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营业对象穿进OOC同人文里——by萧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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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江蔚河装模作样地捧起段谨年的小脸搓了搓,实话说内心还有点小臭屁的:果然老娘美得能让维纳斯诞生,让帅哥为我大打出手,就是说有点暗爽的意思。
“其实蔚河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来了来了终于要来了,难道段谨年要表白了?江蔚河一把子支棱起来:可他现在蓬头垢面一身油烟味,这样很不正式,于是江蔚河紧急叫停:
“等下,我先去沐浴更衣焚香!”
“……”段谨年默许了。
江蔚河洗完澡后又是抓发型又是喷香水,还化了淡妆。
磨磨蹭蹭了半小时,江蔚河总算舍得从浴室里出来,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的强大气场,段谨年坐在沙发边,也穿戴整齐,江蔚河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硬是看出期待、紧张、不安,害羞……
“蔚河哥其实我为了锻炼我的语文能力,我……我也写了‘百年好河’的同人文。”
“……啊?”
上次让江蔚河遭受如此重大的人生冲击,还是他在八岁时被告知世界上不存在奥特曼,以至于江蔚河短暂地丧失语言功能和表情管理,小段啊小段,你还有什么惊喜是你蔚河哥我不知道的?
“我为了学习别人怎么写,就去拜读了一些‘镇圈神作’,但看起来挺OOC的。”
啊这不是废话吗……
“所以我还是用自己的风格写完了。”
那么一个很有哲学深度、人文社会、文学艺术的哲学性难题产生了:正主写自己的同人文这算不算OOC?
“我想给你看看。”
谢邀,能不看吗?江蔚河综合各方面因素考量,实在不想打击段谨年身为一名新人创作者的文学热情,点点头:
“你发给我吧。”
于是段谨年哐哐发来几十条长图,江蔚河点开一看,还是现实向的,时间回溯到他们进组的那天开始写起,敢情段谨年搁这撰写编年史呢?由于是从段谨年的视角出发,所以描写的都是段谨年的心理活动。
“哦对了,还有肉。”段谨年害羞地提醒。
“肉是什么?”江蔚河不懂这种行话。
段谨年左手比了个OK,右手食指在O里进进出出,江蔚河默默捂住脸,但有一说一,写得还行,毕竟是正主亲自下场,就算再OOC那也是官方。
然后江蔚河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三观尽毁,他抓起抱枕朝段谨年丢去:
“你胡说!我哪有勾引你?!我哪有什么,‘江蔚河伸出嫣红的小舌,勾住矿泉水瓶口舔了一圈,朝段谨年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说小段你要喝吗?’我哪有这么喝过水啊?!你这是喝水还是嗦寄吧呢?!”
“同人文嘛肯定有杜撰成分。”段谨年说得理所当然。
晚上两人又激战三百回合,那锅羊肉汤实在是补过头了,搞了三次都不见段谨年弹药库瘪的,江蔚河是不行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死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摇醒了江蔚河:
“三点几啦,上钟先啦!”
上钟?当他红浪漫洗脚妹呢?江蔚河眼一睁,发现自己躺在折叠式躺椅上,穿了一套淡紫色古装——这是贺倾城的戏服!周围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而他的脖子上还卡着个悲伤蛙颈枕,大腿上放了一台风力聊胜于无的迷你小风扇……
“段——谨——年——”江蔚河气得仰天长啸,“你他吗别再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吧!我们小段也是同人文大手子捏!虽然只有老江一个人追文()感谢在2021-09-15 12:39:42~2021-09-16 20:22: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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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纯情少男的恋爱日记
随后江蔚河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回眸,是穿着千慕雪戏服的段谨年,江蔚河耗尽一生的忍耐力,只为不在片场上演4399的经典游戏《狂扁小朋友》。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看同人文了吗?!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nm退钱!”
