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by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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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小叮当还没出来,怎么说升就升!】
【478:“不是黑化值!是怒气值!”】
顾然还没反应过来怒气值是什么,就感觉到花洒被打开,披头盖脸的冲了下来。顾然冷不丁狠狠的吸了一口水进去,憋的脸都红了。
?这狗逼又在干嘛?
傅洲修长的指骨用力抬起沈凉川的下颌,升腾的水雾骤起,隐隐显现出傅洲那张阴寒冰冷的脸。
子清。
子清。
原来在你心中,对他就是这么的亲昵!
那天晕倒前的陆洲,是不是都是你算计好的。
你算计好了我听到后会不忍心。
却原来,真正在你心里让你惦记的,只有傅子清一个人!
傅洲手下突然用力,那肿几乎要合上的地方,竟是硬生生的让他张开了一个口子。
血混着污浊在水的浸润下流出。
在系统空间里的顾然当即就红了眼,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着。好像整个人被硬生生从中间撕裂开了一般,连呻.吟声都被血腥堵住了喉咙。
478急得团团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不停的给顾然买药【“宿主,你撑住,呜呜呜,实在不行你先用止疼膏上了,之后主系统罚的时候再说……”】
顾然疼得都要抽搐了,哪有力气给自己上药,眼前一阵一阵的泛黑。
傅洲听着那人昏迷中破碎的呻.吟突然感觉心情好像好了一些。
痛吧,痛至少,比叫子清他听着顺耳。
傅洲冷冷的笑了一声,将刚才从浴室外拿来的东西缓缓抵上顾然的身后。
“啊——”
顾然的瞳孔突然放大,像一条被电击的鱼,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撑在地上。
傅洲……在拿东西……刷他的那里!
顾然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灭顶的疼痛让他耳朵瞬间失聪,连478的呼喊也听不见了。
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可是下一秒,消毒液被毫不留情的挤了进去,刺激的疼痛让他的视线都有半刻的空白。
“真是不听话,为什么要一直想着傅子清呢?”
傅洲的眼睛泛上一股阴郁的血腥,残忍的将牙刷一推到底。
沈凉川因为这个动作死死的咬住牙,身后急速的抽搐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过去。
可他却好像故意和傅洲作对,不停的叫喊着傅子清的名字。
傅洲的手指越来越抖,最后骤然将牙刷一把抽出。
这一下,顷刻就带出了血丝,血淋淋的刮痕异常显眼,下一秒,傅洲突然失心疯般又探了进去,直接将档位开到了最大。
顾然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是一个电动牙刷。
478一直在说是不是因为傅子清所以傅洲生气,谁知道此时顾然精神薄弱,没有切断和本体的联系,让傅洲误以为沈凉川在喊傅子清的名字。
那东西不震都疼得顾然恨不得从未生出过那里,这一下倒好,将沈凉川直接刺激醒了。
沈凉川无神的盯着前方,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苦无法忍受的抖动。
“沈凉川。你看清楚我是谁。”
傅洲声线彻底冷了下去,他知道沈凉川此刻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于是毫无顾忌的让他对着自己。
这一动,那本坚硬着旋转的物件又深了一层,沈凉川当即呜咽出了声音。
好像他又回到了初三那年被绑匪用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的日子,几乎是用了全力的下意识的死死咬着傅洲的手腕。
一口就见了血,傅洲竟也任由他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池子都染上了一丝艳丽的红,沈凉川被身后折磨的没了力气,到最后连嘴巴也合不上,只破碎的透出呜咽。
“为什么会这样呢?”
