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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情敌上色的几个步骤番外篇——by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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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什么也钻不进去。
  别着急,咱们先坐这里等等。
  吧啦吧啦。
  这些宽慰的话,安贺连可一句都懒得说出口。
  因为没有用。
  从两人在留学学院认识的第一天起,许乘风就排斥与所有人亲近。
  唯独跟他弟弟越洋电话才会变脸微笑。
  安贺连早看吐了。
  蓦地指了一下,“吊床上是什么东西?”
  萧倦暗道,糟糕,准备独自一人走出去认领。
  许岁辞也死死扒住他的肩膀,不能去,就是天塌地陷也不行,我哥会当场手撕活人。
  许乘风腿脚不便,安贺连从吊床上取来素描本,随手翻了几下,最终目光停留在最新画的一页。
  活色生香。
  “什么东西,快拿来让我看看。”许乘风伸手也想看一眼。
  许岁辞闭上眼睛,等待送上绞刑架。
  安贺连蓦地合起素描本,也不打算让许乘风看里面的热血内容,只是勾勾嘴角,朝一旁阴沉的男人问道。
  “乘风,有个疑惑一直令我迷茫难解,你对你弟弟许岁辞都快呵护得着魔了,话说你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吗?”
  “你是不是……对你弟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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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tm说这种话想死吗?”
  许乘风的森冷气息伴随他紧缩的瞳孔一并释放而出。
  安贺连的手背在后面,?连同那本速写册一并捏于掌心,踱步走在许乘风的肩侧,煽风点火意味十分鲜明。
  “你这句话表示否认,?还是承认?”
  他的身体自带寒冷特效,?天生体冷症的人温度会比常人略低,?尤其在晚上入夜后,?能摸索到的一切热源,?都是足以诱人深入的良药。
  许乘风生气的时候就非常热。
  相对而言。
  许乘风对安贺连的靠近则是属于另外一种感知,?类似于低温动物的伏击,?意图险恶。
  “安贺连......”
  许乘风的警告意味极浓,?“许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更何况我对岁岁的感情与态度,?不是随便什么人能理解的。”
  他的语气已经降低到最好的状态,双拳处的青筋来回扭结,?难得的隐忍与克制,?仿佛想要守住什么秘密,?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一般。
  安贺连似乎抓住了这一星半点的退让,更靠近问。
  “你对许岁辞只是单纯的兄弟情谊,但是你过度了,你想要守护他的心情,不过是源自于你潜意识里强烈的不安全感,?你把他当成了缩小的你自己,你希望许岁辞不会遭受到任何伤害,就像希望你自己从未陷入阴暗的泥沼,甚至厌弃整个虚伪的人生一样。”
  日落月出,海边的夜空因平静而显得幽怨,尤其是孤岛上的暗影层叠,?营造出一种阴森气氛,使得许乘风的身影在沙滩地间变得支零破碎。
  “你不了解我,你在说什么,安贺连?”
  许乘风的腿隐隐约约从每一颗内嵌式螺丝嘎吱作响,每经历一次雨雪阴天,血肉撕裂的痛苦都会从记忆深处攀爬出来,扭曲他的内心。
  “你也并非是真的在意许岁辞......”安贺连的手指又冰又凉,贴在对方的小臂间,竟从衬衫的布眼渗透着砧人肌骨的寒凉,“你只是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乘风,你通过许岁辞替自己建立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堡垒,里面贮存你那可怜到微乎其微的善心,它把你蒙蔽了,让你不愿意主动走出来,发现世界上还有人跟你一样,阴冷腹黑自私自利,但眼睛从未真正离开过你的人。”
  “那就是我......”
  许乘风幡然醒悟的瞬间,安贺连已经摁死他的后脑勺,唇齿相击,凶狠地吻向自己,辗转并不似情人般的温情脉脉,倒不如说野兽的噬咬,成年人的欲.望往往透着最直接的征服感,为了将对方生吞活剥,宁可自己片甲不存。
  “唔......”许乘风短哼一声迅速做出反击,他的腿脚不利但不表示反应迟钝,一拳捣在对方的太阳穴,连暴三击。
  “安贺连,我若不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以为自己会是个什么东西!”
