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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by晏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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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知竹用手轻轻拍了拍程雁书的肩膀,让他靠自己靠得更妥帖,然后对侍立在院子里的鸿川说:“给四师兄拿坐垫和腰靠。”
  薛明光大笑着过来,爽朗地拍程雁书肩膀:“雁书啊,说你强你可真强,心魔幻阵都给破了。说你弱又真弱,灵力少得可怜,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有兴趣就手下留情。”程雁书躲着薛明光拍自己肩膀的手,靠韩知竹更近了,半张脸都贴在了韩知竹的小腹上,“我真的很弱,所以你再拍,我就要被你拍死了。”
  不知道韩知竹是笑了笑,还是呼吸所致,程雁书贴着的小腹动了动。
  鸿川拿来了靠垫和腰靠,待程雁书坐好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普洱茶。韩之竹抬手拿走那杯普洱,对鉴云说:“四师兄气血不顺,不喝熟茶,你去把我的冷泉茶取来。”
  程雁书喝下一口冷泉茶脸色略微舒展之后,韩知竹转向白映竹:“大小姐已经检查过那十几位师兄弟的死因了?”
  白映竹虽然比寻常人更加沉稳,但此刻脸上的哀伤也是掩不住的清楚,她道:“确是心魔反噬而至心脉爆裂。”
  程雁书立刻看鸿川和鉴云,急道:“那我这两位小师弟呢?给他们检查了吗?不会有什么隐患还没查出来、埋下以后会发作的隐患吧?”
  薛明光认真答道:“这两位小师弟,确是无妨。”
  “为何所有人都是在幻境里被心魔反噬到五劳七伤,偏这两位小师弟毫发无损,甚至安然睡去?”铸心堂一名弟子带着怀疑问道。
  韩知竹看向鸿川鉴云:“你们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沉吟一下,他又温言道:“就说你们觉得能说的部分,无妨。”
  鸿川踏前一步,坦荡答:“我进入的幻境,是青阳山的试剑池。我一直在试剑池练御剑,练到累了,就睡着了。”
  鉴云脸一红:“我进了试剑池,但没通过试炼,之后坐在池边听鸿川给我分析疏漏,听累了,就睡着了。”
  “青阳山?”薛明光眨眨眼,“耳熟?”
  “是我四镜山的四峰。”鉴云答,“春山青阳,夏山朱明,秋山白藏,冬山玄英。”
  “四镜山所有初阶弟子,都需要通过试剑池试炼。”韩知竹道。
  薛明光大笑起来:“两位小师弟真是心性十分十分十分之纯良,心魔都是怕修为不够执念要努力提升,却又不钻牛角尖,非常好,一定会有大成的一天。”
  “你呢?”程雁书笑着调侃薛明光,“薛光光同学,你的幻境里有什么?”
  薛明光忽然脸色一红,非常迅速地转开了脸。
  这举动落在程雁书眼里,无异于等于自投罗网。
  程雁书笑得更欢了:“诶?薛光光同学,你看起来很有问题——是少儿不宜的那种问题。”
  韩知竹喝下一口冷泉茶,视线扫过了笑着的程雁书,停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知竹:糖,我有,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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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韩知竹视线停住在程雁书身上的下一秒,程雁书立刻垂下了头,止住了肆意欢快的笑意。
  只是,他看着像是正襟危坐,实际上肩膀却还在微微耸动,显然是在偷笑。
  “什么薛光光?难听死了!不准这么叫我!”薛明光奋起反抗,“而且你大师兄也说了,就说觉得能说的部分即可!你不听你大师兄的话吗?!反正……反正我的心魔绝对不穷凶极恶,也不伤天害理,我保证。”
  程雁书微微抬起脸,悄悄用表情给了薛明光“你说是就是吧”“你开心就好”“你以为我会信吗”的连击。
  薛明光不甘又无奈地拒绝了再看程雁书。
  开玩笑,被十几二十个绝代佳人围着,哭着嚷着叫着一定非他莫嫁不然就在他面前出家,他只能烦不胜烦地一直逃窜这种场面,是能够摊开来在各家子弟面前说的吗?
  他泰云观少掌门不要面子的吗?
