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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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灵谷一下床就险些没摔个跟头,让他认识到自己是只有多么弱鸡的狐狸。
灵狐本就是狐狸中的弱势群体,若不是殷无昼渡了他法力,助他化形成人,他早老死了。
灵谷就这样在屋内一连躺了两日,不过这两日人到是能吃能睡,特别爱吃酸的。
一次能吃掉一盘酸李子。
这两日季湛宵时常静静坐在那里,望着灵谷,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着灵谷浑身都不自在,像个毛毛虫似的,直往被窝里拱,要把自己给藏起来,不给季湛宵看。
第三日时,季湛宵将猫在被窝里中睡的昏昏沉沉的灵谷,像个小孩子一般的抱了起来,行出了卧室。灵谷哈欠连天的揉着眼睛,“你抱我去哪里啊?”
“找了名好兽医,为你诊脉。”季湛宵回道。
灵谷揉眼睛的动作顿住,“我很好啊,没有生病。”一双狐狸眼染上嫌弃之色,“我现下是人,你干什么给我找了个兽医看病!”
季湛宵垂眸瞥了一眼灵谷,“这名兽医,医术了得,可不是好请的。”轻“哼”了一声,“连皇宫里的御医都没有他医术高明。”
灵谷不爱听季湛宵这话,“那为什么你们不请这个兽医看病,让他去当御医啊!”
“他是兽医,我们是人。”季湛宵强调。
灵谷一头黑线,缩在他怀里,不想再跟这个自负又听不懂的人话的大坏蛋言语了。
季湛宵抱着灵谷一走进客厅,灵谷便看到了一名白胡子老者,看模样颇有一副仙风道骨之感。
季湛宵将灵谷放到了椅子上。
白胡老者目光在灵谷被绑住的手上停留片刻,抬眸看向季湛宵,“十四王爷,这位小狐狸公子的手被绑束着,老夫没法为他把脉。”
不待季湛宵说话,灵谷惊讶道:“他怎么知晓我是一只狐狸呀!”
季湛宵道:“本王对他说的。”言毕,又扯了扯灵谷露在外面的大尾巴,“兽医也可以从你的尾巴辨别出你是一只狐狸。”
这只狐狸忒笨了。
季湛宵为灵谷将手腕上绳子松开,但他不给灵谷丝毫机会,两只大手攥住了灵谷的小手,谨防他对自己用自残方法,恢复成狐狸身。
白胡老者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季湛宵,便开始为灵谷把脉。
灵谷仍旧不明白季湛宵为何要找大夫为他把脉,遂皱着眉头盯着白胡老者,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半盏茶的时间后,白胡老者收回了手。
季湛宵眉宇间破天荒的流露出紧张,等着白胡老者把脉的结果。
灵谷也盯他,等着白胡老者说他有没有病。
此刻,老者捋了捋胡子,沉昤一刻道:“孕上了。”
季湛宵立时喜上眉梢,又问了一句,“确定?”
灵谷刚刚没有听明白老者的话语,正好再听一遍。
“这是狐狸是隐性的雌雄双性,是有正常的孕育功能,十四王爷又怡巧在他发情期与其交配,所有他已经孕育上了十四王爷的孩子。”白胡老者细细讲解了一番后,又补充道:“不会错的。”
三天前季湛宵听了灵谷那两句自言自语的话,又发现床榻上那一小滩粘腻,和灵谷一系列的异常举动,让他猜测到了灵谷可能有孕育的功能。
为了确定他的猜测是否正确,他又找了许多江湖术士打探,翻看许多关于狐狸的古书籍。
最后确定了有一种狐狸叫做灵狐,外貌容易与狗弄混,此品种的狐狸都是雌雄双性,所以无论他是公的,还是母的,都是可以怀孕的,而灵谷就是这种狐狸。
这也是为什么灵谷在还没有化形成人之前,去问殷无昼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他可以按照殷无昼的喜好去幻化自己的性别。
