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协议结婚后番外篇——by十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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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教练开始教授他们花滑的基本技巧的时候,柏南就开始了花式摔跤。
一个屁墩儿,一个头槌,一个侧摔。
运动不止,摔跤不停。
训练的四个小时里,柏南有三个小时在摔跤。
等训练结束回到家里,柏南觉得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后腰到大腿这一部分,更是碰一下就疼,坐都没办法坐。
骆裴松看到他这幅样子,眉头皱的死紧,语气也很不好,“你们这是拍什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柏南趴在沙发上,脸色发白,听到骆裴松的话后,艰难的睁开双眼,虚弱道:“今天训练了一天的花滑,我技术不好,就摔了一天。”
听到柏南说这是摔的,骆裴松当即要带着他去医院看看。
只是现在的柏南又累又疼,根本走不动,更别说还要去医院做一系列的检查。
无奈骆裴松只好让医生来家里给他简单看看,看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万幸,柏南虽然看起来摔的惨,但是骨头没事。
接下来只要在受伤的位置好好按摩,散掉那些淤青就没事了。
这时问题又来了。
谁给他来按摩,家里除了他自己就剩下了骆裴松,难道要让对方来?
柏南想起前两天,对方因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朵就反应那么大,现在如果要对方帮忙按摩,这不是往雷点上踩吗。
柏南想想就放弃了,打算等休息的时候自己随便按按。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骆裴松驱动轮椅来到了他的身边。
“去洗个澡,一会儿我帮你上药。”
骆裴松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只是,上药?骆裴松?
柏南忽的睁开眼,一脸惊讶道:“你帮我上药?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吗?”
骆裴松皱眉,“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柏南一脸无语,“前几天和你说话不小心碰了你的耳朵,你就用一副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这不是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是什么?”
听他说完,骆裴松又想起了那天的事,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那天是特殊情况,我平时没有这种习惯。”
“好了你快去洗澡,一会儿上完药好休息。”
骆裴松自己发话了,柏南也乐得有人帮忙,很快起身就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柏南就穿着浴袍来到了骆裴松的房间。
骆裴松的房间柏南是第一次进,和他想象中的温馨感觉不同,这个房间一进来就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那种感觉和他刚搬进来时的感觉很像,都是那种虽然布置的精美,但是没什么人气的感觉。
柏南大概看了两眼,然后就按照骆裴松的意思趴在了对方的床上,然后脱浴袍。
随着浴袍的缓缓褪下,柏南那具骨肉匀称的身躯慢慢展露出来。
先是修长的颈,接着是有着一对精致肩胛骨的后背,再往下,则是那两只浅浅圆圆的腰窝。
对方的身体白皙,皮肉紧致,柔和的灯光自头顶照射下来,让他的身体好似羊脂玉一样,温润,富有光泽。
只是这具完美的身躯此刻却有了瑕疵,在他后腰和一些关节处,布满了红黑的淤青。
一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
看着这些伤,骆裴松刚刚舒缓的眉眼又皱了起来。
他小心的在掌心到了一些药油,搓热,然后覆盖在柏南身上的淤青处。
刚碰到柏南身上的淤青,柏南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骆裴松手一顿,下意识问道:“很疼吗?”
