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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竟是男儿身 番外篇——by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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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魅把人拉了过来,叮嘱道:“好好陪着殊殊,和他说会话。”
  厅白幻揉了揉额,“母后……”
  萧魅头也没回就进了屋,空气霎时安静下来,两人沉默着面对面。
  月明荞想问的不少,但今日闯进清梧宫,避免不了心虚。厅白幻既没让自己知晓,也没传过话,恐怕也并不希望自己出现在此。
  但今日自己却是来了,还以这番打扮。
  他有几分后悔,内心不由得忐忑,笼在袖袍下的指节硬是被指甲掐出了月痕。
  “想我了?”厅白幻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既非审问也非责备。慢吞吞的语气配合着好听磁性的声音,把月明荞思绪牵了回来。
  他顿了顿,没有否认。
  厅白幻眼尾微弯,突兀的笑了笑。这抹淡笑很快打散了月明荞紧绷的情绪。
  “我本打算明日去找你。”厅白幻坐在一旁,牵过他笼在袖下的手,随后看到了那些颇深的指甲印,眉宇之色微变。
  厅白幻指腹轻轻揉了揉,叹了口气问,“怕我生气?。”
  这话不假,月明荞的确怂了。萧魅的状态看来神色正常。自己这突然闯进来,分明就是扰了厅白幻母子相聚。
  月明荞点了点头,“是。”
  厅白幻顺着他额前的墨发,轻轻揉开了他还没放松的黛眉,“没有生气,我很高兴。”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想着我,担心我,所以高兴。”
  厅白幻的话很有安抚作用,月明荞心下放松了不少。
  过了会又寻着话问,“殊殊是谁?”
  “厅琉殊。”
  月明荞一下懂了,书中湘国二皇子,陪伴了厅白幻整个童年,于东襄刺杀而死的人,亦名为厅琉殊。
  萧魅竟是把自己认错了,这当真说不过去。
  “我和他像吗?”
  厅白幻取了茶盏倒水,“不像。”
  “年少时,母后总爱将二哥打扮成女子,所以认错了。”
  “……”月明荞哦了声,又想起白澜来。厅白幻穿着红裙貌美绝色,恐怕也有这位母后的缘由。
  做母亲的,总喜欢把自己的孩子打扮的漂亮。
  他抿了口厅白幻递来的暖茶,随后萧魅端着些吃食走了上来。月明荞看见不少糕点,连带着鼻尖也嗅到了浓郁的香甜味。
  “殊殊最爱的梨花糕。”萧魅笑着盛在玉桌上,白糯的糕点还带着热气。
  厅白幻又再次说道:“母后,这不是殊殊。”
  萧魅捏了块糕点堵住他的嘴,就像对待小孩一样捏了捏他的脸。厅白幻脸颊起了片红,嘴里还被迫叼着块雪白的糕点,神色无奈。
  这模样说来好笑,月明荞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堂堂湘国国君,一统天下的帝王。也还是逃不过母上大人的关怀。
  月明荞笑的放肆,萧魅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女子柳眉凤眼,朱红丹唇,带着胭脂味和糕点的香味,凑了过来。
  离得近,月明荞还见到了她眼角时光留下的细纹。
  “殊殊?”萧魅面色困惑,指节戳了戳他的脸,“还真不是殊殊。”
  也不知暴露了什么,萧魅突然就瞧出了端倪。月明荞本也不想顶着别人的名字,自然而然道:“我的确不是。”
  “那你是谁?”萧魅发问。
  月明荞想了想,厅白幻已然吃下了那块糕点,嘴里替他先答了。
  “母后的儿媳。”
  “……”
  这话闹得月明荞和萧魅都僵在了原地。萧魅不是第一次听自己儿子提起,却是第一次见。
  比起印象里模糊的影子,面前的人无疑更为具体,“厅儿的眼光真好。”
  月明荞张着口想反驳,奈何倏的记起一件事,他与厅白幻早在五年前就完过婚,这事倒也说的过去。
  “荞荞是吧。”萧魅换了个称呼,月明荞发懵的点了点头。
  厅白幻看来已经提过自己了,不然萧魅也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
  “荞荞来尝尝娘的手艺。”
  “……”这是不是太快了?月明荞望着萧魅,厅白幻倏而伸手推了一碟糕点过来,语气松散道:“夫人,快尝尝。”
  “夫人?”月明荞唤过厅白幻无数次夫人,如今还是第一次调了个头。
  他闷闷吃了两口,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既想反驳,又找不到由头,最终只能承认了这句夫人。
