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番外篇——by闲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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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百胜还没来得及说话,聂临风已经伸手把人抱了起来,不顾连隐炼的挣扎,直接将人带回了房间。
“你干嘛?”连隐炼愤愤地看着聂临风,“我想在那里等。”
“等什么?你又不是大夫在那里添乱。”
“可丛不弃也在。”
“他是唤醒国师的关键,当然要在你留在那,你凑什么热闹?等人醒了,我们再过去。”聂临风说着,便把连隐炼按到床上,也不顾他的意见,直接熄了灯火。
屋内一下陷入一片漆黑,虽然是在将军府,但连隐炼在这边住的次数并不多,心里还是有些拘谨,看着一片黑暗,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只好愤愤地踢了聂临风的小腿一下。
聂临风也不怕他这招,反倒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说:“你要是精力太多,我不介意帮你发泄一下。”
连隐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丛不弃的感觉是对的,连隐炼有时的确傻乎乎的,聂临风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在心里暗暗笑笑,不多做解释,直接低头吻住了他。
柔软的舌尖舔过唇间的缝隙,连隐炼立刻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聂临风在他口中肆意掠夺。
但聂临风还嫌不够,手在连隐炼腰上颇有技巧地轻轻揉按着。
连隐炼腰上有一块软肉敏感的很,这是他上次碰连隐炼时发现的,后来每次接吻,只要他碰那里,连隐炼很快就会受不住,整个人软成水似的,这次也不例外。
连隐炼轻轻推开聂临风,嘴里还轻喘着气,一只手绞着他的衣服,一只手欲拒还迎似的搭在他心口,抱怨道:“说过多少次,不准你碰那里。”
“软,手感好。”聂临风低笑了一声,将人抱紧,“再说我都这样了,碰这里已经算节制,不然你还想我碰哪里。”
他说完连隐炼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脸瞬间红了。
“到底是谁精力过盛,国师都还没醒,你就……”
“他醒不醒,跟我们两个在床上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醒,以后我就不碰你了吗?”聂临风说着侧头唅住连隐炼的耳垂,有些情/色地口最舌忝起来。
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逐渐和心跳融合成一片,在这漆黑的夜里像团火似的不断往连隐炼身上烧,烧得他每一片皮肤都在发燙,直到聂临风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他才梦中惊魂似的按住他,下意识喊了一声“不要”。
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这两个字就像冷水一样当头浇下,聂临风有点沮丧:“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才这么讨厌我碰你?”
被他这么一问,连隐炼也慌了:“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聂临风道,“其实你讨厌我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可以慢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连隐炼捂住了嘴。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连隐炼才很轻地叹了口气,也有些沮丧:“其实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你,也怕疼。”连隐炼道,“你那天晚上真的吓到我了,我跟你说疼,你也没有停……”
这下轮到聂临风慌了,他抱住连隐炼,低头在连隐炼发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小声道:“念念,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
连隐炼摇摇头,攥住聂临风的衣服,整个人往他怀里靠了一点,问道:“你能保证以后不那样吗?”
“我保证。”聂临风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发誓,以后再弄疼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发誓发得郑重,落到连隐炼耳朵里却羞耻得不行,谁会拿这种事情来发誓,老天爷听了估计都得无语。
“那现在可以了吗?”