自从和段谨年从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深交过后,江蔚河是一点都没和段谨年客气,不,还是有客气的,如果是沈煜,这会已经被江蔚河送去火化拉闸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我逼你的吗——”
等下……江蔚河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他硬拉着段谨年看的,他一整个下午都在看那篇同人文,还时不时就要绘声绘色地念出来,美其名曰锻炼台词功底,实则对段谨年进行惨无人道的公开处刑。
不过段谨年也是个天纵奇才,完美诠释“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精髓,竟然还腆着个C脸点评上了,蔚河哥你的感情不对,要更柔情一些,不是喊口号……真是给江蔚河纱布擦屁股,漏了一手。看来段谨年当演员是真屈才了,要是去当导演,江蔚河绝对第一个报名被段导潜规则。
“赶紧的,早死早回家。”
江蔚河抓起手边的道具剑,往手臂上砍了一下,不痛,毫无杀伤力。自杀也有讲究的,讲究的是一击毙命,那种上吊啊跳河什么的就很不推荐了,说来段谨年有经验,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你上次怎么死的?”
“小刀,这样,再这样。”
段谨年比划了一个刀扎进喉咙里转了一圈,再向外划拉的动作,江蔚河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由衷地对段谨年竖起大拇指:
“段哥,你是我亲大哥,是个狠人,痛吗?”
“痛,”段谨年实事求是。
这下江蔚河怂了,那边场务又在催,只好先去上工。
这篇同人文是从两人进组写起,因此现在还只是《千城诀》的拍摄初期。《千城诀》很多实景拍摄,比较辛苦。前期拍摄地点是一个大型生态森林里,剧组拍摄一般不是按照剧情顺序来拍,这里拍摄的剧情对应的是中期剧情,是太子贺倾城谋反失败后,在武林第一高手千慕雪的庇护下躲进深山老林里,两人在山中,那简直是桃花岛上的郭靖黄蓉,活死人墓里的杨过小龙女,仙灵岛上的李逍遥赵灵儿,是两人建立起深厚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契机。
之前和江蔚河搭戏的演员,即使是十八线,好歹也是经过科班训练的专业演员,再怎么拉胯也不至于到扯蛋的地步。
——直到段谨年的出现。段谨年,命运般的段谨年!段谨年就是上天对江蔚河演艺生涯的一次重拳出击,和段谨年演戏,总让江蔚河隔三差五冒出当场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退出演艺圈的念头。真不是江蔚河夸张,路上随手抓一个幸运小朋友来演戏,都比段谨年好。
而且当时段谨年才刚满十八岁,要不是江蔚河忘光了,真想当场背一篇《劝学》给段谨年,让他赶紧回去好好读书。
面瘫,肢体僵硬,台词功底差……据说很多资本捧出来的纯血流量都这个业务水平,但以江蔚河当年的咖位根本无缘一见,因此面对段谨年,江蔚河整个就是小鸡吃黄豆,够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段谨年演技差归差,好歹他肯学,还学有所成,在江蔚河的写作无微不至读作硬着头皮的指导下,段谨年的演技也算有进步,毕竟他台词少,角色本身也是个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盖世大侠,越演越觉得这个角色是为段谨年量体裁衣量身定做的。
今天这场戏有骑马的情节,由于是实景拍摄,因此也要演员骑真马。
这可苦了江蔚河,他天生大腿内侧肉比较多,又软,每次拍骑马戏都会磨掉一层皮,痛得他两股战战。但段谨年就是“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策马奔腾,恣意潇洒。
不过段谨年时不时就会让江蔚河冒出“嬛嬛,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念头,又会骑马又会射击又打人,说不定还会绣十字绣,绣个“花开牡丹富贵安康”之类的……
而且这场骑马戏还是两个人共乘,详情动作参考紫薇和尔康。之前拍戏时江蔚河没注意,现在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还是段谨年确实图谋不轨,江蔚河隔着宽大的戏服都能感觉到,段谨年非法持有枪械,通过精准的弹道计算后正不偏不倚地抵在他的股间,江蔚河臊红了脸,小声提醒段谨年:
“能不能压一压你的枪?”
