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总想分手——by一只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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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这周弃祢是不是生病了(指脑子)?怎么会把猫当替身?
“它们可爱吧。”没察觉到王六陵的怪异,周弃祢跟着蹲下,还抓过了一只正咪咪叫的小猫,“这只的叫声很像。”“那只的毛色很像。”
“但你……”
可话还没说完,王六陵就接话道,“但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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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娱乐圈(三)
“当然。”周弃祢点头,可他的视线却缓缓扫过身旁的青年,带着旁人并不能察觉到的笑意,无声张口道,“可你最像。”
他蹲在王六陵的身侧,还用空闲出来的手从猫头抚过猫尾,但这也让王六陵的余光注意到对方现在并没有坐着轮椅,反而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可坐轮椅有腿伤的人虽然能靠拄着拐杖站起来,但能这么轻松地蹲下吗?至少他当初断腿住院时别说蹲下,就是走路的费劲。
因此这让思绪还沉浸在“竟然还能这样吗”里的王六陵没有完全注意打反常周弃祢的正常,反而还心情微妙地撇了一眼周弃祢,“……哦。”
“可既然你知道我是人,那为什么还要叫我老三。”人和猫的区别很大,总不能说一个人像猫吧?或者猫像人?
当时是因为他想要,可现在,他也想要了。
难得看起来十分正经的周弃祢抓起一只猫,握着拐杖让自己站起,像是保持好平衡后才对着王六陵轻声说道,“回去睡觉吧,晚上记得锁好门窗。”
他的语气很轻又很郑重,跟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有毛病。
“……”王六陵十分无语地看着周弃祢突然转身离开的方向,手里继续撸着猫猫,还以为自己戳中了对方的伤心事,“把人当猫咪的替身,噗嗤,年度最大的笑话。”
“怕不是自己以前养得猫……”王六陵感觉自己已经猜到真相,或者已经距离真相十分贴近,可撸着撸着他却发现,他手底下的猫的模样竟然有些眼熟,皱眉举起来仔细瞧了瞧了——他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这猫很像他在动物世界中用得那个猫的身体!
雪白的还偏长的毛毛,一蓝一黄的鸳鸯眼,只是这只的表情有点傻——当时母老虎带他去河边时,王六陵正巧在水面倒影上看到了那时自己的模样。
一瞬间,王六陵的脑中闪过很多,比如什么虎の轮回,母虎の报恩,伤虎の执念……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周弃祢的那张丑脸,竟硬生生地从对方的面相上看出了虎的虚影——也许贺之州的梦其实是别的什么平行世界,所以这周弃祢其实是那头虎的转世,而虎又是第一次做人,难免缺陷颇多。
这么一想,周弃祢的傻逼王八气质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毕竟当时还抱过大腿,王六陵对老虎的滤镜还挺大的。
只不过以上这些都是王六陵自己的猜测,否则他实在想不到狮子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他长得那么像。
“请问它住在哪里?”抱起喵喵叫的小猫咪,王六陵问了问正在花园里收拾的佣人。
“虞先生,在对面的大房子里有一间猫窝。”佣人起身用围裙擦了擦手,“需要我抱过去吗?”
“……”抬头看了眼还不愿意落山的夕阳,正巧也到了自己该吸水的时间,王六陵点点头就把小猫交给了佣人,“麻烦你了。”
——————
“视频里明明看着挺正常的……”
“所以对外的影响中,貌似这家伙是最正常,且没有任何污点的吧?”
当夜,王六陵躺在浴池里舒展触手的时候,顺便搜索了一下周弃祢。
美名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王六陵(闲来无事)想要全方位地了解一下对方,却不想一点开度娘,他发现周弃祢竟然一点绯闻之类的东西都看不到,页面上除了词条就是新闻还有经济之类的。
但在点开词条后,王六陵差点没被对方丰富的履历刺伤了眼睛,什么公司老总,什么公司董事长,什么公司法人代表,什么多少岁做了什么,成就了什么等等;但在家庭关系上,上面显示一片空白。
这种设定放小说里妥妥的男主预备役,也难怪当时陈铎的表情会那么怪异。
等等……好像……顶流人鱼他未来对象就叫……周弃祢?
