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omega拿了攻的剧本番外篇——by煮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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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舷看着这杯绿茶完美无缺笑容下隐藏的恶意,联想到前几天自己的父亲把他请去喝了杯茶,之后就差不多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了。
不过有一点,他说的很对,这本来也是自己的目标,如果能提前完成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伸手过去,笑容得体:“那么,合作愉快。”
*
靳珹不愧是在项蕴舟身边这么久的人有他的助力,经常十分快,简直像是一场战争。
经过重重算计和最终斗法。叶父最终还是失败了,不得不退出他的统治。
平常他趾高气扬的办公桌旁,这个曾经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样的男人,气急败坏,歇斯底里。
“你倒是真的长了本事,学着和外人一起对付我。那个不知廉耻的omega到底是怎么勾搭的你?你们上过床?他功夫看来不错啊!能让你——”
叶舷打断了这个男人的口不择言。
“你连一点对omega的尊重也没有吗?”叶舷毫无意外,他父亲会是这种态度,只是觉得十分痛心,明明他也有一个身为omega的女儿,却能毫不犹豫的对着omega说出如此肮脏的话语。
叶父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失望,或者说感受到了,但是毫不在意,他冷笑着:“难道不是吗?那样肮脏的omega,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你竟然也下得去嘴。当初那桩他被人强-暴的案子,怕不是他自己放的去勾引人家,然后倒打一耙吧!”
叶舷缩紧了瞳眸。
叶父被人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拽落,怒不可遏,丝毫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已经受到十分大伤害的受害者。
“他就是有着这样的本性,才会得上那什么信息素依赖症。什么病症听都没有听说过,说不定就是他为了勾引alpha自己编出来的。他被那个人拽走的时候,穿的那么暴露,不就是为了勾搭alpha吗?还装什么无辜,之后也毫不知羞耻的约了一个又一个alpha,还不是自己下贱。我看他——”
他又一次被人打断了。
这一回叶舷的语气里连失望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种冷淡的平静。
“曾几何时,我以为你只是控制欲强一些,才会那么在乎工作,忽略家人。可是我错了,你只是单纯的恶毒。”
他看着叶父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是他的自由,穿什么样的衣服也是他的自由。然而不顾他人意愿强迫别人发生关系的行为,叫做犯罪,而行使这种强迫行为的人,叫做罪犯。这是一个小学生都懂的道理,可惜你不懂。”
*
靳珹面前的酒瓶子摆了一堆,调酒师对他买醉的行为见怪不怪。只是会再有人心怀不轨试图捡尸的时候露出警告。
他无奈的看着靳珹:“无论如何,作为一个omega,你都不应该在身边没有可信的人之前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就算你觉得活着没有什么希望,可是也不能这样作贱自己呀。”
靳珹捧着酒瓶子,撑出最后一线清醒,露出个傻笑:“作践自己,我没有作贱自己,你高估我了,只有干净的人想要把自己染脏,才叫作践自己,可是我嘛,我本来就是生活在淤泥里的人。这不叫作贱,是我本来就下贱。”
调酒师眼里不由自主露出同情和怜悯。
他和靳珹认识也有好几年了,这个omega曾经遇见过非常不好的事情,再加上得了那样的病症,干脆自暴自弃。
可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骨子里坏掉的人。只是还没有遇见那个能把他从淤泥里捡起来的人。
身为朋友,他真心的希望未来能有一个人也能将他疼爱的如珠如宝。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这beta心里的祈愿刚说到一半,然后不由自主的哇了一声。
“你身后有一个极品A,应该是你的style,最近依赖症要犯了对吧?要不要考虑勾搭一下,发展一个长线关系?”