傅洲眼睁睁的看着沈凉川眼里失去了焦距,突然无法忍受般用力的将额头抵在那人锁骨窝上,眼眸一片充血的猩红:
“为什么是傅子清,为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沈凉川的身体被他啖血般控制着,宛如一只提线木偶,身后的血也越来越多。
“明明我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
似乎是被折磨太久,沈凉川此时连痛都无法察觉,只感觉到有灼烫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那温度仿佛将他的心脏都烧出了一个洞,让他下意识的就将那人的头轻轻挽住了。
“别呃……哭。”
身体骤然被抱紧,灯光幻灭。
他听到,有人抱着他,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超喜欢小狗的呜呜呜(┯_┯)好喜欢小狗。
烦死了傅洲,写完这章,我看着我的电动牙刷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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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十一)
“少爷,?赫医生的电话。”
梁平心下慌张,双手捧着手机,看向那个从病房出来后一动不动在长椅上坐了近三个小时的人。
天空有一种黎明前的灰白,?丝丝缕缕的微光从层层叠叠的云雾中披散下来。
傅洲依旧穿着昨晚的衣服,脸色灰败,有起的早的护工偶尔从长椅前经过,?也被这一张脸摄去了心魂。
“少爷?”
梁平试探的叫了一声。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敢相信,签近亿的单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傅家二少爷,会这么难受,落魄的在长椅上,?一坐就是一整夜,一句话也不说。
赫萧没有想到电话会被接通,?眉毛轻轻上挑了一下。
那边很安静,似乎是在等着他说话。
还是什么地方都不饶人。
赫萧微微笑了一下,语气淡然“不愧是傅老爷看中的人,傅二爷好手腕,一个下午,?就让我名下的公司亏了一个亿。”
过了许久,?赫萧甚至以为傅洲已经把电话切断了的时候,?沙哑的嗓音忽然传来,?飘渺而不真切。
“这是提醒。”
只是提醒,?连警告都算不上,只是提醒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不要碰不该碰的人。
他是在折磨沈凉川,他是在逼沈凉川向他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就没看见赫萧在碰到沈凉川那一瞬间的失神。
如果沈凉川没有阻止。
赫萧是不是昨天就抱上他了?
可沈凉川,?又能真心阻止几回?
赫萧倏然笑出了声,透过电话,刺激着傅洲的耳膜。
是啊,可不只是提醒么,如果是警告,恐怕不只是一个亿这么简单了。
“他昨天一个人走在医院外面,摇摇摆摆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傅洲,那时候你在哪呢”
赫萧凤眸中划过一丝冰冷的狠厉,与他整个人极不相符。
你在哪呢
傅洲眼神突然一滞,呼吸骤然沉重。脸色黯淡,梁平甚至毫不怀疑他下一秒会直接把手机扔出去。
奇怪的是,他竟然忍住了。
只是手背上的清筋显得有些狰狞,死死的攥着手机。
“他的腿是被打碎了硬生生拼上去的,他的嗓子连最简单的字符都发不出来,他的胃病已经严重到要吐血的地步,现在还在送去做病理检查,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甚至包括他的身后,从昨天你上药之后就一直在出血,傅洲,你以为你还能折磨他折磨多久?
更可笑的是,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男朋友?
男朋友不会这么伤害自己的伴侣。
陌生人?
陌生人不会因为别人只是碰了一下他就开始兴师问罪!
“他昨天刚知道我的名字,甚至我在他心里,可能只是个过路帮助他的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赫萧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水面上,波纹都没有泛起,却有种淡淡不易察觉的忧伤。
“傅洲,你在怕什么呢”
怕到在他晕倒后都不放过他,不遗余力的伤害他,凌.辱他。
傅洲,你在怕什么呢
傅洲右手撑住额头,轻轻闭上眼睛,手机顺着指尖滑到地上,发出一丝清脆的声响。
他怕什么?
心脏像是被揉碎了绞在一起,痛的连带嗓子都发不出声音。
他在怕沈凉川啊。
他知道沈凉川喜欢温柔的人,他知道沈凉川就是因为傅子清帮他挡了一棍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如果不是那时他身上的麻醉未过,他恨不得那十几棍都是抽在了他的身上。
可就是那一棍,那一棍让沈凉川从此眼里就只剩下了傅子清。
接近陆洲是为了傅家。
而接近傅子清,是因为喜欢。
傅洲凉凉的笑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一辈子傅老爷将沈凉川所有资料甩在他面前的样子。
明明是带着预谋收养他,可为什么到了傅子清那里,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
而赫萧,他比傅子清好太多,他两手干干净净,没有惨烈的过去,没有无尽的折磨。
他来自阳光,所以仅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沈凉川那么善于伪装的人在他面前露出脆弱。
要是赫萧真的开始追求沈凉川。
那结果会是什么?