  击倒对方之后,踉踉跄跄才勉强站稳身姿,欺辱、惊恐、难以置信、甚至是一丝慌张,但更多的情绪属于害怕,许乘风擦擦嘴角的余血,不知谁把谁的嘴咬破在先,但决定生死权的人却是他自己。
  “安贺连,这是唯一的一次警告,以后别tm靠近我一步,我们的生意终止了。”如同负伤的孤狼,许乘风朝快艇的方向移动,一步一瘸走得分外艰难。
  分明是安贺连伤得更重,他脸上挨了三四拳,肚子和腿上也被对方的沙滩鞋虐打。
  明明是他自己犯贱讨打,此刻反像胜利者一般冷冷笑着,碧眼比头顶的夜幕更加深邃暗沉,平躺在原地装死一般。
  许乘风催着人开走了唯一的快艇,留他一个人待在闭塞的孤岛上等死。
  大约躺了十分钟之久。
  许岁辞实在快蹲不住了,两腿发麻宛若截肢,偷问一句,“他是不是被我哥给打死了?”
  “他在等着咱们俩主动出去。”萧倦一早做出判断。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许岁辞半缕不挂只卷了一条浴巾,仿佛正跟淫.妇在床上滚了三圈,意外听见门锁响动,躲在阳台的隔壁老王。
  萧倦搂着他的腰,一直很享受肌肤相贴的触感,时间一晃便是黑夜。
  麻痹,服了。
  忙乱得套上衣服,萧倦牵他的手走在前面,脚步在沙地的摩擦下丝毫未发出多少声响。
  安贺连仿佛缓过来劲,从一片狼藉中立直站好。
  “偷看得可还满意?”转过身,他那张俊朗如阿波罗雕塑的脸庞,一半浮起了洇血的紫红。
  哥哥下手真狠。
  许岁辞并不可怜他,因为姓安的居然敢强吻他哥,要不是他刚才不方便出来,一定帮着哥哥一起打。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躲着?”连他哥都没有发现,怎么偏姓安的细致入微?
  安贺连手里依旧攥着绘图本,若是可以,在许乘风出第一拳的瞬间,他完全可以借助外物阻挡住。
  也或者,他的身手根本无须挨揍。
  他需要自创一个机会,一个更靠近许岁辞的机会而已。
  萧倦插嘴分析道,“其实他看见了绘图本的一刹那,已经猜到我们肯定是落荒而逃,否则不可能遗留下任何东西。”
  “即使我们已经远离,肯定还会折回来找这个绘画本,毕竟上面作画的人是我,模特是你,是绝对不能遗漏的珍贵物品。”
  萧倦的分析面面俱到,伸手讨要,“还给我。”
  “没礼貌,你应该称呼我安老师。”安贺连把速写册丢给他,“画得真不错,惟妙惟肖,恍若真人。”
  许岁辞脸皮一燥,仿佛拔光被欣赏一般,恨不能上去补踹他两脚。
  安贺连反道,“你若是真来打我可就没有道理了,如果没有我激怒许乘风在先,你这个时候应该和你的小情郎,正在感受比我挨打更惨痛的生死别离。”
  许乘风会同意自己的宝贵弟弟跟野男人在外面玩画画游戏吗?
  正是知道这一点,许岁辞也拿他没有办法,安贺连甚至摇身一变,成了他的恩人。
  安贺连并不稀罕那一声道谢,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抖落纷纷的沙粒,叠成方块捂住眼角汩汩流淌的血水。
  “你们的船呢?”安贺连像早算准一切的未卜先知的预测者,“天已经黑了,海面不安全。”
  来接萧倦的船缓缓停靠在岸,几人把垃圾和简单的行李收拾上船,许岁辞朝萧倦道,“我想跟安贺连问几句话,卷卷猪。”
  萧倦睨了一眼,格外叮嘱,“这个家伙特别会诱导别人的情绪,我怀疑他修过心理学,你不要全部都相信他说的。”
  许岁辞点点头,离开萧倦坐到船舱最后一排,与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某人坐在一起。
  “小朋友,”安贺连的脸隐藏在朦胧的海滨夜色,立体的五官在马达的轰鸣中微微颤动,“这是我们第二次在黑暗中聊天,你的男朋友能放心我们的谈话内容?”
  许岁辞也多少在职场混过,有自己辨认真假的方式,“安贺连,你喜欢我哥吗?”
  得到的回答是一句反问,“你认为呢?”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如果喜欢我哥......”
