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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选我我超甜番外篇——by冰糖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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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他梦到更多原主记忆的画面,不再是旁观视角,而是仿佛亲身经历,他看到周明辉与柏悦是怎么在原主得病后奚落他,焦家是如何破落,原主有多悔恨交加……
  “呼……”睁眼的一瞬,焦溏全身被冷汗浸湿,窗外没有半丝亮光,一看时间:凌晨四点。
  胡乱披上外套,焦溏像一抹幽魂般走出老宅大门,黎明前阴冷的山风吹起他的刘海,凉意入骨,周遭笼罩在整片不安的漆黑中。
  “嘶……”身后蓦地亮起一串白光,照亮面前昏暗的山路,焦溏下意识用手半遮眼,逆光里,那人下车向他走来,高大挺拔,像划破黑暗的天神。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听上去竟有种莫名安心感:“为什么半夜乱晃?”
  他身上有种夏天阳光照进森林的味道,焦溏额头抵在他肩膀,静静合上眼,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沈辞风皱起眉头,两人的距离很近,淡雅的鸢尾花香萦绕鼻间,相比昨日白天见面时,焦溏的黑眼圈又重了些。
  是因为分手吗?
  一想到这个原因,沈辞风心底涌起的一点错觉像被冰水浇下,他一言不发将人塞进车里,径直往山顶开去。
  *
  醒过来那刻,焦溏霎时怔住,他们停车的前方毫无遮挡,晨曦在天际描绘出一条连延不绝的金边,原本灰色的云彩被光线染得姹紫嫣红,倒映在山脚的湖中,犹如置身另一片天地。
  车里只有他们两人,轻盈的钢琴声静静流淌,似乎是莫扎特的安魂曲。
  “好漂亮。”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的外套,焦溏回过头,沈辞风注视着前方的朝阳,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阳光似乎照不到他的眼底。
  似是察觉到身侧的视线,沈辞风回过头,视线便撞进焦溏眼中。他的眼睛清澈灵动,目光温润柔和,让沈辞风想起受伤那晚的那双手。
  他们身后,是一栋与焦家老宅相似的古典风格大宅,可能比焦家老宅还要大,主人或许有过气派的日子,可惜当下围墙角落长满杂草,院子里一片荒芜,应该许久没人住。
  “抱歉,”焦溏轻声开口:“又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听到那人的回答,焦溏愕然,又听沈辞风道:“你说得没错,柏悦和周明辉,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续两个未婚夫都与周明辉有染,焦溏几乎要怜爱他,脱口而出:“你有兴趣和我登记结婚吗?”


第6章 【重写】
  “什么?”两句话内容跨度太大,纵然是向来处变不惊的沈辞风,也难免露出愕然的神色:“为什么?”半晌,他迟疑问,“是因为秦雪怡手上的照片吗?”
  “如果我没猜错,那些照片,无论你是否与柏家联姻,她都会放出去。”焦溏摇头,尽管方才是一时冲动,他越想越觉得可行:“沈家无非是想让你当个工具人,何必让他们如愿?”
  虽说成功打消焦老爷子对让他与周明辉完婚的想法,但这几日,管家一有机会就在他面前明示暗示,焦老爷子仍然期望孙子能在今年成家。
  他能想象,接下来会被怎样花式催婚,与其浪费时间去见一堆无聊人,不如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应付。
  见沈辞风没有回答,他当对方在犹豫,不忘加上重点:“等处理完沈家和周明辉,到时再分开,也名正言顺。”
  沈辞风定定盯住焦溏半晌,利落答道:“好,”为免夜长梦多,他拍板道:“等下去领证,焦老爷子那边,我能说服他。”
  被他的爽快吓了一跳的焦溏:!
  “那……就这么决定?”虽说说服沈辞风比想象中还顺利,焦溏确实担心,焦老爷子放话在前,说不定会被反对。他半信半疑和那人回焦家,准备好要面对一场“暴风雨”。没想到,沈辞风和焦老爷子两人在花园单独谈过半小时后,老爷子竟神奇改口:“我让先生算算婚礼吉日,今天起你们就住一起吧。”
  焦溏:有种被卖了在替人数钱的错觉?
  忍不住好奇,焦溏问过沈辞风,他们谈了什么,那人却笑而不语。
  当天下午,沈辞风和焦溏从民政局出来,两人便结成了纯洁的商业合作关系,只是别人签合同,他们领证,听说有钱人的世界是这样的。
  一小时后,焦溏站在沈辞风的公寓里,看搬运工人一件件放下为数不多的行李。
  莫名其妙从母单变已婚,焦溏完全没实感,两人一路“公事公办”,唯一改变只有搬家。
  “那么,我先回去工作。”沈辞风拿起公文包,像记起些什么:“我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麻烦记一记。”
  “哦,”焦溏见他先拿出手机,自然而然伸手接过,拨通自己的电话。
  看到焦溏翻出那部镶满水钻的定制手机,沈辞风接回自己的手机,道:“有事发讯息,刚才提到过的婚姻细则,你都记得?”