傅洲咳了一声,嗓子里尽是铁锈的腥味,眼底一片刺目的红。
沈凉川和他呆的时间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开始觉得傅洲可有可无,只是把傅洲当做满足他愿望的机器,久到让他连半晕半醒都在算计,都在掩盖自己的想法。
傅洲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气场冰冷的渗人,让第一眼看见他就红了脸了的过路人都望而却步,不敢靠近,只有梁平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断绝和赫家公司的一切往来”隔了许久,看上去已经睡着的人,倏然睁开了眼睛,眸底一片猩红,一字一句,吐的极为缓慢:“不计后果。”
慈康医院是傅氏的企业,他不信赫萧敢拿全身的家当赌。
直到你彻底断了这样的念头,赫萧,我奉陪到底。
梁平眉尖颤了颤,随即应到“是,少爷。”
傅洲站起身,衣服褶皱未泯,静静的看了一眼顶楼陪护室半开的窗户。
淡蓝色的帘纱旋在窗棱上,好像有小孩子奶呼呼的笑脸,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跟在他身后,不厌其烦的叫他哥哥。
那时他说的什么,哦对了,他说他最喜欢陆洲了。
“少爷,你的手!”
梁平的语气骤然惊惧,慌张的看着顺着傅洲掌心滴下来的血珠。
傅洲别过眼睛,不再看那个地方一眼,沉沉的向门口走去。脑海里划过的,却是沈凉川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他的腿是被打碎了硬生生拼上去的。
他的嗓子连最简单的字符都发不出来。他的胃病已经严重到要吐血的地步,现在还在送去做病理检查,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甚至包括他的身后,从昨天你上药之后就一直在出血。
傅洲,你以为你还能折磨他折磨多久。
多久,还能折磨多久?
傅洲眼睛骤然红了,手心的伤再次被划破,血腥弥散。
“赫……赫医生”
沈凉川醒来时恍恍惚惚的透着月光看清房内的陈设,刺鼻的消毒水充斥鼻腔,入目一片凄惨的白。
白天见到的那个医生正坐在他的床前,看到他醒来,眼神似乎一闪而过惊喜的样子。
“醒了!饿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凉语—”
“凉语没事,我让研究生看着在病房里睡下了,你不要着急。”
沈凉川闻言松了口气,脑海却里倏忽划过昏迷时缠绕在周身那种粘腻的冰冷,脸色当即惨白,整个人微微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
赫萧看见沈凉川脸色突变,心里也骤然“咯噔”了一下,放下水杯上去将手背贴在那人额头上。
“没……没事。”
沈凉川难堪的撑起来,身后疼得他额上瞬间就泌出了冷汗。
原来是不好意思。
赫萧眉眼轻松了片刻,不知道怎么,变戏法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那个药是缓释药,给你一颗糖,吃完就不痛了。”
沈凉川有些惊愕,赫医生这是在干什么,把他当小孩哄了?
赫萧见半天沈凉川不接,顿时反应过来,干干的笑了一声“带小孩带习惯了,身上就装的糖。”
正要收回,却见那人瘦弱的手腕一晃,抢似的拿了过去。
沈凉川下意识的攥着那颗糖,眼角骤然涌上了一丝酸涩的意味。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般善意的帮助过他。突然心里一直强撑的难受,崩塌般碎落在地上。
赫萧先是一愣,接着看见沈凉川这样,顿时也不好受起来。
他只知道傅洲在砸钱找配型,甚至在昨天才和那三名自愿捐献者签署了协议。显然是要给沈凉川的妹妹用。
只是他们两个人相处模式太奇怪,明明看着都很在意对方的样子,却一个满身是伤,另一个得了失心疯一样狠心折磨。
赫萧动了动嘴唇,究竟是没有说他帮沈凉语出医药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