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的逆袭 番外篇——by黑西装/桑十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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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Snack的徽章没错,但更细节的是,黑车的徽章是黑金色。
很多人都知道,Snack车队的徽章是奢靡的纯烫金色,但鲜有人知,Snack的徽章有一个例外,就是创始人黑蛇的徽章颜色是黑金色。
深渊内心激动,眼眶已经红了:“这次绝对是他。”
有人跟着大声喊话:“副队!我肯定!!这辆车,绝对是他!”
“我也确定!!”
肯定的声音越来越多,Snack车队里不少人激动地相互抱在一起。
他们之间,不少人是在低谷时期被黑蛇赏识,收进Snack,成为Snack初代成员的赛车手。也都一直盼望着怀童能够回来,再次和他们一起站上赛道,站上领奖台。
“呜呜,等了几百天,终于回来了,有点想哭怎么办”
“想哭+1,我一定要让他把欠我的pk还回来!!”
“55他还欠我一顿饭呢,不能让他轻易跑了”
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扰到了正在复盘的祖安选手社长。他掏掏耳朵,满脸写着不耐烦,“安静点,你们搁这叫魂呢?”
众人对视,深渊咳嗽一声。于是他们默契地决定,不把怀童的事情告诉这位嘴臭王者。
被蒙在鼓里的社长顶着一张优雅的脸,嘴里骂咧咧地重新戴上耳机复盘。
-
赛道上,江陈徐徐降下车窗,“准备好了吗?需不需要我让让你?”
路知雪会胡思乱想,有一部分是因为江陈。怀童冷笑。他把赛车驾驶到和江陈一样的同一起跑线,降下车窗,云淡风轻说:“忘了?我和手下败将比赛,都会让三秒。”
怀童已经戴上头盔,只露双漠然又懒洋洋的眼睛。
此时,暖色的眸失去温度,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摩挲方向盘,轻笑:“不过让你三秒似乎不够,五秒怎么样?”
嚣张至极的话落下,黑车上独特的Snack车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怀童本身。
怀童的话羞辱轻蔑,侮辱程度不亚于把江陈的尊严不屑一顾踩在脚下。江陈却感觉血液都沸腾烧灼起来,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满是被掌控后快要压制不住的兴奋,“悉听尊便。”
怀童被他眼里的兴奋恶心到,皱了皱眉,升起车窗。
同一起跑线上,两辆车准备就绪。
于观众来说,这是一场胜负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江陈是谁?顶尖车队Snack金牌赛车手。旁边的黑色赛车则是模仿黑蛇的赝品。
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因此很多人都没有抬头观看这场比赛。
但当赛道红灯亮起,比赛开始一刻,全场哗然。
因为启动的只有一辆车。
粉车嚣张地冲向前方,黑车一动不动。
观众席沸腾了。
“我草,赛前让三秒!!是辣个男人吗?”
“有什么大病,这都要学??不能独立行走?你学的来吗你?”
Snack车队的人也为他捏了把冷汗。
深渊脸色凝重:“江陈在这一年进步了很多,希望童童不要轻敌。”
怀童对此一无所知,他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点,在心里默默读秒。
1,
“你装nm呢,这还不开始跑?”
2,
“他该不会真的以为他是黑蛇吧?”
…………
5.
比赛开始。
怀童勾唇,橙色眼眸燃烧,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疯狂。他启动引擎,在快要翻天的议论声里冲,像是斩断一切的利器,将所有抛在身后。
第一圈过去,粉车已经离黑车很远,但黑车丝毫不着急的模样,还在规规矩矩地开。
怀童不急,观众席的人更没兴趣,部分人甚至大声吐槽他。
“什么货色也敢模仿黑蛇?现在翻车了真是笑死人。”
Snack里也有人替他急上了,“这也没有追上多少,这样下去会输的吧?”
