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心头肉 番外篇——by桃生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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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接受,我来做决定就行。”秦宿眸色平静,态度没有半点转变,“正是因为从小养大,所以我们的感情会比别人的更深,更亲近。”
秦审言就知道从秦宿嘴里就听不到正常话。
秦宿道,“爷爷,我娶的人,只能是他。”
秦审言知道秦宿的脾性,只要是秦宿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秦审言叹了口气,“算了,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折腾吧。”
-
夜里。
楚余在阳台躲了两个多小时,他将书来回看了两遍,等到夜风吹得越发地冷,他才踱步回卧室。
他低头抱着书,一进门就见秦宿已经卧坐与床上,低眸审查着报告。
楚余畏畏缩缩地将书放在桌上,气氛过于平静,平静到让楚余心里直打颤,他忙转过身,步伐又迈向卧房门,想继续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在离卧房门仅有一步距离,楚余紧张的心马上就要放下时,秦宿突然唤住楚余。
“宝贝。”
楚余的心咯噔一下,认命地转身看向秦宿。
秦宿的鹰眼犀利深邃,楚余此刻看不出秦宿的情绪,平静无波。
但往往是这样,才会更可怕。
楚余不敢向前挪动步子,只好立住,他畏畏缩缩地,道,“秦叔叔,我……我想去客房睡。”
就在楚余以为自己会再一次被拒绝时,秦宿合上报告说,“可以,如果宝贝想去的话。”
楚余有些诧异,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真的?”
“嗯。”秦宿拍了拍身边的床单,柔声说,“只要宝贝过来帮叔叔按完腿,就可以去客房睡。”
楚余犹豫几番,他终究还是踱步往前。
秦宿伸出手,示意楚余过来,秦宿的神色带着平静的柔意。
楚余上前,被秦宿拉上手,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宿拉向自己的怀中。
楚余被秦宿压着,吓得直打颤,“叔叔……”
“嫁给我就这么不愿意?嗯?”
秦宿眸光变得暗沉冷冽,柔意消逝。
他捏上楚余的下巴,俯身在楚余耳边冷冷地说,“楚余,你应该好好看看,拥有你的人底是谁。”
楚余吓得眼中泛起泪光,他害怕地抵住秦宿的胸口,在他想要辩驳时,秦宿继而恢复阴郁的笑,他勾着唇眼底满是爱意。
吻掉楚余流出的眼泪。
楚余再次被秦宿堵住双唇,秦宿的吻很热烈,吻得楚余有些喘不过气来。
楚余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被吻了多久,他的泪止不住地滴落,秦宿皆一一替他吻掉。
许久,等秦宿不舍地离开楚余的唇。
只见楚余哭得可怜,他忙轻柔都拍着楚余的背,哄道,“宝贝不哭,只要宝贝嫁给叔叔,叔叔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楚余哭得一抽一抽地,躲开视线。
“宝贝,不是想要去客房睡吗,去吧。”
楚余抬眸看向秦宿。
秦宿轻柔地抚着楚余的头发,揩过楚余微红的眼角,他眼底的爱意偏执深沉。
“宝贝,叔叔只是太爱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秦啃一口余余给一颗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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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听完秦宿那句话,?楚余怔怔地。
他撑起身,警惕地看向秦宿。
秦宿的手指轻刮过楚余的脸颊,只听他轻柔温情地说,?“晚安,?我的宝贝。”
话落,?秦宿罕见地松开楚余,?示意楚余他能离开。
楚余的眼角湿红,逃离开秦宿的怀抱后,?他连黄鸭枕头都没有拿,?穿上鞋子就落荒而逃了。
待楚余关上门的那一刻,?只听身后还传来补充,?“夜里会冷,宝贝要记得盖好被子。”
楚余没有回应直直跑向三楼对面的卧房。
