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叔叔后我暴富了——by图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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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黎觉就想从郁松铭腰间跨到副驾驶,腿一抬就被郁松铭的手摁了回去。
黎觉:“?”
郁松铭表情很淡:“这么急?”
黎觉对上郁松铭的视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道:“求婚不急吗?”求婚哎,他还是第一次参与。
瞧着黎觉兴致勃勃的样子,郁松铭磨了下后槽牙,又不是他们的求婚。最后他不甘心的在对方脖子上啃了口,才缓缓放手。
黎觉瞪圆眼,刚准备控诉对方,就察觉到了郁松铭精气神十足的地方,整个人瞬间沉默下来。他打开车门,下车绕了一圈走到副驾驶。
……
等两人到顾生那边的时候,发现除了熟悉的顾生韩雅以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女生,应当是女方的好朋友。
顾生和黎觉他们站在一起,先是讲解了一遍流程,边讲边往里面加了小细节。顺完整个求婚流程,黎觉忍不住感慨道: “顾生心还挺细的。”求婚的花束都因为女方喜欢雪山玫瑰,专门从云南空运买来。
想到这里,黎觉回想起自己被表白的那天,要什么没什么。亏得很。
他侧头看向郁松铭,抬手将对方的脸往外扯,幽幽道:“某人觉不觉得自己应该学习下。”
郁松铭低头纵容着面前青年的动作,见对方心疼的放开,他才语气平静道:“是谁从那会儿开始花粉过敏?”
黎觉:“……”
对不起,是他,并且现在还在过敏。
大师,他悟了。他就是跟浪漫无缘。
这时,一个女孩子在朋友的鼓励下走到他们面前,视线落在黎觉身上。她声音温柔,夹杂着几分羞意:“请问可以加个微信吗?”
郁松铭微微蹙眉。
黎觉一把牵住郁松铭的手,十指相扣举起来给对方看,他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小姐姐,我的微信已经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话音落下,女孩震惊的看了眼黎觉,又扭头看向一旁的郁松铭,视线在两人身上不断游走,半晌露出懊恼的神情:“抱歉。”本以为两人只是好朋友,毕没想到竟是英年早婚。
她很礼貌的祝福道:“祝你们幸福。”
见女孩离去,黎觉砸吧砸吧嘴,“哎,帅哥的烦恼。”察觉到郁松铭捏紧自己的手指,他侧眸调侃:“醋了?”
郁松铭唇角微弯,没正面回答:“困困很帅,值得让人喜欢。”
毕竟他也很喜欢。
说完,他顿了下,眼睫微垂:“其实还是有点醋,帅哥要安慰我吗?”
黎觉眨眨眼,掩去方才被对方夸奖的羞涩,他笑嘻嘻道:“不能。”说完,他便走到顾生那边,继续核对流程。
见状,郁松铭也不气。
他低头看着无名指间的空白,若有所思。
……
黎觉和郁松铭又陪顾生呆了会儿,确保求婚流程无误。见天边开始飘雪花,两人打算早点离开。
顾生拍拍黎觉的肩膀,“到时候拜托兄弟了。”
黎觉举杯一口闷掉里面的饮料,“兄弟明白。”
望着颇有继续打算拜把子的两人,郁松铭唇角抽了抽,将黎觉拉到自己怀里。
郁松铭声音很淡:“那我们先走了。”
顾生摆摆手,将他们送出去。
一回家,黎觉就嚷嚷着热,去浴室洗澡。过了半小时,见黎觉还没出来,郁松铭眉头皱紧,他起身走进浴室。
浴室内弥漫着水汽,白雾晕在眼前,模糊了视野。他走近,看到黎觉躺在浴缸里,肌肤被泡沫掩盖,对方身子前倾,吹着水面上的泡泡。
听到脚步声,黎觉侧头看过去,那双琉璃的眸水润润的,“郁松铭,你也来吹泡泡吗?”
郁松铭察觉有点不对,他攥住黎觉的手腕,防止对方乱动,凑近细闻,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他眼眸晦暗:“你喝酒了?”
黎觉歪头,似乎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郁松铭回想了下,黎觉一下午都没碰酒,只在临走前跟顾生喝了杯饮料。看这样子那杯饮料里也含酒精。
郁松铭脸上划过无奈,诱哄道:“先出来,嗯?”
