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穿书恶搞系统——by别君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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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凑近,问道:“公子今日可是来寻个开心?”
白铭文盯着面前的人,乖乖回道:“嗯。”
于是后面,二人就顺理成章…进了三楼赌场。
这是白谦文想要看到的,虽然嘴上不停劝着,行为上却是纵容。
第二日,两兄弟双双跪在了大堂内。
白寒手握戒尺,严声喝道:“你们二人昨日上藏娇楼,不仅喝花酒!还去赌!赌输百万两!现下京城上下都在看咱家的笑话!!”
白谦文跪着,不语。白铭文还带着些许醉意,不耐烦道:“不就是喝了几杯酒吗。”
这话一出,直接让白寒炸了,抬手就是一顿打,边打边骂道:“你这逆子!看来是平日太过纵容你了!今日定要好好教育你!!”
白大夫人和白小夫人在门外一同跪着,声泪俱下:“老爷,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教好,要罚便罚我吧,别把铭儿给打死了!”
“是我没把谦文教好,不看着他大哥,犯了糊涂啊!”
白寒将戒尺打到断了,才喘着气扔下坐到一旁。看了看白铭文叹了口气,转眼看向一旁的白谦文说道:“今日之事,你非但不制止,还纵容你兄长。你便下去,每日到正堂内跪上两个时辰。”
白谦文低头恭敬回道:“儿子定谨遵。”说完后便起身,出了祖堂将门带上。
祖堂内,父子二人皆不语,一跪一坐。
许久,白寒才开口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白铭文回道:“不应去喝花酒,还赌钱给家了添了怎么个麻烦。”
白寒不禁叹气道:“不对。你是错在眼瞎,不懂洞察人心。”
白铭文不解。
白寒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年前你去送那文书给你姑母。”
白铭文:“记得。”因为那件事,后面还给白寒暴揍一顿。
白寒:“你可知那次爹为何打你。”
白铭文:“……”
白寒:“那是你姑母,白修文是你兄弟,咱们那么做枉为人。爹知道你心不坏,就是缺心眼。那件事,不出所料是那苏涟灵同你说的,对不对。而且白谦文也参合了,对不对。你自己想想,他们母子两都对你说了什么。”
白铭文细细一想,瞬间酒醒,简直是细思极恐。抬头眼里满是震惊,白寒见这傻儿子总算是反应过来,又说道:“明日起,你便同张掌柜的去看管车队。至于朝上的是,你先去请道休止令,待到你长眼了,再去任职。”
白铭文回道:“谢父亲指点,儿子明白了。”
白寒欣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被白铭文叫住,道:“爹,那谦文呢?爹为何不多多教导。”
闻言白寒身形一滞,语气有些疲惫无奈之感,回道:“谦文心里始终有根刺拔不掉,得从长计议。说来也是爹糊涂,竟让他在苏氏膝下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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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榆知晓事情缘由后,不由猜想,这白谦文集齐了所有黑化的隐患,怕不会是真正的大boss。世事难料,小心行事准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可能会疑惑为什么弄死上官易要那么费劲,首先他有一定的旧光环,运气还是可以的。
至于为什么要弄死他,只能说他爱作死。三番五次想要将楚君榆置于死地,才有了这些事。
更多详情往后看。
第22章 放手一搏
人存于世,念一物思一人,心中总会有个牵挂。
京城中,有一妇人着一身素衣,一红段束发,时而哭闹时而癫笑……
NPC甲有些惊讶:“这不是白夫人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NPC乙:“自是因为白领军被劫一事,说起来白夫人也是一个可怜人。”
柳念之在街上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给人感觉下一秒就要着地。走着走着她似累了,又似死了,闭上眼朝地上砸去。
落入一个陌生却又可靠的怀里,努力睁开眼,瞧见是楚君榆。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着他的衣袖,欲开口说什么最后都化作撕心裂肺的哭喊。
楚君榆心里有些触动,这世上的母亲真的都是这样的吗。回神,用手轻轻拍着柳念之的背,轻声安抚道:“白夫人,一切都会没事的。这些日子,就先到晚辈府上歇着,等他回来。”
柳念之听到想要的答案,渐渐平静下来,抬头看向楚君榆,眼里满是感谢。
闹剧过后,一切又回归平静。于路过的看客而言,不过是一妇人得了失心疯。于有心人而言,这便是个好消息。
到了夜里,楚府书房灯火未熄。柳念之前来问候,醉翁之意不在酒。楚君榆明白她的来意,从一旁的书中抽出一封书信交于她,信上写道:娘,儿子现下很好。幽州这个地方很舒服特别养人,难怪大哥这般好。娘,很抱歉让您老担心了。您放心,事情结束我们就回金武或是来幽州这,哪都可以。不再理会那些是是非非。
柳念之看着白修文留给自己的信,明明知道没事,可冥冥之中总感觉不太对。
楚君榆看着柳念之这副表情,有点好奇问道:“白夫人,可有什么问题?”
