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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选我我超甜番外篇——by冰糖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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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沈辞风特地提早回家,进门便听到清脆的声音“你回来啦?”,他抬眼望去,手上的快递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焦溏仰面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衣明显大了两个码,只松松垮垮扣了两颗纽扣,衬衣下的匀称白皙若隐若现。
  “东西掉了。”焦溏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珠圆玉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白净光滑的脚背想让人坏心眼地留下点“印记”。
  “不用管,”沈辞风尝试调整呼吸,随手把公文包和袋子扔到一旁,快递袋里前段时间下单的玩具,但这时他非常清楚,焦溏本身就够了。大步走到焦溏身边坐下,他压抑住腾起的燥热,“休息好了吗?”
  焦溏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衣,这令沈辞风心底有种奇妙的满足感,不得不想:是故意的吗?
  “睡饱了,”焦溏捻了一颗葡萄,抛进口中,玫红的果汁把他的唇瓣染得水光潋滟,“爷爷下午打电话来说……”
  他的话被沈辞风的动作打断,那人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带薄茧的指腹掠过他的酒窝,停在他的下唇,细细摩挲。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焦溏盯着他,轻轻垂下眼,唇瓣微微张开,不轻不重在沈辞风指上咬了一口,舌尖似有若无勾过指腹,再一抬眼,便撞进那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中。
  呼吸越发不稳,沈辞风的眼神就似一头蛰伏的猛狮,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从指尖蔓延开,汇聚成熊熊烈火。
  (大家懂的)
  薛蔡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焦溏让人去了解过几个被无故辞退的绣工,允诺无偿让焦家的法律团队帮他们索赔,再请洪会长帮忙,为他们找新下家。
  隔天上班,焦溏注意到朝凤门口有十几个人排起队,不解问:“那些人是?”
  “全是在昨天报名体验课程的人,难道是哪里帮我们宣传了吗?”小桃子对莫名大增的人数也有点疑惑,“而且他们有些好像偷偷带了随身摄像,我们要提醒吗?”
  稍加思索,焦溏猜到这些人的来意,微微一笑:“不用,让前台告诉他们,我们这里所有东西都可以大方拍,想开直播也行。”
  没想到会被直接看穿,有几个“学员”干脆不掩饰,真就明晃晃架起直播摄像头。这些人先借喜欢刺绣和老师们套近乎,边假意请教边旁敲侧击:
  “焦先生一幅绣画卖出八位数,你们能分到多少?大头被他吃了吧。”
  “听说《景星凤皇》的创作者里,焦溏的名字排在最前,公平吗?”
  “老师们为朝凤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焦溏不过是姓焦,就能空降,谁能服气呀!”
  对这些拙劣的挑拨,刺绣老师傅们看破不说破,一个头发灰白的绣师率先开口:“自从小溏先生来了,绣厂工作环境好了很多,大多刺绣课程根本不赚钱,是绣厂额外给我们高补贴,就想让更多人对这门技艺感兴趣。”
  另一个绣娘道:“至于绣画分成,朝凤和别的地方不同,卖出的作品是给绣师大头。不仅小溏先生,其他人也一样。《景星凤皇》是小溏先生起草和统筹绣制,他的名字理应排在第一。”
  其他老绣工附和:“能不能带领刺绣厂,不是看年龄,是看能力和人品,你们啊,太嫩了。”
  这些直播一出,朝凤线上线下不仅销量节节上升,还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买家,以及对刺绣感兴趣的新学徒。
  另一边,迈肯公司会议室中刚看完朝凤有关直播,十几人坐在长桌旁,空气陷入凝固。
  “你们怎么做事的?!竟然没人挖到半点能盖住薛蔡丑闻的黑料!一群废物!”许建麟在会议室中暴跳如雷,哪还有他平日绅士风度的样子:“不知道让这些直播删掉?!他们拿的可是我们的钱,敢反过来帮朝凤说话?!”
  其中一个小助理欲哭无泪,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譬如在朝凤的直播中安排大量水军扰乱,在网络媒体上散布抹黑谣言等等。
  一般小商家被这么搞早撑不住,万万没料到,直播里故意带节奏的评论全被过滤,谣言被举报得飞快,像有谁在为焦溏保驾护航一样。
  “许先生,”另一个助理战战兢兢开口:“网上有人在扒皮我们的刺绣协会。”
  许建麟眉心跳了跳,打开媒体网站,竟然第一条热搜就是起底他的高端刺绣协会。
  发布博文的是一个权威调查团队,对方在社交媒体上列出了他的刺绣协会所有成员名单,竟然有90%都是外国人,文章主题就是:灵魂发问——什么时候华国的传统刺绣,需要由外国人来定义?
