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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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走了吗?”盛夏向门外瞅了瞅。
季驰野貌似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摇了头,“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非要将你从本王身边带走,这不现下就赖在国公府中了。”
盛夏皱了皱眉头,没吱声,随着季驰堂去了餐厅。
盛夏一进餐厅,就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季宇堂。
男人若是脸皮厚起来,真是天下无敌,盛夏暗自感叹。
他坐在桌旁,无视着季宇堂的存在,端起饭碗就开始扒拉饭。
季驰野到底是王爷,与季宇堂又是叔侄关系,不能让一旁候着的下人看到他失了礼数,谨防传到皇宫中皇帝耳朵中,遂对季宇堂态度始终良好。
他提起酒壶,为季宇堂到了一杯酒,“九皇叔慢用。”
“侄儿客道了。”季宇堂道。
几乎要将脸埋进碗里的盛夏直撇嘴,季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虚伪。
忽然想捉弄一下季宇堂,报一报杀了他之仇,同时也想让季宇堂知难而退。
遂盛夏抬起头,望着季宇堂,“看九皇叔年龄与七王爷相仿,敢问九皇叔芳龄啊?”
芳龄!居然将问女子年龄的词语,用在了季宇堂一名男子的身上。
季驰野在一旁忍俊不禁。
季宇堂到是一派温润的回答盛夏的话语,“二十三岁。”
“哇!”盛夏叹道:“九皇叔只比七王爷大一岁,就成了叔侄!”说着,盛夏倾身凑近季宇堂,“其实我感觉你们更适合做兄弟。你是六,王爷是七。”
被盛夏戳到痛楚,季宇堂脸色不大好,但还是强颜欢笑,“可是事实是没法改变的,我就是他的皇叔。”
季驰野望着季宇堂的神色,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处在了思忖当中。
盛夏为季宇堂夹了一块油腻腻的大肥肉,“不过,你还是与季十四,亦或是其他王爷做兄弟比较像。”
说到此,盛夏转眸,仔细的端详了季驰野片刻,又道:“七王爷长的只像自己,不似九皇叔和其他皇子们,或多或少都遗传了季家皇族人的相貌基因,像一家人。”
季驰野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季宇堂望去季驰野的眸光微颤,似乎在分析着什么。
气氛变得不对劲起来,盛夏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蒙。
季驰野忽地笑了起来,对桌边二人道:“本王的长相是随了母妃了。”
季宇堂跟着附和,“是,长相这件事情可由不得自己,有的人像父亲,有的人像母亲,还有的人像亲人。”
季驰野也道九皇叔就是九皇叔,即便与驰野只差一岁,也是先皇的儿子,不能拿做与我们这些晚辈来比。”
说完,季驰野为盛夏夹了一只鸡腿。
季宇堂也为盛夏夹了一大块的排骨。
并且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对盛夏道:“吃。”
盛夏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感觉这二人是故意要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呢!
盛夏没再吱声,老老实实的把一顿饭吃完。
用完餐食,盛夏就回到了卧室,他自己的卧室已经修好了,所以盛夏打算不再与季驰夜同居。
他可不想与狼共枕。
盛夏脱了外套刚躺在了床榻上,季驰野便推门行了进来。
刚刚盛夏口干舌燥,一进卧室便着急暍水,便忘记将门落锁。
季驰野进来后,坐在了桌边,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盛夏。
“王爷,有事找我?”盛夏坐了起来,不由扯了扯衣领,真热!
季驰野目光盯着盛夏若隐若现的漂亮锁骨上,“季宇堂今日嘲笑本王与你没有夫夫之时!”
“所以怎么啦?”盛夏身体热的难受,像热浪,一波一波的节节攀升,“王爷如果介意,应该去找季宇堂,跟他打一仗。”来他这里说这里有什么用。
季驰野目光移到盛盛夏绯红的小脸颊上,“本王想与你将夫夫关系做实了,叫季宇堂瞧瞧。”他在盛夏高度警惕之下,继续道:“本王方才在你的餐具上,下了春.药。”
“什么?”盛夏气的险些没背过气去,就说他怎么没来由的燥热起来,原来是被这王八蛋下了春.药。
盛夏从床榻上蹦了下来,指着季驰野骂道:“你特么的除了给我下.药,还能不能干点人事了!”
季驰野桃花眼眼中浮动着轻佻的笑意,“本王这不就是在办人事吗!”