“不,”深渊的声音响起,“并不是,他正在一点一点蚕食江陈的移动空间。”
江陈赛车疯,但是没有章法,特别是在对上比自己强劲的对手时,这个缺点尤其突。怀童就是利用这一点,一次又一次虚假进攻,逼得江陈转换防势。
而江陈每一次转换防势的时间,足够怀童追上去。
赛道上,已经是倒数第二圈,怀童离江陈已经很近,黑车的车头跟着粉车的车屁股。
怀童降下车窗,飞驰而过的风灌入,眼眶被刺激的发红,积蓄了泪水。怀童却不愿意闭眼。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灌入车里的风像是某种精神刺激药物,流入四肢百骸,刺激得他手脚发麻,精神上的快感让他沉沦。
怀童眼里隐隐流露疯狂。
“还有一个弯道!”深渊盯着赛道,不愿意眨眼。
只需要一个弯道,怀童就能彻底超过江陈,怀童会怎么做?
冲内圈?
不,怀童极少时候会压内圈。
是?……
脑海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深渊拧紧眉头。一旁的社长突然声:“他会直接撞过去。”
眼前的迷雾被拨开,深渊恍然大悟。
黑蛇最拿手的是什么?
漂移,以及,不给任何机会、简单粗暴地超车。
赛道上,怀童把窗户开到最大,风在不停灌入,冰冷地刺入眼球,灌入身体。血液在欢快流动,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灵魂却才像是真正落到实处。
方向盘被转得飞起,怀童眼眸里火苗燃烧,唇边翘起疯狂的弧度。
疯子……!疯子!
江陈嘴角夸张地裂开。明明被怀童逼迫得车轮打滑,甚至差点侧翻,他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怀童…怀童!怀童果然不会让他失望。
他现在,真是兴奋极了。
江陈的车被逼停,他停在原地,桃花眼闪烁,诡异兴奋地直直盯着扬长而去的黑车。
-
“嗷呜呜,真的是黑蛇!!真的回来了!”
“黑蛇真的承包了我的青春,泪目了。”
怀童赢了,他趴在方向盘上,一边喘气一边大笑,周围观众被打得脸疼的议论和欢呼都成为庆祝的背景音。
时隔一年的赛车体验,依旧舒服得让他想大笑声。
他贴着方向盘,并没有注意到赛车口处,一辆又一辆他熟悉无比的车驶,正在慢慢地把他包围。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周围默契地安静下来。
怀童缓过来后,慢吞吞地撩着额发抬头。
在他抬眼的一刻,距离黑车最近的赛车按响了喇叭。
怀童有发愣。
第一声喇叭响起,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观众席上,不知何时也有人带头喊起了黑蛇。
一时间,赛场内,怀童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地方,都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和喇叭声。
——“黑蛇!!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下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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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有什么大病,非要粘着别人不放吗?”嘴臭王者那一张优雅至极的漂亮脸蛋罕见臭了,强烈谴责对怀童拉拉扯扯的深渊同志。
深渊举起怀童的另一只手,一向老好人的他在这种事上也和社长起了争执,“一年没见叙叙旧怎么了?要我说,你先把你扯童童的手放开吧你。”
他们一人拉着怀童的手,一人搂着怀童的肩膀,互相不满地对对方指指点点。
社长的队服在争执中已经乱了,大半圆润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即使这样,他也顾不上掉落的外套,不留余力地谴责深渊,嘴里说出的话和那张脸极度不符:“我**这是保护!万一童童被**撞到了怎么办!再说了,你扯着别人肩膀是怎么回事?保护头颅?你是头盔吗?”
