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世子后被欺负哭了——by小白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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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吐了吐舌头。
看,这老狗逼又没有耐心烦了,就跟回答问题能要了他的老狗命似的。
空间中,殷无昼拿出一卷莫生气在看着。
可是外面的那个小崽子,还在吧吧着。
“主子,我可以放到空间中一些私人物品吗?”
“可以!”
“哈哈哈,谢谢主子。”
某小崽子终于不说话,安静了下来。
夜风徐徐,月儿隐在云层中。
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最适合做些什么呢?
此时,皇宫中有一团小黑影忙乎的热火朝天。
灵巧的小身板像个小仓鼠一般,避过宫娥太监,巡查的侍卫们。
空间中。
殷无昼抬手揉按着眉骨,一副相当头疼的模样。
此刻空间的门旁摆放着一大堆物品。
有上等的红木桌椅、翡翠屏风、白玉茶壶、描金茶杯、夜明珠、名人字画……
第十九章 治安居然这么差
“主子主子,帮忙搭把手。”
盛夏十分吃力的向空间门内,抬着一张镶嵌的红宝石的书柜。
“你这是在做什么?”殷无昼走了过来,被迫将书柜帮着抬了进来。
盛夏眉眼弯弯,笑眯眯的道:“私人物品,寄存在这里哈!”以后自个过日子,这些都能用上。
即便不能用上,也可以变卖了,换些小钱钱。
另有,我这可不是偷,这里是我婆家,婆家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此刻盛夏又将背在身后的一只鼓囊囊,看似比较沉的袋子也送到了空间中,“主子帮我看着些,别被偷了!”
殷无昼当即印堂有黑云浮动。
见状,盛夏忙解释道:“我不是怕主子监守自盗。”
说着,他伸手指去殷无昼身后的那片桃花林,“那天我进来瞧见那里头有条大白狗,还有兔子,小鸟,这些动物很多都有癖好的,喜欢偷走人家的东西,往窝里放。”
一只灵狐居然被他说成了大白狗,这啥眼神!
同时某昼感觉盛夏就是那些动物,把他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什么垃圾都向这里堆。
殷无昼懒得再理盛夏,转身回了茅草屋休息。
时间的确不早了,盛夏打了一个哈欠,也回去准备休息了。
“吱呀”盛夏推开门却是一愣,旋即问道:“咦?王爷怎么在这里啊?”
季驰野慵懒的半躺在铂金床榻上,桃花眼明亮的如夜空中绚烂的星光,他均长白皙的手支着下巴,静静的望了盛夏几息后,完美的薄唇倏地勾起一抹邪肆又优雅的笑,“本王在这里当然是……睡觉了!”
他坐了起来,起身来到盛夏面前,“这刚刚新婚,夫夫便分房睡,会教旁人怎么去想!”
盛夏挑眉撇嘴,这又是在树他好老公的人设。
想着,盛夏目光瞟去床榻。
嗯!还算宽敞,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也不能挤,就是热了些,他还真不习惯两个人一被窝。
“今晚皇宫中发生了盗窃案。”季驰野低磁细腻的声音在盛夏耳旁响起。
“哦?皇宫中的治安居然这么差!”盛夏若无其事,“那王爷可得将贵重物品放好了。”尤其是那把钥匙,可别让我猫到了,偷不死你!
“世子怎么不问一问皇宫中都丢了什么呢?”季驰野盯着盛夏的眼睛,“平时看你好奇心可挺大的。”
草!东西是我拿的,我能不清楚了,干什么问那废话。
“好奇害死猫,我正在改掉这个坏毛病。尤其这里是皇宫,我可要谨言慎行,争取不给王爷惹事。”
“谨言慎行?”季驰野忽然倾身凑近盛夏,绝美惑人的桃花眼直直盯着盛夏,一字一句道:“方才半晌你去哪里了?”
当然是去偷东西啦,盛夏一副恍然大悟,“呀!原来这半晌王爷是在怀疑皇宫里丢的那些东西,是我拿的啊!”
说着,盛夏后退几步,摊开手在季迟野面前转了一圈,一派得意,“王爷可以搜我!”
哇哈哈!有空间真好,多大的东西都能藏得住。
季迟野望着盛夏单薄的小身板,是笃定了这次皇宫盗窃事件与盛夏脱不了干系。
可是像书柜,屏风那些根本无法藏在身体上的大件,他又会藏到哪去了呢?
