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穿书恶搞系统——by别君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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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榆想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不知为何双脚使不上力来。
白修文看出了他要干嘛,于是伸手将他抱起。
这什么情况。
白修文抱着有些僵硬的楚君榆,开口解释道:“大哥你睡的太久,下地走路要慢慢来。”
楚君榆:“我睡了多久?”
白修文:“三年有余。”
楚君榆:“三年有余…三年!我睡了这么久!?”
“等等,这三年我身边只有你?”
白修文:“大哥还想谁在身边。”
楚君榆整个人都尬住了,所以吃住啥的都在一块,那么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
想着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先看见了这白色的头发?不会吧,睡三年觉就变成老头了?
【回亲,此乃系统bug除此之外一切如故。】
白修文:“大哥可是不喜。”
楚君榆:“也还好,就是有点突然。”
这时梁锌笙手里拿着药,推门而入,开口道:“药熬好了,白家主您…”
楚君榆寻声看去,恰好与梁锌笙来了个四目相对。
“锌笙?”
“醒了?”
“哇靠!”(异口同声)
药洒一地。
…
楚君榆坐在床上,白修文坐在床边,梁锌笙站在一旁。
梁锌笙突然感觉自己好多余,为什要这个时候来送药呢。
楚君榆开口打破沉寂,道:“那什么,我现在还要喝药吗?”
梁锌笙回道:“这些都是补药,既已醒,便不用了。”
楚君榆:“我一直是你医治的?”
梁锌笙:“不是。”
“基本上是白家主,我不过是养着你的身子,调理而已。”
楚君榆看向白修文,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
白修文浅笑,回道:“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怎么说呢,感觉怪怪的,可是我没有证据。
梁锌笙:“对了,白家主。”
“那两位姑娘又来了,现下楚公子已经醒了,是不是可以见见了。”
白修文:“让她们在前院坐会。”
梁锌笙得令,转身出了房。
楚君榆:“你不会一直把我藏在里头不让人见吧。”
白修文淡淡回了声“嗯。”
楚君榆:“……”
白修文怕楚君榆误会自己,解释道:“你两个妹妹若是见你这样,一定是日日哭夜夜哭。”
“到时候眼睛哭瞎了,治起来麻烦。”
楚君榆一想到那两人哭丧一样的画面,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前院
楚年欢和楚锦孟二人双手架着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白修文恰好在这时到了院前,两姐妹一见他就炸了。
楚年欢:“你这次可不能搪塞我们了,快把大表哥交出来。”
楚锦孟:“没错!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把大表哥交出来!”
二人冲上前去,一人一只手抓着白修文,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白修文幽幽开口道:“想见他,先把手撒开。”
闻声立即撒手,异口同声道:“说话算数。”
白修文微微摇头,有些无奈,道:“大哥不便下地,你们随我来。”
二人听话跟在后头,走到一半,突然察觉到什么。
“大表哥他醒了!”
楚年欢和楚锦孟有些震惊,更多的是惊喜。难怪这一次白修文带她们进去,一定是大表哥要见她们。
一路上,哼着小调,楚年欢拿着小盒子的手不由握紧了些。
远处隐隐约约看见传闻那个神仙,二人跑到白修文前边去,她们知道那是大表哥。
透过树叶缝隙楚君榆隐约看见两个不明物体朝自己跑来,一个粉的一个紫的,啥东西?
“大表哥!!”
好家伙,是那两个‘可爱小仙女’。
楚君榆此时是坐在椅子上的,于是楚年欢和楚锦孟就一人一条腿,抱着就是一场嚎啕大哭:“大表哥!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想你啊!”(姐)
“这些年为了见你,翻。墙、钻狗洞、扮小厮啥都干过。”(妹)
“他!死活不让我们见你!”说着二人转过头来,指着白修文哭道。
场面越发的不可收拾,楚君榆现在无比赞同白修文的做法。
楚君榆:“行了,我还没死呢。”
楚年欢:“哦。”
楚锦孟突然意识到什么,对楚年欢道:“姐姐,我们好像不是小孩了。”
空气停滞一秒钟后,二人快速起身,斯文的拿起手帕小声哭起来。
楚君榆没忍住,笑出了声,感受到二人炽热的目光,干咳一声道:“我不是笑你们。”
这话怎么就那么像贼喊捉贼呢。
冷静一番后,楚君榆开口问道:“你们一定要见到我,是为什么。”
楚年欢回道:“你是我们的大表哥,是死是活总得知晓吧。”
楚锦孟:“还有,李叔他们都在等你。”
“最主要的是,王爷爷一直惦记你。”
楚君榆不知如何作答,外公他们一定是想死自己了,现下多说无益。
楚年欢:“还有,这个给你。”说着,将早早准备好的木盒子递交到楚君榆的手里。
楚君榆接过盒子,将其打开,一沓钞票还有一本账本躺在里头。
“这是?”
