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和渣攻he了 番外篇——by南风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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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经理闻讯赶来,立马挡在两人中间做和事佬:“两位少爷别动气,大家都是熟人,有话好好说!”
季允手掌抵在经理的脸上,一把将他推开,眯了眯眼:“张经理,奉劝你一句,我的事,你最好当做没看见。”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经理都是知根知底的,季家的他惹不起,萧家的也惹不起,更何况这个萧屿还是慕靖的人。
就在经理犯难之际,季允已经欺身向前,怒火冲天地揪住萧屿的衣领:“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弄到手,我看谁他妈敢从我手里抢人!”
郑艺扣住他的手,警告道:“季允,我劝你不要乱来。”
季允睨他,哂笑道:“郑公子,我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管了又怎样?”
“不识好歹。”季允放下狠话,手臂一挥,便将郑艺甩到两米之外,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木质的梯坎上。
有那么几秒,他的视觉和听觉都宕机了,直到疼痛漫开,他才缓过神来。
“郑艺?!”萧屿想要过去把他扶起,可眼下正被季允抓在手里挣脱不开,情急之下,他冲对方脸上吐了口口水,“你他妈找死!”
季允正想发难,却见眼前人猛地扑进自己怀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张嘴就往他露在衣领外面的脖子上咬去。
21、第 21 章
顷刻间,萧屿的齿间和口腔里均被鲜血充盈,腥甜的味道几乎令他作呕。
“啊——”季允的哀嚎在偌大的空间里传来,纸醉金迷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两名跟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萧屿从他们少爷面前扯走,白净俊美的人唇角沾满了鲜血,甚至带出了一点皮肉,令那张本就昳丽不可方物的脸愈加妖冶了。
季允疼得脸色惨白,捂住伤口怒骂道:“萧屿,你他妈属狗的吗!”
萧屿忽然咧嘴大笑:“恶狗咬疯狗。怎么样,爽吗?”
疼痛无止境地蔓延,血也在不停往外冒,季允此刻竟然很庆幸没有被咬破动脉,他用力捂住伤口,咬牙说道:“萧屿,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就为所欲为。”
萧屿没有理他,忙将一旁的郑艺扶起,手心往他的后脑勺摸去,竟摸到了一片湿热黏腻的东西。
郑艺疼得眼冒金星,不过这会儿还是兄弟的安危要紧,他细声问道:“怎么办?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果然,他这话刚出口,季允就冲手下们递了个眼神,几人会意,摩拳擦掌地往他们俩身上扑过来。
郑艺身娇体弱的,加上又受了伤,根本经不住这些壮汉的揍。萧屿将他往旁边推开,灵巧地躲过几人的攻击,随手抄了把椅子,来一个就砸一个,木质的家具很快就散架了。
季允虽然和萧屿同窗三年,却极少见他动过手,更别说是这种下死手的打法,一时间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变得大好,连伤口都不觉得疼了。
恍然间,一只有力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沉凝的嗓音随之钻入耳中:“季少爷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打算去医院包扎一下吗?”
季允回头,发现来人是盛荣川,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收紧。
盛家在江城的势力并不亚于慕家,更何况盛荣川本身也是个狠角儿,无论是权贵商贾,还是政界精英,都与他有不浅的交情。
盛荣川虽然眼角噙笑,可森森寒意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溢。
时至此时,季允才想起自己不仅得罪了慕靖,也得罪了眼前的男人。
“都给我住手!”季允一声厉喝,那群马仔当即就不动弹了,萧屿的狠劲儿还没过,抄着椅子挨个砸过去,他没有受伤,围殴的黑衣壮汉们倒是被他砸得捂胳膊捂腿的。
盛荣川松开季允,立马走过去将他禁锢住:“阿屿,冷静点。”
萧屿喘着粗气,白净的面颊因为情绪过激而变得紫红。他指了指郑艺,用气音说道:“他受伤了。”
季允在盛荣川松手的那一瞬就捂着伤口离开了,这会儿即便再想找人算账也于事无补,盛荣川走过去摸了摸郑艺的伤口,薄唇紧抿,神色冷幽。
“砰——”
在他二人沉默之际,一旁的萧屿呼吸不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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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各种仪器的声音在耳边发出声响,莫名烦躁;鼻孔里也插着管子,贼不舒服。萧屿伸手想拔掉,才发现手背上也有一根管子牵引着。
这里是医院。他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一睁眼,就有人凑过来了:“阿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说话的人是萧胥,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萧屿转过脸望着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竟虚弱到极致:“没事了哥。”
萧胥的脸色很不好看,俊眉拧得像麻花:“你怎么又跟人打架,还是在那种地方。”
萧屿要了点水喝,觉得舒服一点儿,这才愿意说话:“爸知道了吗?”
