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by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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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挑断也不太对,顾然怎么可能真的让男主成为废人,那他的大男主线还怎么走?
只不过施了一个障眼法,看着是断了,刚断的那天晚上他就用特效药和骨丝又给男主接了回去。
不然怎么说林弦歌就是天生来克朱今辞这个凶煞的。
寻常人接经续脉需得高人相助,而林弦歌本身就是一个药库,顾然让系统无痛的取了块肋骨炼成丝,就比男主原生的筋脉还要好些。
朱今辞疼得意识都不清醒了,蜷缩在地上,眼眶委屈的通红。他不相信林弦歌是真的想要伤害他,那么多天都熬了过来,他不相信林弦歌会在他得到他后突然就翻脸。
他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和自尊问他是不是朱成寅指使他这样做。
他看见从来风一吹都能吹倒的小公子披着上等的狐裘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声音冷的像冻了三冬的水:“朱今辞,如今,你有用的,不过就是这张脸罢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仅仅是笑,都能让这死牢都蓬荜生辉起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朱今辞的心直直沉入了海底。
可男主毕竟是男主,怎么可能会因为表面的做派和一句话就真的对林弦歌恨之入骨。
直到他被放出狱,朱成寅身边的大太监将林弦歌用酷刑折磨死淮南王府上下八十二口的卷宗放在他面前。
他终于看清了林弦歌的真面目。
原来对他好是假的,那十几日看着他被鞭打露出来的心疼也是假的,林弦歌不过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当林弦歌看到皇帝杀心已绝,淮南王府没能留下一个活口之时,朱今辞在他这里便成了弃子!
所以他会毫不犹豫就将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所以他最后才会连一点点的温情都懒得装下去。
想通一切的朱今辞彻底疯了。
他不敢相信他追了十几年的光,剖开内里是如此腐败不堪!
他恨不得就此杀了林弦歌,杀了朱成寅,杀了这皇宫所有的人!
可是他不能。
淮南王府八十二口的性命还在那里等着。
他母亲被侮辱,父亲被扒衣的仇还没有报!
他不能因为自己!就再葬送淮南王府用命换回来的一线生机。
这时候顾然其实已经快可以脱离,但是男主的战斗值非常不稳,忽高忽低,他狠了狠心,故意在男主面前做了许多和太子的假戏,最甚的一次,是故意命人绑了男主看他和太子的“房.事。”
不怪男主对他的爱意值是百分之百,原本上下浮动的战斗值,在顾然这么厉害的“刺激”下,一下飙到顶峰稳住了。
顾然看着稳了,自己身子上又隐隐有受孕的征象,不敢再多停留,看着男主被朱成寅关进承欢殿后就极速脱离了世界。
后来的事,按照478传给他的资料,男主倒没有被朱成寅折辱,只是朱成寅这种变态的思想咱也理解不了,他就把男主锁在那,每隔一周放他一碗血。
放完后又用上好的药材养着。
男主终究是养回了心神,表面上对朱成寅百依百顺,背地里暗自笼络势力,再加上林弦歌用骨丝给他接的筋脉,发展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可林弦歌就惨了啊,朱成寅喝了凶煞的血,愈发的残忍暴戾,只要哪个地方有叛乱,甚至大旱天灾,他都要迁怒于当初以为的“灾星”林弦歌。
林弦歌那身板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他又用了全部的心力只护自己的孩子,仅仅半年就让折磨的和上辈子沈凉川胃癌晚期的病人差不多,甚至连朱今辞这个人体血库都比他活的滋润。
朱成寅自然没能嚣张几年,男主入狱前就已经安排了一批势力,再加上朱成寅后期失德,朝堂上的忠臣几乎都和他离了心。
朱今辞带着淮南王府八十二口和双亲的仇恨,一举就起了势。
朱成寅被抽筋扒皮,太子和国师被软禁,举国上下彻底变天,人心惶惶。
顾然这次穿回来,就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
顾然放在林弦歌身上的心魂也是个死心眼,宫变这三天,除了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以身护着太子,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现在手被吊在屋顶上,脚尖碰不到地,一只手腕已经脱臼,另一只磨出的血染透了麻绳,整个人都没了意识,只有那睫毛的微动显示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守在了这里,听着原来叱咤风云的国师大人的呻.吟一点一点变弱,却没有一个敢进去探探情况。
新帝还在镇压叛乱,走之前眼睛红的滴血,啖肉饮血般的指着国师让他们将他吊在房上,不准给一口水,一口饭!