这句话黎觉听懂了。
他举起胳膊,安安静静的任由郁松铭洗去自己身上的泡沫,擦干水份后换上睡衣。整个过程乖巧的很。
将黎觉抱到床上后,郁松铭转身去拿吹风机,打算给他吹头发。
一刹那的功夫,他就发现黎觉将自己上衣的扣子解开,衣服半褪,露出白得晃人的肌肤。
那对漂亮的蝴蝶骨赫然映在郁松铭眼帘。
郁松铭眼眸晦暗,快走几步到黎觉身边,按住对方继续的手。他力度不大,一下子就被黎觉挣脱。
黎觉嘟囔着:“还没涂身体乳呢,你别拦着我。”
郁松铭哭笑不得,他是真没想到黎觉醉了还能这么精致。
下一秒,他就看到黎觉凑在自己面前,像是思考着什么,随后将腿上的身体□□给对方,“你给我涂。”
即便思维被酒精麻痹,他也记得自己每回都会涂后面很艰难,不如找个人帮忙。
郁松铭照做,他将身体乳在掌心搓开,覆上对方的肌肤,或许是身体乳太凉,黎觉忍不住的抖了下。莫兰迪色系的身体乳在他掌心融化,淡淡的木质香流淌在空气中,多了份宁静。
指尖略过那对漂亮的蝴蝶骨,眼前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的香味,这些都不断刺激着郁松铭的神经。他手下的力度不由重了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红印。
看着那里,郁松铭眼眸转深,脑海里的思维发散。
愈发去想,郁松铭只觉自己口干舌燥,他不由啧了声,明明是一人喝醉,却是两人受难。他阖眸,再次睁开时将自己那些情绪压下去。
黎觉的身体还没有好全,他要再等等。
像是被郁松铭方才的动作搞得有点疼,黎觉扭了扭身子,向前挣脱。
这一举动刺激到郁松铭,他摁住黎觉的脊线,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贴近对方耳畔,嗓音沙哑却透着满满的温柔:“你乖点,我不想弄哭你。”
第56章 你身体虚,我们不能这样……
黎觉这一晚睡得不太好, 睡梦中他似乎被某种大型野兽扑倒,压在怀里。那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与酒后的热气缠绕在一起,让他的皮表温度不断上升, 热的他难受。
他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像是不满这热源,抬脚踹了踹。下一秒,就被锢住双腿,耳边传来他人的叹息声。
那人话里含着笑, 嗓音很轻:“踢坏了你以后可是会难过的。”
他难过个屁。
本能的反应让黎觉堵住传来声音的地方,牙尖轻磨,从喉间发出警告。那地方很软, 像是奶酪棒似的,黎觉没忍住舔了口。
身旁人呼吸不稳,话音变得沙哑:“醉了就乖点睡觉。”
闻言,黎觉抽离那处, 嘴巴下移,继续用牙齿磨着肉,像是在惩罚对方说话上的不严谨。
他才没醉好吗?
那人倒吸了口冷气, 像是被他弄得有些疼, 又好像是其他原因。随后, 对方轻笑出声,话语里带上几分深意:“行, 你就这样别松口。”
正当黎觉琢磨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太阳穴旁贴上两指,力道适中的按摩,恰好缓解了他的头痛。淡淡的雪柚香飘在鼻间,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不由神情放松,陷入更深的睡眠。
第二天,
黎觉睁开眼,就对上一片白,他整个人贴在郁松铭胸前,双手还熊抱着对方,不讲道理的很。
他悄悄的收回手,与对方分开一点点后脑海里边回忆着昨夜的事情。
他好像,又不小心喝酒了?
黎觉眼底闪过郁闷,与昨夜相关的记忆他一点不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侧目向郁松铭看去,视野的拓开,让黎觉更清晰的看到郁松铭脖子上刺眼的红,那周边的皮肤泛紫,看上去就下嘴不轻。
大脑当机片刻,黎觉瞧着那里慢慢理顺思路,这个地方,不可能是郁松铭自己干的,而家里只有他和郁松铭两个人。
也就是说……
是他干的。
得到这个结论,黎觉差点从床边滚下去。他嘴唇微颤,整个人看上去很恍惚,不愿意接受事实。
他抓住脑袋,在心中呐喊:昨晚他喝醉都对郁松铭做了什么啊!!!
身旁的郁松铭似乎被黎觉的动静弄醒,他眸内逐渐清明,抬手揉了把黎觉的脑袋,嗓音带着刚起床的闷哑:“早。”
黎觉呆滞的回复:“早。”看上去被自己做的事打击的不轻。
见黎觉这样,还无神的盯着自己,郁松铭向下看去,像是懂了什么。他扯起唇角,不明意味道:“还不满意?”
还想在你的杰作上添点东西?
