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成了我的雌侍——by沈圆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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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云的睡意被自己这一声动静搞得瞬间消散了,他倏然睁开了眼,眼底俱是不可思议。
周乾明低头默默地跟他对视了两秒,随即没憋住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师尊早上好啊。”
按理来说以雌虫的恢复能力,似乎不太应该发生这种状况,然而跟理论上的完全相同。
柳暮云羞得眼神闪躲了片刻,他随即便发现自己害羞害得有点早了。
因为他不止嗓子哑了,作为一只“恢复能力极其可观”的雌虫,他浑身上下还留下来很多不可言状的痕迹。
当柳暮云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淤青时,他整个人先是不可思议的,随后涌上心头的才是羞恼。
昨夜发生的一切事情瞬间攀上了他的脑海,想忽略都让人没法忽略。
更让人生气的是,某个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还在一旁颇有些暧昧地看着自己,这换谁谁也受不了。
眼见着自己师尊第一次事后的早上怒气值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高,周乾明连忙笑了一下道:“我现在就下去给您做饭,您要是还困可以再睡会。”
一句话虽然没有完全把柳暮云的情绪给缓和下来,但至少也没继续火上浇油。
周乾明见他师尊没有再生气的意思,靠在床头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没忍住,低头在柳暮云颜色明亮的唇瓣上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
那感觉对于柳暮云来说,经历了昨天那一晚之后简直不要太熟悉。
甚至可以说两人先前加起来亲的次数可能都没有昨天那一晚上亲的多。
习惯到已经麻木了的柳暮云刚被他贴上来便如同过电了一般,身体快于大脑率先做出了反应——他居然微微地张嘴迎合了上去。
虽然他回应的动作极其微小,但还是给了周乾明莫大的惊喜。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一块儿差点睡到日上三竿,好不容易醒了,又差点在大清早就擦枪走火。
最后得亏是周乾明自制力强,他居然硬生生忍了下来,这点就连被他亲得五迷三道的柳暮云反应过来后都有些惊讶地在心底佩服了起来。
看着刚刚亲完自己便好似逃也似的穿上衣服下楼的周乾明的背影,柳暮云突然在心头升起了一个滑稽的想法,感觉周乾明颇有些到别人家偷情第二天早上怕被人抓包翻墙逃走的样子。
然而想到这里,柳暮云霎时便收了有些轻松的神色。
他刚刚脑子中在想什么?柳暮云不可置信地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
如此了半天柳暮云也没找到一个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最终他只能把这个锅扣到了周乾明的头上。
好不容易当了一次柳下惠的周乾明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又被他师尊记了一笔。
他走到楼下的时候差不多从方才的状态中回过神,等他走到厨房准备开始做饭的时候,他拿刀的动作微微牵动了肩膀,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
“嘶——”周乾明默默地放下了刀,有些不可思议地掀起上衣用终端给自己的后背拍了个照,随即他便看见了他师尊给他背上留下的“杰作”。
雄虫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比不上雌虫,柳暮云都能被他徒弟搞成那个样子,周乾明身上要是不挂点彩那肯定说不过去了。
这对师徒真称得上旗鼓相当,周乾明的背上几道抓痕交相辉映,配着他背后的肌肉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不过照片拍出来的样子倒是跟周乾明想象中有一定的差别,他方才拿刀的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的骨头被他师尊抓得露了出来。
这般看来倒是还好,周乾明检查完发现已经结痂了之后有些疑惑地想到,不过抓这么深,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他开始一边做菜一边疑惑地回想着原因,然后他就差点梅开二度切到自己的手。
当周乾明想起了为什么的那一刻,他站在案板前瞬间静止了下来。
那段记忆疯狂到现在的他想起了还有点模糊,当时他好像疯到了一定程度,非得逼着他哭着求饶的师尊说点什么。
被他搞得泪流不断的柳暮云忍无可忍,羞恼间一边自暴自弃地断断续续说着什么,一边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留下了这串“痕迹”。
我确实是个混蛋,周乾明神色放空,看着自己面前的案板默默反思道,不过当混蛋的感觉真好啊。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周乾明在切菜的时候差点走神切到他自己的手,做法的时候也不出意外。