靳珹懵懵懂懂的回过头,这A直奔他而来,他打了个酒嗝,辨认了一下:“啊,是你啊。怎么一朝大权在手,忍不住出来喝酒庆祝啊。”
beta见他俩认识,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尴尬。
叶舷看看这一堆酒瓶子,眼里也难得有些不赞同:“你不应该喝这么多的。”
靳珹白了他一眼,结果因为喝酒喝多了控制不太好自己的肌肉,那一眼看起来倒有点儿像是媚眼,风情万种的。
“虽然咱们俩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可这不代表你能随意管我知道吗?本来也是各取所需,你拿到你想要的,我也出了我的气,大家当个普通朋友不是挺好的。”
叶舷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为那一眼撩人的风情,可有些事情他总是有自己的坚持:“长期喝酒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刺激胃不说,你第二天头难道不会痛的吗?而且不论如何,这里龙蛇混杂,不是一个放心呆着的好去处。你总还是要为自己身体考虑一下的。”
靳珹和他合作这些日子以来,自然十分清楚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要是平常他还有兴趣装一装,嘴上逗一逗。可是现在他喝成这个样子,实在没这个心情,不愿意打这个嘴皮仗。
于是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行,你是大爷,我走,我回家还不行吗?”
可话是这么说,他走路直打飘,旁边蠢蠢欲动的alpha们不怀好意的准备行动起来。
叶舷实在放心不下,把酒钱结了,匆匆忙忙追上去,准备送他一程。
先前还警告其他人不要妄动的调酒师,这一回却诡异的没说话。
靳珹呆在这里的时间久了,他见过无数人试图在多灌他一点好来行使自己心里的龌龊想法,可是头一回见到劝他少喝点,是担心他身体不舒服的。
调酒师觉得不管怎么说,看他们俩刚才的样子,也知道这个人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而且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两个人之间一定会有什么或即将有什么。
叶舷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靳珹像是喝大发了,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却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想要去哪儿。
叶舷不太清楚他家在哪,要是把人随意扔在酒店,又怕他半夜爬起来吐了,该怎么办。
虽说两个人性别上有差异,可是他自认是个正人君子,觉得收留他一晚也没什么,于是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可是刚摁开灯,这绿茶就忍不住树袋熊一样把他扑住。
他来势急,虽然是个omega也到底是个男人关心力的作用把他们两个一下子扑在地上。
好在铺了地毯摔的不算痛。
绿茶不是很老实,扑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叶舷福至心灵,明白这是信息素依赖症犯了。
信息素依赖症也是一种很少见的病症,说起来要比信息素紊乱症还要少见。
得了这种病的人不会太难受,但是会忍不住去寻找其他性别的人的信息素,并且极度依赖。
他去查过当年的卷宗,发现那些罪犯就是在他犯病的时候利用信息素诱捕他的。
最开始还因为这样的原因,导致对方律师咬死是你情我愿一度没能立案。
要不是后来那个罪犯又忍不住犯罪,可能到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吧。
可是被害的人,却会想尽一切的手段去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是清白的,是对方心怀不轨才能把对方绳之以法。
那个时候他很绝望吗?
叶舷声音轻了一点,把人推开,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靳珹迷茫的抬眼,目光仔细的在他脸上对焦了一会儿,然后才傻笑了一声:“我知道啊,你是叶舷嘛。”
他握住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靳珹笑了一声:“再睡你。”但笑容又突然消失了:“虽然早就很想睡你了,但我果然没有这个资格。梦里也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嘟嘟囔囔的从叶舷身上翻下来,准备回去睡觉,却突然被一阵大力掀翻在地。
醉酒后不甚清醒的脑子模糊的转了一圈,后知后觉的想到:哦,想拱很久的白菜,在梦里主动拱上来了。
那拒绝什么呢?反正是梦嘛。
于是酣畅淋漓,白日将临。
很久之后商场闻名的叶太太被众人羡慕的询问当初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的,靳珹都会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就是当初想要报复一个老的衣冠禽兽,结果不小心招惹了一个小的衣冠禽兽。
然后从此这小的衣冠禽兽化身爹系男友,再也甩不掉了。
不过好像二十年的暗无天日过后,从此再无黑夜,只剩光明。
他的叶先生,他的叶太太。
白首偕老,永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提到过,靳珹是个私生活混乱的omega
因为信息素依赖症会找人临时标记自己,但是过后又会洗掉标记。
因为以前的事情,不认为会有人爱自己,动心了也不敢讲
