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成了我的雌侍——by沈圆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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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那些,则显然是把周乾明放在了雌虫的那一派,即便他也是地位优越的雄子,但只要他为雌虫说话,那他就是和所有雄虫做对,在这种理解下,无论他们是用弹幕辱骂周乾明,还是直接打电话给雄保会举报也都是合理的。
只不过任由后面的那些虫怎么跳脚,如今他们眼中的“尊贵雄子”正被周乾明按在地上摩擦,整只虫看起来确实不怎么体面。
但周乾明见状对此还是不怎么满意,拽着头发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抬起另外一只手虚虚地搭着他的肩膀道:“看来你也想试试你雌君刚刚经历的事情了?”
他并没有说这雄虫的雌君刚刚具体经历的是什么,但这雄虫既不聋也不傻,听了方才白枫眠的惨叫他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故而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几乎是瞬间便睁开了眼,那一双夜泊石一般的眼珠深处俱是无法言状的恐惧。
平心而论,这只雄虫长得并不差,甚至放在修真界也能在那些草包二代中评个号,但配上他做的那些事,落在周乾明眼里,越是精致的皮囊越让他觉得恶心。
可能是被磕了一下脑袋后流出来的血带走了他脑袋里进的水,这雄虫终于改了他方才飞扬跋扈的态度,转而颤抖道:“你...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周乾明按着他的头等了半天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不由得气笑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言罢当着直播间和周围众虫的面又将他的头砸在了地上,在这雄虫凄惨的哀嚎中,周乾明按着他的头在地上缓缓摩擦着,“我的记忆力最近有点衰退,劳烦你帮我想想。”
白枫眠见状似乎还想动,柳暮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卸了他另外的那根手臂,雌雄两虫的痛呼声在练习场的上空回荡。
那些围观的雌虫终于从有点莫名的激动中回过了神,有不少雌虫见状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觉得师徒二人的所作所为有点过了。
郑文颤抖着身子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上去阻止周乾明的所作所为,无论他的雄主曾经如何对待过他,他都是他的雄主。身为雌侍,在雄主受难的时刻他决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他的情感却告诉他,面前的画面还不够,和他想象中的报复场面相差甚远。
他的虫翼已经被这只雄虫残忍地撕了下来,只因为这只雄虫觉得好看,而当时他痛哭哀求的时候,白枫眠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直到此刻郑文才不得不承认,原来那股蚀心一般的怨恨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即便他曾悲哀地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即便他曾欺骗着自己想要将这段悲苦咽下。
没有虫知道表面上看起来好像被周乾明的举动吓到颤抖的郑文真正在心底想着什么,更没有虫知道有一股即将熄灭的仇恨之光在此时又燃烧了起来。
维诺站在不远处见状终于看不下去了,看着面前这副在他看来有点过火了的画面却不敢说太过,只能委婉地提醒那只雄虫道:“周...周雄子,您不过就想要个道歉,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周乾明闻言凉凉地扯了扯嘴角,没答话转而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柳暮云,师徒二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绝不姑息的意思,见状周乾明心下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那雄虫听了维诺的话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咬着牙强忍着痛苦道:“我道歉,我道歉!他说得对,你不过就是要个道歉,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哦,”周乾明垂眸看着他,不冷不淡道,“见了棺材终于知道落泪了。”
那雄虫闻言浑身一凉,没想到周乾明突然话锋一转道:“那就道吧。”
言罢他便松开了手,意味不明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雄虫。
那雄虫闻言如闻圣训,连捂头上的血都没敢捂,连忙开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郑文他第二天还有工作……呜呜…给您添麻烦了真的非常抱歉……”
可能是屈辱也可能是恐惧和疼痛,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居然哭了出来,体面两个字此时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郑文闻言一言不发地站在他们的身旁,跟地上那只他名义上的雄主相比,他整只虫显得非常的得体,似乎往日里在惩罚室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倒转,直到这只雄虫说出了方才的那句话。
即便他哭着求着道歉,他的骨子里依旧认为他的错误只是鞭打自己雌侍的时间不合适,而他道歉的对象显然也不是郑文。
郑文终于忍不住发起了抖,但他却又悲哀地想到,看到他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你还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指望周雄子按着他的头给你道歉不成?
