仔细一听,好似马蹄声哎!
这是谁把马匹骑到府邸里中啦?
“啥”的一声,房门陡然被破开。
下一瞬,盛夏如梦似幻的便望见季十四骑着马,进了他的房间。
盛夏惊讶的嘴巴都张开了,不愧是战马,卧室的一面墙都被它弄塌了。
正在盛夏惊讶的同时,季十四也在惊讶,不过这位的惊讶,并未表露出来。
他望着盛夏定定的瞅了半晌,旋即一句话不说的调转马头离开了。
盛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蒙逼,“这位来,就是为了把我卧室凿一个大窟窿的吗?”
“看来这是没法住了。”季驰野望着被季十四这个破坏分子弄出一个大窟窿的房间,“季十四这是要做什么呢?”
盛夏此刻没有心思去想季十四神经什么,他问向季驰野,“季十四把我卧室弄成了这个样子,我是没法住啦,我要去哪里住?”
“到本王房里头住。”季驰野慢悠悠说道,他马上又道:“但不可尿床。”
说完,季驰野桃花眼中染上嫌弃之色,“味道骚死了。”
言毕,人转身离开。
同时在考虑着事情。
季十四急匆匆来这里,只为了看他一眼,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日月交替,转眼间到了季湛宵和灵谷成婚的日子。
因为是娶侧王妃,所以皇上并没有来,皇贵妃因为身体欠佳,季湛宵便也没有让皇贵妃来,主要这位是怕灵谷半路出什么么蛾子,被皇贵妃看出端倪来。
当然,季湛宵举办这次婚礼,也没有请宴宾客,只是给了知道灵谷是条狐狸的几人请帖,来参见。
主要都是因为怕灵谷不听话,出意外事故,所以头婚弄的像娶寡妇的二婚,低到没调。
这场婚礼相当的简单,就是二人穿上婚服,拜完天地,再把婚服脱了......入洞房。
委实,季十四对于入洞房还是很期盼,激动的,是个男人都喜欢干这事。
可是灵谷不喜欢。
此刻他穿着一声大红的婚服,在屋里来回转悠。
眼中全是不解之色,“主人的血,为什么不好使了呢?”
他丁点都看不到空间的窗户。
那个坏蛋又把他看的很紧,丝毫都不给他机会逃跑。
两个人成婚,就得交配了。
可他才不要跟他交配呢。
灵谷急的身后一条大尾巴直掉毛。
“吱呀”一声,季湛宵一身婚服的行进了房间,“出去拜堂了。”
灵谷登时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情愿。
可是架不住季湛宵力气大,把人扯了出去。
灵谷一进礼堂,便瞧见了盛夏。
季驰野和盛夏来参加婚礼。
但季驰野是来参加婚礼,盛夏可不是,他是来救灵谷的。
殷无昼通过窗户得知灵谷暍了他的血,居然不好使后。
他与盛夏探讨了一番问题处在哪里,没有得要结果后,便又想出一种可以帮助灵谷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
此刻灵谷泪眼婆沙,可怜巴巴的望着盛夏。
盛夏走上前,望去把灵谷看守的牢牢的季湛宵,“你把我卧室毁掉的事情还没完呢,你的赔偿。”
灵谷不明的眨了眨眼,这句话与救他有关联吗?
今日是季十四的大喜日子,所以人没有与盛夏计较人家大喜日子,他来催债的事情。
“管家给他拿一万两锒子。”季湛宵道。
我擦!盛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是好一个心花怒放。
都忘记了自己来干什么的了,居然开始拱手祝福道:“白头到老,百年好合哈!”
说完,将管家送来的一万两银票美滋滋的放到了衣兜里。
转身要走时,袖摆却一沉,盛夏垂眸看去,是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扯住了。
盛夏目光顺着扯在袖摆上的手,一路看去,对上灵谷眼泪汪汪的狐狸眼。
盛夏吐了一下舌头,都忘记他来是干什么的了。
旋即凑近灵谷,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灵谷说了一句话。
一旁季十四是竖着耳朵,都没有听清。
不过,这位眼尖着呢,很是确定盛夏没有给灵谷装着血液的小瓶子。
可还是想尽早的和灵谷把婚事办完,将盛夏轰走。
季驰野望着盛夏眼底的狡黠,预感季十四今日的婚事要遇到麻烦了。
他亲密的拉起盛夏的手,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本王好心提醒你,可要小心了,你若是将季十四的婚事破坏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盛夏侧头看向季驰野,露齿一笑,“这不是有王爷帮助我一起兜着嘛!”