  若不是幻境破了,他只觉自己要在这叽叽喳喳莺莺燕燕非他不嫁没他不可的修罗场里,心力交瘁而亡了。
  “所以,”薛明光正色,“这幻境是由每个人的心魔而延伸出现,四镜山两位小师弟心性纯良,又入世未深,虽然力求上进,却尚未有不可恕的执念,入了幻境,就反而自在。”
  “那程师弟为何未入幻境?”白映竹语气客气,语意间却有能够察觉的怀疑。
  程雁书心内一紧,韩知竹像是感知到了他的紧张,轻轻拍了拍的肩膀,对白映竹道:“我四师弟现下几乎没有灵力,或是因此未受影响。”
  白映竹点点头,眉峰依然蹙起:“现在最麻烦的是,已经仔仔细细查过这院内外的痕迹和气息,确是魅妖为恶。”
  “魅妖确是以调引心魔来施以迷障为术,”白映竹思忖着道,“但昨晚这幻境之阵如此霸道狠毒,能同时催生出如许多人的心魔反噬,哪怕是百十来只魅妖同时作恶,也是不可能。”
  “只要能催生心魔,剩下的也就是反噬。”薛明光解释,“如此一来,倒是修为越高、灵力越纯粹的人被反噬的程度越深。”
  “那岂不是递了把刀到邪魅手里,引颈就戮?”程雁书震惊,“而且还是自杀,这也太憋屈了吧?”
  他立刻去看韩知竹,满脸真切的担忧:“大师兄,那你不是最危险的那个吗?”
  “无妨。”韩知竹给程雁书又倒了杯冷泉茶,“确如白大小姐所言,哪怕千百只魅妖同时作恶、哪怕是魅妖修成真魔,不死不灭,也不能催生出修为高灵力纯粹之人的心魔,凡事有规则,这是天道。”
  程雁书心里一凛:魅妖迷障催生心魔,原主之前中了迷障就爬了韩知竹的床。但他这一次没有中迷障,想要回家的心魔也没有催生出来,又是为什么?
  程雁书随意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递到韩知竹面前:“大师兄,你看看,我中的迷障,到底是除尽了吗?”
  韩知竹轻轻抬手,便替他把衣袖放了下来:“除尽了。”
  “真的?”
  “昨日琴修时,我已经试过了。”
  韩知竹的答案让程雁书又陷入了思考:他有心魔,但原身中的迷障散尽之后,昨日的场面就没他什么事情了,他的心魔没有被激发,也没有入幻境之阵,而是仅仅被定住而已。
  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本地人?这里的机制对他起不了作用?
  程雁书困惑着垂下眼,韩知竹低声道:“可是又渴了?”
  他抬起手,给程雁书再倒了一杯冷泉茶。
  修长指节轻轻一递的动作,却是让人心醉神驰的移不开眼,确实是翩翩绝世佳公子,还强得不得了,虽然冷,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招惹人惦记的主。
  难怪原主要痴缠他呢。
  韩知竹又问白映竹:“确是魅妖?”
  “确是。”白映竹答得笃定,“定妖性识魔类的功课,铸心堂从未敢稍退。除非……”
  “除非,有了新的魔种。”韩知竹道。
  “新的魔种?”白映竹踌躇,“可能吗?”
  “基因突变和进化本来就是客观规律。”程雁书喃喃自语。
  他原本并没有哗众取宠的刷存在感的意思,但在座诸人都是有修为的,他的细语便一字不漏地被悉数听去了。
  韩知竹看他,轻声道,“四师弟可是自有见地?”
  “不是,没有,就是忽然想到了……”程雁书忙解释。
  “突变?进化?什么?”白映竹也非常感兴趣地看向他,“程师兄可否详细说明?”
  “就是……因为外部影响或者外部刺激,有些生物为了适应这种变化,会发生突然地变化,变得更适应这种刺激下的环境,或者变得更厉害。”
  薛明光眼睛一亮:“雁书的见地确有可能。魔魅之窟不是忽然变得极度不稳定吗?连四极封印都快要冲破了,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说不定就是有什么东西影响了这些妖物。”
  “依白大小姐所见,是否可能?”韩知竹询问。
  妖和魔已封印百年,平日他们不过捉些不入流妖物,论了解,没有哪家会比铸心堂更清楚。
  白映竹弱柳扶风般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过了片刻,她又道:“我回铸心堂后,会请我爹主持大局,辨明形势。”
  商议过后,鸿川和鉴云扶着程雁书,把他妥妥当当的安排在床上靠坐好后,韩知竹道:“我再给四师弟渡些真气,你们且去北辰珠外守着。”
  被韩知竹的两指搭上右手脉搏,程雁书却忽然抬起左手,盖住了韩知竹的手指:“大师兄,现在情况不明,你的真气是不是省着点用?”