  焦溏轻松复述:“是指‘我们绝不可能成为真夫夫,一切出于互利互惠,注意界限’嘛,有多难?倒背如流!”
  沈辞风颔首:“那么,合作愉快。”
  送走“合作伙伴”,焦溏整理完行李,差不多该出发去上课,他看向手机里的唯一一条新讯息:明白。
  上面是他发给沈辞风的“今晚外出上课,不在家吃饭”,收件方是简单一个“沈”字,这还是他纠结很久后打下的备注,他忘记问沈辞风,他们现在该怎么称呼才对?
  出门、坐上计程车,焦溏边在脑海中演练稍后要教的内容,边打开手机,一眼看到上升热搜:富二代仗势欺人,好少年前程尽毁。
  还有多得几近令手机死机的@。
  是一个被他告的网络喷子,常规卖惨,收到焦溏委托人发来的律师函,哭诉自己“被迫害”。
  那人的声音外貌经过打码处理,听上去就像一个“纯粹干净”的学生:“我不过是在网上说了两句,他要让我去坐牢,我好害怕,还有没有言论自由……”
  请律所发来那人相关诉讼的准备材料,焦溏飞快扫过一眼内容,笑眯眯发出两条新状态:“我就是那个富二代,听说有人四十岁还自称少年,是指键盘特定年龄吗?”
  “他还小,不要放过他.jpg”
  剩下的焦溏不用多说,只委托代管社交账号的媒体,将对方账号里所有出口成脏内容、连同诉讼函发到每条热门新闻评论下,赞到最前排。
  可能是“四十岁少年”的真实和媒体卖惨形象反转太大,还有那人在网上喷话之脏,引起一片哗然,不到半小时,骂焦溏的和骂“四十岁少年”的人便打了起来:
  “不管怎样,有钱人就是想告就告。”
  “就是有钱人才不惯着键盘喷子,这个油腻中年男谎话一套套,根本没一句真话!”
  “这个‘少年’可不止骂有钱人,只要比他过得如意的人就用脏话喷,是该让人教训教训。”
  ……
  后来加上蹭热度的、被那人喷过的苦主多方下场,撕的内容已经没焦溏什么事。
  收起手机,焦溏轻松踏下车,深呼吸几口气,抬头看向不远处、青砖绿瓦的古老大屋。
  这就是他今晚要讲课的地方,走近能看到屋前有一块石头,刻有“姑婆屋”“文物保护单位”若干大字。在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地方讲课,焦溏荣幸之余,又多了几分紧张感。
  “焦先生?”一位穿着休闲的阿姨恰巧从门口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焦溏,惊讶问:“来得真早,吃饭了吗?”
  “叫我小溏就行。”焦溏赶紧上前:“怎么称呼?”
  “梁姨,村妇联副主任,”梁姨将焦溏带进大屋里,介绍道:“其实这个课,我们开了两期,一向是由我们村的简姨来教,可惜最近她身体不好,我们没办法,才不得不从外面找人。”她打开侧门,忧心看了焦溏一眼,“学员呢,是村里的家庭妇女,学这个主要是为补贴家用,希望你不要觉得大材小用。”
  “不会,不会,”焦溏怕对方觉得他太年轻靠不住,保证道:“我会用心教,请梁姨别担心。”
  被安排作教学的房间里,墙上挂着几幅先前老师的作品示例,焦溏一看便知对方肯定是位大师,技法和用色均比他成熟。中央整齐排列着十几个绣架,有些上面还有绣到一半的图案。趁学员没来,焦溏仔细看过屋里每件“作业”,对她们的水平有个大概了解。
  离上课时间还剩十分钟,屋外响起一阵杂七杂八的议论“昨天春班在祖庙的表演好精彩”“梁姐说今年端午还请剧团过来唱戏”……几个阿姨有说有笑走进课室,有一位看到站在最前面的焦溏,小声提醒同伴,热情开口:“是新来的老师吗?”
