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选我我超甜番外篇——by冰糖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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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焦溏鼻头发酸,握住焦老爷子的手,一时说不出话。
“前天是我一时老糊涂。”焦老爷子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一直以为你还小,看到你已经可以挑起家里的担子,爷爷比什么都高兴。”
“我想在爷爷面前永远当小孩子。”焦溏眼神闪亮:“同时,在外面,我也可以独当一面。”
“溏溏长大了。”焦老爷子抹了抹眼角,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紫檀木盒,郑重交到焦溏手上:“这是我们焦家祖传的戒指,现在交到你手上,这里永远是你的后盾。”
颤抖着接过木盒,焦溏感觉手上似有千斤重,这是焦老爷子对他的祝福,爷爷对孙子的爱护。
爷孙抱头说了好些话,管家不得不提醒焦老爷子,再不下去露面就来不及,两人才重新破涕为笑。
没过一会,房里便剩下焦溏和小桃子。
“咔擦”一声脆响,焦溏打开木盒,浓郁的紫檀香扑鼻而来。躺在团簇的丝绒正中,是一枚翠绿的帝王绿玉扳指,在阳光下反射和煦的绿光,触感温润平和,所谓好玉养人,大概就是说的这类。
“好漂亮。”小桃子捧着脸,赞叹不已。
焦溏用指腹摩挲这枚扳指,想象原主的母亲,结婚时也是怀揣着这枚戒指,想要把它传下去的心情。
嗯?
蹙了蹙眉,焦溏摸到丝绸下方,好像藏了些东西。
“小桃子,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两件点心上来?”焦溏摸了摸肚子,装出饿得坐不稳的样子:“不然我怕等一下要饿得发晕。”
“好,你先等等。”小桃子没有怀疑:“我偷偷拿两碟过来。”
支开小桃子,焦溏摸出藏在丝绸下面的两片薄纸片,上面的字似乎是慌乱中写下,辨认出上面的内容时,他蓦然睁大眼……
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纸上的内容,其他人则以为焦溏脸色凝重是因为新婚紧张,没引起怀疑。
“吉时到了,”小桃子站起身,把花球放到焦溏手上:“溏溏,你是最帅的新郎。”
“那当然。”焦溏对着镜子,让他帮忙整理好囍袍,精神抖擞迈出房门。
他出现在走廊那一刻,奏乐声、宾客的欢呼和掌声、响彻整栋老宅,热闹非凡。
人声鼎沸中,焦溏一眼看到站在楼下等他的沈辞风,嘴边缓缓绽开一个笑。
那人穿着和他同款的囍袍,大红绸缎配金银线龙凤纹刺绣,对方的目光定定追随着他,周围喧嚣仿佛与沈辞风无关。
看到焦溏款款向他走来,沈辞风一瞬间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全世界宛若只剩他们两人。恍惚中,他有种错觉,过去经历的种种,在这一刻巨大的幸福中,显得不值一提。
焦溏穿的和他差不多,改良汉服囍袍让他看上去身长玉立,大红的丝绸衬得他面若桃花,金银线刺绣相映生辉,优雅贵气。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的笑容比身上金碧辉煌的丝线还要耀眼,宛如一束照亮沈辞风生命的金光。
“溏溏。”沈辞风按捺住心跳,向他伸出手。
焦溏抓住他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的薄汗,先是一愣,接着调皮捏了捏,原来沈辞风也会紧张。
两人依次给长辈敬过茶,接受众人的祝福和红包,欢声笑语中,两手一直紧紧握在一起。
熬到晚上才应付完所有宾客,沈辞风还要继续寒暄一阵子,焦溏则被小桃子先扶回房休息。
踏进卧室那刻,焦溏险些不认识自己的房间,大红的绸子,金线刺绣的龙凤被,还有床头的两个红色的心形抱枕,桌上手臂粗的龙凤烛……
“我先出去了。”小桃子以为他在害羞,鼓励道:“管家爷爷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不等他问,小桃子便掩嘴笑着退出房外。
把话说清楚再走好吗……焦溏揉了揉犯晕的额头,站了一整天,一坐下便浑身酸软。
他随手拉开柜子,想找有没有冰敷贴,一不小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屉整个倒在地上。
这里面居然还有治拉伤的药膏,管家爷爷确实贴心,焦溏感激不已。下一刻,他余光瞥见其他东西,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这不是……他昨天看过的玩具?!玩具下面居然还有一串“防水衣”,莫非管家爷爷对沈辞风的能力寄予厚望?准备这么多,考虑过他吗?
