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后我怀了陛下的崽 番外篇——by梨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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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见他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模样,笑了笑不再继续,转而问他对谁有好感。
就这两天来看的话,他觉得贺远钧好像对谁都兴致缺缺的样子,真搞不懂贺远钧是来做什么的。要说是来立人设吸引粉丝的,也不太像啊。谈恋爱就更不像了,跟他一起做饭的罗小梨,都把他嫌弃都八百里外了。
不出意料,贺远钧果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直勾勾地盯着他,回问道:“那你呢?”
祁泽:“她们都很优秀。”意思就是没有觉得心动的对象。
话题到这儿就结束了,祁泽在睡觉前,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花,工作人员十二点的时候才会放四叶草,这会儿花还是自由的。
花一切正常,没有出现生病的迹象。祁泽看过之后,便回到房间睡了。
这晚祁泽又做梦了,他又梦到了贺远钧。穿着黑色滚金长袍,一头墨发与他的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但醒来后,也难免怅然若失。
他想此后,怕是只有在梦里,才能与贺远钧有片刻温存了。
祁泽坐在床上发了会儿愣,然后起来洗漱。
下了楼,祁泽先去看了他的花,然后便看着花盆里的三张四叶草陷入沉思。
怎么回事啊?
这不合理吧?
是霸道总裁、退役冠军电竞手、热搜偶像都过时了吗?
他一个没房没车的大学生,居然连续拿MVP?
祁泽将四叶草揣进衣兜,眉间并无喜色,摄影师忠实地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今早的早餐是罗小梨做的,她熬了一锅鲜虾粥。贺远钧也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不会做饭,开车出去买了几屉新鲜热乎的蟹黄包。
回来后,贺远钧将包子放在厨房,便去叫祁泽下楼吃饭——昨夜梦里,也许是因为昨晚他们在一起看了古装剧的原因,他一身古装扮相,祁泽还口口声声音称他为陛下,每一声都饱含思念与爱意,甚至情至浓时,还唤了他两声相公,可把贺远钧激动坏了,而与祁泽缠绵到最后,他特意问了祁泽早餐一般最喜欢吃什么,祁泽舔着唇说,想吃蟹黄包。
贺远钧还没上楼,就在楼梯处看见了从落地窗那边过来的祁泽。
他喊了声“祁泽”,祁泽回过头来,原本没什么喜色的脸上带上一抹笑,令贺远钧心脏控制不住地欢快跳跃起来。
缓了缓,贺远钧才冷静下来,朝祁泽道:“一起吃饭,等会儿我送你去上班。”
祁泽很快就将四叶草抛到脑后,没办法,熬到软糯的鲜虾粥还有皮薄陷大的蟹黄包搭配在一起,香得不行。
期间他也偷偷抬头打量贺远钧,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着摇摇头,继续吃饭了。
只是一个梦罢了,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再多想也无益。
饭后,祁泽又坐上了贺远钧的车。这两天相处,祁泽对这位贺大少的感观还不错,虽然有点大少爷脾气,但并不过分,也没给过任何人难堪。祁泽觉得网络上对贺远钧实在不友好,太过夸大其实了。
路上,祁泽没话找话:“晚上你想吃什么?现在可以点单,谢谢你早上的蟹黄包,很好吃。”
贺远钧开车看着前面,回应道:“喜欢以后我再买给你吃。”
“……好。”祁泽看着贺远钧侧脸,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前面有红绿灯,正好是红灯,祁泽便又问了贺远钧一遍,“晚上你想吃什么?”
贺远钧不答,侧过脸默默看着他,眼神微闪。
看得祁泽都有些不自在了,他才道:“鸡翅吧。”
祁泽点了点头,心里怪异更甚,以至于后来他都没再起什么话题。
到了昨天下车地点,祁泽准备好下车,可贺远钧却没停下,而是问他,他上班的地点在哪儿,他直接送他到公司门口。
尚氏公司很好找,祁泽说了地址,一边难免升起防备,一边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有些想多了。
贺远钧送祁泽到了尚氏,赶巧,许文开着尚景安的跑车也到了。
许文瞧见了还在贺远钧车里的祁泽,兴高采烈地从车上下来,走到他们车边打招呼。
祁泽打开了车门,和许文问好,他人还没下车,忽然被一旁的贺远钧拉了回去。
贺远钧神色冷肃地看着车窗外的许文,和祁泽说:“你别靠近他,他身上有股臭味。”
因他没低压声音的缘故,车外的许文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道这什么人啊,这么没礼貌,便朝驾驶位上的人看去。
这一看他便僵硬在地,一张兴高采烈的脸也迅速苍白了起来,慌忙地退了好几步,畏惧地看了眼冷着脸看他的贺远钧,不敢再上前。
祁泽挣开贺远钧的手,皱着眉,明显是因为朋友被这样说而不高兴了。
他正要说什么,车外的许文突然两眼一翻,跪倒在地。祁泽顾不得去看贺远钧脸上因不被信任的错愕,解开安全带,走到许文跟前,想扶他起来,却又想到自己不能碰。
只好喊着:“小文?你怎么了?还好吗?”