“啊!”
雄虫比方才还要凄惨十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拉回了郑文的情绪,他震惊地看着如何吃饭喝水一样轻易便卸了雄虫胳膊的周乾明。
只见被建筑物遮挡了一半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色越发显得晦暗不明了起来。
“啊啊——我已经道过歉了....为什么....啊!”
“道歉?”周乾明轻轻颠了颠他手里因为脱臼而发软的手臂,引得雄虫痛呼不已,“我说过道歉了就放过你吗?而且...你管你方才放出来的那段屁叫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快乐!!
今天的评论晚点看,这是存稿,摩尔庄园太好玩了qwq
第47章 离婚
几乎所有的雄虫都是在溺爱下长大的,就连原主雌父那样的雌虫都不曾动原主一根指头,由此可以猜到雄虫们在疼痛方面有多么敏感又有多么弱小。
方才被柳暮云卸了肩膀的白枫眠不过难忍疼痛发出了几声无伤大雅的痛呼,而周乾明手下的这只雄虫,在被他卸掉手臂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体面。
痛苦裹挟着他的理智,整只虫几乎称得上涕泗横流,各种液体从他的身上流出来,周乾明不满地“啧”了一声。
跟着柳暮云这么多年,周乾明别的学会没学会另说,他师尊的洁癖他倒是学了个一等一。
故而他没去细看这雄虫是否已经因为疼痛而失禁,只是强忍着恶心继续保持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垂眸看着地上那一坨不成人形的雄虫,非常有耐心地等着他开口,看起来倒有点修真界那些魔修的影子了。
不过他能忍住,不代表柳暮云也能忍住,要知道凌云仙尊的洁癖有时候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更不用说在这种状况下了,故而他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道:“乾明。”
周乾明闻言一改脸上方才那副阴沉不定的神色,瞬间变回了原来的神态道:“怎么了?”
随着他话语的出口,他的头也顺势看向了柳暮云,这一看不要紧,他当即便愣在了原地。
柳暮云可能是嫌用手按着白枫眠太累,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总而言之就是他不知何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改方才按着白枫眠肩膀的动作,转而抬起了一条腿看似随意地踩在了他的背上。
他今天穿的裤子刚好是周乾明给他买的黑色牛仔裤。这条裤子在打架的时候其实不太好操作,但当他踩在雌虫背上的时候,牛仔裤的特性便显现了出来。
略带紧致的布料近乎完美地勾勒出了他的腿部曲线,力道和美感并存,再加上他冷漠的表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张力。
只不过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反而对他小徒弟这副突然变脸的怔愣样不明所以,微微蹙着眉催促道:“勿要拖泥带水,快些行事。”
周乾明这才从某种不可描述的想象中回过了神,闻言连忙转过了脸胡乱应了一声。
柳暮云见状愈发地在心底疑惑了起来,但周乾明方才扭头的时候顺势也将移动终端扭了过去,对准了柳暮云,直播间那些原本正在为周乾明的做法究竟对不对争论的虫们见状纷纷一转话题道:
“你们俩一个按着雄子给你们磕头,一个当雄子的面踩他雌君的背,狂,我只能说不愧是你们”
“好家伙,柳上校这个动作,周二少还好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用脚想都知道周二少在想什么”
“捏妈,虽然柳暮云很不是东西,对雄主颐指气使,但他真的好欲啊妈的”
“+1怪不得周二少对他言听计从还极其专一,我要是雄子,有这么个雌侍估计现在已经肾亏了”
地上的那只雄虫还在痛苦地□□,直播间的某些弹幕却逐渐往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滑去了。
周乾明从开直播到现在一眼弹幕也没看过,然而可能是方才柳暮云的动作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他无意识地想要找一点东西转移注意力,故而他一边加重了手下按着那雄虫的力道,换来了一声凄惨的:“啊——!你...到底...要我怎样!”一边无意识地瞟向了弹幕。
他这一瞟刚好就瞟到了某些越发没有下限的弹幕,整个人霎时顿在了原地。
虫族的虫在性这方面开放到了让周乾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步,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弹幕中分享了他们关于师徒二人某些“夫妻生活”的猜测,内容之奇诡令周乾明叹服。
就在他当机的档口,被他按在手下苦苦等他回答的雄虫却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忍不住再次开口想要说话,最终努力了半天却也只是发出了一串更加嘹亮一点的□□。