秦审言的大宅建筑内外采用中西风格结合,?宽敞宏伟。
楚余挑了间离秦宿最远的客房,他的心跳快到不行,他隐隐感觉这几天总是会闻见秦宿身上的独有的气息。
那种昏沉虚热的感觉愈发明显,?直冲楚余的大脑神经,?只要一闻到那气息,他就会变得愈发无力虚弱。
他躺在大床上,?闭眼尝试缓和一下自己的心跳,他的呼吸声愈发深重,也不知是那股香味在作祟还是因为秦宿方才说的那些偏执的话。
天花板的顶光有些刺眼,?他斜躺在床上,宽大的领口滑到肩膀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诱人而又不自知。
楚余愣愣地,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秦宿最后说的那句话。尽管身为这两辈子母胎单身的他,?也能感受到那灼热还有极具压迫感的爱意。
他回想起当年,自己在雪地里跟着秦宿回家,当初只是觉得钦佩这本书里的主角,迫于无奈。
后来崇拜之情在他们朝朝暮暮的相互陪伴下变质为深刻浓厚的亲情。
他也以为他和秦宿能够永久地维持住这段亲情。
再到现在……
秦宿发了疯似的向楚余宣告自己的爱意,偏执疯狂而又病态。
楚余开始不知所措了。
在秦宿紧紧环抱着自己时。
在他偏执地宣示自己的占有欲时。
在每一次秦宿虔诚而又热烈地说情话时。
……
楚余想不明白,他重重地吐了口气,将脸埋没在被子里,试图逃避现实。
他换了个睡姿趴在床上。
手抱着一角被子,大脑想着想着,逐渐阖上眼皮,睫毛微微舞动,也没盖上被子,就这样沉沉睡过去了。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拂进半阖的窗口。
楚余被那阵阵凉意叨扰美梦,他皱眉翻了个身,随意抱了些被子,只盖了点胸口,楚余的腿依旧很冷。
在他冷的稍稍发抖时,昏暗的卧房内一个高大的黑影来至楚余的床边。
他一直手轻松抱起楚余的细腰,另一只手拉过楚余身下的被子,替楚余严实地盖上。
他半托着楚余,给他调整好最适宜的枕头高度,轻柔放下。
楚余盖上被子后,转头又继续睡得香甜。
那黑影做完这些,依旧没有走的意思,他抚上楚余的头发,俯身吻上楚余的额头,一点一点地往下,他闭眼吻上楚余的红唇。
像是在细细品尝般,他吻得温柔缠绵,牙齿轻咬他的上唇,似乎刻意在研磨,他的舌尖抵着楚余的牙齿。
他们唇齿相依。
楚余在睡梦仿佛受到未知的叨扰,呼吸有些困难,他皱起眉头。
秦宿将手臂放在楚余的头下,又低头俯身覆上楚余美味的红唇,他吻得虔诚而又热烈,仿佛怎么吻都不够。
许久,待楚余不满地发出哼唧声,有要醒的趋势时,秦宿才放开楚余,楚余那水泽的唇被亲的愈发殷红可怜。
秦宿盯着那水润唇,又忍不住多亲了几口,他的额头贴着楚余的额发,屋内气息氤氲,爱意缠绵悱恻。
他说,“宝贝的未来当然会很精彩,但是叔叔的以后,可就只有宝贝了啊……”
所以,他绝不会让他的宝贝离开自己。
这是他的,全部。秦宿偏执地将楚余牢牢抱紧。
他像头嗜血阴狠的巨狮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
楚余又在家待了两三天,等他的伤好的十之八九时,他就坚持要去上学。
虽然这几天秦宿确实是让楚余独自去客房睡,但楚余依旧想要逃离这压迫的气氛。
他总感觉夜里睡不安稳,那股古松和铁锈味总是环绕周身令他全身都异常虚热。
他略带倦意地走进教室,瞥见第一排低眸听着歌的温希,以及她身侧略带羞怯的徐安丞。
在楚余走进来时,温希抬眸与楚余对视。
那冰冷的眸子里眸光微动,她张开口仿佛有话想说。
但楚余只瞥了眼温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次纪隽舟意外地早到了。
纪隽舟正低着头哼次哼次地折腾自己手上的绷带,楚余走过去一看——
得。
纪某再次光荣受伤了。
“纪大傻不是我说,您这伪装的方式太低劣了,八年前您好像也是这么包的。”
楚余将东西放下,只看了一眼,就低头收拾起自己的书本。
“不是,怎么楚小鱼你也这么说啊,”纪隽舟回头,皱眉道,“大哥的信用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楚余平静地点点头。
纪隽舟故作一副伤心样。
他俊脸皱缩成一团,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慢慢转回身子,“就这样吧,楚小鱼,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
楚余低头继续平静地收拾书本。
又过了几分钟,纪隽舟猛地回过头,不甘心地问道,“真的不像?”
