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耽美 番外篇——by花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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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照倒在地上呻吟着不起来,脸色惨白眉头紧锁,看样子真疼的厉害。
柳居奇有点儿心慌,蹲下来推推花间照,“喂,你还好吧,我没用多大力气啊。”
花间照伸手摸了摸后腰,粉红的衣襟染上了一片血迹,他伸开沾满血迹的手叹气,“美人儿,你可真想要了我的命……”
第十五章 治疗伤口
柳居奇看花间照那一手的血,立马慌了,小乱倒还镇定,先过去合上了屋子的门窗,这才帮着柳居奇一起扶着花间照坐下,“我去找些干净的布和热水,柳哥哥先看看花公子的伤口吧。”
“你这是哪儿弄的伤口,怎么会出这么多血?”柳居奇解开花间照最后一层亵衣,看到后腰上那个拿布随便捂着的伤口,鲜红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看上去有些吓人,“花间照,你就这么处理的伤口!”
“我不是急着赶过来买你么……”花间照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皮,“这样你还凶我,太没良心了。”
柳居奇气的都乐了,“你还真是什么都往我身上赖,难道是我拿刀子给你捅的么?”说完,就狠狠心扯下了花间照捂着伤口的破布,“口子这么深,还敢熘柱子、喝酒,嫌命长啊。”
刀子嘴豆腐心,花间照乐滋滋的笑,看着柳居奇把火盆往自己脚下挪,又给他肩上搭了个薄毯子保暖,“柳儿你心疼我啦?”
“恶心死了,别叫我柳儿!”柳居奇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祸害,怎么自己这一天净认识了些麻烦人物!
小乱找齐了东西送进屋里,“柳哥哥,我帮花公子洗伤口,你去点一颗味道浓点儿的熏香,别给有心人闻出来屋子里的血腥气。”
果然还是小乱想的周到,柳居奇点点头照办,打开熏香炉点了一颗他最讨厌的玫瑰桂荷香,呛的人直打喷嚏。
柳居奇耐心的把白布撕成小块,在热水里烫过再用暖炉烘干,勉强消了消毒,“花蝴蝶,你先将就一下,一会儿去找个医馆好好包扎。”
“没那么严重,这点儿小伤两三天就好了。”花间照不在乎地摆摆手,小乱给他用烧酒洗伤口也不喊痛,只是微微挑了眉峰,似乎是习惯了受伤的样子……
柳居奇不禁想,花蝴蝶会不会是个劫富济贫的大侠?……会有武功那么低的大侠吗?他摇摇头,自己都觉得可笑。
小乱以前在绝杀宫受惯了伤,包扎的动作极为熟练,很快就帮花间照裹好伤口,为了掩饰那一盆血水,柳居奇干脆找了一方墨研了倒进去,把那盆水弄得漆黑一片。
花间照的衣服自然不能再穿,柳居奇从衣柜里取出来一身绛红色敞领的水袖袍子丢给他,“我个子矮,也就这件能大一点儿,你先穿着吧。”
花间照苦着脸接过来,“……没别的了?”
“还敢挑?不喜欢你大可以光着出去。”柳居奇没理他,淡定地喝着热茶看花间照换衣服,花间照虽然脸蛋漂亮,可身材真是要哪儿有哪儿,一身纤长结实的肌肉,线条却很内敛,腹肌也是一块一块的,柳居奇有点儿气血沸腾,就转脸看向了别处。
怪了怪了,自己怎么能看着肌肉有感觉呢?……肯定是因为花间照是个美男子吧。
花间照穿好了袍子,脸上满是郁闷,这衣服太毁他玉树临风的形象了。
柳居奇终于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说,“花蝴蝶,你以后就穿这一件吧,我送你啦,简直太适合你了,哈哈哈……”
小乱也是一阵笑,抹着眼泪说,“花公子,我刚才去后院看了,只有后门那儿有人把守,你趁着夜就快走吧,那药是用来给小倌治**伤的,毕竟不是正经的金疮药,公子还是去医馆稳妥一些。”
第十六章 又见宫主
柳居奇更是几乎笑倒,花间照居然用的是”秘药”啊,伤口肯定好得快!
花间照捡了地上的衣服站起来,突然伸手搂住了柳居奇,在他耳朵边儿吹了一口气,表情暧昧极了,嘴巴里却喃喃道,“美人儿,且提醒你一句,小乱不是个简单的,你要提防……就算是今晚你帮了我的回礼吧。”
说完亲了亲柳居奇的耳垂,抱着自己的衣服打开窗户跳出去,瞬间没了踪影。
“色|狼!”柳居奇使劲儿擦着耳垂,临走都不忘揩油,这只死花蝴蝶!