跪倒在地的许文听见声音,甩了甩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他跟前的祁泽。
“祁泽?怎么回事,我……”他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惶恐地看了看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再顾不得什么,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跑进了公司大楼里。
“……”祁泽看出来了,这货不是许文,是尚景安醒了。
不过尚景安怎么突然醒了?祁泽想不通,回头看了眼也从车上下来了的贺远钧。
被功德金光包裹得金光闪闪的贺远钧,答案就在眼前。
祁泽嘴角抽了抽,眨了下眼睛,世界没有特效了——这些天他已经掌控到如何关闭特效的技能了。
贺远钧很不高兴,他现在特别有一种想把祁泽抓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他认真又有那么点委屈地说道:“他身上真有股臭味,像尸体腐烂的味道,你不适合靠近。”
祁泽心里一惊,猛地抬头,撞进那双深邃的带着担忧的眼中。
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怎么知道?
第16章 战场
贺远钧似还全无察觉,见祁泽脸色不大对,一双剑眉拧着,道:“没事吧?”
祁泽细细观他表情,看起来应该只是能闻见,就像有些人天生阴阳眼一样,鬼身上有鬼气,活人自然是不适合靠近。至于他肚子里的小崽子,贺远钧应该是不知道的。
是他太紧张了。
祁泽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笑着朝他摇摇头,“我没事。”
说罢,祁泽看了眼公司,正要转头同贺远钧道别,没想贺远钧却又开口。
贺远钧:“刚刚那是谁?他有点不太对劲。”能多看见一分钟是一分钟,且刚才那人是有问题。
祁泽也不好不答:“是我老板。”
贺远钧更不放心了,“那你这样去上班,真的没问题吗?”
祁泽摇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朝公司方向走了两步,朝贺远钧挥手,“那我先去上班了,晚上见!”
无法,贺远钧也只好说再见,毕竟他们还不熟,他没有权力介入他的生活工作。
来往行人渐多,贺远钧坐进车里,等着祁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才离开。
将车开到一僻静的地方,贺远钧忽然给方总管打了个电话,那头几乎是秒速接。
“贺少,您有什么事?”
“你说,你能闻见活人身上有尸臭味吗?能看见黑气吗?”
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兼大总管被问得一懵,心说这是什么鬼问题,但还是要微笑回答:“不能呢,贺少。您说的那是灵异吧?应该只有修道人能看见。”
说罢,他又委婉地问了句:“您是不是碰上道长了?”其实他想说您别是被人忽悠了吧?人傻钱又多,江湖骗子神棍什么的,不忽悠他忽悠谁?
“没有。”贺远钧得到答案,冷酷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贺远钧看着车外,五颜六色的雾气萦绕在路人身上,又或者笼在建筑物上。方才他闻见祁泽老板那股尸臭味后,他便觉得他的感官有哪里不一样了。
到现在,他便能确定。确实不一样了,五感更为清晰。
贺远钧并未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只觉得自己果然不是正常人。
很快,他又想到了祁泽在那个不对劲的人手底下工作,面色沉了下来。
不行,不能让他继续在那儿上班。
另一边,祁泽从电梯里出来,去找尚景安看看情况。
许文见祁泽进来,把自己从落地窗上撕下来,缩着脖子道:“刚刚那人走了吧——我看见他开车走了。”
“那你多余问我一句是做什么?”祁泽有点无语。
“人家害怕嘛!”许文咬唇道,“他那么闪,对我还有敌意,我当然先跑了啊!要是上来打我一下,我估计就当场去世了。”
祁泽伸手叫停,请别对着他做这样娇羞的动作,他承受不来。
见许文没事,刚刚的尚景安跑得还很快,祁泽便放下心来。
接着两人便去了和鬼友约定好的地方,让鬼友们来上班。只是祁泽数鬼时,发现多了那么几只,见他们也都是普通的地缚灵,祁泽便没有将他们驱赶,大概昨天害怕,见着那几只鬼友吃上饭了,又羡慕,这几只今天就暗戳戳地跟来了。
这事处理完了,尚氏也就没他啥事儿了,明天也就不用来了。
下午时候,祁泽早早就下班了,许文还出来送他。
许文看着祁泽离开的背影,捻着左耳那枚蓝宝石自言自语着:“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觉得他身上的龙气比前两天多了?”