王六陵:……
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享受着能躺三个成年人空间的浴池,王六陵的每根触手都得到了最大的舒展。
“舒服。”满足地喟叹一声,王六陵慢慢沉入水中——房间的门他都锁好检查好了,除了商荆修那个变态,没人会半夜袭击人的。
王六陵便真正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不行,不能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没完全睡着的王六陵想起了周弃祢的嘱咐后,就立刻离开了浴池并把自己擦干净而后睡在了床上。
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地好。王六陵如此想着。
————
“王六陵……”
漆黑的夜晚,连丝光亮都没有。
“我很疼……”
一丝极为寒冷的突然的触碰让原本熟睡的王六陵打了个寒颤。
“王六陵……”
迷迷糊糊间,王六陵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王六陵:难道我被弹出去了?
然而,当睡得眯了眼的他终于恢复清醒了意识后,王六陵却又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且可能要被送去拍什么不可说的片子了——因为他的脖子和手腕脚腕上都被绑上了枷锁。
这滋味简直和那次小旅馆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羞愤,反而还老神在道的。但唯一让他不满地是有一条纯黑色的绷带将他的眼部裹得严严实实的,导致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在洗澡前他有好好的检查过门窗的,所以这凶手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新的变态?
不过王六陵此刻竟然还心大地走神地想着真是太感激自己的第六感了——还好他上床了,不然就那些触手,他现在估计已经被切片了。
“王、六、陵。”然而在短暂地平静过后,一道呓语突然在王六陵的耳边响起,炸得他浑身寒毛竖起!
王六陵:?!?!
“周……周知?”
这种变态程度,也只有那个人了,但是周知是怎么进来的?!
“你,你要做什么?”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咱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可我好疼……”身上的重力压下,那人在他身上乱拱,“我这里很疼……”
“所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却不想对方的声线徒然拔高!
接着一道极大的手力竟直接迅猛而强有力地扼住了王六陵的喉咙!像是要把他掐死似的,那个看不见的人整个人都已经坐在了王六陵的身上,声音压得死死的,“为什么不找我。”
我他么才刚刚到几天——!
无法说话的王六陵用力拽着铁链想要挣破自救!
“算了……”
却不想,然而还没等王六陵扑腾几下,身上的人就突然卸了力,“我原谅你。”
“但是下次别让我发现你没选择我。”那个看不见的人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王六陵的长发,眼神亮得炽热。
仿佛刚刚那个疯子不是他。
“咳咳咳!你,你是周知?你先放开我,我做错什么了?!”新鲜空气进入胸腔猛地咳嗽过后,王六陵这一刻终于想起了被周知支配的恐惧感,但他没有发抖,竟然看起来还很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差点就被掐死的人,只听他说,“我们先聊聊。”
但可惜的是,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而后还没等到周知说话的王六陵就感觉自己的手臂突然一痛,像是被扎了一针,接着他的肌肉竟一下疲软了下去,且连开口都做不到,过了小一会儿后,他的意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迷前忘记害怕且脑子混沌的王六陵:……艹
————
另一边,天未亮,夜还很长,白色窗帘伴随着一道吹进来的微风在打开的窗户间摇摆,屋内的温度缓缓地降了下来。
周弃祢在这样的房间内醒了过来,在睁开眼睛后却发现天还没亮,明明他是有自己特定的生物钟的。
他便伸手摸到手边的闹钟,然而却发现上面的时间竟然才凌晨四点四十四分。
像是个不详的数字。
察觉到喉间有些干咳,周弃祢起身想要给自己倒杯水,却发现自己的腿能动了——不是那种残废,而是有感觉的轻松的能动。
这异常让周弃祢瞳孔一缩,接着猛地掀开了被子,却发现自己的那条废腿上竟然被装上了机械腿环。
但这并不是他自己装的,那就只能说明,是他了。