小乱关好窗户,有些生气地骂道,“好心没好报,真该让他自生自灭去!”
花间照大概没猜到小乱会功夫,而且功夫不弱,他方才对柳居奇的一番耳语全数被听了去。
“你都听到啦?”柳居奇摸摸小乱的头发,“没关系,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这世道人人自危,防人之心不可无,花间照也是好意,你别放在心上。”
小乱眼睛有些红,嘟嘴看着柳居奇,扯着他的袖子撒娇,“柳哥哥,这是你说的,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事,别人不信我,你一定不能不信。”
“当然、当然。”柳居奇抱着小乱安慰他,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不算久,别人他不敢说,至少小乱是真心待他好的,如果对着小乱还要设防,那就活的太累了些。
再说花间照,虽然看上去挺没头没脑的,但柳居奇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也乐意交花间照这个朋友。
不管怎么样,在这个世界自己不算孤单,柳居奇已经感到非常满足了。
小乱和柳居奇聊了一会儿,便帮柳居奇烫好了床,替他熄了灯盏离开。
柳居奇睡在床上想,做小倌总不能长久,自己能应付过去一个月,第二个月还有没有这份运气就很难说了……想赎身吧,又有一个杀人魔燕肃澜盯着,没有十拿九稳的机会,柳居奇不敢带着小乱冒险离开。
唉,烦死了,柳居奇叹口气,如果没有绝杀宫就好了,那样他随便拿出点儿现代技艺就能赚够赎身费,到时候天南地北任我逍遥,养上一院子的美貌小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没事儿了就坐在屋里数元宝玩,那日子啊……
柳居奇渐渐眼皮发沉进入了梦乡,那梦居然真的实现了他的愿望,一院子娇滴滴的美少年站成一排,各个乖巧可爱,前唿后拥地冲上来把柳居奇扑倒,争先恐后地把脸凑过来让他亲,还伸手主动解着柳居奇的衣服,柳居奇高兴地直点头,“一个一个来,别着急……压死我了……”
胸口突然一凉,柳居奇打了个哆嗦,又听见哐啷一声响,这才从梦中惊醒,等看清楚压着自己的人,柳居奇差点叫出来——燕肃澜!
燕肃澜大概是从窗口进来的,那半扇窗还敞着,夜风带着凉气灌进来,月光匹练,夜色怡人。
燕肃澜喘息着,半张鬼面在月光下泛着奇异色泽,脸上的那道疤痕比上次见面时更红艳了几分,燕肃澜把柳居奇扯到腰间的衣服用力往下拉,嘴唇慢慢贴了过去。
柳居奇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燕肃澜,柳居奇有很大的起床气,再加上这涉及了一个小攻崇高的自尊心,怎么也不肯被燕肃澜压着稀里煳涂的占了便宜。
谁知燕肃澜竟真被他推倒了,滚在地上的时候头还撞到刚才被失足踢下去的铜暖炉,嘭一声响,暖炉被撞开了勾盖,里面的木炭撒了一地。
第十七章 绑起来蹭
燕肃澜中了药,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觉得下面涨的不行,要不是他没法及时赶回城郊的别院,才不肯纡尊降贵的找柳居奇来解决欲望。
“过来。”燕肃澜眯起眼睛,虽然中了媚药,但眼神还是像刀子一样凌厉,柳居奇下意识地乖乖下床,恭恭敬敬地蹲在燕肃澜身边。
燕肃澜费力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内里结实精壮的体魄,肌肉整齐饱满,却不显得突兀,性感之状比起花间照有过之而无不及,柳居奇看得双目圆睁,结巴着问,“燕……宫主,你要干什么?”
燕肃澜有些不耐烦,蹙眉揪过柳居奇就往自己的下腹按,那里高高撑起帐篷,热气暧昧,“自己坐上来动。”
柳居奇正好摸到燕肃澜的昂龙,烫的他马上缩回了手,满脸涨红。
燕肃澜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你敢违令?”
柳居奇把头摇得像波浪鼓,谄笑道,“宫主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和小的……不如我去给宫主找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马上就来!”