其他同事看祁泽明晃晃的早退,小尚总还出来送,又是一波聊天群议论,大有将新来的小助理扒个底朝天的架势。
今天晚餐和明天的早餐会由祁泽和胡理做。
祁泽便一早就去买了食材,回到别墅的时间很早。
他先将食材都拿到厨房,把需要提前腌制的都处理好,才回了卧室休息,这两天他没睡午觉,总觉得没睡够,想上去先睡一会儿。
上来才发现,贺远钧居然也在。
贺远钧正坐在卧室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沓资料看着,见祁泽回来了,视线便粘在了祁泽身上。
祁泽跟他问了个好,然后指了指楼下,道:“我买了鸡翅。”
贺远钧先是不明所以了片刻,然后才想起早上他随口说的想吃鸡翅,原本不够明媚的心情瞬间好上了几分。
祁泽以为贺远钧手上拿着曲子或者剧本之类的,便没打扰。他看了看大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边朝床边走边和贺远钧说:“这会儿时间还早,我先睡会儿。”
贺远钧“嗯”了一声,又不着痕迹将目光落在祁泽尚且平坦的小腹上,眸色渐深。
祁泽钻进被窝,没过十分钟便睡着了。
贺远钧放下手上的东西,放轻了动作靠近,站在祁泽床榻边,垂首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继续坐在沙发上,看方总管给他的祁泽的资料。
资料非常详细,精确到祁泽小学每年期末考了多少分。
如此,那资料上自然也有近期祁泽与尚氏继承人尚景安关系亲密的校园贴子,以及表面温文尔雅的尚景安,背后是脚踏多条船,常常始乱终弃还教那些被他玩弄的人找不出错处的真实面孔。
一想到这样的人有可能染指那只毛绒绒可爱又漂亮的小狐狸,甚至小狐狸肚子里的小崽子有可能是这家伙的,贺远钧杀他的心都有了。
再瞥见资料上“尚景安”那三个字时,贺远钧只觉胸腔一团怒火喷涌而出。于是,诡异的一幕便出现上,放在玻璃茶几上的那一沓资料,竟无火自燃了起来!
贺远钧先是愣了下,接着便扯过两张纸巾,神色淡漠地将灰烬扫进垃圾桶内。
不论如何,祁泽绝不能继续在尚氏上班。
五点半的闹钟响了,祁泽在被窝里滚了滚,又留恋地蹭了蹭柔软温暖的枕头,才不舍地起床。他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才发觉贺远钧还在卧室里。
想到刚才自己迷迷糊糊的动作,祁泽有点脸热,忙起来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跟贺远钧说了句“我先下去做饭了”,便一溜烟跑了。
贺远钧看着祁泽背影,神色愈发晦涩难明,这样可爱的小狐狸,谁都别妄想伤害他。
到了厨房,祁泽脸上的温度才冷却下来。太丢脸了,以后得记住卧室里不止自己一个人。
缓了一分钟,祁泽打开冰箱,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
没过一会儿,贺远钧也下来了。他问祁泽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祁泽就让他帮忙摘菜叶削皮。
两人也没怎么说话,安安静静地一起做饭,气氛不仅不尴尬还很和谐。
刚才在卧室时,因为贺远钧要求了独处,摄影组便没有进入卧室拍摄,室内的摄影仪也没有打开。摄影组也是从祁泽下楼后,才继续开始工作。
六点的时候,摄影机的镜头下,胡理出现了。
厨房从两人变成了三人,气氛微妙地开始转变。
胡理将包放在餐桌椅子上,然后脱掉外套,顺手取了挂在一旁的围裙,一边穿着一边朝祁泽的方向靠近,走近后,胡理背对着祁泽,柔声道:“能帮我系一下吗?”
“啪——”贺远钧拿着削皮刀,一下就削掉半个土豆,块大得掉在垃圾桶里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祁泽看看他,又看看胡理,转了个念头道:“我手上有油,要不你让钧哥帮你系?”说罢,他还给胡理展示了一下自己刚刚处理过鸡翅的手,不仅有油还有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