若是灵谷幻化成女子,他的男性特征就会隐藏,可灵谷选择做了男子,那么女子特征便隐藏,不过一旦其中那个性别隐藏掉,就永远不会再变回来了。
季湛宵到是不用怕灵谷变回女子身,因为灵谷永远都不会变成女子身,一直都会是男儿身了。
尤其季湛宵在深入对灵谷这种狐狸的了解后,便派人去将隐居山中的一名得道兽医寻来。
毕竟灵谷是兽类化形,还是兽医适合他,也的确如此,普通的大夫是无法诊出灵谷已经孕育上的。
因为这名兽实则是一名修道之人,有修为在身,加之上又是兽医的身份,遂由他为灵谷诊脉再合适不过了。
但此刻灵谷却不干了,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他拼命的在季湛宵怀中挣扎了起来。
“我不要为你这个大坏蛋下崽子,你开我......”灵谷情绪明显已经失控。
见此,季湛宵一记手刀便将灵谷给砍晕了过去。
白胡老者望着季湛宵怀中昏过去的灵谷,“这只狐狸体内器官发育的并不成熟,他能化形成人也是有人助他,所以他生产时极有可能难产,有生命危险。”
“那该怎么办?”季湛宵望着怀里的灵谷,忧虑焦急的问向白胡老者。
老者回道:“委实不让他生产,此刻终止孕育是最好的办法。”
季湛宵是非常期望灵谷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白胡老者看出季湛宵的心思,“饮食上控制吧,别让他腹中胎儿太大,他的孕育期是五十多日,切记不要让他发生早产的意外,这段时间,你一定不要他情绪波动太大。”
很明显灵谷是用生命在孕育。
季湛宵沉默了半晌后,道:“本王爱他,可他却厌烦本王,甚至恨着本王,或许......或许有了孩子后,他的心意就会改变些,孩子毕竟是他的,我也非常喜欢孩子,更喜欢他为本王生的孩子。一家三口应该是很温馨的。”
爱一个讨厌着自己的人,很累,但又无法放弃。
说完,季湛宵抱着灵谷回了卧室。
盛夏望着空间的门发呆。
昨日他去了空间,昼昼虽然没有休息,但对他却不冷不热,二人只说了几句话,还是都关于灵谷的事情。
昼昼说他让灵谷去空间后山中修炼,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了。
灵谷方才化形成人,体内有些器官还不够完善,需要精心修炼完善了。
盛夏叹了一口气,昼昼的身体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好,可他始终都无法寻找到季驰野身边的那把钥匙。季驰野那里,好似也不像欺骗自己,真是不知那把钥匙在那里。
那把钥匙到底在哪里呢?
盛夏苦恼的揉着头发。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盛夏头也未回道:“进。”
季宇堂推门行了进来。
盛夏抬起头来,季宇堂见他眼角微红,关切道:“怎么了?”
盛夏摇了头,“没什么。”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吧。”
他对季宇堂的态度好了许多,“有什么事情吗?”
季宇堂望着盛夏失意的神色,“你是在为你与他之间难受吧?”
季宇堂口中的他是殷无昼,盛夏也很明白。
盛夏也不隐瞒季宇堂,点了点头,道:“他对我忽然变得不冷不热的。身体也非常的虚弱。”
季宇堂记得上次见殷无昼,看他的确很虚弱,当时他将盛夏托付给他,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了。
“他身体一直都这般不好的吗?”季宇堂的问道。
“不是。”盛夏道:“他被囚进在一个地方,前几日灵谷遇到危险,他出去救了灵谷,他是不能出去的,他被下了禁制,那样极为损害身体。”
季宇堂很明白盛夏说殷无昼被囚进的地方就是空间,毕竟他现在是可以进出空间的。
同时听了盛夏的话,季宇堂不由想起上次与殷无昼见面,看到他脚腕上锁的铁链子。
还有......他头上的那支长簪?