柳念之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很快调整好回道:“没,没什么。”
楚君榆也没多想,回道:“那就好。”
柳念之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如自己所想,但又想到自家儿子那副鬼样子,只怕是自己想多了。将信件烧毁后,便回了自己房里。
远在幽州的白修文,与慕容庆一同月下饮酒,十分恰意。
快乐都是他们的,只有悲伤是属于自己的。
天还未亮,便要审查折子。刚用过膳,便马不停蹄赶往刑部寺堂。
刑部寺堂
白谦文与之一同办案,白谦文收集到的行踪让楚君榆诧异。在没有定位的年代,这么快暂且不说还这么详细,是低估了吗。
白谦文察觉了楚君榆的疑惑,很耐心解释道:“楚大人,刑部又分十个部。其中追踪部尤为出名,他们个个都有常人所不能之技。所以这份折子的准确度,楚大人大可放心。”
楚君榆就静静听着,心里呵呵,信你个大头鬼。也不是说楚君榆质疑他们的能力,只是诓人能不能有点心。
折子上,明确指出上官易位置不说,连他的动机什么的都写下来了。这压根不是啥折子,分明就是战书,这小伙子是要死马当活马医来个你死我活的节奏。
又看向白谦文,依旧那样笑着,一脸人畜无害。只怕这事是他一手策划,就是惨了上官易这个倒霉蛋。
两人相视一笑,尴尬中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回了府里,楚君榆便信寄出,信中只有二字:“速回”
早朝
楚君榆在一旁静静,不曾发言。
太后道:“楚相,事情进展如何。”
楚君榆堆椅,面上带着些许愁意,上前道:“今日便可将其逮捕归牢。只是,只是白将军至今下落不明。”
白谦文在后听楚君榆此话,有些欣喜。楚君榆最终还是选择他给他唯一的选项。
太后客套道:“楚相也不必太过担心,白将军会没事的。”
下朝后,白铭文找上了楚君榆,问道:“家弟可有添麻烦。”
楚君榆:“今日一战定罪行。”
白铭文有些皱眉,事情发展已经脱轨,沉默一会开口道:“楚相,是我多言了。”说完,转身离开。楚君榆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抬脚便离开了。
*
黑云压城城欲摧,又一场闹剧即将上演。狗咬狗为己,坐收渔翁之利,这利又为什么呢?
楚君榆在城西亭中,赏花饮酒,轮椅一侧靠着一把青剑。周围危机四伏,亭中人恰意万分。
滴答——嘀嗒——
雨滴穿过湖面,引起千层涟漪。
灰色衣袍,玄色利剑,凝脂玉佩。来人并非一人,也非一行,而是一族。
楚君榆有些意外,上官易这是准备放手一搏,一定要弄死他的节奏。这家伙这么久怎么执着呢,就算是吧。但哪有拖家带口来送死的?搞不懂。
楚君榆左手执剑,虽然腿脚不便,但还是对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交战许久,只有楚君榆一人应敌。
果不出所料,白谦文这人,卖队友。正当上官易断定楚君榆将成为剑下魂时,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给他送了个大大的惊喜。
只见白修文一身素衣,率一队人马前来缉拿逃犯上官易。
上官易见此,笑了起来,霎时眼神狠厉,目标明确朝楚君榆刺去。白修文几个箭步,将枪抵上挡在前面。
楚君榆斜眼看了下,轻笑了下便继续应敌。
上官易看着地上渐渐堆积的尸首,有些魔怔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同我作对?如果没有你在,白修文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一切都是因为你,楚君榆,你不应该存在。”
听到上官易这话,楚君榆愣住了。不应该存在,难道这家伙也是穿书者。揣着怀疑,楚君榆想开口一问究竟,又不知如何问起。
白修文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上官易说道:“你不应该动这个心思。”
上官易不再说话,松开了手利剑应声落地,脸上流淌着雨水掺杂着泪。良久缓缓走向楚君榆,嘴里说道:“我承认,你是挺厉害的。竟然让白修文对你如此忠心,我也累了。送我回…”
话未说完,一箭刺穿上官易的胸膛,血淌而出。上官易眸中满是慌乱惊讶,微张着嘴还想说什么,终是堵在了喉咙里。倒地,死不瞑目。
不远处白谦文收起弓,朝着跑来喘着气说道:“楚,楚相,你没事吧。抱歉,来晚了。”
楚君榆没想到他会怎么狠,当机立断直接弄死上官易。
白修文撇了他一眼,冷笑道:“来的真是时候啊。”
白谦文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惊喜道:“大表哥,你回来了。”
