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攻又背黑锅番外篇——by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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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我定然更加恨我了,以他的性子......肯定想杀我,就算不杀我,也定然会囚禁我,折磨我......”
“不会的......”东闵泽呢喃一句,他紧紧的抱着楚伶,随着对方的每一句诉说,心口都好像绑上了以跟细线,疼得钻心。
他一直疼着的小猫,一直那么任性的小猫,为什么会被别人这样糟蹋。
“不会让他伤到你。”
东闵泽将因为眼泪而黏在楚伶脸颊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他轻声道:“若是我真的不敌他,我就自断经脉,让你回去灵界。”
楚伶倏然睁大了眼睛,“你胡说什么!”
“你怕疼,我舍不得以断你生机的方式送你回灵界,我不想你疼,那就我来好了,反正见不到你对我来说跟死了也没差别。”
“灵兽的生命无穷无尽,但你死了,就真的死了。”
楚伶手忍不住紧握,目光复杂的看着东闵泽。
“你离开了我身边,于我而言,跟死亡又有什么区别。”
“你也疯。”楚伶倏然道。
哪想东闵泽笑着应了下来,“不是疯,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小伶,没有你我真的不行。”
楚伶猛地推开他,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且不说前面的那一番话如何,但现在,楚伶是真的感受到了些许慌乱。
“怎么了?”东闵泽也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下。
楚伶沉默片刻,遂而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我也不希望闵泽离开我。”
东闵泽闻言呆愣半响,猛然回过神后,神情似乎轻松了许多,他抱住楚伶,“嗯,我不离开你,我会保护好你。”
楚伶微微闭了闭眼。
其实,这个世界的东闵泽,也才不过十九岁啊。
还是个孩子吧。
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
“闵泽,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生命树果实吗?”楚伶靠在东闵泽的肩头,眼帘下幽深的瞳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虚空。
“记得。”
“闵泽,只有那个东西可以救我,只要有了那个,他的魔气就伤不到我,我就不会死了。”楚伶一字一句的缓缓道。
东闵泽愣了一下,接着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软发,轻轻应了下来:
“好。”
.
山洞内昏迷的两人在楚伶的不知道多少次的治愈后终于陆续醒了过来。
晋稍微早一些,他只是被魔气入侵,抽了灵气,而傅佑瑾就严重许多了。
几人醒后便收拾收拾离开了山洞。
外面的天色已是漆黑。
“你们后来......”晋看着被东闵泽抱在怀里,劳累的眯着眼的猫儿,欲言又止道。
东闵泽难得沉默,没有顺着杆子去嘲讽晋,他顺了顺怀里猫儿的脑袋,淡淡道:“邪灵者死了。”
一句废话,也显然是不想多说。
晋听此也没再问,只是偶尔偏头将目光投向楚伶。
黑长的墨发失去束缚,在微风中轻轻飘散,发丝抚上了东闵泽的侧脸,他向前的目光依然坚韧,纹丝不动。
江落......
快要回到村子时,傅佑瑾昏昏沉沉的精神突然恢复些许,他呆愣了一下,倏然惊慌道:“快点回去!”
东闵泽和晋看向了他。
傅佑瑾直接大步奔了过去,口中喝道:“芙胧晚还在房间里!”
他本以为他们回早去早解决,却没成想拖到了现在!
那些村民久久不见他们归,说不准就以为他们死了,然后对芙胧晚动手!
傅佑瑾想冲回去,奈何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在地,幸而被身后的东闵泽一把扶助。
而迷迷糊糊的楚伶也回过了点神,连连‘喵喵’几声。
他昨晚刚杀了那个村长的儿子,一天不见影子,肯定要给发现了!
他们不在村子,那到时候遭报复的肯定就是芙胧晚!
“好。”东闵泽把小猫放到了领口,对身边的两人道,“你们慢慢来,我先过去。”话落,人便瞬间不见了踪影。
留下傅佑瑾单方面迷惑的看向了晋,至于晋则很没有默契的继续看着东闵泽离去的方向。
“他是不是......更强了?”傅佑瑾挠了挠头。
“......是。”晋应了一下后,继续道:“也变了很多。”
一个人的脾性短时间里有了变化,所以,在他们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
“村长!那个女人又杀了好多人!”一个壮年男子大叫着道。
在他身边站着的,正是村长。
村长面目狰狞,他想到自己失踪的儿子,心里恨毒了那些灵力者。
昨晚儿子说给那几人偷点人肉吃,最后一去不复返,如果不是那些人告诉他,他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见了!