  不仅如此,针对薛蔡和柏悦工作室的爆料,一夜之间像雨后春笋般冒出:
  “号称精品课程,动辄收费五位数,其实就是敷衍照本宣科播放一些片段,再送一件‘大师绣品’,这样上课的意义何在?”
  “体验课简直和朝凤的没法比,工作人员尽在那里怂恿报高价课程,不抱就甩脸色,搞得跟地摊强买强卖似的。”
  网上甚至出现一位自称拍卖行工作人员跳出来爆料,薛蔡卖出的那件九龙戏珠屏风,出价现场有一半是某“高端刺绣”协会成员,有几人在现场动辄为屏风出价几百万,一看登记的公司根本查无此人。
  一时之间,“华国刺绣”“洗钱”登上了热门词条,许建麟不得不多花了一大笔钱,才把这些相关词条撤下来。可惜他撤的速度赶不上扒皮的速度,有好事者认出,当日拍下屏风的那位外国人,同时还是迈肯外国合作伙伴,这钱不是左手倒右手?
  会议不欢而散,许建麟心情差到极点,拨通柏悦的电话:“薛蔡处理好了没?”
  “处理好了,”柏悦皱起眉头,为撇清薛蔡和工作室的关系,他可下了不少功夫公关,犹豫问,“来工作室退钱的人很多,我们现有资金链可能会断,要不要先关停、躲躲风声?”
  “不是我们,是你。柏公子是不是忘了,你才是工作室的法人,融资贷款的人可是你,轮得到你说不?还是你想变卦?可以。”许建麟嗤笑一声,如同架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听说柏公子最近在上流社交圈很活跃,不少权贵都想和你共度春宵,或许你努力点,他们之中会有人愿意为你付清区区几百万欠债。”
  他这话说得太难听,柏悦气得声音发颤:“你把我当成什么?!”
  “你是什么货色,自己心里有数。”许建麟本就看不起柏悦这种趋炎附会的花瓶,利益当前也懒得装腔作势,冷声道,“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
  前两天沈辞风和焦溏收到焦老爷子的电话,有一出新编粤剧,老爷子想让他们俩陪看首映,焦溏到剧院才知道,主演是温久。
  “这么巧,他就是要定新戏服的人?”焦老爷子在两人的搀扶下入座,听焦溏说完和温久的合作,感叹道,“我听老梁说过,是他的新弟子,当时可得意了。幸好,我也有我的乖孙。”
  握住焦溏的手,焦老爷子看向在孙子身旁坐下的沈辞风,和蔼问:“最近工作忙不忙?你们年轻人可能更喜欢看电影,难为来陪我这个老头子看大戏。”
  “没有的事,”沈辞风垂眼答,“以前外公常常带我看外婆的戏,我很喜欢,只是后来没机会。”
  “我记得,那时你还不够座位高,每次要人抱,”焦老爷子注视着舞台,声音苍老,眼神却一片清明:“我和溏溏的奶奶很喜欢逗你……”
  可惜如今物是人非,沈辞风默不作声,手背悄悄被贴上一片暖意。影院灯光逐渐暗下,鼓乐声响起,昏暗中,焦溏的笑容纯净温柔,像一束光。
  用力握住焦溏的手,沈辞风静静看着身边人,无需言语,掌心交融的体温就是最好的回应。
  余光注意到两人的“小秘密”,焦老爷子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跟着乐曲声,自在打起拍子。
  剧终散场,焦老爷子哼着戏里的小曲,被两人搀出剧院,随意道:“溏溏很久没回家,今晚能不能过来陪爷爷说点悄悄话?”
  焦溏欣然应下:“好。”
  沈辞风欲言又止:“我也……”
  “没事,你明天还要上班,”知道他的担心,焦溏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有很多戏服上的东西要请教爷爷。”
  两人在上车前分别,焦溏乖巧扶焦老爷子上车,听老爷子问:“你们相处得不错?”
  “还可以?”焦溏猜老爷子支开沈辞风,应该是有重要事想对他说。果然,回到焦家老宅,老爷子屏退左右,试探问:“前天,秦雪怡被送进关她姐的精神病院,沈天阔被人追债,连夜逃出国,你知道吗?”焦溏怔了怔,如实道:“没有关心这些。不过,他们不会再纠缠沈辞风,或许是好事。”
  思索片刻,焦老爷子开门见山问:“你和辞风相处这段日子,有没有留意,他公司很忙?我的意思是,他有其他产业。”
  难不成老爷子也发现了?