  “怎么样?”萧魅问。
  月明荞点了点头,“好吃。”
  萧魅看来很高兴,又让着月明荞试了试其他糕点。月明荞依次尝了尝,萧魅的手艺不差,他倒是都喜欢。
  这样的相处意外和谐。
  月明荞吃食完糕后又待了会,大概是天太凉,受了寒,额头发烫一时觉得有些闷。
  厅白幻伸手来探了探额头,声音冷了些,“该回去了。”
  “我没事。”
  萧魅抿唇道:“脸都烧红了,怎么能没事。”
  厅白幻起身脱了外袍搭在他身上,与萧魅又说了几句话,便拉着人出了清梧宫。
  宫外成片的御林军,月明荞下意识往厅白幻背后躲。如今他顶着这身宫女打扮,身上还披着厅白幻的外袍,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
  回到住殿后,月明荞便换了身衣物。只是脸上胭脂还没洗去,头饰还没拆下,太医就来了。
  “你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吗?”他说话声里透着几分怨气,坐下在木椅上伸出一截皓腕看诊。
  额间的烫意虽明显,却也没什么其他症状。
  “听太医的话。”厅白幻长身站在了他身后,伸手不慌不忙替他摘去头饰。
  月明荞没再答话,决定把人晾着。厅白幻将自己想的太娇弱,好歹也该有个度才是。
  太医问诊后开了几副药后退了下去,屋内银丝碳烧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大概是于心不忍,月明荞挣扎回头又看了眼厅白幻。
  这人正巧与自己对视,幽蓝色的瞳孔新映射着烛光,徒添了几分燥意。
  这眼神够耐人寻味的,月明荞指节下意识攥紧,睫毛发颤。
  唇口被手指灵活的拗开了,月明荞微仰着头,一双眼睛潋滟水光。
  他皱了皱眉,舌尖触及一片凉意,刺的缩了回去。厅白幻的眼神染了某种欲望,指节又探了进来。
  月明荞攥住他的手,往后退,口中断断续续道:“我……我生病了,不能做。”

52、混乱
  厅白幻嘴角微挑,手收了回来,“夫人在想什么。”
  “?”月明荞脸连着耳廓都染上了薄红,厅白幻不是这个意思吗?可那眼神分明恨不得吃了自己,动作也暧昧透着引|诱。
  谁会没事把手指探进别人的嘴里?
  他回头站起身,抿了抿唇道:“是我会错意了。”当下已经够丢脸的,也不知自己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竟是说出那样的话来。
  厅白幻又笑了笑,抓住他的手腕,“没有会错。”
  月明荞耳根不知不觉红透,厅白幻不承认还好,如今承认了反倒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此双方心知肚明,他脑海里不自觉的就跳出了些画本的内容。越是细想,心绪也越乱。
  “不过,既然夫人病了。”厅白幻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尖,“就再等等。”
  耳朵又热又冷,厅白幻的动作很轻,裹着寒意的指腹莫名让人贪恋。
  他不自觉的想靠近,又咬牙忍了下来,没什么力气道:“我要睡了。”
  月明荞僵着没立刻离开,等着厅白幻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才摸索着转过身洗脸上床。
  厅白幻拉过一张木椅在床边坐下。月明荞浑身缩在被窝里,只露了双眼睛,语气嗡嗡的问,“你要守着?”
  这人在清梧宫待了几日,也不知有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在这守着自己,他有些于心不安。到底说来只是风寒,睡一觉便能好,也不用特意如此。
  厅白幻手里拿著书应了声,末了幽深的瞳孔又看过来,噙着几分笑意,“在这等着夫人病好。”
  病好?他联想着刚才的话,厅白幻当真禽兽,竟是要在此守株待兔。月明荞恼怒的缩回被褥,转过身,不想再搭理这人。
  不过这次风寒比想的严重,最开始的发烫灼热随着时间推移,又徒添了晕眩,耳鸣。月明荞再一醒来,连着不光嗓子哑了,浑身也变得乏力。
  屋内空荡荡的,厅白幻不知何时走的,床边的木椅上只留下了本合上的书页。
  说要守着,到底也只是说说而已。月明荞愤愤的有几分生气,掀开被褥从床上起了身。
  小焕正巧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月公子怎么起来了?”
  月明荞摸了摸额,“有些渴了。”
  小焕放下汤药,倒了杯清水递过来,“月公子还是躺着吧,有什么要做的,唤奴婢便是。”
  月明荞应了声,饮完水后又慢吞吞的把药给喝了。这药味浓郁,嗅到鼻底就发苦,更别提在嘴里了。
  小焕拿了块蜜饯,月明荞才觉得好了些。
  碗里见了底,他犹豫了会还是问了,“陛下呢?”