季驰野桃花眼微滞了一下,“是你父亲留下的人帮助你将那些大件运出了皇宫,而你做这些是在向本王证明你的实力!”
我淦,盛夏被惊呆了,马上朝季驰野竖起大拇指,他都没想到可以这么装逼一回。
季驰野深深瞅了一眼盛夏,旋即和衣躺在了床榻上,闭上眼眸,不再与盛夏说话了。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高深莫测的人在身边,那样危险无处不在。
盛夏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他也该歇息了。
盛夏来到床边,屁股刚碰到床沿,就被季驰野一脚踹了下去。
“哎呀!”盛夏被季驰野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到地上,坐了一个大腚堆。屁股摔的生疼。
“你发什么神经啊?”盛夏揪着眉毛,气愤不已的冲季迟野道。
季驰野睁开眼眸,嘴角有傲慢与邪气弥散,“本王的床,可不是你能上的。”
盛夏揉着屁股起身,“可房间里就这一张床榻,我们还必须在一间房睡,你不让我睡床,那我睡哪里啊?”
闻言,季驰野戏谑一笑,眼眸瞄了一眼地上,“像小狗子一样蜷在地上睡去!”
盛夏被气的眉毛倒竖,固执道:“我就要到床上去。”
季驰野原本戏谑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凌冽霸肆起来,“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躺到本王床榻上的!”
说话间,季驰夜手骨攥着“咯咯”作响,“最好你父亲留下的那些人见到本王欺负你,能出来为你讨公道呢!”
“这点屁事还轮不到他们出来。你别想激我把他们招出来。”盛夏把自己的枕头拿了下来放在地上,躺了下去,“哼!家暴媳妇的人,要被所有人唾弃。”
季驰野好笑,“你在污蔑本王,本王对你可未曾动过一根手指呢。”
盛夏翻身,把后脑勺给了季驰野,“你都虐待我睡又硬又凉的地上了,这还不算家暴。”
说完,盛夏把外套脱了蒙在脑瓜上,一副不想再与季迟野说话的模样。
“本王已经对你够仁慈的了,却还不知足。”说完,季驰野屈指一弹,将床边的琉璃灯熄灭,阖目休息了。
躺下地上,盛夏哪里能睡着,他用小手指抠着枕头缝,不给饭吃,又不让上床去打地铺,这若还是仁慈,世上便没有恶毒之人了。
你等着吧!我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主子主子……你睡了吗?”
空间中没有声音传出。
盛夏抬手“砰砰砰”捶了几下空间的房门,“主子主子……你睡了吗?”
就在盛夏还要捶门时,殷无昼略显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大半夜你不睡觉作什么妖。”
第二十章 不好讨媳妇
盛夏委屈巴巴,扁嘴道:“主子我没有作妖,是季迟野在作妖,他不让我上床睡觉,一个人霸占着大床,却让我打地铺。”
“你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夫,他这样做很正常。”
盛夏不认同殷无昼这样的说法,“可我们都是男子,有什么忌讳的,又不能再一起睡出小孩子来!”
殷无昼眉心突突跳,“你大半夜不睡觉,叫本尊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和主子一起睡。”
“嗙”的一道震天响的关门声。
盛夏鼓着腮帮子,这两货没有一个好定西,都不让我上他们的床。
真害怕我垂怜他们的美色不成,把他们顶出小孩子来!
此刻,盛夏扬脖看向床榻上的季驰野,在心中嘟囔,“一会待他睡熟了,我就偷偷爬到他床榻上去睡!”
“吱呀”一声。
“嗯?”盛夏歪头看去,空间的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盛夏龇牙笑了,“还是主子好!”旋即爬了进去。
空间的夜晚如白日一般。
没见到殷无昼坐在大青石上,盛夏便去了不远处的茅草屋。
他推开茅草屋的门,一眼就看到正躺在床榻上的高大男人。
盛夏着重看了一眼床榻。
虽然没有季迟野的宽敞,但挤一挤也能将就睡。
呃!就是这张竹子简易床,一定没有那张华贵的蚕丝包金大床舒适了。
盛夏又看了一圈фсхршфчщсщ室内,东西虽然都很简陋,但贵在干净整洁。
他探头看着背对他躺着的殷无昼,睡了?