  “应该像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一样,高举一捧玫瑰花和五彩气球,站在毕方总部大楼的门口,冲你走出旋转门的大哥喊一声,我喜欢你?”安贺连的笑比冷嘲热讽更具有破坏性,似乎夹带着几乎泯然的无奈。
  “不要管大人的事情,”安贺连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倒计时数一下,自己跟他还能有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他的下颌扬了扬,所指方向是说萧倦。
  “你哥不会同意的。”
  许岁辞知道,安贺连知道,是人都知道。
  快艇开始飞速前进,风浪逐渐翻涌,冷风拍打在脸上,连身体都冷硬得似冰。
  不用安贺连的告诫,许岁辞想,我会好好把卷卷猪介绍给哥哥,我会让哥哥接受卷卷猪的。
  许岁辞也想问安贺连,为什么你让我玩的游戏里,会有许家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影子?还有你今天问哥哥,关于同父同母的事情。
  难道说,游戏里讲得都是真的?
  我和哥哥其实是同父异母,我是继母生的,而那个害哥哥断腿的女人,其实是我的亲身母亲?
  这些话许岁辞最近一直在思考,首先是年龄,许乘风今年28岁,而他是20岁,他们的生母去世年龄是许岁辞一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哥哥刚好九岁,与游戏中显示的年岁刚好吻合。
  但是据小说记载生母是受病痛折磨而死,不可能一个常年遭受病痛折磨的人,还有精力情绪怀孕生子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确实是游戏中那位后母所生,只不过主母还没有死,恶毒的坏女人不能登堂入室,如果是这样就更加可怕,他的母亲非但是个小三,他还是一个私生子。
  那我哥凭什么对一个私生子如此关怀?
  许岁辞蓦地打个冷战。
  安贺连突然问,“你哥哥以前特别爱做噩梦,你知道吗?”
  许岁辞嘀咕,我哪儿去知道,我才刚穿过来。
  安贺连受伤的部位逐渐止血,依旧用冰袋拖住半边脸,眼神远眺。
  “你刚才大概也偷听到了,我和你哥哥一起在国外留学时是舍友,当年乘风的个性比现在糟糕十倍,宿舍换了好几间,才勉强与我能同时活着住在同一个空间里。”
  “我选修的课程是心理学,其实也可以说,被你哥哥吓得。”
  “他晚上睡觉的状态十分不好,噩梦连连,每次都像被谁谋杀一般从撕心裂肺的尖叫中惊醒,仿佛从冰棺里里诈尸的鬼怪。”
  “还好我不怕鬼。”安贺连一脸洋洋自得,仿佛在歌颂功绩。
  “正是如此诡异的许乘风,面无表情的许乘风,性格扭曲的许乘风,全世界都是仇人的许乘风,他居然有根软肋,也就是你,从他每次温柔细语得跟你视频通话,仿佛双面人格挤在一具躯壳里。我才选修了心理学,想了解他,想接触他,进而到......”
  想扳正他。
  扳正许乘风的这种不正确的处事方式。
  “后来又一次,我的心理学导师需要做一次研究报告,关于人格影响因素探究论,他找了好多个具有鲜明个性的学生来做长期研究。”
  “那时候你哥的惊厥症特别严重,仿佛一个活着的人转眼会失去鲜活的生命,我甚至动过不要让他睡觉这种愚蠢的念想。”
  “我推荐他去做心理疏导,刚开始你哥死活不愿意,甚至差一点搬宿舍到校外,可惜学院根本不会同意。”
  “好说歹劝,他终于去见了我的心理学导师,我的导师对他进行了深度催眠,并进行了现场录像,引导他讲出内心的恐慌。”
  “你玩的那两次游戏背景,正是根据你哥被催眠状态模拟而出的,不知道你看完之后什么感受?”
  发动机的声响轰轰烈烈,吵嚷得许岁辞听每一个字眼都异常艰难,因此听得格外仔细,恨不能立起耳朵。
  安贺连的停顿,逼得许岁辞去直视对方,冰袋已经从脸上移去,黑暗中的那张严酷的脸,单眼赤红满面血青,分外骇人。
  “我在问你,你看完以后有什么感想?”
  安贺连的问话也如重复严酷的拷问。
  “你是什么样的出身,你哥是如何爱护你的,或者统统不问。”
  “假设有一天,你哥哥阻止你跟萧倦恋爱,你会为他做到哪一步?”
  许岁辞蓦地犹豫了一下。
  “我......我......我会好好跟哥哥解释的。”
  原本他正是如此打算的,但被安贺连的一席话洗脑般,突然手足无措,仿佛被推上了某个异常艰难抉择的两端。
  安贺连噗嗤冷笑,嘲讽的意味鲜明,“那我祝你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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