楚年欢解释道:“这是矿产还有酒楼的赚的钱。”
楚锦孟:“大表哥当初让李叔他们到我们店上帮忙,后又将上京城百姓算是引荐给我们,做的生意自然就有表哥你的份。”
楚君榆:“这里有多少。”
楚年欢:“一千万两。”
“不止这些,只是提太多在身上怕丢。”
楚君榆得知自己手握巨款后,两眼放光,这些变化白修文尽收眼底。
原来大哥怎么喜欢钱,那他一定喜欢我。现在的白修文别的啥都没有,就钱有一堆。
楚君榆沉浸在金钱带来的短暂快乐中,回过神来将盒子关好,正经道:“表哥我又不是外人,这样太见外了。”说着将盒子塞到白修文手里。
楚年欢:“……”
楚锦孟:“……”
“看样子,表哥好的差不多了。”
楚年欢点头表示赞同,道:“表哥,见着你没事就行,我们两该回去算账了。”
楚锦孟:“没错。”
“哦,还有。大表哥你早些回去上京,王爷爷每天都在念叨你。”
楚君榆:“劳烦你们跑了这么多趟,我一定早些回去。”
几人道了别,便各自回府。
路上楚锦孟有些不解,问道:“姐姐,为什么那么着急走啊,好不容易才见到大表哥。”
楚年欢一脸看破一切的样子,回道:“再待着,白修文那家伙就要不乐意了。”
楚锦孟还是不明,楚年欢也懒得再解释,人活着,就图个开心。
二人走后,总算只剩白修文和楚君榆了。
白修文送走两姐妹后回来正准备上前开口,梁锌笙却先一步闯入了楚君榆的视线。
白修文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上前去。
梁锌笙开口道:“你知道我叫什么。”
楚君榆:“你可能听错了。”
梁锌笙:“如果你认识我,且知道我过去的事情,请你可以告诉我。”
“我要找一个人,可是不记得她是谁。”
楚君榆沉默了片刻后,回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太计较。”
“至于你要找的人,我知道是谁。”
梁锌笙语气不自觉有些急迫,问道:“是谁?”
楚君榆:“你妹妹,淼笙。”
“她现在叫琴莲,至于在哪,我还不太确定。但她现在一定是安全的。”
梁锌笙:“淼笙?琴莲?”
“我妹妹?”
楚君榆:“嗯。”
梁锌笙有些怀疑,但还是开口道:“我相信你。”
“所以,你认识我妹妹。”
楚君榆:“准确来说我是她老板。”
梁锌笙:“要如何寻得她。”
楚君榆:“不用寻,只要将我在这的消息放出去,她自会来。”
梁锌笙有些狐疑看着楚君榆,瞧他的样子不像在忽悠人,于是道:“多谢。日后有何事我随叫随到。”
楚君榆:“别太轻易承诺。”
“没事就回去吧,我还想睡会。”
梁锌笙:“那便不打扰了。”
楚君榆懒懒靠着椅子,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眼前暗了许多,睁开眼睛就瞧见白修文站在面前。
楚君榆:“有事?”
白修文:“没事不能来?”
楚君榆:“你,喝酒了?”