  “陛下……”小焕脸色躲闪,手盯着药碗不敢抬头,“柳妃娘娘差人唤了陛下,陛下去了柳清阁。”
  “……”柳妃娘娘,月明荞才想起厅白幻有个后宫,不光是柳妃,还有常妃、云妃、涵妃……当真是一个不少。
  帝王为巩固政权,娶官宦之女乃是常事。书中厅白幻说来也娶了许多,且各个都是美人,称的上是绝色。
  月明荞安慰着自己别在意,但心里又不受控制。厅白幻或许是喜欢自己,但谁又能保证他的感情中只有自己?
  帝王生性薄情,月明荞莫名想了许多。厅白幻的世界里围绕着很多东西,权利、女人、金钱,每一个都是致命的诱|惑,自己无疑渺小卑微。
  从前他没不在意,现在想想却多了些顾虑。他没办法去克制自己不去生气和吃醋。
  “你下去吧。”月明荞哑着声挥了挥手。
  小焕瞧着他心情差,便没再打扰应声离开。屋子里静谧的只剩呼吸声,月明荞视线停顿在木椅上的书页看了会。
  等了片刻才上了床。
  脑子本就在烧,又一阵乱想,此时便有些头晕脑胀。他身子起了层薄汗,双颊发红,里衣也染了汗渍。
  大概是汤药的作用,身体的热意只增不减。月明荞松了松里衣躺下,眼皮的沉重感袭来后,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屋内烛火摇曳,也不知睡了多久,月明荞被一阵疼痛扰醒。
  脖颈被咬了一口,接着是锁骨,发懵了片刻,恍惚睁开眼,才看见身上缠着个人。
  若是梦,也不至于会痛了。月明荞心惊,双手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俊美的容颜和那双熟悉的眼睛映衬在烛火下,美得惊心动魄。厅白幻的唇角染着血渍,眼底带着侵略和说不尽的情愫。月明荞能清晰感受他身上的燥意,这副身体如今竟发着烫。
  “厅……厅白幻?”
  “荞荞。”厅白幻顿了顿,说着又吻了上来。月明荞嗅到一股并不浓郁的酒味。
  接着唇瓣被咬出了甜腥味。
  这人是喝疯了?可不应该啊,书中厅白幻千杯不醉,实在说不通。
  正分神时,衣衫里竟多了只不安分的手。月明荞一个哆嗦,挣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人推开。
  厅白幻就像只觅食的狼,穷追不舍。月明荞往后退,一个不注意撞上了床扶手,疼的眼里泪花打转。
  “厅白幻!”他有气无力喊了声,推着人的肩膀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就算是要做什么,也不该挑这个时候。他如今病着,全身没力气,难受的要死。身体还存有的抵触和恐惧一时笼罩,心底某根弦快断了。
  月明荞眼底泛红,衣衫乱七八糟,手下力气越来越小。不免有些急,急得害怕,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荞荞?”厅白幻气息紊乱的唤了声,到底清醒了些。
  “别害怕。”
  月明荞哽咽着,脑子烧的糊涂,鼻子堵了连换气都困难,“我……我生病了。”
  “现在不行。”
  厅白幻往后退,让两人间隔出些距离。燥热的空气消减了些,月明荞快速拢了拢衣裳,双手撑着床稳住身形。
  “对不起,荞荞。”厅白幻揉着额,努力保持着清醒。
  原本他去柳清阁,是为了商谈湘国起军的事。奈何柳清殇借着理由寻他,却是在酒中下了药。
  宫中这般伎俩不少,敢做下的人早被处死了。柳清殇今日大胆,无疑是借着军部尚书之女的身份,以为自己不敢动她。
  厅白幻眼底虚晃出几道身影,月明荞大概是真怕了,脸发烫,眼底还盈着泪。他压制着扶住床沿,忍着浑身越发澎湃的药性下床。
  理智和欲|望在某一刻交织,扰的头快炸了。
  “你怎么了?”月明荞慌乱的问,厅白幻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再笨也该看出问题了,厅白幻如今不正常。
  房门外守着的小焕不知去了哪,月明荞只好下床,又把厅白幻扶了起来。
  厅白幻这模样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偏这人身量比自己高,他扶着人已经快换不过气了。
  “帮我。”厅白幻头倚了过来,靠在他的肩上。月明荞忍着浑身发抖,指节用力环住这人的腰保持跪姿。
  “我……做不了。”
  “荞荞。”
  月明荞察觉手被攥住了,身体本能的抗拒挣脱,脑子本就烧的糊涂,意识也渐渐不听使唤。他有些放弃,抿着唇强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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