“你......”盛夏被气的够呛,目光瞄了一眼空间的门,那里空空如也,某昼并未在那里。
盛夏,应该是去窗户那头看灵谷了,幸好没被昼昼看到。
此刻,季驰野漫不经心的声音在盛夏耳边响起,“本王对你下的春.药,若不是二人用身体交融来解,你下面的那两0是要爆掉的呢......”“去你妈比的,老子才不被你糊弄。”
盛夏提步便向着房门走去,同时在心中犹豫着是去找个旮旯胡同将欲望撸出来,还是去......
第七十七章
“去你妈比的,老子才不被你糊弄。”盛夏提步便向着房门走去,同时在心中犹豫着是去找个旮旯胡同将欲望撸出来,还是......
季驰野温柔的神色骤然冰冷了下来,“你爆不爆,本王也不关心,本王关心的是要......上.了你。”
说罢,伸手就要来扯盛夏。
须臾,从屋外闯进来一人,电光火石之间便与季驰野打斗了起来。
盛夏望着与季驰野打斗中的季宇堂,知道季宇堂是来救他的。
见此,盛夏忙从二人身边绕了过去,逃走了。
季驰野要去追盛夏,却被季宇堂死死缠着。
人被气的额上筋络都突了起来,冲季宇堂暍道:“他中的春.药当真是要用二人合欢方才能解,否则下面就会爆开,就他那么弱的样子,会危及到生命的。”
“什么!”季宇堂当即停下了手。
旋即二人一刻都不耽误的追去了盛夏。
空间中,盛夏倚着一颗树坐下,满头大汗的正在焦急的解腰带,准备偷偷把爆棚的欲望撸出去。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要昼昼帮忙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美观,不是他想象中二人洞房的美好,但在空间外撸又感觉不安全,遂偷偷进来。
欲望胀的盛夏连解腰带都费力,此刻他被气的皎牙切齿的撕扯腰带。
然,正在此时,黑袍曳地,一个人站子了他面前。
盛夏不用瞅,就知道是谁,毕竟空间中就那一个人。
他都躲到了空间中最偏僻的地方,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昼昼你走开啦!”盛夏无奈,“我中了季驰野那瘪犊子下的春.药,难受的昵,需要自己弄出去。”
殷无昼望着鬓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绯红的盛夏,并为做言。
他蹲下身体,抬手拿起盛夏的一只小手,为他把脉。
盛夏目光升起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殷无昼为他诊完脉。
“中了春.药。”殷无昼神色凝重,“此春.药非比寻常,若是不二人合欢解,下.身便是要爆体。”
“啥?”盛夏眼睛瞪着跟铜铃,“原来季驰野说的是真的啊!”
睡下眸子望着自己下方顶起的小帐篷,“那怎么办?”
一旁某昼缄默不语,静的出奇。
盛夏目光移向殷无昼,皱起眉头,“昼昼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要爆了下面了,他连声都不吱。
“合欢吧!”某昼吱了声,说着去解自己的腰封,却被一只灼热的小手给按住,阻止他脱衣裳的行为。
殷无昼看向盛夏,不过也只是看向盛夏,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盛夏细细一想,这种时候昼昼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做”才是真谛,可是“我们先拜堂,成为合法夫夫。”盛夏道,顿了一刻,声音小了几个调,“然后......好吧,真是一个遵守婚姻法的好孩子。
盛夏起身,与殷无昼相对而站,准备拜堂。
然,盛夏却忽然道:“等等,昼昼你有红布吗?”
“有一块。”殷无昼道,旋即他又道:“不可再浪费时间了,你很危险。”
“知道,马上。”盛夏道。
随后殷无昼将红布拿来,递给了盛夏。
盛夏踮起脚尖,居然将手中的红布,遮在了殷无昼的头上。
这明显是在给殷无昼盖红盖头,将殷无昼当成了新娘子,而他是新郎。
殷无昼没有做声,什么事情都由着盛夏。
随后二人拜了堂,该入洞房了。
不过,这次二人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为了节省时间,就在外面弄了。
盛夏将殷无昼的红盖头掀开,改不了调皮的本性,挑眉笑嘻嘻道,“娘子。”
话音还未落,便迫不及待的将殷无昼扑倒。
麻溜的将二人的衣裳脱了干干净净。
望着殷无昼那两个巨物,盛夏还是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其实真挺渗人的。
尤其盛夏算上这次统共才见过殷无昼的两次。
还是很不习惯,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导致他瞬间软了下来。
“哎呀,怎么办啊!”盛夏坐在殷无昼大腿上,望着自己软趴趴如一坨烂泥的**。殷无昼仍旧沉默不语。
盛夏用手弄了自己的几下,可是那里还是一个小废物,抬不起头来。
可身上的欲火,好似要将他烧焦了一般。
盛夏仰天咆哮,“啊......”“为什么?”
