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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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松了手,望着脸色苍白的殷无昼,“昼昼,你没事吧?”
看了一眼怀里的灵谷,“灵谷说你吐了血,还晕......”“无碍,已经好了。”殷无昼打断了盛夏的话,将他怀里的灵谷接了过来,抱入怀中,望着怀中的灵谷,“灵谷受伤不轻,本尊要为他处理一下伤口。”
言毕,人转身朝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
盛夏跟在他身边,“昼昼真的没事了吗?”
盛夏不太相信殷无昼好了。
灵谷说的那么重,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
与此同时,殷无昼怀中的灵谷,也不相信他会如此快的就恢复了。当时主人伤的如此严重,几百年来,他从未见过主人那般虚弱过。
冲破禁制救他,是何其损害元神。
灵狐当时没有考虑到殷无昼救他的后果,但被季湛宵抓回去后,他左思右想,想明白殷无昼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他,若是元神受损过大,那就是寂灭。
灵谷并不知道殷无昼不只一次冲破禁制救他,还去救了盛夏。
盛夏也毫不知情,他的命是殷无昼救回来的。
二人更是不知道,殷无昼因为救他二人,非但元神受损严重,脚腕上的锁妖链因为殷无昼冲破禁制,而加倍的吞噬殷无昼的元神力量。
所以殷无昼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更是没有能力将灵谷和盛夏送走了。
殷无昼进了茅草屋后,便为灵谷处理身上的伤势。
盛夏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细细打量着殷无昼。
似是感觉到盛夏的目光,殷无昼转眸,与盛夏对视片刻,将目光移开,继续为灵谷处理伤口,“你无需担忧,本尊无事,已经恢复了。”略顿“灵谷逃跑了,季湛宵必然要向你来要人,你要......保护好自己,别是让他一冲动给误伤了。”
“谢谢,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盛夏感觉殷无昼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明白。
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殷无昼。
殷无昼为灵谷处理完伤口之后,拿出一枚丹药,喂给了灵谷。
“这是营养身体,快速恢复身上伤势的丹药,还会助你快些幻化为人形。”
灵谷忙道:“主人服用了吗?”
盛夏也等着殷无昼的回答。
“服了。”殷无昼道,他服用这药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本尊想休息。”
闻听殷无昼的话,盛夏和灵谷识趣的离开了茅草屋。
二出了茅草屋后,找一颗树下停住了脚步。
此刻盛夏蹲在树下,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火柴人,“灵谷你感觉到主子今日有些不对劲了吗?”灵谷趴在地上,甩着尾巴,闷闷的道:“主人很虚弱。”
盛夏画完了一个火柴人,又开始画起另一个火柴人,“不仅是身体虚弱,还有其它?”
灵谷学着盛夏,也在地上用爪子尖画火柴人,“主人对你......好像是不冷不热的。”抬起狐狸眼,瞧了盛夏一眼,“他对我很好哎!不会是......晤......你干什么扬我一嘴土啊!”
灵谷气呼呼的吐着口中的土沫,“......呸......呸呸......”感觉吐不干净,灵谷决定找水去漱漱口,然在走前大尾巴一扫,向着盛夏脸上卷了一蓬土,跑走了。
盛夏被弄的灰头土脸的,冲跑远的灵谷喊道:“算你溜得快,不然非把你和泥巴和在一起了!”
盛夏抹了把脸上的灰尘,起身望着远处的茅草屋片刻后,离开了空间。
盛夏出了空间后,殷无昼来到适才盛夏和灵谷坐在的树下,深邃漆黑的目光定在了地上,盛夏画的两个牵手的火柴人上,两个火柴人脑袋上分别写着一个“昼”字和“夏”字。
他眼神恍惚的看了半晌,转眸又看出灵谷画的火柴人。
灵谷只画一个火柴人,还给画了表情,横眉立目,冷酷暴戾的样子。
盛夏刚从空间中出来不久,他卧室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季湛宵一脸凶厉的行了进来。
盛夏望了一眼刚修好几天,就又被季湛宵破坏的房门,朝季湛宵气愤暍道:“你特么的有病吧!总上我这里发什么神经啊!”