深渊:“编,就硬编。”
被强行夹在两人中间,听两人吵了一路的怀童:“……”
他默默从争吵的两人中间退出,还顺手拉了拉社长滑落的外套,无奈:“你们俩消停点吧。”
都一年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吵架。
怀童一说话,原本争吵的人立刻停了嘴。深渊指着嘴臭王者告状:“你不知道他这一年有多嚣张,连我这位副队长的话都不听。”
嘴臭王者不屑:“没办法,谁让某人的话听起来这么没有威慑力呢。”
说完,他又黏上怀童,捧着脸凑过去:“哇,谢谢童童帮我穿衣服,伦家真的好害羞。”
怀童:=-=
你闭嘴的话我可能还会觉得你是在谢谢我。
最后怀童还是承诺了会再来见他们,吵个不停的两位才摇着尾巴消停,然后转身,在以为怀童看不到的地方继续吵架。
看着不久前自称成熟男人的两位赛车手离开的背影,怀童仿佛看到两只企鹅骂骂咧咧吵架,相互用短短的手试图去拍对方脑壳。
他不忍直视地挪开目光。一年了,这两位果然还是呆头鹅的画风。
-
《挑战学院》第二期的录制还在继续,路知雪把怀童送回小洋房,只是到了目的地,还要粘着怀童亲热好一会儿。
怀童感觉唇都要被磨破皮了,路知雪还在不知餍足地亲他。
也不知道是口欲期发作,还是单纯地想亲他。
“童童。”路知雪摩挲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恨不得和心爱的雌兽融为一体。
他喘着气哭泣,“想吃、想吃。”
路知雪看了今天的比赛。他实在爱极了怀童在赛场上发光的模样。那样的怀童,不是单纯的帅气和漂亮可以概括,是可以让人沉沦的美丽,让路知雪想要占有,想要捧起,想要嵌入怀中。
路知雪声音可怜。怀童即使知道司机已经离开,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可他心底发烫,也想和路知雪亲热,也想和路知雪好。
怀童手指害羞似的动了动,他轻轻抓着路知雪的头发,逼迫路知雪抬头,然后把被狎玩过度,已经红肿的舌头伸出。
红舌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
路知雪急不可耐地把他的雌兽压在座椅上,也伸出舌头。
他像吃冰淇淋一样,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冰淇淋吃太久了,会融化,他也高兴地吃去融化的部分,发出饿极了的吞咽声。
怀童手指和唇舌都被口欲期发作的人贪吃地侵占,唇边不可控制流下涎水。眼泪溢出,和野兽餍足的口水混在一起,他呜咽地想要躲开,又被尚未满足的人强制拉回去。
……
临下车,怀童才被放过。他气急了,捏着路知雪的脸,把人的嘴巴捏成鸭子嘴形状也不解气:“知道哪里错了吗?”
路知雪迷糊摇头又点头,超级大声:“知道!”
童童说要停是假的,明明好舒服,揪着他衣服的手都收紧了。
怀童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住,也读懂了他的心理活动,气笑了:“你还挺有理的。”
路知雪学他的样子顺毛,“有,童童,有。”
怀童把试图混淆过去的人又抓回来,认真地说教了一遍,直到把路知雪说得泪眼汪汪了才把人放过。
不能纵容路知雪,这只大型狼犬最擅长得寸进尺。
“我走了,记得好好吃饭。”教育完毕,怀童揉乱路知雪的白毛,又吧唧一声亲在他的脑门上。
路知雪噘着嘴巴回吻,“童童,想我、”
怀童轻笑:“当然想。”
怀童半只jio已经踏出车门,路知雪还揪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怀童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路知雪的眼睛格外认真和专注,似乎是在斟酌着,想要说些什么。
怀童下车的动作停止,他回头,静静地等待路知雪。
清冷的月光下,路知雪顶着一头凌乱的白毛,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如同剪下长发送给他的那一晚,虔诚无比地亲吻他的指尖。
怀童心尖发颤,胸前的十字架隐隐发光。
路知雪没有叫他童童,而是换了一种更为正式的叫法。
“怀童,怀童……”
“属于你的,我会为你夺回来。”
“相信我。”
*
不同于怀童和路知雪的甜蜜,今晚的怀家可以说得上是鸡飞狗跳。
夜晚,怀家。
在公司忙碌了一天的怀戈正在玄关处换鞋,就被焦急得落泪的秦娇告知,唐白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天了,怎么也不愿意出来见人。
关在房间一整天?
怀戈皱眉:“他这是又在闹什么小脾气?”
怀父喝止:“什么叫做闹小脾气?你怎么这般说你弟弟?”
秦娇担忧地抹去眼角的泪:“他身体这么差,还没有吃晚饭,万一在房里饿坏了怎么办?”
又是这样。怀戈脸色沉了沉。
怀戈不是矫情,但怀父和秦娇从没有想过,他在公司忙了一天,也没有吃晚饭。秦娇口中的唐白身体不好更是荒谬,唐白身体不是不好,只是被怀父和秦娇宠坏,时不时就要闹上一回小性子,像是要彰显在这个家的存在感一般。
怀童从来不会这样。
怀童……
怎么又想起他了。怀戈揉了揉眉心,缓声拒绝:“这件事我没办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