关于叶舷那段‘罪犯’的话,改编于日剧《非自然死亡》
是很有深度的日剧,很多台词我都很喜欢
日剧有的时候深挖一些东西是很让人引起共鸣的
起码我自己是
第48章
小小的男孩子,脸蛋肉鼓鼓,看上去奶味还没有消退。
可是他认认真真一笔一画写着作业的样子,偶尔被人叫到名字抬起头来,不苟言笑的样子,就好像是把一个成熟的大人塞进了幼小的身体里面,一样反差。
秦家是出了名有钱的人家,可惜秦家的主人是一个花名在外的浪荡子。
总是会被妻子从各路男性或女性omega的床上揪起来。
这是一场没有什么感情的商业联姻。这浪荡子对于自己的妻子谈不上喜欢,自然也没有什么尊重,甚至连带着对他生下来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关心。
只是把物质上堆满,认为自己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不着家了。
仆人们面对着小小的孩子,总是既羡慕他会投胎投到了这么一个富贵人家家里,又有些惋惜他的父母,天天忙着吵架,没有时间关心他。
秦炀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视线心知肚明,只是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坚定的目标。他决定在未来成长到一个足以夺取秦家权力的大人。
认认真真的做好一个让人信服的掌权人。
秦父无可无不可,对于他这样的想法,乐见其成,于是也帮他请了好几名家教老师。
其中一位是从国外著名的大学毕业回来的。他的家教费很贵。但是胜在他的水平的确对得起这个价格。而且不管怎么说,外表上看起来彬彬有礼,笑容妥帖踏实,像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然而可能小孩子就是有一种大人已经失去的敏锐能力。
小小的秦炀总是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让自己特别讨厌的特质。
然而那个时候他年纪实在是太小了,没有办法分辨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而且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十分懂事,强迫自己不把那种讨厌的情绪表露出来。
可是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里,这个家庭教师冲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个月之后,有一天家里的佣人慌慌张张的对秦父报告说,那个家庭教师把小少爷绑架了。
秦炀醒过来时候,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小孩,都被关进铁笼子里,他们的面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碗,里面装了非常少的食物,简直像是把人当成狗一样在养着。
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其中居然还有几张熟面孔——都是那些父亲在商场上比较好的朋友的孩子。
他们应该已经被绑了有一阵子了,彼此都瑟缩着,像是经历了好一阵折磨。
秦炀肉墩墩的小手紧紧的捏起来,心里面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些人的家里也都非富即贵,如果他们来这里有一段时间,虽然没有能够被救出去,就证明绑匪是一个十分聪明且狡猾的人。
因为家庭原因,这里的许多小孩子都经历过不止一场绑架,按道理来说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害怕。可是他们这样的表现明显说明,这一次他们的对手并不是一般的对手。
秦炀小心翼翼的向旁边一个男孩询问着:“你们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了?”
这个男孩看起来比其他人更镇定一些,而且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他身上已经有一些伤痕了,但是怀里却还紧紧的挡着一个粉毛的小孩子。像是把他保护在羽翼底下。
听到还有人能镇定的和他说话,也看了过来,眼底是灼灼的火光。
“不清楚,但应该有四天了。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被他带到其他的房间去,听说那里很可怕,已经有很多的小孩子被吓出问题来了。”
秦炀看了眼他身上的伤。这男孩就明白了他想问什么。
“这是我不听话被他打出来的。”
秦炀垂下眼,再怎么镇定也不免出现了一些无措。
他身上的报警器已经被剪下来扔掉了。而且是被迷晕了一路带过来的。根本不记得来前都经过了哪里。
而且这里看起来更像是某个废弃的地下室,警察就算想要找人,也总要有个方向啊。
他到底年纪还小,虽然镇定,还是不由自主出现一些焦虑的情绪。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知昼夜。而且像是有意混淆他们的时间观念一样,他们送饭的时间也不太对劲。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天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了地下室,他表情愉悦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选中了一个不太大的小女孩,还有那个男孩子一直护着的粉色头发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