白修文没有理会,走到亭中撑起提前准备好的伞,推着楚君榆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谦文脸上了笑容凝固,变的有些僵硬阴森,走向上官易。蹲下后,将其眼睛合上。一反平日的笑,反倒是一脸凉薄,整个人的气场低沉。看着面前的合作伙伴,‘惋惜’道:“易兄,别怪我。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供出去,对不对。而且,我没事,不就可以帮你完成遗愿吗。”
楚君榆一直处于离线状态,脑子里一直在想上官易那句话:你不应该存在。
白修文看出大哥心不在焉在想何事,但有一点他搞错了。他以为大哥在想上官易说的:“竟然让白修文对你如此忠心。”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未语。
到了楚府,楚君榆入府门时才发现,白修文还在车上。转头看向他,眼里充满疑惑:“你,要去哪?”
白修文回道:“回幽州去。”
楚君榆更懵了,又问道:“回幽州?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回那去干嘛。”
白修文道:“就是…那地方怪舒服的,还想再那待待。”
“……”
楚君榆无奈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算了,要去就去吧。不过这次你把你娘带上,这些日子她的状态不太好。让伯母去散散心。朝上,我帮你说。”
【好感度:+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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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文笑的像个傻子,回道:“小弟在此谢过大哥。那个,大哥要不要一起去幽州。”
楚君榆回道:“不了,太折腾了。”
收拾好细软,楚君榆将他们母子二人送出城去。
柳念之也不知如何同楚君榆道谢,他帮的太多了。楚君榆也都明白,先开口道:“白夫人到了幽州定要好好玩玩,千万别待在府里。”
柳念之明白,回道:“好,一定好好玩玩。”
唠叨几句,便分别了。
马车上,柳念之问道:“你可真是去幽州玩?”
白修文回道:“不是。”
柳念之没再问,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悔不了意。”
白修文:“……”
*
一切都已盖棺定论,剩下的日子可以好好歇歇了。
夜里,楚君榆穿书第一次破天荒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感觉哪个环节漏了。
后半夜,又开始自问自答。
“我做这些,都为了什么?”
“为了换游戏机过清闲日子。不对,为了…为了白…白小弟?为了楚府里的人?又或是,好奇。”
“我现在是楚君榆还是楚陌……”
“想那么多干嘛,最后不都要去阴曹地府走一趟。”说着,用被子把头闷起来,闭着眼数起羊。
夜色笼罩着这座城,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中,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第23章 就很主角
楚君榆顶着两黑眼圈,成功吸引其他官员的目光。虽说平日里他确实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但看上去可没有今日怎么…一目了然。
太后隔着帘子,看的并不清楚便也没多理会。待到楚君榆上前奏折时,才发现这醒目的黑眼圈。
楚君榆推椅,上前道:“臣有事要奏。”
太后道:“爱卿有何事。”
楚君榆回道:“罪犯上官易于昨日,西城湖处就地正法。”
太后手里的摇扇一顿,她意外的不是上官易的死,而是楚君榆将此事说于朝堂之上。他这般说出,如果脑子没问题,那就是明目张胆同她叫嚣。
白谦文也没想到楚君榆竟没将事情说白,而是让人误以为是他杀了上官易。
太后出声道:“事已至此,楚相你也得到了一个交代。不过,虽说上官易乃一介罪臣,但上官家对我朝付出的贡献也是不小,后事便交由礼部接管。”
楚君榆回道:“臣,无事再奏,便先退下。”
太后道:“等等,上官易死了,那白将军可有消息。”
等的就是这句,楚君榆自然回道:“白将军身负伤,这几日都不便上朝,还望娘娘谅解。”
太后回道:“无妨,让白将军好好调理,其他事日后再说。”
下朝后,白铭文找上了楚君榆,谢道:“多谢楚相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