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渣了渣攻——by听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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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含自己看来,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反而来骂他了?!
他气的在工作室大发脾气,将东西甩了一地。
“死了好,我巴不得他连骨头都找不回来!“
没人知道桑遇是死是活,祁玦封锁一切消息,想从祁家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不可能。
但是有一人还在努力,他是谈越。
谈越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他根本不认为祁玦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这般好。
再加上那张照片,祁玦抱着人进直升机的照片。
“桑遇”闭着眼时,敛去眼底的锋利,看起来就和余知白一模一样。
谈越不甘心。
“他根本就是余知白!祁玦从一开始就在隐瞒!”
谈越冲去祁玦的家,大声的敲门,可是久久没有人开门。
祁玦早带着余知白去一处偏远休整去了,在那里无人打扰,整日清闲。
余知白总能看见陌生的人出现,和祁玦汇报些什么,隐约听到了关于自己上辈子的事。
他发现,有钱有权似乎真能解决很多事。
桑遇出事,桑家也炸翻了锅。
桑老太太和桑老爷子从美国大老远的飞来,混血的老太太瞧上去还像位外国人,一头银白的头发,手上一颗巨大的祖母绿。
桑家夫人也焦急无比,下了私人飞机就冲去祁家要人。
祁家老爷子望着出现的人,愣着神,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从他的爷爷,到他父亲,在一百多年前就熟识的世交,只是在早年的恩怨中,断了大部分联系。
但是桑家与祁家一直为此深感遗憾,明明互相挂怀,但又碍于面子,谁也不愿意踏出一步。
直到此刻,他们一家子人毫无任何消息的出现。
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携手而来,老太太护孙子心切,老爷子也是,拐杖一敲,胡子一翘:“祁连!你个没用的糟老头子,把我孙子交出来!”
原本眼眶还湿润了几分,多年未见老友,祁家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感怀,一听这声吼,气不打一处来:“桑执!你说谁糟老头子呢!你路都走不动了还拽什么拽!”
“说的就是你!一天到晚从我桑家拐人,我桑家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让你们惦记!”
眼看着俩老头要打在一起,两家人慌忙地上去劝。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祁家老爷子嗓门一劈:“你说我孙子拐了你孙子?”
“哼!”桑家老爷子胡子翘老高,嘀嘀咕咕,“一天到晚就知道拐我桑家的人,女儿不放过,孙子也不放过。哼,还好我女儿眼界高,看不上你家,不然我才不想跟你们做亲家。”
“你个老头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说你们祁家一家禽兽!色..欲熏心!”
祁老爷子:“桑执!”
.
这边吵得热火朝天,那边岁月静好。
祁玦短期目标就是将他家小朋友喂的胖一点。余知白太瘦了。
“你就这么把我藏着,别人真要以为我死了。”余知白被强行喂了一大口饭,脸颊鼓鼓囊囊的说着。
他自以为身体早好了,精神倒是不错,一恢复就开始上蹿下跳,人也开始不老实。
俩人晚上同床共枕,几次三番余知白都差点点着了火,每次都被祁玦精准的逮住向下游移的某只咸猪手。
余知白和他互相犟着,一人要往下,一人要拎出来。
“你身体不想好了?”祁玦心里跟火撩似的,烧的一塌糊涂,他已经动用了自身全部自制力。
余知白每每会贴上来,和他严丝合缝,还使坏的扭一扭,睁着一双勾人的眼,小声恳求:“想要。”
祁玦每深呼吸一次,眼底就暗一分:“不要胡来。”
“我身体大好了。”余知白翻身就上来,自上而下瞧着他,眼底得意的神色溢出,力度不轻不重,挠的祁玦身侧的拳头一寸寸捏紧。
“我数三声。”祁玦威胁,“三。”
余知白在他眼睫上亲了一口。
祁玦:“二。”
他在唇上亲了一口。
祁玦:“一。”
余知白朝他使坏一笑,蓦然掀开被子钻了下去。
祁玦:“零。”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好害羞
,
今天又是早到又肥美的我,鼓掌!