等柳暮云洗完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他徒弟有史以来做过最离谱的一顿饭。
那顿饭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和往日里的样子如出一辙,但是柳暮云坐在餐桌旁闻着这味却总感觉哪里不对。
周乾明对此毫无察觉,他含笑看着柳暮云,一点都没有做饭做劈叉的心虚。
他这副样子倒是让柳暮云有些愧疚了,柳暮云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作为人师尊,天天压榨徒弟还挑三拣四,多少有点不厚道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柳暮云拿起筷子便吃了一口。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柳暮云瞎想,今天早上这顿饭啊,它是真的不行。
周乾明原本正笑看自己的师尊,见状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夹了一口菜道:“怎么了?不好吃吗?”言罢他便把菜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不出所料,它是真的不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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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秘密
周乾明沉默了一下,随即出于自己的良心他正视了自己的错误:“可能是......嗯......昨天晚上有点过于兴奋了,刚刚做饭的时候没控制住情绪,您看能不能凑合,不行的话我再去回次锅。”
实际上就他这状态,别说回一次锅了,就是再回个三四次估计也没什么用。
再加上柳暮云本身就“吃人嘴短”,他直接忽视了这逆徒中某些不那么正经的话,平静道:“不必了,尚能入口。”
言罢便以着卓越的意志力继续吃了起来,反倒是周乾明自己吃着吃着实在有点吃不下去,但他从小被柳暮云教的教养很好,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快速结束了这顿惨绝人寰的早餐,联想到这顿早餐之所以被搞成这个样子的原因,真可谓是“乐极生悲”啊。
柳暮云还在那边细嚼慢咽,周乾明则已经率先吃完了。
他快速地收拾完了自己的碗筷,随即就那么坐在餐桌的原位上打开了自己移动终端。
柳暮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周乾明见状没等他开口便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忘记跟您说了。昨天我下直播后您洗澡的时候,有一个粉丝给我发来了一些消息,据说他一个朋友原先就是那个什么药剂项目的研究员,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离职了。他把他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给了我,但他的朋友休息的有点早,让我今天早上再打给他。”
柳暮云闻言不疑有他便了点头,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至于昨天晚上为什么周乾明没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个消息,那答案更是显而易见了。
想到这里柳暮云默默地低下了头,继续吃起了自己还没吃完的早餐。
但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一遭肌肤之亲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导致他现在对于这种小事虽然依旧会感到害羞,但是耳根却已经不会再红了。
在柳暮云很好的掩盖下,周乾明并不知道他师尊方才脑海中在想什么。
见柳暮云没有异议后,周乾明将昨天那个粉丝给的联系方式输入进了搜索栏,他快速地按下了添加键,他原本没抱希望,以为这只知情虫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添加他。
然而就在他刚点完添加键准备退出界面去看看自己社交平台下面的评论时,对方居然直接通过了他的申请,速度之快就好似专门在等着他添加一样。
周乾明见状心头又浮现了一股怪异的感觉,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作为有求于人的一方,他非常有礼貌地寒暄道:“您好,我是周乾明。这么早叨扰您实在不好意思,但事出紧急,我不得不如此,还望您能够谅解。”随即他将昨天那个粉丝的ID输入进了聊天栏,“是您的好友给了我您的联系方式,他说您这边有关于羽化计划的一些消息,故而我才联系了您。”
他这番态度要是搁修真界那绝对称不上客气,只能说还算有礼貌。
但对面的那只雌虫可能已经跟他的好友事先通过气了,亦或者他也时不时地喜欢关注一些时事,总而言之即便周乾明没有说,对面的那只虫依旧知道他其实是一只雄虫。
见周乾明居然称呼他一只雌虫为“您”,那只雌虫连忙回消息表示周雄子太过客气了,又说他其实已经收到了自己朋友的消息,大致了解了周雄子的来历,如果周乾明有需要,他非常愿意为之效劳。
周乾明见状以为事情好办了,但是奇怪的是,对方发完那么多消息后,没等周乾明说话,他便又发来了一条:“不过还是希望周雄子三思,能不接触那个项目的话尽量还是不要接触了。”
这话说的和昨天那个粉丝跟他说的简直如出一辙,周乾明疑惑道:“这其中有什么风险吗?”