“我只说有要事回公司处理,爸暂时还不知道,慕靖那边我也还未来得及说。”
“郑艺在哪?”
萧胥替他把手放平,说道:“他没事,只受了点轻伤,在急诊科包扎后本想来看你,我让盛荣川陪他回家了,天亮之后他们就会过来的。”
这是一间VIP病房,环境舒适宽敞,再加上没有其他病人及家属打扰,倒也幽静。
萧屿听着心电监护的嘀嘀声,忽然开口:“这事别让慕靖知道。”
萧胥不解:“为什么?”
他懒得解释,索性闭口不语。
早上七点左右,盛荣川和郑艺来到了病房,萧屿这会儿还在睡觉,他们便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做打扰。
郑艺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看起来可怜又可笑,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萧胥把早餐吃了。
八点半,医生准时来查房,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进来,闹出不小的动静,萧屿被迫从睡梦中醒清醒,不悦的情绪全拴在脸上。
他的氧气和针头都拔了,此刻正蜷在被子里,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围在病床前的白大褂们,只觉得为首那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科室主任从主治医生手里接过萧屿的病例本翻了翻,如鹰眼般的眸子扫到他身上,忽然问道:“你家属知道你住院的事吗?”
萧胥连忙接话:“我是他哥。”
主任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问了萧屿的情况,又叮嘱他好好休息,便不再多言。
待医生们走出病房后,郑艺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这个主任好凶哦。”
盛荣川忽然开口:“他是慕靖的高中同学。”
萧屿一怔,忽然想起这人在婚礼上露过面,难怪看着眼熟,于是求助似的望向他哥,他哥会意,立马追了出去。
……
查完房,主任给慕靖发了几条消息。
【你家那位昨晚病发住院了,具体什么原因我还不清楚,不过他似乎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出于朋友情谊,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平时要注意,一定不能刺激他,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在房事上不要太过激烈,过于兴奋也会让他有发病的危险。
慕靖收到消息的时候愣了半晌,心里忍不住骂道,那个小骗子昨晚果然是在忽悠自己。很快,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让对方去查一查昨天晚上的事。
萧胥回家后,留下盛荣川和郑艺在医院里照顾病患。他们仨闲来没事,只能靠玩游戏打发时间。
中午盛荣川订了几分外卖,萧屿正在掰筷子,忽然收到慕靖发来的微信:起床了吗?
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萧屿噼里啪啦打字回复:早起了,和郑艺荣川他们在外面吃饭。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就结束了对话,看来那个主任真的没有把自己的事告诉慕靖。
萧屿吃完饭正打算睡一会儿,眼睛还未闭上,运维主管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主管的话言简意赅,说他已经与“狐狸”的助理联系上了,对方正在江城出差,表示时机合适的话,愿意见个面。
主管问道:“老板,您这边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下午,玫瑰酒楼。”萧屿道,“到时候麻烦你去接一下他。”
挂断电话,盛荣川问他:“你要见什么人吗?”玫瑰酒楼是盛家的产业,平时承接的都是大型宴会或者商务宴席,单单是接待朋友,哪里用得上这样的排场?
萧屿躺平:“lol的那个主播‘狐狸’你们都知道吧?我打算签了他,不过这个人有点难搞,他助理刚好在江城出差,明儿儿我得出去见见他,争取拿下这块肥肉。”
“对了,”他对盛荣川道,“麻烦你行个方便,打电话帮我订一桌菜,要最好的,多贵都成。”
盛荣川莞尔:“没问题,只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你现在状态不佳,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萧屿笑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郑艺在一旁没有说话,换做平时他肯定会嚷嚷着要跟去,可现在却像只鹌鹑似的蹲在单人沙发上纹丝不动,也不知是磕坏了脑子,还是真和盛荣川生出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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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傍晚,萧屿从酒楼回来了。
经过护士站的时候他刻意压低了帽檐,垂着脑袋飞速往病房赶去——下午他本想请个假出去一趟,结果医生不给批假。
他和郑艺商量过后,两人暗度陈仓调换身份,由盛荣川打掩护,这才顺利溜出去。
本以为一切天衣无缝,谁料进病房的时候遇见了那个本该下班、却迟迟不走的冷面主任。主任闻见了他身上的酒味儿,脸色陡变:“出去喝酒了?”