柏南点点头,“还行,能扛得住,你继续吧。”
骆裴松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再次把手覆了上去,缓慢而有力道的给他揉着这些淤青。
一开始是很疼的,不过到了后来柏南渐渐熟悉了这种力道,他不但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舒服了。
然后揉着揉着,他就睡着了。
第8章 骆家宴会,男上加男
柏南睡着后有些不太安分,胳膊腿总是会乱动。
骆裴松刚给他上好了药,药油还没有被吸收,这个时候如果乱动把药油蹭没了,那刚刚的按摩就没有了效果。
不得已,骆裴松用手轻轻地压住柏南的肩膀,让他好好地趴着,不要乱动。
只是,睡觉乱动的人好像潜意识里就不喜欢被禁锢,感受到自己不能乱动了,柏南就开始哼唧乱扭,一双手也胡乱抓着。
这一动,就抓住了骆裴松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柏南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抓住骆裴松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前。
骆裴松被这么一拉,只能跟着也伏了下去,整个人就像是趴在柏南身上一样,距离近的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骆裴松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着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被柏南紧紧的抓着,触手温软,仿佛被一团软玉所包围。
对方的呼吸轻轻地打在手上,有点温热,有点痒,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前两天的那场小意外。
骆裴松一下子觉得心跳有点快,撑在床边的另一只手上也慢慢绷起了青筋,整个人像是即将准备捕猎的野兽,危险而凶猛。
这时,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药油瓶盖掉落在了地上,声音不算大,但是却惊醒了骆裴松。
他迅速抽回了被抓着的手,慢慢给柏南盖上了被子。
而他之前充满侵略性的气势,也在柏南被被子包裹严实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收拾好药箱,骆裴松从卧室出来后去了书房。
书房的电脑上,之前断掉的视频会议继续进行,但是骆裴松却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过了片刻,他有些烦躁的向视频另一头示意暂停,然后驱动着轮椅来到了阳台,抽了一支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的烟。
……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组的人良心发现,在第一天的训练过后,导演组就给他们发放了护具。
有了护具,柏南的训练终于好过了一点,受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一周很快过去,柏南他们的基础动作也学了不少。
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个阶段的训练时,骆裴松父亲的生日宴会开始了。
柏南换好做好的礼服,和骆裴松一起驱车去了骆家。
只是刚到门口,他们就被拦住了。
“你好,请出示邀请函。”
骆家在京市是有名的豪门,而作为掌权人的生日宴会,在安保方面自然马虎不得。
所以在宾客来时,他们需要检查邀请函,有邀请函的可以进入,没有的则不可以。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当时楚月告知骆裴松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告诉对方邀请函的事情。
再加上骆裴松近十多年来一直没回家,导致这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骆裴松。
所以当工作人员检查邀请函而骆裴松没有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做出了阻拦。
柏南皱眉,开口对工作人员道:“我们是骆云山先生的家人,前来参加宴会的。”
工作人员隔着车窗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坐在另一侧的骆裴松,回道:“你们是骆先生的什么家人。”
柏南看了看骆裴松,见他没有说话,开口道:“我身边这位是骆先生的长子骆裴松,我是骆裴松的伴侣。”
他刚一说完,工作人员就轻嗤了一声,“得了吧,骗人骗到本家来了,我来这里三四年了,只见过楚大公子,从没听说过什么骆裴松。”
“你们到底有没有邀请函,没有就请离开吧,不要挡别人的路。”
工作人员语气逐渐不耐烦,并略过他们开始给下一位宾客做检查。
柏南和骆裴松的车就这么被扔在一旁无人问津。
站在不远处的楚骆阳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呵,什么骆大公子,不过是个丧家犬而已,现在这里做主的可是我,我不让你进来,你就别想进来。”
楚骆阳看着不远处孤零零的车,脑子里全是骆裴松祈求工作人员放他进来的样子。
他越想越开心,正准备通知外头的工作人员,让他多拦骆裴松一段时间时,骆裴松的车突然开始掉头走了。
楚骆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接着赶紧打电话给门口的工作人员,让他把骆裴松放进来。
只是他的电话打的再快,也没有骆裴松的车子快。
等工作人员接收到通知后,骆裴松的车子已经离开很远了。
“蠢货,我让你拦他一下让他丢丢脸,谁让你把他赶走了?!”
楚骆阳气急败坏,同时心里也有点慌乱。
这骆裴松参加宴会的事情时骆云山亲自定好的,现在倒好,对方已经来了,却硬是被他安排的人给堵回去了。
这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会儿他怎么和骆云山交代?