“气死人了!”
“.....昼昼你来吧。”
再入洞房。
盛夏从殷无昼身上下来。
学了一个狗爬的姿势。
他可不想爆体,更不想死。
殷无昼对盛夏既宠爱又心疼。
不再耽误时间,旋即提这双刀上阵。
“啊......好疼......”“你出去你出去......”空间外,季驰野在府邸寻了一圈盛夏,不见盛夏人影后,脸色变得阴郁起来,极为的难看。
似乎已经知道盛夏去了哪里。
此刻他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小瓶子,意思再明了不过。
但时间过去半晌,怕是空间中他们已经......季驰野有些犹豫不决。
此刻,季宇堂焦急道:“整个国公府都找了,却不见世子的人影。”
他又道:“世子又没有出国公府,他能去哪里呢?”
季驰野眉宇蹙拢,知道即便是他故意欺瞒,这次季宇堂也会从中发现端倪,遂也不瞒着季宇堂,“他去找他相好的了。”
“相好的?”季宇堂眼中流动的不明之色。
季驰野冷冷一笑,“他的相好的是一条蛇妖,住在他身边一个我们看不到的空间之内......”空间中,一炮泄了后,盛夏便哭哭唧唧提着裤子跑了。
殷无昼望着地上盛夏留下的一小滩血,有些失神。
方才......他分明已经很小心了。
都没有一入到底。
怎么还是将小九伤成了这般!
某昼没有思考到,他那带着倒刺的物什,能与常人一般吗,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地上的一块石头,都被盛夏疼的抠出数道浑着血的抓痕来。
一阵头晕忽然袭来,殷无昼现在的身体,连做个房事都吃不消。
旋即他原地打坐,调息了起来。
空间外,季宇堂听了季驰野的讲述后,满面震愕之色,他问道:“你是怎么知晓这些的?”
季驰野朝季宇堂轻蔑一笑,“本王与他生活的时间可不短了,岂能有不知晓的道理。”略顿“季十四亦是知晓的,灵谷那只狐狸也是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出来了,却被季十四野蛮的霸占,不肯放那只狐狸走。”
季宇堂微微敛眉,“原来他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居然还是一只蛇妖!
蛇本是冷血,对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还是只是玩弄他的感情,利用他呢?
季宇堂是真心心悦着盛夏,所以处处都是为他的安危,幸福着想。
正在此时,一抹小身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季宇堂转眸看去,季驰野也盯着那抹步履蹒跚的小身影。
盛夏一瘸一拐的走近了二人,他刚从空间出来,就遇到了这二人。
此刻,就见盛夏眼尾通红,一看就是刚哭完。
但季驰野和季宇堂的注意力,都被他身下那醒目的殷红吸引了去。
因为盛夏只是穿了一套中衣,还是胜雪的白,所以但凡有一点其它的颜色,都贴别的刺眼。
尤其是红色,还大大小小好几片。
没办法,殷无昼这条双枪蛇妖破坏性太大。
最重要的还是给盛夏这朵小雏菊开那什么。
所以盛夏流了不少的血。
都完事了,这会身下还撕裂般的疼痛,嘶嘶啦啦着留着血丝,晕的中裤上都是。
“啪”的一道响亮的巴掌声音,盛夏被毫无防备的打倒,趴在了地上,耳朵一阵蜂鸣,整个人都蒙了。
“季驰野你在发什么疯。”季宇堂怒斥,忙将被季驰野打倒在地上的盛夏扶起,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盛夏擦拭嘴角的鲜血,生怕弄疼了盛夏。
盛夏从懵愣中回神,眼中有泪水流淌下来,盯着季驰夜不做声。
季驰野眼底充斥着凉薄,冰冷冷的对盛夏说道:“是你不听本王的话,跟那个人做了苟且之事!”
说罢,季驰野压抑着愤怒,噙着一身郁气转身离开。
这次他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让空间中的那条蛇妖,讨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