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时候就触了新帝的逆鳞!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包~
孩子不会生下来的~
但也不会牺牲了啥都不剩,别怕——
然后关系没看懂的……其实没关系
重点提要:
1.先帝朱成寅在林弦歌身上下了情蛊,逼他只准对太子动心。
2.攻其实是先帝哥哥的儿子。
3.先帝为什么针对林弦歌,是因为他以为林弦歌是凶兆,但其实那些凶兆是攻出生时引来的,受引来的都是福兆(攻受同一天出生,攻的父亲为了保护攻故意让先帝以为是林弦歌引来的凶兆)
要是还是看不懂也没有关系记得攻是朱今辞,受是林弦歌
爽就完了——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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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三)
【顾然:“卧槽统子,?我怀孕了?”】
他特么就是走了一趟,这怎么怀孕已经怀了半年了?
他可是个男人啊——
男人!
这要是传出去,他快穿猛1的名号还怎么立的了足!
【478:“QAQ宿主,?是的,你怀的是个天生灵体!”】
【顾然:“我特么……这怎么生孩子?我这个身体好像还没有这种能生孩子的特殊功能!”】
要是从后面。
开十指——
【顾然:“啊!我特么不要孩子啊!不要啊!”】
啊啊啊啊!
他要疯了好吗!
这个世界有一个朱今辞这种傻逼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再生孩子他真的要死了!
【478看着顾然生无可恋一脸灰白的样子慌忙补充到:“宿主,?你先不用太担心!我探查过林弦歌的身体,?他在离开这半年被朱成寅糟蹋透了,?这孩子应该是保不住!”】
保不住。
顾然本来还在怜惜自己的小.菊.菊,?听到这,心里突然滞了一下,?一股极度闷胀的酸涩从胸腔直直冲了上来。
478发现顾然没有说话,随即敏锐的挑了挑眉【宿主,你舍不得吗?】
【顾然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舍不得!”】
只是,他嘴上说着,眼神却是实实在在犹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林弦歌本体对孩子的执念太强,?竟连带着他也对那个孩子生出了一丝不忍。
他……不应该啊。
顾然现在就是后悔。
要是他没拉着男主爽那一把,也不至于现在就要面对生娃这个事!
顾然心烦意乱的想挠头,手腕却被死死的绑着,?只是晃了一下,就听见自己骨头发出了一声脆响。
呕吼。
凉了,?没等男主折磨他,?他自己把两只手都弄折了。
妈的,?这倒霉孩子……
顾然恨铁不成钢的想低头看一眼,?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兵革配剑的声音。
!
男主来了!
【478:“温馨提示哦,?当前攻略目标,摄政王朱今辞,爱意值95,?黑化值100。”】
从承干殿到承欢殿不过是两百多米的距离,却让朱今辞整个人从心底里都烧了起来。
刻骨的恨意夹杂着压抑了十几年的痛楚一并爆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杀疯了的恶鬼,惊骇异常。
三天。
从他见到那个装腔作势的人明明才过去了三天!他却一刻也不能遏制自己想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林弦歌护着太子。
好啊,死到临头了他倒要看看林弦歌还会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买卖!还会不会护着那个白痴!
朱今辞攥着染血的剑,用力的平息自己的喘息。
禁卫军看见新帝来了顿时都向两侧散开,低下头一声也不敢吭。
“哐当”一声承欢殿的木门被硬生生踢开,浓浓地血腥夹杂林弦歌身上的异香四面八方的侵袭而来。
朱今辞脸上陡然变色。
“陛下!”