“把灵谷交出来。”季湛宵盯着盛夏道。
“交你妈比。”盛夏骂道:“灵谷又不是你的,你没有资格左右他的自由。”
季湛宵被气的额上筋络暴起,“别以为你是七王妃,本王就不能揍你。”
盛夏环着双臂嘲讽道:“我当然知道十四王爷没有不敢做的事,更是知道十四王爷谁都敢暴揍,连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人,都能下手去揍。”
“本王没有。”季湛宵不认为自己对灵谷动粗,“本王那是惩罚,驯服他。”转瞬又道:“本王若是对他动粗,就不是这样的了。”
不想再和盛夏磨牙,“将灵谷交出来,别逼本王。”
盛夏一扭头,意思再明了不过。
季湛宵定定的盯着盛夏瞅了几息后,道:“若不是看在你是大病初愈的份上,本王非把你打个半死。”
言毕,他转身走出房间,迎面却遇到了快步赶来的季宇堂。
很显然季宇堂是得知他来找盛夏,怕盛夏吃亏,便赶了过来。
季湛宵寒着脸瞪了一眼季宇堂离开。
确定了盛夏安然无事后,季宇堂提着心终于放了下去。
暗道:季十四还算是个人。
季湛宵出了盛夏的房间后,直奔向季驰野的书房。
他推门进了书房后,一眼便看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个小瓶子的季驰野。
小瓶子是殷无昼给灵谷的那个,里面装着他的血。
季驰野已经猜到了季湛宵的来意。
季湛宵看了眼他手中的瓶子,“我要进去将那只可恨的狐狸抓出来。”
季驰野笑着纠正季湛宵的话,“是让十四弟‘又爱又恨’的狐狸。”
季湛宵没去反驳,也真就是这样,他来到季驰野面前,季驰野将手中的瓶子递给了他。季湛宵接过小瓶子,“你不想进去看一看你那个情敌长的什么样?”
季驰野莞尔一笑,“想,所以本王已经忍着恶心暍下一滴了。”
殷无昼的血液非但不会凝固,还冰冰凉凉,并未季驰野想象中的让他作呕。
季湛宵没有再说话,打开小瓶子要暍里面的血,但此刻季宇堂行了进来。
他静默不语的望着季湛宵手中装着血液的小瓶子。
见此,季驰野找来一个容器给了季湛宵。
季湛宵将小瓶中的血倒进容器中一滴,递给了季宇堂。
空间中。
灵谷趴在泉水旁,无聊的摇着尾巴。
摇着摇着尾巴,灵谷浑身皮肤开始痒了起来。
第八十三章
他用毛绒绒的爪子瘙了几下,也不解痒。
“我是不是太长时间不洗澡了,所有才浑身这么痒痒的!”
灵谷本来就是一只不爱洗澡的狐狸,被季湛宵捉了后,这位也不知道给灵谷洗个澡。
算算灵谷的确是有些时日没有洗澡了,一身毛发可是最爱藏污纳垢的了。
旋即“噗通”一声,灵谷跳进了身边的泉水中。
灵谷从泉水中冒出头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变回了人形。
灵谷伸出两只白皙如玉的小手,左看看,又看看,“哈哈哈,我还是喜欢做人。”
灵谷兴奋的在水中摇着大尾巴。
又是游泳,又是潜水的。
玩累了的灵谷坐在了岸边。
兴奋过后,灵谷皱起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
“主人为什么忽然对盛夏不冷不热的了?主人虽然对我很好,但不是交配的那种好。”
“所以没理由的,主人会忽然就对盛夏这个样子了。”
灵谷也看出盛夏心里难受,他不想看到盛夏难受,他只想看到殷无昼和盛夏幸福开心的在一起。灵谷想的入神,水面上忽然荡起一圈圈涟漪来。
灵谷收回神思,以为是水底的鱼儿调皮所致,便没有在意。
待水面上一圈圈涟漪渐渐平息,望着如镜面的水面时,可灵谷却陡然大惊失色,害怕了起来。此刻,泉水中竟然倒映出两个人影来。
灵谷蓦地回身,惊恐不已的望着眼前之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
空间中只有盛夏一个人可以自由进出,灵谷想不明白季湛宵此刻为什么会能进入空间中。
而季湛宵望着灵谷的眸色渐深,充斥着欲望。
这种眼神灵谷还是可以看出他意思的。
灵谷幡然想起来,自个现下不但变回了人形,还光着身体坐在岸边。
“噗通”一声,灵谷惊慌失措的掉进了水中,不让季湛宵看他的身体。
同时也是想游到对岸逃跑,去通知殷无昼空间中进了坏人。
然,季湛宵岂会再给灵谷机会逃出他的手掌。
“噗通”一声,随之也跳了下去,飞速的泳到灵谷身边,长臂一捞,将灵谷禁锢在宽阔硬朗的怀中。
他望着灵谷的眼神赤裸又危险。
欲望蓬勃到蓄势待发。
如此便利的条件,他岂能再放过灵谷。
他要让灵谷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
遂,他急不可耐的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灵谷知道他要做什么,遂拼了命的挣扎,“你松开我,我不与交配,我讨厌你......咕噜噜......咕噜噜......咕瞻瞻..”季湛宵这个暴戾的男人总是有一套制灵谷的方法。
灵谷不是鱼儿,他不能在水中憋太久,而季湛宵却将灵谷的脑袋按进了水中,故意呛他。
灵谷感觉自己肺子都要炸开了,在水中挣扎了一番,便没了力气,不再挣扎,头脑迷迷糊糊,好似马上要被淹死了一般。
感觉季湛宵真是要将他呛死了。
但季湛宵可不想灵谷死了,他只想占有驯服这只狐狸。
遂将灵谷耷拉的小脑袋从水中扯了出来,然后将灵谷软绵绵的身体转了过去,让灵谷背对着他。
灵谷刚刚被呛的昏沉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王八蛋,你别碰我,我恨死你了。”
季湛宵眼露厉色,冷冽如刀,“这辈子本王都要碰你,并且从此刻起就碰你,任由你恨吧!”