“不是风险,而是危险。”对面飞快地回答道,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令他记忆深刻的事情,“我离职的时候,由于自愿参与项目的实验体不够,一些实验员不得不被迫成为了替补的实验体。”
这也就解释了这位知情者为什么逃也似地从那里离职了,但周乾明对这个消息没有什么感觉。
这只雌虫似乎想要通过这件事来吓他,让他知难而退,然而这只虫不知道的是,就元苌弘那般作态,他能拿十年挚友和亲儿子做实验体,其他的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但周乾明面上还是要装出一些惊恐来:“实验体?什么实验体,我雌父没跟我提过啊。”
柳暮云面不改色地吃完了最后一口,端起碗朝厨房走去,临站起来前瞟了一眼周乾明和对面的虫的对话,只见上面写着:
“羽化项目一开始的研究方向是雌虫进化,据说当时的元总设想的目标是通过生理进化实现雌虫对雄虫的摆脱,终极目标似乎是希望雌虫能够脱离雄虫而进行单体繁育。”
当他发出来这段的时候,无论是一直在跟他聊天的周乾明还是随意瞟见这段话的柳暮云都为之一愣,他们俩不管是谁都着实没想到元苌弘原来的目的居然这么雄伟。
柳暮云见状转身走到厨房,把手里的碗放下后转而快速走了出来,似乎对这段对话升起了兴趣。
周乾明见状把移动终端的屏幕朝他侧了侧,随即出乎对面虫的预料他回复道:“那不是挺好的,我雌父当年的目标很伟岸啊。”
莫说雄虫了,便是大部分雌虫恐怕都不能接受这个说法,然而周乾明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对这种做法大加赞赏,搞得对面的虫震惊不已,一时也忘了自己友人跟自己说的话,愣了片刻继续打道:
“一开始的研究方向虽然没有得到公司上层的一致认可,但至少是可以执行的,而且当时的羽化项目还不叫‘羽化’,但后来有一天,元总的性情突然发生了转变,随即他立刻叫停了我们的项目。
等到项目再次恢复时,项目组的名称便被改为了羽化,我也是在那时被剥夺了一些权力,故而我一直到离开也不知道改了名之后的羽化项目具体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我只知道原来的项目中虽然也有临床试验,但是并没有几个实验体出现生命危险,即便有最后也被医疗船救了回来。
但是当计划的名称和研究方向一起发生改变之后,项目内便开始出现了大规模的实验体死亡事件。一时间弄的大家心神不宁,然而更为诡异的是,有一个和我一样被剥夺了一些权力的同事,有一次下班在实验室多呆了一会儿,公司突然间停电了。他摸黑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摸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屋子,然后他看见,元总在跟早就死去的清然先生说话。”
“可以啊,”周乾明开口跟他师尊赞叹道,“这虫不去写小说屈才了啊。”
柳暮云没接他的话,接过他的移动终端给对面发到:“然后呢?”
两人的阅读速度都不慢,故而柳暮云回的速度相当之快,理论上来说雄虫的胆子都比雌虫小,对面的虫没想到这么一件诡异到雌虫都能被吓傻的事件落在对面的雄虫眼里居然只换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然后呢”,那雌虫心下更为惊讶,斟酌了片刻继续道:
“然后我那个同事被吓得有些恍惚,但好在元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
再后来,过了大概几个月吧,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了,元总的性格怎么说呢,好像又变回了一开始的样子,然后他就又把项目给停了。
当时很多研究员,包括我,都被组内的氛围搞得终日惶惶,故而我们一拍即合,就借着这个机会离职了。
但我离职后时不时地也在关注着项目组的相关消息,然而过去了十几年,元总一点想要再次开启项目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我以为项目不会再被开启的时候,两年前,我一个仍旧在组内任职的前同事突然给我发来了一个消息,说元总又把项目给开启了,并且还跟我发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消息,看得我毛骨悚然。然而当我再联系他想要了解一些具体细节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跟我回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