真的不行。
试图把东西塞回去,奈何不知道管家是怎么收纳的,焦溏越塞越乱,索性放弃。
沈辞风进来时,一眼看见他手上拿着不可描述的东西。
“唉,这个,放不下。”焦溏毫无危机感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强作镇定:“他们这些人真是,思想肮脏、龌蹉!”
“确实。”沈辞风内心唾弃了一把思想同样肮脏的自己,竭力移开视线:“累不累?”
“过来躺一下吧。”焦溏踢掉鞋子,招呼到:“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
看他随手把不可描述的东西扔到灯后,沈辞风一口气灌下一杯水冷静,坐到他身边:“我帮你按按。”
“你真是太好了。”焦溏翻了个身,眨着大眼睛看他。两人敬酒时都喝了不少,焦溏的脸白里透红,乌眸水光潋滟,唇瓣殷红如血,恰似怒放的红芍药。
深呼一口气,沈辞风甩了甩头,试图维持清醒。
他一手握住焦溏的焦溏,触感细嫩滑腻,脚背瓷白如玉,五趾圆润可爱。
他脑中不由浮现前几天买的铃铛,那天后,沈辞风鬼使神差般在网上订做了一个用真丝、黄金打造的同款,就锁在他的办公桌抽屉中,拿回家还需要一点勇气。
那个铃铛就很配焦溏的脚腕,柔和温暖的,每动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好痒,”焦溏感觉到他的手撩过脚背,不由笑出声。
沈辞风眼神一暗。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风:溏溏喜不喜欢铃铛?漂亮的。
焦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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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真香反派【攻】X软甜美人戏子【受】
乱世戏子温久穿成现代十八线糊咖,未成婚已“克死”三个未婚夫,平日在圈中拉踩捆绑炒作一样不落,毫不意外成了网上网下万人嫌。
他穿过来时,原主正被家人强行拖进傅家破落的别墅,与在火灾中毁容、性情大变的傅家前家主成婚。
坐在面容可怖的老公对面,温久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声音软糯可人:“老公别怕,我给你唱段小曲?”
冷冷瞥了他一眼,傅熠寒早摸清他的底细,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在掌心被温久握住时,心尖也似被羽毛柔柔一挠。
数月后,网上有流言,温久和一惊艳出尘的男子在他“半死老公”的游轮上卿卿我我,一时满城风雨。
傅家大宅中,看到热搜的温久在“姘头”怀里哭唧唧:说好康复就离婚?
傅熠寒: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除非丧偶。
当温久被授予非遗传承人、国家一级演员、戏剧梅花奖……以往对他避之不及的品牌涌上门请他代言,温久羞涩一笑:我退圈了,而且我不缺钱。
他老攻暴富再暴富,最离奇的是,明明剩半条命的傅熠寒,竟起死回生。
有人调侃他“从良”了,只有温久知道,他那晚抱住被子瑟瑟发抖:“你骗婚!”
那位传说中的“废人”,失明是装的,毁容是画的,尤其其他方面,浑身酸软的温久有苦难言:和传言差别很大,非常大!
眼前八块腹肌的英俊男子挑起他的下巴,亲在他发红的眼尾,嗓音低沉:“是因为你。”
温久:禽兽!
第24章 【重写】
“扣子好难解。”似乎对自己随时会被吃掉的处境一无所知,焦溏坐起身,强撑起在打架的眼皮,试图解开身上的囍袍。
无奈他早累得下巴一点一点,又怕扯坏衣服上的丝线,摸索半天,勉勉强强只解开半颗扣子。
沈辞风看不下去:“我帮你。”
费劲解开他的囍袍,沈辞风刚想说“去洗澡”,却发现焦溏早挨在床边,眼眉低垂,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揉了揉额头,沈辞风拿起柜子边上的湿巾,擦了擦他的脸,视线偏不由自主探向他身上唯一一件的薄衫。
就在这时,窗外“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白光把新房照得亮如白昼,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让卧室内显得越发安静。
枕在他身边的焦溏全无察觉,脸贴着他的手,像一只对猎人毫无防备的小兽。
倾盆大雨下到第二天仍未放晴,雨声整晚淅淅沥沥,对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焦溏而言,倒是分外助眠。然而对坐在他身边半晚的沈辞风而言,听着又是另一种滋味。
焦溏睁眼时,雨势减弱不少,一夜安眠,他整个人神清气爽,隐约感到自己躺在一个厚实舒适的怀抱中,下意识蹭了蹭暖处。
繁琐的囍袍已被换下,身上是他惯穿的丝绸睡衣……等等,焦溏朦胧中记起,他昨晚明明累得东倒西歪,衣服解到一半便撑不住合上眼,那这身睡衣是?