屋内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聂临风以为连隐炼会拒绝自己,甚至准备先开口说算了,就听到连隐炼的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心头一阵发熱,又重新吻上连隐炼,这个吻比方才更熱烈、更迫切,却也更温柔。
连隐炼怯怯地伸手圈在聂临风颈后,开启双唇接纳了他,换来一个更激烮的吻,吻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等分开时,连隐炼大脑只余一片空白,聂临风抱着他坐起来时眼睛里还满是茫然。
聂临风可爱惨了他这懵懵懂懂的样子,伸手在他脸上轻抚,温柔哄道:“念念不是说想在上面,这样正好,疼了你随时可以停下来,由你来掌控。”
连隐炼的脑子几乎都成了浆糊,根本没太多余力思考聂临风话里藏着多大的陷阱,犹豫地点了点头,等到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为时已晚。
他就像风雨里飘摇的花,明明应该是自己掌控着的事,却总也找不到着力点,到后面只能眨着泪眼让聂临风帮他。
聂临风看着眼尾红成一片的连隐炼,觉得美到极致,也觉得危险,连隐炼就像碰也碰不得的毒,尝上一口食髓知味,从此日思夜想,萦绕于心。
再后来连隐炼累得不行,说了不要,但身后还是覆上了聂临风的温度,直到他哭着不让碰了,聂临风才作罢,抱着人去清理。
连隐炼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桶沿,有气无力地瞪他:“你说话不算话,是要天打雷劈的。”
“哪有,我刚刚只是说了不会弄疼你。”聂临风笑道,“我可没听见你喊疼。”
连隐炼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忽然有种被骗了的羞怒,一捧水往聂临风身上泼,直接转过身不理他了。
聂临风乐得他这样闹小脾气,坐在旁边等连隐炼洗完,便抱着人回床上休息了。
这么一折腾,连隐炼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聂临风起来叫他时正好可以吃饭。
虽然昨晚折腾了一夜,但他到底是有良心的,睡醒后第一句话就问宁长青的情况。
聂临风将碗摆好,塞了一双筷子到连隐炼手里,这才说道:“已经恢复人样了,还在睡,江先生说今天应该会醒,吃完饭你可以过去看看。”
连隐炼闻言松了口气,心头压着的大石头也落地了,心情美美地吃起饭来。
看他这么开心,以为今天得哄哄人的聂临风心情也好了。
还行,没白救。
吃过饭,连隐炼便迫不及待地赶到宁长青那,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推门而入,结果正好看见丛不弃偷偷往宁长青脸上落了一个吻,尴尬得耳朵都红了。
丛不弃也没想到会有人来,还正好被撞见,尤其看见是连隐炼后更尴尬了,耳朵也烧得厉害,支支吾吾好一会儿,一句话没说出来。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连隐炼干咳了一声,撇过眼睛,“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丛不弃:“……”更尴尬了。
他以为这已经算尴尬到极点了,没想到原本躺在床上跟死尸似的人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说:“没事,他也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被逮住了。”
两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宁长青,就见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面上还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如果不是说的话那么欠揍的话。
丛不弃被气了一下,愤愤地往他胸口砸了一拳,怒道:“你怎么不去死!”
他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起身离开,留下连隐炼目瞪口呆的对着宁长青咳得泛红的笑脸。
“他就是这样,别管他。”宁长青缓过来,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连隐炼,“谢谢。”
忽然被这么郑重其事地道谢,连隐炼原本想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不用。
这会儿聂临风也进来了,看见宁长青他是半点好脸色都没给,不管宁长青的出发点是什么,他只知道因为宁长青,他跟连隐炼分开了好几年。
宁长青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划了个笑容给他,又把目光转回连隐炼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
连隐炼站在那,被他看得不自在,忍不住跟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甚至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实在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宁长青却直接问道:“你昨晚跟他做了?”
连隐炼面上一僵,耳朵泛起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脸上,这可比他刚刚发现丛不弃偷亲宁长青还要尴尬。
但宁长青却没有闭嘴的意思,又问了一句:“做了吧?”
这一次不是疑问,而是近乎陈述。
连隐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已经开始琢磨聂临风是不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吻痕了,不然宁长青干嘛问他这个。
但宁长青却一点尴尬的意思也没有,甚至非常认真地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行房。”
这回轮到聂临风不开心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宁长青闻言有点无奈:“我这是为他好,不然等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聂临风捕捉到他话里“出事”两个字,蹙着眉警惕起来:“什么意思?你在念念身上留了什么?”
宁长青知道聂临风对自己印象不好,但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竟然如此糟糕,更无辜了:“我能干什么?先帝把他交给我,我照顾好他都来不及,难道还能害他不成?”