楚骆阳急的直挠头,而另一边骆裴松正和柏南商量着一会儿吃什么。
“我记得家附近有一家私房菜很不错,一会儿回到家里咱们就去吃那个吧。”
骆裴松兴致勃勃的看着手机上的评论,时不时还给柏南看看。
柏南看着手机上的菜的图片,各个都是浓油赤酱的,他立刻反对,“太晚了,不能吃口味这么重的菜。”
“一会儿回去可以买点粥喝。”
骆裴松听了挑挑眉也没有反对,直接关掉这家店,搜索起了有粥的店家。
在两人讨论着吃饭问题时,骆云山正翻看着文件,听着楚月母子的解释。
“云山,这实在是不能怪骆阳,是门口的保安他不认识裴松,这才把裴松给堵了回去。”
“你放心,一会儿我就亲自给裴松打电话,让他回来。”
“云山,你,你别怪骆阳。”
楚月焦急的解释,说完还瞪了楚骆阳一眼,示意他向骆云山解释一下。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骆云山就自己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骆云山语气随意的说了两句,等电话挂断后,他才看向楚月母子。
他笑着道:“没什么大事,他一会儿回来,你们去门口接一下。”
看到他这么说,楚月放心了,赶紧带着儿子去了门外等人。
……
“吃不了了,我们得回去了。”骆裴松挂断电话,无辜的看向柏南。
柏南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的刷着手机。
骆裴松见他这么淡定,反而有了点聊天的欲-望,他侧头看向柏南,问道:“你就不好奇我家里的那点事儿吗?”
柏南抬头,眼皮一掀,一脸的无欲无求。
“不想。”
骆裴松:“……行吧,那就以后再说。”
骆裴松的车很快又回到了骆家,这一次门口没有了挡人的保安,顺顺利利的就进去了。
骆裴松一下车,等在门口的楚月就赶紧走过来,笑道:“都是门口的保安没弄清楚,让你白跑一趟,我已经批评过他了,裴松你别生气啊。”
楚月这么说,就是想把楚骆阳给摘出来。
谁知骆裴松突然道:“是吗?当时我怎么还看到了楚骆阳,不会是他安排保安不让我进来的吧。”
楚月听了笑僵在脸上,语气干巴巴的,“这,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裴松你看错了,这晚上光线不太好,肯定是看错了。”
骆裴松扫了她一眼,笑笑,“或许吧。”
骆父的生日宴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简单说了两句后,宴会就开始了。
来的宾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各有各的圈子。
而楚骆阳身边也围着一些他那个小圈子里的人。
“骆少,听说那个残疾大少也来了,怎么不见人影啊。”
说话的人穿着花哨的西服,头发也收拾的特别精致,整个一公子哥儿的形象。
他是进入骆家以来第一个认识的人,两人的交情最好,所以说话也随意一点。
楚骆阳现在听到骆裴松的消息就烦,他猛地喝了一口红酒,语气不耐,“谁知道他躲在哪儿,别给我提他,看见他就烦。”
花哨男听见了嘿嘿一笑,小声道:“骆少,你就不想让他吃点教训吗?”
楚骆阳端着红酒的手一顿,眼神往花哨男那里一撇,嗤笑,“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是在骆家,你还能打他一顿不成?”
花哨男没反驳,只是凑在楚骆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楚骆阳听后,他的表情逐渐舒缓,最后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出来。
他对花哨男说道:“这事儿要是成了,怎么也得恶心他个把月。”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不要等现在,等稍微晚点的时候再去办。”
花哨男点点头,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
柏南和骆裴松在角落里吃吃喝喝的,十分悠闲。
过了会儿,骆裴松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他打开后看了看,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他就对柏南说他要去卫生间。
骆裴松操控着轮椅路过宴会厅,去了一楼的卫生间。
他刚进去,身后的门就再次打开,以花哨男为首的几个公子哥儿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就是骆裴松?”花哨男站在骆裴松的轮椅前,居高临下吊儿郎当的问着。
骆裴松微笑,“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花哨男嘿嘿一笑,“有啊,是一件美事儿,就是这件美事还缺个主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扮演一下。”
骆裴松继续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