  他忧心忡忡:“毕竟你现在是最危险的那个。”
  被程雁书的手盖住的手指微微一颤,韩知竹有些奇怪地道:“你……忧心我?”
  “当然啊。”程雁书皱眉,“我一点也不想你受伤。”
  韩知竹的唇角不自知地微微扬起一点角度,他抬起手握住程雁书压住自己的左手,轻轻拉开,两指切中程雁书跳动的脉搏,把温润的真气缓缓渡了过去。
  放开程雁书的左手,他轻言:“我应允你,我会当心。”


第15章
  回到四镜山后,韩知竹明显忙起来了。
  程雁书带着伤,除了每天晚上见韩知竹琴修一个时辰之外,基本都在自己房间里修养,一旦想要出个门去打发一下无聊,就会被鸿川和鉴云软软地劝回来。
  第五日一早,程雁书的房门被扣响了。
  他懒洋洋地仰躺着,懒洋洋的睁开眼,又郎洋洋地道一句:“进来吧。”
  门被吱呀推开,在程雁书懒洋洋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意态端方的韩知竹。
  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圆木盘,里面放着一个碗,稳稳当当步履流畅地向程雁书走过来。
  程雁书立刻笔直地弹坐起来:“大师兄怎么能劳你亲自给我送……早餐?”
  什么早餐……那托盘里躺着的,分明是一碗漆黑的药。
  想起上次喝的那碗药的苦劲,程雁书的脸也苦了起来:“大师兄,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想身体快些好,喝药。”
  看着药碗,程雁书的脸就不自觉扭曲:“苦。”
  韩知竹不接话,右手却手掌一翻。一颗牛乳糖出现在他掌心里,又轻轻落在托盘上。
  向前一递,那碗药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停留在程雁书触手可及的位置。
  看一眼稳稳托着托盘的韩知竹,再看一眼那碗药,程雁书皱着脸,拈起了那颗牛乳糖:“好吧,至少我知道,大师兄这是在,哄,我,吃药。”
  放下牛乳糖,接过药碗,在韩知竹不动声色的关注中,程雁书一鼓作气地给自己灌了下去。
  那颗牛乳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韩知竹剥去了外面的柔纸,在程雁书苦不堪言地放下药碗时,被托在韩知竹手心里,递到了他面前。
  忙不迭放下药碗抓起那颗糖怼进嘴里,程雁书含糊不清地说:“下次哄我吃药的时候,能带点笑,这糖会更甜一点,试试?”
  不然他总觉得自己还是因为大师兄的威严而不得不吃药,没有享受到病人该享受的被关怀的温暖。
  不置可否地看程雁书一眼,韩知竹道:“这服药之后,再调息两日,就可痊愈了。”
  “行吧。”程雁书带着期待发问,“大师兄,我的早餐什么时候恢复?”
  “受罚中。”韩知竹视线落在程雁书随意抛在桌上的那根要被磨成针的铁杵上,“待身体好些了了,就去冷泉吧。”
  “什么?”程雁书可怜兮兮地看着韩知竹,“大师兄,我是病人,我想吃早餐。”
  “受罚中。”韩知竹一点也没通融的意思,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程雁书一伸手,想拉住韩知竹,谁料韩知竹动作太过于干净利落,这一拉便落了空。
  程雁书不忿地掀开薄被,跳下床疾步追上,继续为早餐奋斗。
  被他如此这般拉住了衣袖,韩知竹停住了动作,叹了口气。
  然后,手一挥,程雁书拉住他袖子的手便被挥开了。
  “大师兄……”
  程雁书可怜兮兮的声音中,韩知竹转过身,双手舒展,轻轻松松地把他抱了起来,几步之后,便安放在了床上。
  给目瞪口呆的程雁书盖上薄毯,韩知竹道:“身体未痊愈,休得胡闹。”
  “大师兄,我这心伤都是为你受的,”程雁书干脆抓住韩知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心口,“为你受了一击而伤,被你的归朴赏了一击也伤,这样还换不来一日三餐?”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韩知竹虽然眼神有了波动,但依然坚持原则,语气间毫无转圜余地。
  松开韩知竹的手,自己捧着心口,程雁书悲愤:“大师兄,你这是要我死!”
  “死不了。”韩知竹抬眼看他,“师尊也说你独有慧果,与众不同,应该尚有机缘和功德在后面。”
  机缘?功德?能不能换来一顿早餐?
  看着韩知竹如茂林修竹般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程雁书非常沮丧,且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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