季驰野不怀好意的一笑,“想要得到本王的庇护,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本王做事是需要回报的。”轻轻含了一下盛夏的耳垂,“晚上伺候本王。”
盛夏使劲蹭了一把耳朵,目光偷偷瞟了一眼正站在空间门□,脸色铁黑的某昼,旋即将快要贴到自己身上的某季推开。
狠狠剜了一眼季驰野,“我晚上不尿床就是对你最好的回报了。”
季驰野对盛夏的兴致,顿时被那让他刻骨铭心的尿臊味,泼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由于季十四毁了盛夏的卧室,遂这两晚盛夏都是与季驰野睡在一起,而这两晚,季驰野每次醒来都是被尿液的味道熏醒的。
此刻,季驰野有些头痛的揉着眉心。
盛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人驻足在他面前,眼眸是惊骇,震惊,还有......是莫大的兴奋。
盛夏望着驻足在面前的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陡然,面前之人一把拥抱住了他,就像是找回了遗失的至宝一般,紧紧的拥着盛夏,珍惜着盛夏。
一旁季驰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目光寒霜凌冽的盯着季宇堂。
冷冷说道:“九皇叔,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着,手掌灌上内力,劈去季宇堂。
“唠。”季湛宵与季驰野对上一掌,拦住季驰野击去季宇堂的一掌。
盛夏用力推开了季宇堂,浑身都是敌意的对季宇堂道:“九皇叔你暍醉了,认错人拥抱了。”
没有,季宇堂目睹闪烁,眼中侵满情绪。
没人知道这几日他过的有多痛苦。
悔恨一件事是多么的折磨人,几乎令人生不如死。
季十四为了惩罚季宇堂太狠毒,遂并未将盛夏没有死的事情告知他。
让季宇堂来参加他婚礼后,自己去发现。
不过,他没有预料的是,季宇堂会当着季驰野面,做如此疯狂的举动。
更让他没有预料的是,季宇堂对盛夏的感情,突然变得不对味了。
此刻,连灵谷这只笨狐狸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他凑到盛夏跟前,“盛夏,他好像喜欢你嘢!”怕盛夏不理解他的意思,“就像想和你交配的那种喜欢。”
这话不仅盛夏可以听的明明白白,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不能再明白了。
盛夏推了一把灵谷,瞪眼道:“瞎说什么,那可是九皇叔,先皇的皇子,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皇叔!”
盛夏故意将最后两个字皎的极重,去刺激季宇堂。
盛夏可不会以德报怨,他就知道睚眦必报,尤其向季宇堂这样把他杀了的仇人。
这可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了。
盛夏已经将季宇堂和季驰野都纳入他的头号公敌中。
面前,季宇堂又岂能听不出来盛夏故意刺激他的话。
不过人丝毫都不介意。
神色温润的望着活蹦乱跳的盛夏,仍旧是在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
可有人却不高兴,季驰野抬手将盛夏揽入怀中,当着季宇堂的面,极其暖昧的在盛夏脸颊上吻了一下,桃花眼中带着挑衅。
“十四弟成了婚后,季家的男人中年龄大一些的可就剩下九皇叔没有成婚了。九皇叔可要加紧一些呢。”
季宇堂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盛夏的身上,“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季驰野淡淡一笑,“九皇叔心悦那人,可也要看那人心不心悦九皇叔,尤其是否有家室。”
他故意放慢了语调,一副虚假的关心模样,“驰野好心提醒九皇叔,可别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呢。”
闻言,季宇堂凤眸含笑,望着季驰野。“多谢侄儿的好心。”转瞬又道:“虽然剃头的挑子是一头热,但总归有一头是热的,要比两头都是冰凉的夫妻关系好的多。”
这二位可是暗潮汹涌,有剑拔弩张的趋势,得需要阻止,可别在这里因为吃错的事情,捶起来。
此刻,就见季十四上前一步,恰到好处的站在了二人的中间,将二人隔幵。
“今日本王成婚。”季湛宵神色冷峻,谁的面子也不给,“你二人懂些事成吗,别在这里像孩童一般的闹着。”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盛夏在一旁热烈鼓掌赞同,灵狐看盛夏鼓掌,傻乎乎的也跟着鼓掌,却被季十四的大手握住了正在鼓掌的小手。
他道:“拜堂。”想了想又道:“直接夫妻对拜。”
说罢,按着灵谷的脑瓜二人对着拜了拜,“入洞房。”
说完,扫了一眼盛夏,季驰野还有季宇堂,“今日就不与你们吃酒了,改日吧。”
明晃晃的逐客令。
连一口酒水都不给吃,也就季十四这厮能做的出来。
不过,季驰野和季宇堂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盛夏看去灵谷,“我走了。”
灵谷瘪了瘪嘴,舍不得盛夏离幵,他回头看向季湛宵,“我想让盛夏陪着我洞房。”
灵谷的话音还没落,季驰野便忙将盛夏揽进怀中,他道:“洞房这种事情,可不叫人陪着的,王妃是本王的夫人,只可以与本王进洞房。”
说罢,将盛夏拉走了。
季宇堂跟在他二人身后,也走了。
灵谷垂眸盯着季湛宵牢牢握着他的手,“我想去尿尿。”
“你别想耍花样。”季湛宵神色冷厉,“今日本王定要与你洞房,将你彻彻底底成为本王的人。”
灵谷嘟着嘴,皱着眉头瞅了季湛宵一眼,“我真要尿尿。”
“卧室中有夜壶。”说着,季湛宵拉着灵谷走去了卧室。
二人了进了卧室后,季湛宵方才松了手,去角落中提起夜壶,来到灵谷面前,“尿吧。”
一看就知道这位是要为灵谷接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