说着,柳居奇就站起来想往门口跑,结果被燕肃澜长腿一伸绊了个狗吃屎,他揉着自己的小腿,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人的骨头难道是铁打的么……
燕肃澜本就因为药浑身发热,此时又被柳居奇的一番磨蹭推脱弄的火大起来,若放在平时,他早就一掌噼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了。
燕肃澜心下也觉得奇怪,柳成林(柳絮原名)在绝杀宫的时候,总是千方百计的想引起自己的注意,怎么出宫两年就转了性子,不但灭了一腔痴念,还变得胆大包天。
燕肃澜眼神一冷,手起针落,那细如牛毫的金针便贴着柳居奇的面颊飞过去,柳居奇痛叫一声,捂住脸的手拿下来,掌心沾了一道细长的血迹。
不是易容,燕肃澜松口气,依自己现在的情况,若有人存心算计,一定会吃了大亏。
柳居奇简直郁闷死了,大魔头半夜三更突然跑过来非礼人也就算了,这又是踢又是打的,欺负人也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上前狠狠踹了一脚燕肃澜,“不就是中了春|药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燕肃澜错愕地望着柳居奇,那人在月光下咬牙切齿,委委屈屈地皱着一张脸,竟然有一些可爱……他从小手段残酷,除了绝杀宫里看着他长大的老管事,和那个不怕死、喜欢和他作对的汍澜公子,天下间敢这么对自己的人,柳居奇排在第三个。
今晚燕肃澜又被汍澜公子追到了踪迹,汍澜一身白衣立在屋嵴上捻扇而笑,斗笠依旧悬着白纱,燕肃澜负手而立,半张鬼面妖异非常,一袭黑衣和浓稠的夜色融在一起。
“小燕子你还是这么不乖,今天又想去哪儿捣蛋?”汍澜击着扇柄,笑得像只捉到鸡的狐狸。
燕肃澜不屑道,“汍澜,你休要多管闲事。”
“啧啧,少吓唬我了,咱俩的武功半斤八两,你那些没用的追杀令又找不到我。”汍澜展开折扇扇了两下,白纱跟着隐隐晃动,“我汍澜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常言道”高处不胜寒”,你能有我这么一个对手,应该高兴才是。”
燕肃澜懒得听他废话,脚下一蹬便无声地向汍澜所站的屋顶滑过去,手上挟裹的阴厉真气掀起一排瓦片,汍澜见状不敢硬接,用折扇巧劲卸了燕肃澜的掌力。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过了百招,谁也不曾吃亏,打动时悄无生意,只有飞闪而过的人影。
“今晚我还有约,恕不奉陪了!”汍澜突然合掌飞退,衣袖一扬,洒下了一把粉色的药沫,燕肃澜急忙闭气,却还是吸进去了一些。
汍澜绕过了几个街角,取下斗笠长长舒口气,伸手往腰后一按,拔出了陷入肉里的金针,燕肃澜用了旋劲,金针虽小,伤口却极大极深,汍澜扶着腰呻吟道,“下手够狠的……师傅,你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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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肃澜闭目凝神,努力调息丹田乱窜的郁燥之气,汍澜的药粉向来效用持久,他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还是没办法提起内力。
“你做什么?”燕肃澜盯着手里拿着一捆粗麻绳的柳居奇。
柳居奇笑眯眯的说,“小的当然是为宫主服务,帮您解决生理问题——宫主可以掌握主动权,自己蹭柱子嘛。”
第十八章 怀疑身份
柳居奇说完,真的动手把燕肃澜扶起来,让他面对着床头的漆柱站好,拿麻绳把他和柱子一圈圈捆了个结实。
燕肃澜紧贴着冰凉的漆柱,不由暴怒道,“放肆!柳成林你快把本尊解开!”
燕肃澜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负,恼羞成怒地恨不得扒了柳居奇的皮,偏偏又浑身无力,只能干骂几句,语气还虚虚软软的,毫无往日的尊严。
柳居奇掏掏耳朵,去外间喝了一杯凉茶,要死就明天早上再死吧……再说了他还有物傍身,燕肃澜顶多小惩大诫而已,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柳居奇有恃无恐地从果盘里拿了颗大酥梨,在手里掂了两下分量,一把塞进了燕肃澜的嘴里,还装出一副替他着想的模样说,“宫主,小的怕你夜里话说多了嗓子痛,这梨皮薄汁多,三两银子一个呢,您好好享用。”
燕肃澜差点儿没气死,这个柳成林莫不是疯了!居然敢如此对待自己!
柳居奇折腾半天也累了,好奇地歪着脑袋坐在床上,盯着燕肃澜的面具看,说实话他真的很有冲动把它摘下来,燕肃澜的脸上如果没有那道鲜红的疤痕,应该是个很英俊的男子吧?
算了算了,好奇心害死猫,柳居奇摇摇头,还是乖乖睡觉吧。
燕肃澜恼怒,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拧动着身子,下面火热的部位却不随他的思想,时轻时重地撞在漆柱上,刺激的他倒抽凉气,燕肃澜身体深处叫嚣的热度越来越勐烈,只好委曲求全地蹭着柱子。
想他绝杀宫宫主纵横江湖,天下间哪有不肯服软的绝色尤物,单论相貌才华,柳居奇只算中上之列,却敢如此大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燕肃澜身子火热,脑中却异常清明,一双深潭般的黑眸看着柳居奇,眼神多了怀疑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