只不过今天那样拷打了地窖里的灵力者,也什么都问不出,那前天刚来的这一批就很可疑了!
但他们还没被带回来,就先拿下这个女人问问好。
这女人陪他们睡了一晚,总该知道些什么!
可是,村长没想到这个女人断了的手筋竟然被医治好了?
看着那些不断叠加在房间里的尸体,村长恼火至极。
他们不是没有对付这个女人的法子,不然就算是残废的灵力者他们也不敢拿,就是因为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压制方法,他们才敢将那么多灵力者收到地窖里。
之所以一直没对这个女人用,彻底废了对方。
因为......美。
芙胧晚是前几天刚到的村子,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女人,为了玩弄这样一个人,他们苦苦哀求从尊者的手上留下了尚且没被吸干灵力的她。
被吸干灵力的灵者不仅肌肉萎缩毫无美感更没有丝毫活力,他们想要的不是这个。
被吸走了大半灵力,尚且保持青春活力却身体虚弱的芙胧晚,才是他们想要的美人,至于那压制灵力者的法子,就是一丝紫气。
是魑大人赏赐给他们的。
有十缕,分别装在一个小玻璃罐里,他们要处理哪个灵力者,就直接打开罐子,那抹紫气会像寄生虫一样自行寻找目标,然后飞快的附着进灵者的体内,吸食对方的灵气。
因为只有一缕的缘故,所以全盛甚至虚弱的灵者都不会被受到太大影响,但交到村民手上的,都是被邪灵者吸的差不多只剩下一条命的,那一缕紫气,自然绰绰有余。
至于芙胧晚。
他们喂了她药,弄坏了脑子,身上仅剩的灵力也被从魑大人那儿讨来的灵器压制,现在只剩下战斗的本能罢了。
只要一缕紫气,必然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村长面色阴沉的叫旁边的二女儿去自己的房间取了一枚玻璃瓶,紫气在其中一动不动。
他苍老的手抚摸过瓶身,接着手突然一拉,抽出了瓶塞,下一刻,紫气从里面渐渐飘了出来,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儿似在舒展身形,接着猛地向房间内的芙胧晚冲了过去!
芙胧晚手握匕首,一刀一个精准刺入袭击之人的心脏。
白净的脸上很快溅满了血水,她面无表情,轻轻颤动的睫毛上挂了一滴欲落不落的血珠。
手上干脆的刺出,割开一人的喉咙。
突然,她感觉一股寒意袭来,倏然抬头看去,只见一缕紫气飞刺而来!
她猛地向后推开一步,躲开的刹那,紫气又跟了过来,她正要再躲时,后面,就是窗户了。
二层楼,与她而言下去并没有问题,但是......
芙胧晚最终没有选择跳下,任由紫气侵入了身体,她的手猛地一抖,匕首从手心滑落,砸到了地上。
周围的人一看,跟身边的人面面相觑几眼后,默契的一齐扑了上去!
他们粗鲁的将芙胧晚压到了村长的面前,狠狠的踢断了她的腿,迫使她双膝着地,重重的跪了下去。
细白的腿上高高肿起了一块儿大包,很快两条腿满是乌青泛着血丝。
芙胧晚一声不吭,刘海软软的搭在冷白的皮肤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见底,不带任何情绪的静静的看着村长。
正是这样纯洁不染世俗的模样,才真正激起这些人的兽yu。
若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儿子,村长定然也不狠不下心对这漂亮女人的身体下手,现在这修长的腿被打断后肿的难看。
“昨晚住这儿的几个灵力者,去地窖了没?”村长用拐杖在芙胧晚的背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芙胧晚不作答,安安静静的,就好像挨打的人不是她一样。
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村长怒急,抬起拐杖又是敲了无数次!
‘砰!’‘砰!’‘砰!’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没一会儿,芙胧晚就半趴在了地上,她的脊背被深深打出了血,衣服被浸染的一片血红。
可是被拽起来后,她的眼神依然如清泉,平静而清澈,就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她一般。
这样的眼神,或许玩弄起来别有情趣,但放在这里,却是让村长气的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他高高的拿起手杖,对着芙胧晚的眼睛狠毒的刺了下去!