连薄衫也被换掉,那不就等于是从外道里全被换了一遍?
焦溏睁开的眼睛又合上,做贼般悄悄咪开一条缝,旁边的沈辞风睡得沉稳,眼底有一丝淡淡的乌云。
他偷偷看了一眼睡衣里面,还好,沈辞风应该只是帮他换下脏衣服,什么都没发生。
心底涌起一股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焦溏轻手轻脚尝试翻身下地,小心不吵到沉睡的沈辞风,却没想到,在他翻过身那刻,睡梦中的沈辞风蹙起眉头,伸手一捞,将他整个人牢牢圈进怀里,像只护食的大狗狗。
焦溏:……
认命枕在沈辞风手臂上,焦溏脚掌踩着他的脚背,不安分的指尖触上他的掌心,用指腹在他的手心画圈圈。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被子上,暖烘烘。
卧室里很安静,龙凤烛早燃尽,空气中只剩一丝淡淡的清香,焦溏有一丝错觉,如果他们的生活能一直这么静好下去,也不错。
“唔……”听到身后低沉的声音,焦溏收回手指,装作刚睡醒,打了个呵欠:“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在你睡下后没多久。”沈辞风随口答,撑起身,满眼喜庆的红让他有片刻晃神:“饿了吗?”
“嗯。”焦溏坐起身,不敢迎上他的视线:“我去看早餐好了没?”他的一衣角自沈辞风手中滑过,带走残余的体温。
“起得这么早,”焦溏请佣人把早餐拿上去时,晨运回来的焦老爷子刚好从外面进来:“辞风呢?”
焦溏解释道:“他昨天照顾我睡得比较晚,我让他多休息一阵子。”
累的是沈辞风吗?焦老爷子满眼欣慰:溏溏果然是长大了。
等两人吃饱喝足,整理好去给长辈敬茶,大雨逐渐变弱。焦老爷子递给两人红包,和蔼道:“我昨天听你们二叔,他们在隔壁省开了个度假村,就自作主张替你们定了一个蜜月套房,反正路程不远,你们就当去放松放松。”
两人谢过焦老爷子,临走前,焦溏被老爷子单独留下来,语重心长叮嘱:“马上就是市级非遗传承人的评选,爷爷不想给你太多压力,虽然你学的时间不长,但厂里的老师傅都能看到你的进步,是时候可以试试独立做一幅的绣品。”
“爷爷放心。”焦溏本以为焦老爷子起码明年才放心让他去争取:“我不会让我们家丢脸。”
两人趁雨势变弱时从焦家出发回公寓,却没料到到公寓楼下时,雨势忽然又变大,只是一小段路,焦溏被沈辞风护在怀里还好,那人却是半个身子全被打湿。
“快把衣服换掉。”回到公寓里,焦溏放下包里的奶糖,赶紧拿出毛巾给沈辞风擦拭身上的雨水。
顺从脱掉湿透的衬衣,沈辞风见焦溏动作顿了顿,问:“怎么了?”
“没有。”焦溏想起上回两人冒大雨回家,沈辞风却是顾忌会被他嫌弃,不让他碰,仿佛一副怕被毁清白的样子。
“等放晴了,我们带奶糖出去散步吧。”焦溏看向阳台,小边牧眼巴巴望着大雨,活泼的尾巴耸拉下来。
“好,”沈辞风的目光落在他白净纤长的五指上:“路上想带你去个地方。”
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总算在下午彻底放晴,焦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看到沈辞风给奶糖准备的牵引绳,眼皮跳了跳:“你从哪里找来这个?”
全黑的绳圈,侧面用荧光色写着五个大字:我老公超帅,一点不像沈辞风平日的审美。
“很贴合实际。”沈辞风相当满意,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有没眼色人借遛狗的名义对焦溏打歪心思。
“话说回来。”两人走出公寓,焦溏抱着小边牧,随口问:“”上次你带我去吃晚餐的顶楼餐厅.很难预约吗?”
“不难,”沈辞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提起这个,只要有那个集团的控股权,就不用预约。
“是吗?”焦溏想起许建麟那时,还把到那个餐厅用餐作为身份的象征,迟钝地感觉到不爽:难道对方是认为他没见过世面,随随便便就能收买?
“有些有钱人就是这么自以为是。”沈辞风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们到了。”
诶?焦溏抬起头,沈辞风带他来的是一家定制珠宝店,他没用过这个牌子,但从橱窗展示款来看,他能想象到价格后面的若干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