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by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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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求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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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十)
朱今辞怎么都没想到,?林弦歌还会下意识同他说话,即便知道他神志不清,刺痛依旧尖锐的跳了起来,?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心廓。
“你也……会疼。”
朱今辞脸上的表情又恨又痛,夹杂着一丝癫狂,?手上攥着玉镯的伤口没有处理,?一股一股的血全抹在了林弦歌的脸上,?映着那两巴掌的印记更加的骇人。
“你连心都没有,?你怎么会疼!”
朱今辞眼里一闪而过阴鸷,嘲讽般狠狠的吐了口气。
他还连羞辱他都没做,?林弦歌这么简简单单就想逃过惩罚了?
他做梦!
朱今辞冷冷笑了一下,不顾手下人还伤着,粗.鲁的用衣服裹了就抱出去。
林弦歌烧的混混沉沉,这些年他受朱成寅所制,没少生过病,?但受不住,昏迷十余天这还是头一回。
他做事向来不留余地,被这么算计一次,?竟连梦中的意识都抽离了,只觉得有人这么一刻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不停的给他擦身子,?连身下那撕.裂人的剧痛之处都不放过。
可每当他疼得实在忍不住差点哭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那人的声音,?总是一边恶狠狠的噙着他的耳垂,?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就是要让他痛。
林弦歌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脾气也上来了,咬紧牙冠不再喝那人一口药,?可那人像是疯了一样,他不喝便一口一口的渡给他。还拿钰儿威胁他。
他从未向谁透漏过钰儿的存在,忍着不适用缠腹带缠着,这人怎么知道他有孩子的?
他一下慌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越急,那人手下的动作就越过分,到后面他连钰儿的名字也不敢提,只浑浑噩噩的用了一分心脉护住孩子。
后来那人一夜一夜的抱着他,霸道的沉木香侵入了四肢百骸,一种极度不可能的猜想突然从他脑子中浮现了出来。
是不是阿辞!
阿辞他逃出来了!
刚一想到这里,心脏的地方就针扎一样痛了起来,连身后难以启齿的疼都盖过了。牵机情蛊明明才发作过,为什么现在又疼了。
他是在为什么心疼?
只是混着昏着,他就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阿辞,阿辞还是当初骄傲恣意的样子,他甚至忘了自己应该和阿辞保持距离,一把就抱了上去。
那怀抱和他想了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沉木香夹杂着阳光的气息。
他的阿辞回来了,他终归是保住了他。
他喜极而泣,下一秒,阿辞手里却硬生生多了一把刀,劈头盖脸的就朝他扎了过来。
心脏被捅了一个血洞,他近乎不可思议的看着阿辞。
他看见那张保护了他数十年的脸被疯狂的的恨意蚕食,他说“林弦歌,你杀了我淮南王府八十二口,你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
他看见阿辞的手脚筋被挑断,眼睛变成了两个黑色的血窟窿,森森白骨掐着他的脖子“林弦歌,你爱朱子旭。”
“林弦歌,我好痛。”
窒息的痛苦一瞬间爆发,他突然想起来阿辞被人压着侧脸趴在桌子上,目眦欲裂的看他和太子在帘子内欢好。
不啊,阿辞,我爱的是你啊。
我只是想保护你。
可是他不能说。
他要有命把阿辞的孩子生下来。
如果中了牵机情蛊,还对别人剖白心意,太子和自己都活不了。
他欠了太子,如今也欠了阿辞。
他对阿辞明明已经没有念想了。
他只要好好的生下他的孩子。
为什么,看见阿辞这么恨他,心里还会这么疼,这么疼呢。
林弦歌眼角无意识的泌出一滴泪珠,小腹却是坠坠的疼了起来。
阿辞……
阿辞——我好想你
“世子,世子!你终于醒了!”
守在一边的暗卫喜极而泣,也不敢动林弦歌,只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生怕自己一眨眼林弦歌就会又晕过去一般。
林弦歌头痛欲裂,下意识的朝光源看去,只是身上才一动,身后撕.裂的痛处就像毒虫嗜咬一样扎了起来。疼得他当即连叫都叫不出声,只生理性的往下掉着眼泪。
“世子,别动,今天的药郎中才上过,这伤要好好将养!”