“这是正常现象。”段谨年无辜地眨眨眼。
行,毕竟段谨年才二十岁,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别说是蹭屁股了,就算蹭树也能起来,搞得江蔚河也为老不尊的有感觉了。
拍完这场戏两人就火速钻小树林子“枪战”去了,助理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人。
半个小时候两人从小树林出来,江蔚河整个人都软了,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香汗淋漓,酥若无骨,步履虚浮,一瘸一拐,还得由段谨年搀扶着。段谨年则容光焕发,脸上的血色都多了不少,宛若刚吸完精气的男狐狸精。
“哎哟喂你们总算是出现了,不知道还以为你们被狼给叼了!”
“哈哈哈,这不是刚拍完戏,去小树林散散心嘛……”
“现在天气热,树林里蚊虫多,还有很多小毒虫,小心点。”
“嗯嗯,我会注意的。”
江蔚河笑眯眯地点头,不动声色地挠了两下屁股。这次荒野激战最显著的战果就是,他的两瓣玉股上被蚊子叮了好几次,热心小伙段谨年还帮他打蚊子,跟打太鼓似的,蚊子打没打到不知道,但段谨年肯定是爽到了,最终只有江蔚河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蔚河哥注意点,”段谨年面无表情地凑到江蔚河耳边,恶魔低语道,“别流出来了。”
江蔚河忍无可忍捶了段谨年一拳,丢下段谨年气鼓鼓地走了,段谨年嘴角弯了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其实经历过前面几个世界的洗礼后,江蔚河平心而论,这个世界对他而言算是很友好了,一派宁静祥和,充满peace and love。毕竟是由段谨年出品,即使称不上精品,好歹也不算下品,至少不会让他站街怀孕当小妈,而且还让江蔚河重回那个快乐美好的夏天。
不过江蔚河还是想回去,他身边都有货真价实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段谨年了,要立足当下,脚踏实地,仰望星空,才能追逐心中的理想!
“我数三下,然后我们一起割。”
江蔚河握着从村民那里借来的柴刀横在脖子上,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人生每个第一次都值得纪念。段谨年显然是用不惯这么豪情万丈的自杀工具,抓在手里掂了半天,才学江蔚河的样子也架到脖子上。
“准备好了吗?”
段谨年点头,江蔚河目光坚毅,此刻,他们就是罗密欧朱丽叶,梁山伯祝英台,想要和彼此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红尘永相随,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他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三、二、一!”
“蔚河,蔚河,三点几啦,上工先啦!”
“……”
又回档了……江蔚河整个人就是麻了。段谨年走到他面前,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看来是不能一起死,”江蔚河办法总比困难多,飞快调整战略方针,“不然这样,反正我们在现实世界睡一起的,你先回去,然后把我叫醒,over,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好,我试试。”段谨年衣袖一拂,潇洒地转身离去。
“等等,你上哪去?”
“跳崖。”
“哇……”一跃解千愁了这是,“现实见,我有点恐高,就不送了。”
“快快快,要开始拍了……”场务来催促江蔚河,“哎刚才不是谨年还在吗?你们刚才不是在一起吗?”
“他,呃,”江蔚河总不能说段谨年跳崖去了,“上厕所去了,很快就来!”
五分钟过去后无事发生,十分钟过去后江蔚河将是全场最尴尬的人,二十分钟后江蔚河赶紧安抚他们:
“可能是便秘了!再给他一些时间!很快、很快就来了……”
怎么跳个崖也这么墨迹啊?江蔚河在脑海中飞快演算:粗略段谨年的身高大概一米八八,体重一百四十斤,今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空气阻力忽略不计,s=v0*t+a*t/2那就是9.8x1200/2大概就是八千公里,地球直径也才一万二啊……段谨年这是下十八层地狱了吗……
众人翘首以盼,终于,他来了,他来了,段谨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了!白衣胜雪,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纤尘不染,他冷淡的眼神扫视了众人一圈:
“怎么?”
草,孩子拽,臭脸,多半是装逼装的,打一顿就好了,啥也不是啥也不行还有脸在这跟他拽?江蔚河上前一把抓住段谨年的衣领,恶声恶气地教育他:
“我都没甩脸你甩什么脸,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写文的是你,邀请看文的也是你,这会你又委屈上了?你不跳我跳!”
江蔚河推开段谨年,段谨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蹙了蹙眉:
“去哪里?”
“去死啊!”江蔚河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