  “有,”焦溏不想对老人说谎,委婉道,“我想他可能是为了避开沈家的耳目。”
  见焦溏似乎已心里有数,焦老爷子也不好多说,他让人暗中查过沈辞风,总在调查最后一步被扰乱,隐隐意识到,那人背后不简单。
  “你只要记得,爷爷会一直和你站一边,不会让人欺负你。”焦老爷子慈祥拍了拍孙子的手,“沈天阔和秦雪怡是罪有应得。”多少猜到、扳倒沈家的人,极大可能是沈辞风,焦老爷子还担心若是焦溏知道,会乱想。如今看来,倒似他杞人忧天,他的乖孙,早被拐走了。
  焦溏莞尔:“确实。”
  老爷子揶揄道:“还没举行婚礼,就开始护着人啦?唉……”
  脸一红,焦溏小声反驳:“我不是顺着爷爷的话说嘛。”
  “你看,”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焦老爷子笑着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相簿,“这是我前几天翻出的照片,认得这个小孩不?”
  微微泛黄的相片中,是一个穿白色练功服、手握红缨枪的小孩,还没棍子高。
  焦溏仔细看小孩的眉眼,脱口而出:“沈辞风?”
  照片中的沈辞风不过几岁,被养得白白胖胖,明明脸就是个娇贵小公子,看向镜头眼神竟透出几分坚毅。
  “你奶奶拍的,”焦老爷子把相簿给他,“她以前借口去看辞风和他奶奶,偷偷找那时的当红小生要签名,以为我不知道。”
  禁不住笑出声,焦溏好奇问:“那爷爷你?”
  “我也瞒着你奶奶买了好几匹马,”说起过世的老伴,焦老爷子眼里满满的爱意,“打算等被她发现的时候,我再用这个换她原谅。后来知道她早发现了,只是由着我。”老爷子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哽咽,抹了抹眼角,他握住焦溏的手,语重心长道:“夫妇相处就是这样。”
  明白焦老爷子这番话的用意,焦溏抽了抽鼻子:“我懂的。”
  老爷子睡下后,焦溏一页一页翻看旧相簿,两代人的记忆,以这种温馨的形式,交汇在一起……抱着相簿睡去,他醒来时,听见窗外鸟鸣,意识到,自己一觉睡到了天亮。
  白天焦溏和焦老爷子商量戏服设计的想法,沈辞风下午来接人时,隐晦问:“精神还好吗?”
  挥手告别老爷子,焦溏和他坐上车,迫不及待抓住他的手:“我好像不会做噩梦了!”
  其实从周明辉和杜九丕被绳之于法那天起,焦溏就有种,压在他心底最后一块巨石彻底消失的感觉,是否代表,他已了结了原主的夙愿?
  “太好了,”沈辞风抬手抚上他带笑的眼角,温声道,“想带你看个惊喜。”
  早发现车子在往山上驶,焦溏想问是什么,见他一脸神秘,心底越发雀跃。
  车在秦家老宅前停下,两人没有进屋,沈辞风带他绕到花园里的玻璃房。一打开门,焦溏便听见两声奶声奶气的“汪汪”。
  “小可爱!你就是我的惊喜吗?”焦溏欢喜蹲下,小心伸出手。
  那是一只漂亮的小边牧,黑白混合的花纹,会笑一样的舌头,像一团甜甜的牛奶糖。
  像能听懂人话,小边牧欢快摇着尾巴,一蹦一跳扑进焦溏怀里,撒娇般用头拱他的手。
  把软绵绵的牛奶团子抱在怀里,小狗的毛松软柔顺,“掌心像被祝福一样”,焦溏想,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他情不自禁亲了小狗的额头一口。
  抬起头,焦溏的双眼像倒映着盛夏的阳光:“我们养它?”
  在他身边蹲下,沈辞风伸手揉了揉摊开四肢的小奶狗:“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我想想。”焦溏挠了挠小狗的下巴:“奶糖怎么样?”
  小边牧身上的颜色,就像一颗甜入心脾的巧克力奶糖。
  “奶糖。”焦溏试着唤了一声。
  “汪!”小边牧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讨好蹭了蹭他,黑色小尾巴转得像直升机一样。
  “看来它喜欢这个名字,它是我爷爷养的狗的曾曾曾孙,”沈辞风抓起狗窝里的小玩具,小狗狗用爪子扒住,没站稳,翻了个跟头,蠢萌蠢萌,“等下要不要一起去给它挑玩具?”
  焦溏觉得沈辞风简直会读心:“好。”
  将奶糖抱回车上,焦溏玩得爱不释手,不忘问:“不问爷爷和我说了什么吗?”
  沈辞风淡笑:“要告诉我吗?”
  舔了舔嘴唇,焦溏仰起头:“是你的坏话。”
  伸手捂住狗耳朵,沈辞风忽地压低身,气音的吐息吹过他耳畔:“不可以当着小孩的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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