暗卫心焦的看着林弦歌的亵裤,也不敢动手去拉,只僵在那里。
上药。
上什么药!
林弦歌脑子“嗡”的一黑,竟使出了力气甩开暗卫,拼命向墙角缩。
“世子,我是小银子啊!”
暗卫看见林弦歌痛的浑身发抖,礼数也顾不上了,慌忙伸手去将人稳住,不让他再动一下,眼里全是悔恨的心疼:“世子别怕,不疼了,不会有人再打你,乖,别动。”
小银子。
林弦歌嘴里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暗卫说出来的话,朦朦胧胧抬眼看向那人。
“世子手上也有伤,快趴下来。”
郎中说世子这手是硬生生吊断的,若是不好好养着,今后怕是会留下病根。
风吟想到这里胸口便涌上来一股憋闷的气。
世子曾经冒着被先帝发现的危险给太子下毒,来来回回折腾多少次,差点和王爷翻脸,都是为了朱今辞,朱今辞倒好,不仅不好好待世子,反倒将他折辱成这样,伤在那个地方,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出端。
畜牲!
想着想着风吟眼眶就一阵泛酸,手上却是没有马虎,小心翼翼的将林弦歌扶倒在麦秸上。
林弦歌却是慢慢清明了起来,开口试探的问道“小银子?”
他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夹了血,风吟听的心肝都在颤“世子,是属下,属下来迟了。”
他应该在宫变当日就将世子接出去的,毕竟是世子杀了淮南王府,他怎么会存着侥幸觉得朱今辞对世子有一分情谊!
风吟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攥紧,几乎都听到了骨节摩擦的脆响。
“这几日……是你在照顾我吗?”
林弦歌突然出声,不知怎么,那问声中竟有一丝颤抖,不知道在希望着什么。
“属下偷溜进来的”
风吟压低了声音,他也是这日才来,一来就误打误撞碰到这,好在他带了郎中,新帝登基也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给了他喘息的余地
是小银子在照顾他。
林弦歌眼里一下空了,周身全是带着血腥的柴土,灰蒙蒙的。
是了,他在期待什么。
他杀了阿辞一家人,挑了阿辞的手脚筋,逼着阿辞看他和太子欢好,他还在期待什么?
就是阿辞,把他送到这里来的啊。
林弦歌嘴角苦涩的扬了扬,脑子里一阵窒息尖锐的疼。
过了许久,才听见风吟焦急的声音,他似乎以为他晕过去了,就差出去再将那郎中拽回来。
哪里有那么娇气,林弦歌轻轻笑了一下,沉沉的托上自己的小腹,也不顾身后的伤口会不会撕裂,便吃力的调整姿势,侧躺在地上。喘息的说道:
“小银子,父亲母亲……他们怎么样了”
他不孝,幼时未能侍奉在王爷娘娘身边,连宫变都只能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他们的消息。
林弦歌眼神黯了黯,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单薄起来。
“王爷和娘娘都在府里,还不知道世子这里的情况”风吟的眼睛有些躲闪,后又想到了什么,补充到“世子要快些好起来,属下带世子离开这里,回……回府里。”
父亲和母亲没事,林弦歌紧蹙的眉头终于松了松,不过他知道,阿辞不动父亲母亲很可能只是因为镇国公府的势力比较大,他一时无法连根拔起。
如果按照阿辞对他的恨意,不可能不会牵连到父亲母亲,所以他要尽快生下孩子,那时他也就不必顾及牵机情蛊,看在他要死了的份上,阿辞一定会给镇国公府一个恩典。
钰儿。
钰儿,你一定要好好的,爹爹保了你这么久,你一定不能出事。
林弦歌又输了一股内力到小腹,风吟在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直到林弦歌体力不支睡了过去,他才有些恼的瞥了一眼林弦歌的肚子。
想要下手收拾那孩子,却是终究没动,只隔着衣服威胁,让他不准再闹爹爹。
林弦歌虽然醒了,但昏睡的时间还是比较长。
风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偷偷和他住在了一起,白天总是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后给他带些吃食。