  “你们好。”焦溏的声音有些生硬,努力让自己的笑容表达友好:“我姓焦,姐姐们可以叫我小溏。”
  阿姨们七嘴八舌议论:“蛮会说话的”“长得也俊”“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等人到齐,焦溏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解:“今天要教的针法是洒插针,大家看这块手帕上的翠鸟羽毛,就是用这种针法,展现鸟羽的质感与光泽。”他示意大家上前看示范,“请看,边缘上针,拉至结束位置,下针,拉紧。”
  演示过例子和讲解,焦溏走到她们之间,一个个纠正她们的绣法。
  一位阿姨禁不住问:“小溏,你是不是网上那个在婚礼现场跑路的新郎?”
  该来的还是来了,焦溏脸不红心不跳答:“是我。”
  听见身边响起几句窃窃私语,焦溏拿针的手稳如泰山,又听见一位阿姨问:“网上说你在到处告人,也是真的吗?”
  放下针线,焦溏浅笑答:“我是有在告污蔑我的人。”
  大概没想到他答得这么坦荡,有个阿姨帮腔道:“我也看了小溏发的状态,他说未婚夫不是好人,跑路就跑路呗,结了再跑很麻烦的。”
  焦溏:……?
  另一个阿姨附和:“那个被他告的也挺活该,四十岁还装少年,油腻得人想吐,支持你告!”
  第一次给其他人上课,诚然和焦溏想象中的不一样,好在这些阿姨们非常热情好学,他义务给她们加了半小时课,这才婉拒几个阿姨约他一起去吃宵夜的邀约。
  *
  沈辞风回家时,时间已不早,他看了一眼手机,除去下午那条讯息,与他的新婚丈夫没有任何交流,焦溏连他的社交账号好友也没加。
  或许这就是他理想中的合同婚姻,沈辞风认为这个开始相当顺利。
  没多久,大门打开,焦溏一进门,便见坐在餐桌旁的沈辞风,明显一愣:“你怎么才吃晚饭,在等我吗?”
  沈辞风干脆道:“没有。”他固然是考虑到家里没人,不需要提早回来,至于刚好在吃饭时等焦溏回来,只是个意外,他不想让对方误会。
  他想了想,问:“你要吃吗?”
  “不了,我喝点汤就好。”焦溏在路上已经吃过,端碗在沈辞风对面坐下,随口道:“第一课比想象中顺利,阿姨们人挺好的……”
  意识到只有自己一味在说,焦溏及时住口,开玩笑掩饰尴尬:“是不是很无聊?”
  “没有。”沈辞风的黑眸注视着他:“我喜欢听你说。”焦溏说话时双眼有柔和的亮光,神采飞扬,身上似有无限生机和活力。
  听到他的话,焦溏呆住片刻,眉眼不由自主弯成好看的半弦月:“对了,你的社交账号,是手机号吗?”
  原来他是因为不确定,才不加吗?沈辞风点头:“对。”
  临睡前,焦溏搜到沈辞风的社交账号,好友申请几乎秒通过。那人昵称是简单的一个“沈”字,头像是梵高的星月夜,朋友圈空荡荡。
  夜深,沈辞风刚处理完的资料,忽地听到客厅传来微小的响动。
  “睡不着?”焦溏正对着电视静音画面发呆,听到头顶的声音,茫然抬起头。
  他脸色苍白,就像两人那次在清晨遇到时的状态,沈辞风在他身边坐下,耐心问:“怎么了?”
  “做噩梦。”焦溏脱力般软倒在他身上:“好可怕。”
  焦溏的身体微微发抖,双手圈紧“热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奶猫,头埋在他肩上,抽了抽鼻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柔软蓬松的黑碎发拂过他的下巴,带起一股微妙的麻痒。
  电视纪录片正播到经典台词: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的季节。


第7章 【重写】
  深夜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焦溏整个人无意识往沈辞风身上蹭,几乎要粘在他身上。隔着睡衣,沈辞风能感觉到他凉冰冰的手,不经意撩过手腕,仿佛带起无数微小的电流窜过全身。
  清淡的鸢尾花香,竟比麝香更惹人遐想,像根调皮的猫尾巴掠过心尖,撩得人冒火。
  前不久,焦溏才为周明辉“以泪洗面”“连夜失眠”,而两人合约结婚第一晚,他现在这样,是在找救生圈吗?想到这里,沈辞风脸色一沉。
  合上眼,他深呼吸好几遍,鸢尾花香没有减弱,反愈发醉人。重新睁开眼,他盯住焦溏的睡颜看了半晌,不晓得原因,自然而然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刮了沉浸在美梦中的人的鼻子。
  许是觉得痒,熟睡的人双手无意识圈住他的脖子,带着花香的吐息吹拂在他睡衣领口,闭眼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们的婚姻合同,好像漏了几个重点没有讨论,沈辞风这么想,打横抱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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