他说完就听聂临风冷冷地“哼”了一声,自知理亏,也不再辩解,而是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问百胜。”
他这么说聂临风心里那点警惕,瞬间变成担忧,他可以不信宁长青的话,但绝对不会不信江百胜的话。
他忽然想起来,江百胜上次说让连隐炼半个月后再来找他,可能那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只是不确定便没有说。
正巧这时江百胜走了进来,聂临风立刻抓着他问道:“念念是不是病了?”
江百胜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病了?”
宁长青见状问道:“你没告诉他们吗?”
江百胜摇了摇头:“我又不像你,仅凭肉眼便可以判断出人的灵魂。”
聂临风听着,脸色越发不好,冷声道:“你们不要打哑谜,念念到底怎么了?”
“他身上有两个魂。”宁长青道。
“两个魂?”聂临风最先想到的便是当初占着连隐炼身体的那个人,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回来跟念念抢身体了?”
宁长青摇摇头:“没有,我早送回去了。”
这回轮到连隐炼脸色发白了:“你不会告诉我有个鬼跟着我吧?!”
宁长青闻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吗?”
连隐炼:“……”
看着一屋子的鸡同鸭讲,江百胜忍不住笑起来,指了指连隐炼:“你之前不是问我玄鸟一族的事吗?”
连隐炼点头:“这难道是玄鸟一族的守护神终于来找我了吗?”
江百胜摆摆手,解释道:“继承玄鸟一族血脉的男子,都有孕育后代的能力。”他说着一顿,担心连隐炼理解不过来,又补充了一句,“意思就是你怀孕了。”
还没从灵异故事中反应过来,听见江百胜这话连隐炼直接愣在了原地。
什么玩意?怀孕?他可是男的啊!
聂临风也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着连隐炼的眼神逐渐复杂,怀孕?他的念念肚子里有他们的小孩?会像谁呢?
各种念头纷乱如麻,聂临风实在没有那个心力去整理,挑拣了一个最关心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他问道:“有危险吗?”
江百胜闻言笑道:“生孩子谁不是鬼门关走一趟,何况他是个男子,大概要比女子更危险,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得到蓬莱去找他们的族人才能问得明白。”
连隐炼还没能良好接受自己居然怀孕了这件事,但听见江百胜这话,还是强压下心头的震惊,说:“你们两个人都是蓬莱岛上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回去吧,能带我们去吗?”
江百胜摇摇头:“不能。”
“为什么?”连隐炼问道,“是岛上有什么规矩吗?还是……”
“不是我们不想带你去,是不能。”宁长青打断了连隐炼的话,“你也知道,蓬莱岛在世人口中是个飘渺不定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座浮岛,平时都在海上毫无规律地漂泊,这一刻还在这里,下一刻会去哪,连岛上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蓬莱岛每隔十年会回到起点,我们这些离岛的人若想回去,也得等到那一天才行。”
聂临风闻言眉心皱得更紧,问道:“下一次回到起点是什么时候?”
“四年后。”宁长青道。
“四年?!”连隐炼惊了,“就算我怀的是个哪吒也等不了那么久啊!”
宁长青点点头,说:“或者你们可以让百胜试试。”
江百胜却是皱着眉摇头:“玄鸟一族从来都是族人自己接生,我还没有见过他们是怎么生孩子的,还真不一定能干得来。”
宁长青想了一下,问道:“直接剖出来呢?”
剖腹产在现代是个很常见的生育手段,但在古代,开膛破肚这种事情风险实在太大,哪个大夫敢随随便便答应的?
连隐炼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最先想到的不是危险,而是疼。
他磕着碰着都要疼半天,这一刀要下去他不会活活疼死吧。
将百盛看他们这反应,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寻常人家知道这种事都是要缓上一阵子的,何况是连隐炼这种情况。
他拍了拍连隐炼的肩膀,说:“你们自己好好考虑,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能帮我尽量帮你们,还有怀孕头三个月不要行房,胎儿还不稳定,对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