盛夏蹑手蹑脚的来到殷无昼身边,瞅了几息后,坐在他身边,抬手刚要把短靴脱了打算上床睡觉,却被一只大手掌一推。
“哎呀!”短短的一段时间内,盛夏已经做了二个大腚堆了。
“打地铺!”
听了床上那位的话语,盛夏险些没被气的七巧流血了。
他双手叉腰,气呼呼道:“若是到哪里都是打地铺,我还多此一举来这里做什么啦?”
说着,盛夏起身还要往床上爬,殷无昼转过身体来。
那双漆黑深邃如瀚海的眸子微微眯起,只是盯着盛夏看了几息,盛夏便不由打了个寒战。
他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着,“不让到床榻上去睡,就不去了呗,干什么那么凶嘛!”
说话间,盛夏已经老老实实的像个小狗似的趴在了地上。
“主子给个枕头!”
“没有。”
盛夏气鼓鼓的坐起身来,“我回去睡。”最起码季驰野还能给个枕头。
“空间的门已经上了锁,你打不开。”
“那劳烦主子帮我打开。”盛夏是铁了心的要走。
殷无昼面色不佳,声音也又冷又沉,“本尊已经休息了,不是被你呼来唤去的随从。”
地上的人不吱声了,再后来便听到呼噜噜的打鼾声。
不过显然人睡的极为不舒服,单薄的小身体像个刺猬缩成了一团,看样子应该是冷了。
一声叹息从殷无昼薄唇中溢出。
空间外,一只白狐偷偷从窗户看向屋内。
然后在看到盛夏躺在殷无昼身边睡时,黑漆漆的眼瞳有情绪射出。
随即一甩尾巴气郁的离开。
盛夏吧唧吧唧嘴,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却感觉身上好似有什么东西。
他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垂眸一看,自己身上居然盖着一张毯子。更是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榻上。
他转头,看见殷无昼躺在他身边,不过是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身边之人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正熟。
盛夏侧过身来,手撑着头,精亮的眼睛盯着这个神秘的男人打量着。
“好看到是真好看,就是脾气太臭,不好讨媳妇。”
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盛夏嘴角一咧,坏坏一笑。
他悄么么的起身,爬到了殷无昼的身下,慢慢的伸出小手,轻轻的捏起殷无昼的袍摆,一点点的撩起。
哇哦!
盛夏眼睛睁的滚圆,望着某人的一截光滑的小腿上。
中裤是铁定没有穿了。
就是还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穿裤头。
原来盛夏一直好奇殷无昼脚腕上拴着铁链,是怎么穿裤头的事情。
盛夏又看了一眼殷无昼,人还在睡着,便把手上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些,袍摆已经掀到膝盖的位置。
这腿真长真好看,卧槽,好羡慕。
把袍摆掀太高了,怕冷风灌进去,将某人惊醒了,遂盛夏趴下了身体。
然,正在此时殷无昼却一翻身,将盛夏压在了身下。
那只小手还触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
“啊”盛夏本能的惊叫了一声。
殷无昼睁开眼来,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盛夏,“既然觉睡足了,就到屋外站着去。”
某人要被罚站了。
罚站对上课总睡觉的盛夏已经是家常便饭,不算啥了。
“主子,我要站多久?”
“你那只手再乱摸,本尊便废了它。”
“嘿嘿嘿!”盛夏尴尬一笑,忙收回小手。
“滚。”
盛夏有些委屈了,“主子你一直压着我呢!”
殷无昼嘴角一抽,翻身坐起,抬手揉着眉骨,“站一个时辰。”
“好嘞!”盛夏把短靴穿好,溜走了。
到了屋外,盛夏便像撒了欢的小鸡崽子。
哪里还听殷无昼的话,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处软绵绵的草丛中。
望着如同被水洗了一般湛蓝天空,一双清秀的眉毛拧了起来,处在了疑惑不明当中。
他没穿裤头是无疑了,可是……
盛夏眉毛已经拧成了小山丘。
他的那个,怎么好像不正常啊!
至于是哪里不正常?
盛夏“嗨”了一声,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再摸他就不让了,遂没搞明白是那里不正常。
能以后再接再厉吧。
茅草屋中,殷无昼施用听心术将某小九的心中所想听的一个字都不落。
想知道他的秘密,真是可笑。
若不是他方才识魂离体,岂能被他讨到便宜了。
“讨到便宜!”殷无昼一愣,感觉这四个字是他用词不当。
需要改一改。
正在他思忖着用什么形容词时,那只白狐趴在了窗前。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