第36章
余知白在挑逗这件事上当真是得心应手极了。
尤其是对祁玦。
当年他们初初表露心意时还是个没成年的少年,祁玦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看的着摸的着吃不着。
怕对他的身体有伤害,一直忍着没敢动,倒也是十分辛苦。
偏的余知白又是个不消停的主,要他好好睡上个整夜觉不太可能,总是上下其手仗着祁玦不会碰他乱碰高压线。
时日一久,就练出了这么个本领。
往祁玦身边一靠,祁玦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浑身竖起高压线。
那些日子的罪可是没少受,简直难以忍受,堪比酷刑。好在俩人也不是天天都躺在一张床上,隔三岔五来这么一下,也用其他地方解决。
现如今余知白虽是换了个身体,这门功夫倒是一点没退步,他骚.浪起来谁也招架不住。
祁玦喘着气将他拎了出来:“你这平时冷着一张脸,有那么多粉丝,你的粉丝知道你在床上是这样的吗?”
余知白舔舔唇边汁液,他才不要什么脸面呢,跟祁玦哥哥在一起哪还在乎这些。
“这面只给你看,不好吗?”他抱着祁玦问。
余知白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勾起祁玦心里的邪火,他单手掀了余知白,余知白后背砸在床上弹了弹,嘴里忍不住惊呼一声直觉要逃。
他俩笑着打闹,祁玦的手再不老实,几下三番给余知白弄的软了腰。
“我走我走,我要回去休息,你让我走。”
祁玦将他桎梏的死死的,按在床上不让动,单手按着他的两只咸猪手,道:“这床你有本事上,看你有没有本事下。”
余知白笑着挣扎:“别别别,我求饶哥哥。”
祁玦态度很坚决:“叫哥哥也没用。”
.
然后,漫长的一小时过去了。
他俩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余知白缩在床脚抱着被子一脸无辜,惨兮兮的道:“真的好疼。”
祁玦捂着头。
要命。
该用的都用了,就是不让进。
余知白十分清醒的认识到一个问题。
……他这身体的容器还没开封,还容不下这尊大佛。
他捂着屁股,坐在角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般,说道:“我塞不下你,咱俩不和谐。”
祁玦:“……”
他快被气笑了。
“我还没进去你都知道和不和谐?”
余知白点头如捣蒜。
祁玦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朝他伸手:“过来。”
余知白摇头。
“我抱你睡觉,不做了。”
“哦。”余知白这才乖乖挪过去。
祁玦从后头抱着他:“你自己勾的火,自己又不负责灭。”
余知白乖乖回答:“多年不见,小壮士身量见长,佩服,佩服。”
祁玦一时语塞,半晌道:“……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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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还没睡的意思,天也还早,祁玦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你不看看吗?”余知白问他,“好像很急的样子。”
“我不看都知道是谁,肯定是爷爷他们。”
一听到祁玦说爷爷,余知白本能的一瑟缩。
祁玦抱紧他:“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别怕。”
余知白眼下落下哀伤:“他不喜欢我。”
祁玦:“他谁都不喜欢,就是这样,人老很固执,总惦记着他的老友。”
“老友?”