言毕,扯起灵谷后脑勺的头发,欺近他,像一头恶狼般的从身后闯进了灵谷,粗鲁野蛮的一入到底。”啊......疼死了......“与此同时,清澈的泉水中晕开淡淡的红色。
季湛宵是带着愤怒对灵谷的,所以每一次都狠狠的贯穿撕裂着。
灵谷被痛的像是痉挛了一般,在瑟瑟颤抖着。
二人身边的水花肆溅。
水面波光粼粼,一圈圈涟漪不断的泛起。
啪啪的水声打破了空间中的一贯恬适宁静。
季宇堂一进入空间后,便没有与季湛宵一起走了。
至于季驰野,他并没有进入空间,而是去了盛夏那里,算是为二人打掩护,但主要原因,他感觉现下他没有到要见空中那人的时候。
游戏要到最后才刺激。
此刻,季宇堂来到一座茅草屋前,门并没有关,屋内殷无昼正在闭目打坐调息。
殷无昼现在的身体极为虚弱,要靠大量时间的打坐调息修养。
季宇堂望着屋内打坐的男人,心中泛起丝丝情绪,他微微垂下眼眸,轻轻靠在了门板上。
怪不得盛夏会心悦他。
他无论是外在,还是身上的气韵,都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季宇堂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转身想离幵。
他此次来的目的,就只是想看看盛夏深爱的那个人,并无恶意。
然,人抬步要走,却听身后之人道:“来了,就进来吧!”
季宇堂微微一愕,很是意外自己居然被屋内的人发现了。
方才他已经闭了气,屋内之人又再专神调息。
此刻,殷无昼睁开眼眸,望着门外的季宇堂。
殷无昼似是对季宇堂的闯入并未意外,已经猜到了什么。
季宇堂行进了屋内,礼貌性的朝殷无昼拱手,行了礼。
殷无昼微微点了头,回了季宇堂的礼,旋即他道:“本座给灵谷的血,是被你们掉了包。”
季宇堂已经从季湛宵那里了解到,他与季驰野掉包殷无昼给灵谷,那个装有血液的小瓶子的事情。
“是。”季宇堂如实回道:“季驰野也能进入空间来,但今日他并没有进来。”
说话间,季宇堂目光留意着殷无昼发髻上那支长簪,他见过那支簪子。
殷无昼目光则是看去了窗外,“希望季湛宵能学会怎么去心悦灵谷,而不是一味的去伤害!”
殷无昼自知自己已经时日不多,无法再照顾灵谷这只傻狐狸,更是没有能力将盛夏和灵谷送走了。
一旁季宇堂目光也看去了窗外,他也感觉灵谷很可怜,但是他爱莫能助。
殷无昼收回视线,落在季宇堂身上,“本尊知晓你心悦小九。”
殷无昼口中的小九,季宇堂自然知晓是盛夏。
“想办法将他从季驰野身边带走,去个没有危险的地方,你带着小九快乐的生活。”
殷无昼又道:“至于你娘的仇怨,你有没有想过,你再如何都是皇上的皇子,有你在,她瞧着你,恨意便会越大,心便会愈发的扭曲,所以你走了,她会渐渐冷静下来,皇贵妃是个好妹妹,她会开导她,所以你无需担忧,更无需有罪责感,你不是报仇的工具,你是拥有七情六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