周乾明这才回了神,想起来了正在做的事。
不过可能是方才的一打岔让他没了继续下去的欲望,也可能是柳暮云刚刚的催促让他加快了动作,总而言之周乾明失去了继续折磨这只雄虫的意思,转而提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兴致缺缺道:“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那雄虫被他折腾得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闻言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其实周乾明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按他原来的作风,这种杂碎但凡落到他手上,不死也得阉了。
但现在这个比修真界畸形百倍的社会,理论上还算是个“法治社会”,周乾明自然不能按原来的方式动作。
实际上面前这只雄虫也就是看着惨一点,周乾明动手的时候根本没往他的致命处动作,痛苦他受了不少,但倘若雄保会真的要鉴定伤情,保准鉴定出来最多不过轻伤。
要知道人类的头骨算得上浑身上下数一数二坚硬的地方,那按外形来看,雄虫再怎么娇弱也娇弱不到哪里去。
周乾明面上看着有点失控,实际上已经将方方面面都考虑了进去,除了他究竟想让这只雄虫干什么没想好。
开始之前他只是想让这不知好歹的雄虫道个歉,然而当他道歉的时候说出那句“我不知道他第二天还有工作”的时候,周乾明的火立马就上来了,这才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不过想到了方才雄虫说的那句话,周乾明突然灵机一动,拽着那雄虫的头发,露出了那雄虫已经被他折腾到血流满面的脸,对郑文道:“他回答不上来,你有什么想法吗?”
郑文其实全程都在旁边纠结自己的心理,然而每当他迫于理智想要开口的时候,周乾明总能按着他雄主的头给他整一出新活。
导致郑文看着那雄虫痛哭流涕、血泪横流的样子愈发地感到快意,当周乾明开口问他的时候他差点开口说出什么残暴的回答,好在他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理智制止了自己心中幽暗的想法。
但理智也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丝,若如让他再说出和昨天一样“都是我的错,跟别的虫没有关系”这种话却是再也不能了。
周乾明不知道他的内心正在和自己阴暗且负面的想法做斗争,只是看见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浑身上下都不自然地颤抖着,以为他是不敢在这么多虫面前开口,见状只能有点失望地回过了头。
周围的虫显然也是这么看郑文的,维诺犹豫了片刻上前想要把他拉走,毕竟无论怎么样,今天过后郑文都是要跟他雄主回家的,而这种情况下即便周围的明眼虫都知道郑文没能力也不可能从周乾明的手下把他救出来,但那只雄虫很可能不会管这种“理由”。
故而郑文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落在那雄虫眼里他的“罪过”也就越大。
出于这种心里,维诺抬手拉着郑文的手臂道:“郑教练.....”
只不过他刚起了个话头,郑文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一样,只见他狠狠地掐了一下手心,身体突然就不抖了,在众虫讶异的目光中,郑文开口对周乾明道:“道歉如果有用,那任何罪责都可以被原谅了。”
周乾明闻言诧异地看向了他,不知道这只昨天还一副逆来顺受样子的雌虫今天怎么就突然转性了。
甚至连不远处的柳暮云都向他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师徒二人都如此,更不用说周围的虫了。
在数百双眼睛的观望中和直播下,周乾明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觉得应该如何?”
郑文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把嘴唇咬得发白才开口道:“学习中心为此受到了不小的损失,我觉得他应该赔偿这一部分损失。”
郑文的话语中不愿再称呼那只雄虫为“雄主”,而是疏离地称为“他”。他这副语气让意识昏沉的雄虫从地上骤然惊醒,不可思议道:“你怎么敢......啊!”
周乾明直接卸了他另外一边的手臂,勾了勾嘴角对郑文道:“继续。”
要知道虫族的虫对雄虫宽容的很,但对雌虫就不一样了,更何况郑文还是那雄虫的雌侍。
但仿佛从周乾明的眼神和语气中得到了鼓励,郑文反而说话变得顺畅了起来,只听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其次,您和您的雌侍因为他和我的过失也产生了不少损失,故而我愿意将离婚后分到的所有财产都送给您,以示赔偿。对应的,他也应该拿出部分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