在芙胧晚的眼中,上放的木端快的几乎化为黑点捅了下来!
近在咫尺的刹那。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力道狠狠的将村长向前撞了出去!
身体前倾,为了维持平衡,他本要刺下的拐杖猛地往芙胧晚身后的地上扎了过去,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人刚站定。
一颗巨大的石头从自己的身后滚了下来。
正是刚才撞到他的东西。
“是......”谁!
话未落,一把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像是死神的镰刃即将收割他的性命。
在他的身后,一个人影缓缓浮现而出。
“饶,饶命!”村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全身寒凉的发抖,控制不住的大叫道。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一只手猛地拽住了村长的后领,将他甩出了房间外,肥厚的身体‘咚!’的一声撞上了栏杆。
东闵泽神情冷淡,俯视着村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满是轻蔑,他扫了眼周围欲要动作的村民,身侧的手微微抬起,上面的一串白珠瞬间化为无数的刀刃,精准的刺进了他们的左大腿!
霎时间,一片人倒地哀嚎。
东闵泽重新将目光转向了村长,他的手腕轻轻一转,一只刀刃漂浮在了手心。
眼前的惨状,耳边的哀嚎,还有那只漂浮在身边的刀刃,这可把村长吓得够呛,连连哭号求饶。
本就丑陋的怪物脸,这下更恶心了。
东闵泽踹了他一脚,单手抓着他的领子拎了起来,“去地窖。”
走之前看了眼身后跪在地上的芙胧晚,道了句,“先等等,傅佑瑾很快过来。”
芙胧晚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闻言,抬头看了东闵泽几眼,轻轻的应了下来,“哦。”
村长是被东闵泽一路拖到地窖前的。
看着地窖的路口,老头颤抖的手摸遍了去全身的麻布,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钥匙。”
他的裤腿被浸湿流出了黄色液体。
东闵泽嫌恶的松开手,楚伶从他的领子里探出了头,小爪子在自己的身上的毛毛里掏了掏,摸出一把很小的钥匙。
“喵。”他叫了一声,示意东闵泽把手伸过来。
“我儿子的钥匙怎么在你那儿!”村长又惊又怒。
楚伶‘唰’的一下就缩回了东闵泽的衣领里。
东闵泽以为他是给吓到了,狠狠的又踹了村长一脚,脚底碾压着对方的手背,直到对方尖叫痛呼后才松开,一边揉小猫的脑袋安抚,一边开了地窖的门。
在他心里,现在的小猫最是柔弱,谁都不能伤着。
通往地窖底部的阶梯上,阴冷而潮湿,密密麻麻的绿苔爬满了墙壁,东闵泽快速下了台阶,越是往下越是寒冷,堪比那严冬。
反观楚伶,舒舒服服的趴在东闵泽的衣服里,人体天然的热度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空调房里盖着棉被,忍不住眯了眯眼。
村子自然也被拖了下来。
他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手想要挣扎而不敢挣扎的颤抖着,神情也充满了恐惧,到了最底下,看着大片大片挂着的人皮和一个个大罐子,他终于忍不住要爬起来。
但是他的力量怎么敌的过东闵泽,直接被硬拽着往里拖。
楚伶从东闵泽怀里出来化为了人形,还未有所动作,几乎在呈现出形态的第一刻,他的肩膀上便披了一件衣服,东闵泽低着头给他拉好领子,系好腰间的带子,动作迅速而严谨。
整理好楚伶的穿着后,还握了握他的手,“这儿有点冷,你要是不舒服了就钻我怀里。”
“没那么脆弱的。”楚伶道。
东闵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我怕冷,我需要你。”
他的指尖夹着一支火折子,摇曳的火光下,暗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辉,与周围的漆黑形成强烈的冲击,被这样一双专注的眼睛凝视着,楚伶忍不住抿了下唇,竟觉得心跳快了两分。
他甩开对方的手,眼眸低垂,轻咳一声,“知道了。”
村长在儿子失踪时,曾抓里面的灵者出来动过刑,现在周围的墙壁上还绑着几个人。
他们身上都是鞭挞的痕迹,却始终没有吐出一句昨晚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