“嗯。他一直都想让我娶他老友的孙女,两家断交许多年了,爷爷又一直放心不下,嘴硬心软,就想让我续交。”
余知白听的哑口无言:“怎么那么像古代和亲。”
祁玦:“所以你不用管他,交给我就好。”
余知白顿了顿:“不然你还是看看吧。”
祁玦依他,翻了翻手机的同时把震动都给关了,余知白在旁边看到了一条消息:谈越在找他。
祁玦想假装没看见自如的扫过去,被余知白制止。
余知白伸手:“让我看看。”
祁玦:“不需要。”
余知白坚决:“给我。”
祁玦拗不过余知白,余知白这才知道谈越一直在骚扰祁玦,对方似乎心有不甘,一直在找他。
若一直将谈越放着似乎并不能解决问题。
余知白起身下床:“我去见他。”
祁玦跟着下来,拉着他:“不需要。”
“他的目标是我,事情都由我而起,只能我解决。”
“我可以帮你解决。”祁玦坚持。
余知白回望着他:“不一样。谈越已经起了疑心,他不会相信你们说的一切,我无所谓让他知道我是谁。而且我不想让你烦这些小事。”
祁玦仍拉着他不放手:“你的事从来都不是小事。”
余知白想了想,好像懂了什么。他回身抱着祁玦,埋进他的肩窝:“你是不是害怕了。”
祁玦没说话。
“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他是我失忆时的意外,只是你的替身,所以等我回来就好。”
祁玦这才叹了口气:“不想放你去。”
“我知道你很强大,但你不能帮我解决所有事。我已经不是从前的余知白了,不会被他拿捏,也不会被他扼住咽喉。对我而言,现在的谈越就是过眼云烟。”
想抱在怀里不撒手,也想捧在手心不放开,但祁玦知道,如今的余知白已不再是自己当初护在羽翼下的小孩。
他长大了。
祁玦欣慰,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好了告诉我,去接你。”
“不用,你在家待着就好。”余知白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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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在城市里四溢。
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人们欢声笑语,彼此依偎着行走,脸上都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街角一处不起眼的咖啡店,点着小桔灯,大家都在分享着各自的乐趣,里头的包厢里,坐着一位英俊却又几分憔悴的男人。
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余知白推开门时,瞧见的就是谈越在发呆的模样。
谈越一贯高高在上,对谁都高人一等气宇轩昂。最近一次次的见面,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余知白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跟他无关。毕竟,谈越早就不爱他了。
疯狂的寻找自己,估计只是为了求个心安吧。
毕竟人死,总是晦气的。
谈越看见人进门,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望着余知白,一时无言。
余知白感觉到他在紧张。
谈越向他身后望了望,余知白当先坐下,说:“他没来,在家等我。”
谈越微怔:“家……”
余知白:“有什么问题么?”
谈越:“没,没有。你想喝什么?”
谈越会问他“想”这种询问似的字眼,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服务生进来,余知白:“冰美式,谢谢。”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翘着腿,看着谈越。
谈越问:“之前你在片场出事,身体有没有受影响?”
“谢谢关心,我很好。”余知白道。
“哦,好,没事就好,那……”
“谈先生。”余知白打断,“长话短说吧。”
谈越吃噎,顿了几秒。
他问:“我想知道,你是余知白吗?”
余知白与他对视,直截了当:“我是。”
谈越猛地站了起来,撞到桌子,桌上的玻璃器皿乒乓乱响。
他的胸口急速起伏,呼吸清晰可闻,声音在颤抖:“你是余知白?”
尽管他无数次怀疑,可真当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谈越只觉得浑身血液轰然而上,直窜入脑海。
余知白淡漠的回望,说道:“你没听错,我就是死去的余知白。”
“阿白。”谈越跨了一大步想过来,余知白冷声:“站住。”
“阿白……”谈越不得已停下脚步,他不断地重复:“你活了,太好了你活了。”
“我是生是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余知白笑了笑,“你有你的林含,不回家好好跟他在一起,跟我在这浪费什么时间。”
“不,你听我解释,都是我误会了,都是我。”谈越急切地想要说明这一切,“我一直把林含当成是你,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我去云河村,我整天黏着你,我问你叫什么,你说你叫林含,我就记了十年的林含。这个名字在我心里有了执念,所以当他出现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不,准确的说是选择了这个名字,但是我又不可遏制地爱上你。我地内心在做选择,我想要你,又想要他,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林含,从一开始就只有你。”
“你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跪下,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谈越恳求,余知白淡淡瞧着,听着。
“你死时我不断的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去想,可是我忍不住。我越逼着自己不想,就越想的厉害。我总是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去你的墓上,看你的照片,渴望能再见你一面。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就想你哪怕托个梦都好。直到我看见你和祁玦在一起,我的生活像是进入了一束光,你简直和以前的脸一模一样。我说这么多你不要觉得烦,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忘不掉你,舍不得你,我想你想的难以入睡无法自拔,求求你,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