季宇堂微微敛眉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脱口说道:“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盛夏问道。
第八十六章
季宇堂定定望着盛夏几息后,又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不忍欺骗盛夏,不想将让盛夏蒙在鼓里,“你上次生病,已经病危,我请了许多大夫,都说你活不过一日。”
盛夏在一旁听的认真。
“那日我在你床边看着你,无奈自己无能救不了你时,忽然有东西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忙看去,是一支长簪,上边还绑着一个小纸包,我当时是要去捡的,但我母妃恰巧那时来,打断了此事,我又有急事,出门了,待我办完事回来时,便发现你已经莫名的脱离危险了。”
盛夏目光闪烁,似是猜到了什么,“是昼昼救了我,他见你走了,没法救我,便冲破禁制,出来救了我,可我却一直不知道。”
盛夏倏地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季宇堂,“我去一个你看不到的空间去找他。”言毕,一转身消失了在了季宇堂的面前。
季宇堂对盛夏的好,到底是感化了盛夏对他的气愤,不去隐瞒空间的事情。
然,盛夏却不知道季宇堂非但已经知道了空间的事情,还可以自由进出空间。
只不过盛夏是从空间的门进入空间,季宇堂看不到,却能看到空间的窗户,从空间的窗户进入。
季宇堂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会,随即起身也进了空间。
他思前想后,决定让盛夏知道空间中他与季十四,季驰野都可以进去的事情。
盛夏进了空间后,一口气跑到茅草屋前,进了屋里,却正巧撞见殷无昼吐出一口血。
“昼昼!”盛夏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忙拿出帕子为殷无昼擦拭嘴角的血渍,声音噙着浓浓的哭腔说道:“为什么不告知我,你出了空间救我的事情啊!你对我那么好,却不让我知道。”
殷无昼推开盛夏为他擦拭嘴角的手,面色沉静,声音冷清淡漠,“上次你的病危,是因为你与本尊合欢后,留下你体内的蛇毒导致,本尊救你,只是不想你因为本尊而死。”
盛夏眼中含着泪光,望着眼前对自己冰冰冷冷的男人。
“我不管昼昼怎么想,我就是爱昼昼。”
说着,盛夏伸手要去搂殷无昼,却被他冷硬的一把推倒在地上。
“哎呀!”盛夏被摔痛了,殷无昼却纹丝未动,冷冷的望着摔倒在地上的盛夏,“本尊已经不心悦你了,快滚。”
盛夏望着对自己一副绝情的男人,不停的摇着头,“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虞五真你不要这般厚颜无耻。”殷无昼漆黑的眸子泛着幽幽冷光,逼视着盛夏,“你不要逼着本尊杀了你。”
殷无昼的这一句话像一道响雷劈在盛夏身上。
盛夏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最害怕是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殷无昼声音像寒冬腊月的冰雪,“本尊念在你与本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份上,放过你这条命,还不快滚。”
“我是盛夏,就只是盛夏,爱着昼昼的盛夏。”盛夏起身,哭着吻上了殷无昼冰凉的唇瓣。
殷无昼手骨攥的“咯咯”作响,一掌击在了盛夏的肩头,猛然一口血箭从盛夏口中喷出,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然,这次人却一声不吭,只是望着殷无昼,像是看不够一般的舍不得移开眼。
与此同时,季宇堂快步进了房间,满目心疼之色的要去搀扶盛夏,却被盛夏拒绝。
他踉踉跄跄的起身,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季宇堂看了殷无昼一眼,忙去搀扶盛夏摇摇欲坠的身体。
殷无昼望着地上的血液,眼中落下了一滴冰凉。
盛夏出了茅草屋,去了第一次与殷无昼见面的那块大青石上静静的坐着。
他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回忆着他与殷无昼相处的点点滴滴。
季宇堂在一旁默默的陪伴着他。
良久后,盛夏开了口,“不只你一个人可以进到这个空间来吧!”他转头看向季宇堂,淡淡一笑,“我和灵谷好蠢好蠢,被你们糊弄的团团转。又都很无能,什么都做不好,连一个小瓶子都能被掉包。”
盛夏想起了那日他还问季驰野出去做什么了,那日季驰野不就是去将小瓶子换了一个,给季湛宵去掉包吗!
季宇堂将盛夏揽在怀里,“跟我走吧,我会好生对你,绝对不会负你。”
“我只想照顾你,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道:“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到时你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没有难受。”盛夏在季宇堂怀中喃喃道:“我就是担忧昼昼。”
盛夏从季宇堂怀里出来,“那把可以打开昼昼脚腕上玄铁链的钥匙,就在季驰野身边,我一定要找到那把钥匙的。”
“这也是转世前我,欠下昼昼的。”
随后盛夏将他与殷无昼的事情,都讲给了季宇堂听,希望季宇堂不要再阻止他。
讲完,盛夏向着空间的门走去,要去找季驰野,想尽快找到那把钥匙,救殷无昼出来。
客厅中,季驰野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一名道士。
“本王这次请道长来的用意,想必道长已经知道了,可对本王答谢的钱两满意?”
闻听季驰野的话,道士眉眼含着奸邪的笑意,忙道:“满意,非常满意,老夫感谢七王爷如此抬爱。”
此人就是德高望重道士那心术不正的师弟。
随后季驰野向他讲述了一番这些年他胸口疼的异症。
道士有法术在身,他来到季驰野近前,用道法为季驰野把了脉,但却没有看出季驰野患的是什么病症。季驰野将当年道士师兄也为他诊过病的事情,也告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