闻言,黎觉疯狂摇头,他后退一步走下床,讪讪道:“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说完,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脚下的步伐很快。
望着落荒而逃的黎觉,郁松铭轻笑出声。
当郁松铭下楼的时候,黎觉刚将鸡蛋打在碗里。他走过去接替黎觉的位置,熟练的将早餐做好,顺便还热了碗醒酒汤给黎觉。
黎觉小口抿着醒酒汤,整个人精神转好了点,侧目看向郁松铭的脖子。即便郁松铭穿好衣服,那里依旧能露出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他试探性的问:“我昨天...应该就干了点这吧?”他委婉的将郁松铭身上属于自己的杰作带过。
闻言,郁松铭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就干了占我便宜的事。”说到这里,他话语里带上几分感慨:“困困真会。”颇有自己甘拜下风的意思。
黎觉一口醒酒汤差点喷出来,脸上有继续升温的迹象。他艰难的将话题转回正道:“不是,是我…有没有撞墙?”说到这里,他摸了把自己的后腰,眉眼间满是疑惑:“我今天起来,有点腰疼。”
郁松铭眼神飘忽了下,轻飘飘带过:“可能是睡姿问题。”
黎觉有点不信,可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随即作罢,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
郁松铭吃完饭就去了公司,因着元旦连周末放假三天的缘故,公司今天格外忙碌。
在召开董事会会议时,众人都有些惊讶,会议室里一直空着的那把椅子,已然有人。郁阮澜今天也到了。
对方唇角含笑,身上笔挺的浅灰色西服衬得他愈发谦和。丝毫看不出能干出之前那些疯事。
郁松铭扫了眼会议室内,没有忽略一些人怪异的神情。他将视线收回,面色寡淡道:“既然人齐了,就开始。”
秘书颔首,将数据投在屏幕上,缓缓叙述着公司下一季度的打算。
公司每一季度都会例行召开全董事会的会议,因着发展方针基本不会大变,所以只是来走个流程。
但郁阮澜的再次出现,让这场会议变得格外漫长。不少人在郁松铭和郁阮澜间打量徘徊,心中嘀咕着什么。
放眼望去,一时间只有郁松铭和郁阮澜两个人在认真听着秘书的汇报。
会后,郁阮澜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郁松铭身边,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他和郁松铭长的有几分像,但郁阮澜笑容和煦,什么时候都笑着,硬生生将两人仅存的几分相似抹去。
郁松铭掀起眼皮,又很快垂眸:“别笑了,你笑得我眼睛疼。”
辣眼睛的很。
郁阮澜唇边的笑容不变,“笑容能有效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叔叔怎么这点也不懂?”他走到郁松铭对面坐下,笑意却不达眼底:“说起来,叔叔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不仅取消他的职位,在他昨日与董事会成员私下见面时,发现跟对方早就谈好的股份转让合同,也被对方打太极含糊回来。无一例外。
他名下的所有产业也皆被收购。
想到这,郁阮澜唇角的笑意又淡了点,话语平静:“这么对自己的亲侄子,不好吧。”
闻言,郁松铭对上那双漆眸,笑了出来:“郁阮澜,你跟我说过分?”他将两人之间最后的遮羞布扯开,“这么对你,都是看在你姓郁的份上。”
要不是怕郁老爷子伤心,他早直接将郁阮澜和他干的那点破事证据移交警方。
郁松铭话语薄凉:“这是最后一次。”
郁阮澜面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知晓他们谈不拢的事情。
两人对视片刻,郁阮澜重新勾起唇角,他温声道:“确实是最后一次了。”说罢,他起身朝门口走去。
郁松铭蹙眉,但紧接着就被繁忙的工作吞没。在他从第三个会议连轴转出来后,收到了一条短信。
【对不起,郁总。他突然把我们的人全甩开,跟丢了。】
看到这条短信,郁松铭眸间凝上一层霜。
……
黎觉在郁松铭走后,就专心的赶之前答应超话的稿子。趁着有感觉,他打算一口气写完。
在多次跟超话主持协商后,他将最后修改好的定稿交上去。收到对方确认的表情,他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大大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黎觉打开手机,注意到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数不尽的新闻在黎觉打开手机后,从上方弹出——都是关于跨年的新闻。
今天是12月31日,此刻距离新的一年也仅剩不到8个小时。
黎觉微微失神。
上辈子他大多数的跨年都是在食堂跟食堂阿姨亲手包的饺子度过,潦草的很,也没什么新意。在上了大学后,也仅仅是跟室友们吃了顿饭,有对象的便和对象离开去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