禁卫军统领额上冷汗涔涔:“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吊了这贱人三天,没给一口水,您看——”
没等禁卫军统领说完,朱今辞突然转头一脚踹了上去,他没防备,整个人被踹出了五十米,直直的摔在承欢殿的廊柱上。
禁卫军全都惊了,慌忙齐齐的跪了下去,哪敢再看新帝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新帝的声音才慢条斯理的从头顶传来。
阴寒散漫,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谁告诉你,我要当皇帝了。”
不过是一句话,让所有跪在地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当皇帝,那就是逼宫,那就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
“秋统领,你好大的胆子!”
“既然你如此不识规矩,那就,赏了——!”
朱今辞眼里翻涌上一股浓重的黑,不过抬手间,还没从刚才那一脚缓过来的禁卫军统领就被一众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黑衣人拖了下去。
三军疲乏。
时有犒赏,恩威并施。
倒也不错。
朱今辞冷冷的笑了一下,那笑意不达眼底,可怜秋统领直到裤子被扒下来都没想到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
林弦歌全身的重量都掉在手腕上,起初疼得撕心裂肺,现在连最磨的地方也不疼了,只是又冷又渴,整个人都昏沉了下来。
可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害怕。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睡。
他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如果他睡了,孩子就彻底没保障了!
不知怎么,想到孩子后,从来都没有屈服过的林弦歌鼻子竟软软的泛上了一股酸意。
他是灾星,在朱成寅的手下苟且偷生已经花费了他全部力气,正值宫变,阿辞还生死未卜,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阿辞的孩子。
林弦歌费力的想睁一下眼,眸光中却是恍惚移进了一个极尽浅淡的身影。
朱今辞走近看见林弦歌紫肿的手腕后,眸光就彻底沉了下去,嘴角的笑容却是扯的愈发妖异起来,狠狠的攥上那人的脖颈,逼他抬头看向自己。
林弦歌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意外的感受到身边一股霸道的沉木香,骤然像被猛地打了一拳,挣扎着想要睁眼看清来人。
是他!
是他吗!
该不会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这是朱成寅的什么新招数!
林弦歌心里不停的麻痹自己不要上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睁眼想要看一眼。
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阿辞——!
“歌儿怎么变成如今这样。”
怎么背叛了我,依旧把自己养的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模样!
看来,你林弦歌这半年,也没有比我好过多少!
朱今辞看着林弦歌瘦了一圈近乎枯槁的身体,欺身上去恶劣的抵在他的耳边,气息灼烫的要将这人烧穿。
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猎手将猎物攥进了手掌心,最后一顿晚餐后,就是残酷的屠杀。
只是林弦歌被吊了三天,早就失去了应有的警觉,此刻被如此温柔对待,竟是连眼眶都热了起来:
“阿……辞”
“我……好疼”
他一想起朱今辞胸口的情蛊就是锥心的疼,他知道他不该想他,可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哪怕知道眼前的这个是假的,是朱成寅要来折磨他的前兆。
他也只想好好的看他一眼。
就一眼,他也能再撑下去。
“阿……辞,你抱抱我……好不好”
求求你,求求你抱抱我。
阿辞。
阿……辞。
朱今辞愣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现数十年阴暗的纠缠,像拔了牙齿的猛兽,狠狠的击穿他的心脏,却分外无力。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弦歌眼角艳红半睁着眼睛的样子。
滔天的怒意骤然炸裂。
他几乎都等不及那人咽下这口气,举了藤杖狠狠的就抽了上去:
“你竟然还有脸叫阿辞,你竟然还敢叫阿辞!”
仅一鞭下去麻绳就被打断了,伤口从前胸贯穿到大腿,狠狠的将林弦歌抛了出去。
“阿辞死了!”
“你亲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你亲手杀了他家上下八十二口人!”
“你忘了吗!”
朱今辞眼里一片刺目的猩红,鞭子如同雨点般没有分毫停止的落在那人身上。
不过半刻,白衣就彻底被染的血红。
“陛下——陛下不要—”
林弦歌脸色惨白的蜷缩护住肚子,用尽了全力才逼迫自己没有因为这几乎要将他打死的疼而咬住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