淡淡的酒香味在空气里散开,白修文垂眸盯着楚君榆,轻声回道:“只喝了一点点。”
楚君榆舔了舔嘴唇,也想分一杯羹,道:“还有吗?给我…”
白修文看着楚君榆一张一合的嘴,鬼使神差没忍住就对了上去,撬开后发起进攻。
被椅咚楚君榆睁大了眼睛,身体向后缩去,却被白修文用手抓住。
楚君榆整个人都炸了,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竟然回应了。(//v//)
白修文得到回应,嘴角上扬露出邪魅的笑来,松开楚君榆,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这样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楚君榆瞬间清醒,别过脸去,声音压得有些低沉,道:“你他妈有病啊。”
闻言白修文将手彻底松开,起身,面上有些受伤,带着歉意道:“抱歉,我唐突了。”
楚君榆斜眼看向白修文,这货竟然真的在认错反思,干咳几声:“那什么,有些事慢慢来,我。”
“紧张。”
白修文:“好。”
其实,白修文只是习惯了,习惯了饮酒后对他的贪恋。但往日都只是蜻蜓点水,因为害怕大哥会不悦。
今日的举动是下意识的,不过他的配合,很喜欢。
第44章 念之梧郎
和熙的晚风在山间穿行,吹起树下二人的鬓发,撩动各自的心弦。
一位妇人,腰间一把紫剑,一袭利落的黑灰色长裙,拉风帅气。
来到山间府门前,抬眼眸中略带喜意。
清扫院外的小厮瞧见后,手里拿着扫帚便出门迎接:“夫人一路可劳累,快快进到府里。”
柳念之随小厮,一路进到院内。
白修文接到消息后,起身前往迎接母亲。
“娘。”
柳念之手里拿着酒杯,听到白修文叫唤自己,转头与其对视,笑得爽朗,回道:“儿子。”
二人对坐,一旁煮着酒,为御寒。
柳念之饮尽一杯酒后,开口问道:“我儿媳可是醒了。”
白修文:“嗯,今日刚醒。”
柳念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白修文:“娘,您今日怎么来的如此突然,让儿子都没时间准备接待。”
柳念之:“这么见外?咋们母子还什么接待不接待的。”
“为娘收到消息我儿媳醒了,自然是要来的。”
“哦,对了,你可与楚公子说清楚了。”
白修文:“还没有。还没到时候,而且,我怕他会不悦。”
柳念之:“确实,你们两个有点麻烦。”
“今日来,还有一事。”
白修文:“母亲且说。”
柳念之:“今日你已二十,本应父亲赐冠取字。但你父亲早早去了,便由为娘替你。”
白修文垂眸饮酒,淡淡回道:“好。”
柳念之起身,将早早准备好的银簪子拿出,为白修文重新束发。
(束发本就是由母亲做,赐冠则是父亲。)
柳念之为儿子梳头,最后将簪子插稳。看着如今可以独当一面的儿子,再也不是那个会让她担心的傻小子了。
柳念之:“儿子,这字呢,母亲早早便想好了。”
“便为‘愈泽’。”
白修文:“谢母亲。”
柳念之回到座下,举杯痛饮,恍惚中看着白修文又像是看着白梧。他们长的太像了,若是白梧还在,他们二人定会在沙场上‘称兄道弟’,舞枪御敌。
离了酒桌后,柳念之被白愈泽送回了房里,烧了热水放置房内后,白愈泽便独自回去。
柳念之梳洗过后,倒头秒睡。
檀香烟丝缠绕,弯弯绕绕飘到空中,散去后留鼻尖一缕清香。
“念之。”
闻声柳念之转过身去,眼前是日思夜想的人,是阴阳两隔的人,是铭记于心的人——白梧。
柳念之愣愣站在原地,眼睛里那人的身影越来越大,渐渐靠近,渐渐只剩那张魂牵梦绕的脸。
白梧轻笑一声,伸手撩起柳念之被风吹落的鬓发,开口道:“傻了?见到为夫一声不吭。”
柳念之鼻子有些发酸,抬手将白梧扯如自己的怀里,大声喊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没回来,我差点就带儿子改嫁了!”
“你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你是不是皮痒了!”
柳念之不停的‘抱怨’着,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哭到一半松开白梧看了一眼,确定是他后用力扯过来接着哭。
白梧弯着身子,任由柳念之抱着,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念之不哭,是为夫混蛋,为夫不好,为夫的错。念之不哭,不要把眼睛哭坏了。”
柳念之将白梧松开,声音有些哽咽,但眼泪是止住了,道:“你知道就好,我大人有大量,就,就原谅你了。”
“但是!如果你在这样,我就真的带儿子改嫁!”
白梧满脸愧疚,一个劲回道:“好,好,好。为夫可舍不得这么美的夫人嫁给别人。”
顺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绳子,绕在自己和柳念之的手指上,一边绑一边哄着:“夫人貌美如花还一身本领,为夫定要套牢了。”
“红线绑好,咋们一直做夫妻。”
“无论什么时候。”
柳念之听到白梧这样承诺,不开心是假的,但是这位大哥绑红线的操作,真的让她有点费解,问道:“绑红线不是只要一根手指头吗?”
“你给我十个手指都绑上,还绑的跟粽子一样是干嘛。”
白梧一脸认真回道:“为夫怕绑不稳,夫人会跑。”
柳念之破涕而笑,道:“放心,只要你别不要我,我一定不跑。”
白梧将绳子绑好,认真检查着,突然开口道:“念之,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