当代科技医疗其实已经有治疗残疾的可能,一个轻薄的脚环只要绑在脚踝上,然后在腰部植入一块芯片,残疾人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需要拐杖也可以站起来直立行走了。而如果不像做手术的话,也可以在大腿部带一个腿环,那个东西会直接覆盖上那条腿上,从而达到行走的目的。
但周弃祢却偏偏不干,反而一直坐着轮椅,并且他的家中也不允许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所以周弃祢颤抖着手把腿环拆下扔掉,且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也许他不该自作主张,不,想到虞漳,周弃祢的眼神坚定起来:他不能这么被动,这么多年他已经忍耐得够多了。
明明看上了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他要装这个煞笔角色。
周弃祢停下了拆除腿环的手,神情中带着自己都不容易察觉到的偏执,“和猫猫在一起的明明是我。”
“是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擦汗)是一个人,但是因为治疗才变成了这样——消灭“坏的”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疯批”,后面的梦境受发疯的程度或轻或重,危险程度也有,不过攻从这个世界会开始占真正的感情主导位置。
第38章 娱乐圈(四)
想通后,周弃祢缓缓将被挽起的裤腿放下,脸上已然不见方才情绪的他开始尝试下床行走,然而由于许久没有独立行走的原因,所以他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快就掌握了诀窍,随后,他推门走向了虞漳所在的房间。
今晚那谁出来后肯定是过去找猫猫了,也不知道猫猫现在怎么样了。
希望没有出什么事。
周弃祢是见过也尝过那谁的疯狂的,他的腿就是对方弄断的,即使是在他们共用一具身体的前提下。
那人总是带着很强的破坏欲,但又几乎没有什么目的性的欲望,是个攻击性极强的反社会人格。因此他明明应该尽快消灭他的,可这么多年来他对他毫无办法,但幸运的是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本以为之后的人生里对方会慢慢地隐匿在他的身体里,然而,那日第一次见到虞漳,周弃祢就察觉到对方的瞬间惊醒,且他竟然还从那谁的情绪中感受到了对方的那种急切的想要或毁灭或抱紧的情绪,以及最强烈的竟是那种想要把对方咬碎吞入的欲望。
无法阻拦般,那股情绪剧烈到像野火一样快要把周弃祢都燃烧致死。
而他这般样子尚且还可控制,但那谁可就不一定了,更别说那谁沉寂多年,竟因为那个青年,瞬间醒来。
思及此处,周弃祢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看来他和那谁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点。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森林河流,一头虎还有一只猫,梦里他是虎,养着那只猫,猫很粘他,他也乐意养着对方,然后小猫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漂亮的青年……
————
由于周弃祢安排给虞漳的屋子距离他自己的房间很近,因此只需要多走几步就能走到对方的门口,而这也刚好打断了对方的回忆。
但在走到对方的门口后,周弃祢竟有些不敢开门,他担心那个疯子已经做了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做。
然而动作快于大脑,周弃祢手一握开关,接着毫不意外的,门很轻松地被他打开了。
这人还没进屋,屋内的湿度就扑面而来,他压制着呼吸抬脚走了进去,但在看到屋内的景象后,还是呼吸一窒。
只见在皎洁月光下泛着莹光的白色躯体以极为别扭的姿势被捆绑在了床上,他的四肢和脖颈都被锁上了纯银的锁链,而再往上,一条黑丝带覆盖在了青年的眼睛上,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粉色的薄唇,海藻般的长发散开,一动不动,不知情况。
见此情景,周弃祢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明明是让人恐惧的画面,但周弃祢却隐秘地升起了一种兴奋感,像个他最不屑的变态一样。
但控制不住地,可能是他也可能是那谁,他的呼吸还是逐渐急促了起来,且他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最终,等回过神后,他就已经站在了王六陵的床边。
毫无忌惮地,他的视线扫过青年的全身,但床上的青年像是睡得很沉,一点动静都没有,唯有浅浅的呼吸。
多么,糜烂的画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