自从得知他是慕靖的同学后,萧屿就格外心虚,眼下被人抓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连句狠话都说不出口。好在主任并没有为难他,很快就走了。
萧屿进去之后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趟,脸色很难看。郑艺盘腿坐在病床上,问道:“你真喝酒了?”
“喝了一点,死不了。”萧屿此刻很烦躁,说话的语气不太和善,“那个裴景舟还在你们小区拍戏吗?”
郑艺不明所以:“应该还在。怎么——你想和他旧情复燃?”
萧屿没心思和他开玩笑,沉凝道:“你和荣川都回去吧,顺便帮我问裴景舟要个联系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病况为服务剧情而稍作处理,与实际不符之处还望勿究(鞠躬)
22、第 22 章
医生的建议是住院观察一周,可是萧屿待四天后就不干了,这四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是忍耐的极限,随处可闻的消毒水味道令他不爽不说,再加上行动受限,简直和坐牢没什么两样。
最关键的是,慕靖每天晚上都要开视频查岗,他已经编不出理由去搪塞对方了。
由于承受不住他暴躁的脾气,医生不得已之下只能给他办理出院。
萧胥把出院手续办好后就来病房接他,回去的路上,萧屿的手机里突然弹出两条推送,其中“左岸娱乐.城”几个字被重点标出,特别引人注目。
左岸娱.乐.城是季家的产业,目前归于季允的名下,涉猎黄和赌,是江城有名的销金窟。
不过碍于季家的势力,□□躲过了好几次的盘查,每回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马上就会被压下去。
可就在昨天,左岸娱乐.城被上面查处了,老板季允又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除小腿骨折外,身上还有多处伤痕,就连住院都戴着银镯子,由警察亲自看守。
不用想,肯定是盛荣川出手了。那家伙表面上斯文得紧,若发起狠来,能把人生食殆尽,连骨头渣都不吐的。
萧屿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脸上的笑容都收不住。他问开车的人:“哥,季允住在哪个医院的,我想去给他送点花。”
一定要买最大朵的白菊花,最好是能编成花圈,他很想看看季允凶神恶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萧胥冷声训他:“你还嫌惹的祸不够大吗?”
“我惹什么祸了?”萧屿不悦,“明明是那条狗先招惹的我!是他缠着我不放,还打伤了郑艺,我咬他一口怎么了?我还怕自己染病呢!”
医生再三叮嘱过,不能刺激病人。萧胥忍了忍,不再责备他,只能好言相劝:“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了。”
“季允都蹲局子了,哪还有以后?”萧屿嗤道。
本以为他只是嘴上嗨一嗨,谁知竟真跑去医院给季允送花。
萧胥把弟弟送回融海湾后就往公司行去,那厢萧屿屁股还没坐热,转头就打听到了季允养伤的医院,然后买了一大束白菊花,并叫上郑艺往医院奔去。
季允现在身份特殊,没有上头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萧屿便对两位看守的警察哥哥软磨硬泡,说他是季允的好哥们儿,把花送到门口后说两句话就走。
两名警察盯着他手里的花沉默了几秒,犹豫了许久才同意让他们在门口和里面的人说几句话。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季允抬头望过来,见是萧屿和郑艺,脸色立马变得铁青,连腕上的耻辱圈都忘了掩藏。
萧屿抱着白菊花冲他灿烂一笑:“季少爷,你怎么伤成这样了?谁打的?难不成是命不好,自己摔的?哎,别太难过,我特意买花来看你,你可得早点把伤养好啊,出院后咱俩痛饮几杯!”
郑艺跟着起哄:“我脑袋只轻轻磕一下就疼了好几天,看他这副模样,肯定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