楚余点头。
纪隽舟自打他们认识起,每年装伤不下十几次,刚开始或许还有人关心一下,到后来连学校老花眼的门卫大爷都不信了。
“你是想把狼来了的故事贯彻到底吗?”
纪隽舟全身都在反驳,“不是,我这次是真的受伤了,疼死老子了。不信我拆开给你看看!”
“好好好,我信,我信。”楚余见纪隽舟很是认真,他挡住纪隽舟拆纱布的另一只手。
楚余手撑起下巴,“话说,你怎么伤的?”
“就,我昨晚跟纪北森吵了一架,然后我就绝食,晚上太饿了,就……就想泡面来着,把手给烫伤了。”
楚余拍了下纪隽舟的肩膀,“纪叔叔连你离家出走都没管过你,绝食,傻不傻?”
纪隽舟道,“我不管,我就要告诉他我的态度,吵架不绝食,显得大哥很没面子的!”
楚余恨特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别说我了,跟你说个劲爆的消息楚小鱼,温希他爸被国政检察院抓起来了。”纪隽舟靠近楚余,神秘兮兮地说。
楚余低眸翻看着书本,“我知道啊,新闻都通报了。”
“关键是,你也以为他完蛋了是不是?”
纪隽舟拍了下手掌,疼得他皱眉道,“昨天下午,他又被无罪释放了,听说是皇家的人保的。”
楚余猛地抬眼,“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宝,打工的第一天,虽然很疲惫,但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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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纪隽舟将自己受伤的手靠在腿上,?“你没听错,确实放出来了。”
“他可是被刑事逮捕的啊,怎么会。”
纪隽舟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怎么不会,?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被抓进去的。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叛不了多长时间,顶多再坐个十几天的监禁,?出不了大事。”
楚余问道,?“为什么?”
“没有证据啊,?况且温希她爸宗景是什么人,?在皇家贵族和国政院里摸爬滚打二十几年,他能让人抓到把柄,?是不是傻。”
纪隽舟说得头头是道,他说,“况且,?国政院里出来的能有几个老底是干净的,?那些老狐狸要想站得稳,那还不得报团相护吗那不得。”
这八年来,?楚余头一回相信纪隽舟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可真是难得啊。
楚余煞有其事地点头附和,“说得真有道理啊。”
纪隽舟道,“那可不,?你看看纪北森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也是国政院出来的吧,他能像个好人?”
天天巴不得搞死自己老子的。
可就只有纪隽舟了。
……
“那我秦叔叔还不是国政院里的,你说他也不是好人?”楚余向前倾,他认真地问道。
纪隽舟被呛了一口,?“那我哪敢啊,你家叔叔那就是个例外。他除了国政院,哪个中央机关不是出入自如,他犯得着贪吗。”
楚余这才恢复坐直的姿势。
这还差不多。
他也不知为什么,维护秦宿似乎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
上午上完三节课后,教室已然闷热得不行。
楚余拍了拍睡得像晕过去了的纪隽舟,“喂,纪大傻,出去透透气,别闷死了。”
纪隽舟被打扰,他皱眉吧唧几下嘴,略带烦躁地换了个方向趴着继续睡。
楚余放弃了。
他独自坐上电梯来到顶层天台,打开那道铁门时,就见温希和徐安丞坐在天台护栏内的石墩上。
楚余一顿,退回铁门内。
徐安丞不敢坐太近,只时常羞怯地偷看温希,自己的脸颊控制不住地开始泛红。
徐安丞攥紧裤子,他拿起布袋里的水杯,鼓起勇气开口道,“温,温希,我给你泡了茉莉花茶,你,你要喝吗?”
温希冰冷的眸子正在呆呆地看向远处,她回头看像徐安丞。
徐安丞与其对上目光,忙道,“是你喜欢喝的那种花品,你……你放心,不会很烫的,34度,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