身后还是疼,朦朦胧胧中总有一个霸道至极的怀抱拢着他,小心翼翼的揉那.处翻烂的痂皮。
每次他被弄的受不了了,猛地睁眼,却是只有自己一人在柴房。
后来林弦歌要了郎中的玉膏,也不许别人再碰,就趁风吟出去的时日忍着难堪咬牙上药,就这么来来回回过了半个多月,身后终于将养的能下地走了。
风吟高兴坏了,却也不许他乱跑,依旧用怕别人发现的原因,只让他乖乖待在柴房不要露面。
直到这日,风吟过了亥时都没有回来,林弦歌心里一下慌了,不顾身后的疼扶着墙就找了出去。
皇宫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是朱成寅在的时候还愿意给他些颜面,即便人后怎么折磨,人前从没下过他的面子。所以他从未来过辛者库这样的地方。
林弦歌走了半天也没摸到道,身后又疼得眼前一阵一阵发昏。终于他几乎要忍不住摔倒的时候看见浣衣局一片亮堂堂的光,心里骤然跳了跳,屏息向那边走去。
他还未藏好身,就听见里面传来清脆的一巴掌,接着就是人翻滚落地的声音,尖细暴戾:“这是小贵人亲自画出来让做的衣服,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你的脏手碰它!”
风吟被泼了一盆冷水,身上穿着他那件血污脏尘的衣服,半边脸高肿,哆嗦的跪在一个太监的面前。
浣衣局的人全被叫出来了,看着风吟被高全海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哪到哪~还没虐呐宝贝们
淦!
朱今辞:这章我无处不在
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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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十一)
“等等,?你这件衣服咱家看着有点眼熟”
高全海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抬手示意手下人不要动,捏起嗓子绕着风吟打转。
过了许久,?高全海才意识到熟悉感从哪而来。
这件衣服,分明是那天他才丢来辛者库林弦歌那个贱人的!怎么会穿到这奴才身上!
风吟咬牙忍着这些阉人不发作,?就是怕上面查下来查出他这几日替世子上工的事情,?现在看高全海的样子分明是认识世子,?一时连屈辱也顾不上了,?慌忙的跪在地上磕头道:
“奴才错了,奴才不该碰小贵人的东西,?请公公将衣服交给奴才,奴才一定给小贵人洗的干干净净——”
“放肆!”
“小贵人是你能叫的,那是当今摄政王的救命恩人!你个小贱蹄子也敢肖想!”
高全海气急败坏,一脚踹到风吟的肩膀上。
风吟没有抵抗,整个人都倒了下去,?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却听到那狗仗人势的阉人尖利的声音:“咱家问你,你身上这件衣服,?是从哪来的!”
风吟心里一惊,快速的回道:“是奴才捡的”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向他。
“想清楚喽!”
“咱家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你们两个,?把他的衣服扒下来,?脱光了绑到柱子上去,?咱家就让所有人看看!他的嘴能有多硬!”高全海的眉毛挑着竖了起来,?声音尖戾如同鸡叫。
两个小太监动作很快,高全海声刚落,就上去七手八脚的脱风吟的衣服。
周围都是忙碌了一天的罪奴,?脸上异常的冷漠,毕竟在辛者库这种地方,被扒了衣服鞭打也不过是家常便饭,谁到了这里不得脱层皮?有胆大的更是毫不掩饰恶意的盯着风吟。
欺人太甚!
风吟眼眶泛红,反手就将扯他上襟的太监一把按在了地上。
正要大开杀戒,就听到了一个虚弱狠厉的声音,从背后直直扎过来:“我看谁敢动他!”
空气骤然安静,只有火折子劈.裂的声响。高全海顺着声源看去,一眼就看见了扶着合欢花树白的近乎透明的林弦歌。
林弦歌脑子眩晕的很,身后一缩一缩的疼,让他连站着都几乎耗费了所有力气,可就是这副身体,硬生生骇的半晌没人敢说话。
“林大人!属下没事!您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