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扮演白月光了番外篇——by白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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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虞问:“什么照片?”
汤谷说:“你只会什么都不问,跟他分手。这是你说从来只在乎他一人,是你二十多年对他的感情?”
汤虞似乎听明白了,医生之所以跟汤谷在一起,是因为汤谷的胁迫。医生跟赵畅的绯闻,是因为医生被勒索急需钱。
他有些慌张,要去找医生。
汤谷冷眼看他:“你从来也不够爱他。你的爱,比不上我对他的。”
汤虞看了他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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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汤谷回家里,跟跟汤虞分手失魂落魄,眼睛哭红的医生说:“你说的,我都做了。”
“你不是不想跟汤虞分手了吗,我把你是被我胁迫的,告诉了他。”
苏雀谢谢他。这样他就能跟汤虞复合了。
但是他抓过医生的手腕,眼睛微有些红,可是被他压抑成了灰澹的模样:“除了谢谢,还有呢?”
医生找不出其他对汤谷的感情了。
汤谷恨,眼睛微红,又灰澹,“你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哪怕产生了,后来又没有的?”
医生被他眼睛微红,看住他的模样稍稍楞住。
他们说好的,汤谷告诉汤虞后,他跟汤虞重新在一起了。
医生有些失语。
“如果我可以像汤虞那样,性格安稳,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系统这时候出言提醒:“……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跟赵畅去日本结婚了?”
“如果大家都能在日本,那该多热闹。”医生的淡淡一笑。
系统:“……”虽然,这么胡闹。但是他还是勉强地很高兴,“今天悲情值突破了100,可喜可贺。”眼看着就要被反派作成了大结局,系统还要再提醒他一句:“只要你甩了汤虞,或者被汤虞甩了,宿主你本世界的任务基本就结束了。”
不能说是完美完成主线任务,至少也说是一点都不符合。
这个世界,就酱吧。
系统从来没有这么佛系过。
医生一点一点地抽走了在汤谷手里的手,他眼睛也泛出了感激的红:“谢谢你,谷谷。”
起身,出门了。
余留下汤谷一个人在他的公寓沙发上,汤谷瘫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失去焦距。他半晌,手里纸盒掉落在地,里面的粉色的钞票,飘落一屋。
甚至,他还在幻想,只要医生有些动摇,他会马上求医生说,“这些钱,够你还赵畅。离开赵畅,我们在一起就好了。”以前的都不存在,从此就他们俩就好了。
从此就他们两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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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医生对赵畅说,去日本结婚。后来,赵畅的父亲撤销了对苏医生的投诉。
德济医院的神经外科恢复了平日的繁忙而又平静。
因为苏雀每隔一段时间打入账户里的钱,赵浩也够他买下一座实验室,可以进行他随心所欲、并且不用时刻担心、随时被国家法律取缔的实验。
为这一场黑市的比赛,他准备久矣。
第16章 818那个戏弄俩兄弟的医生16 结局……
16
就在这个世界即将进入最后的角色扮演倒数阶段。
反派闲来无事地跟系统闲聊:“如果我跟汤虞在一起,你会?”
系统立马跳起来看他:“!”
反派又问:“如果是跟汤谷在一块呢?”
系统痛哭流涕:“求求您别玩我了。”
反派又笑:“如果是大家都在一块呢?”
系统觉得自己只差跪下来跟反派磕头。他这算是哪门子系统,别的系统跟宿主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只有他是哄着祖宗、求着祖宗做任务。
就在系统险些要自己检举自己时,反派:“我说说而已,况且这个世界我已经待腻了。”
系统破涕为笑,下一秒,听见反派问:“好想知道下个世界会有哪个幸运儿来当我的对手/背叛者。”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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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虞来医院见医生,准备苦求医生,向医生道歉,却得知医生好几天没上班。去医生的住处找。却发现人不见了。
他满是愧疚、担心、气恼,慌不择路选择去了另一个地方找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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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医院停车场遭遇陌生人袭击的医生在一个舞台醒来了,看到了不认识的人。
“你好,德济神经外科苏雀医生?”
“欢迎你报名了这个比赛。”
“我们在报名的两百四十位人挑选了你,你应该为此感到幸运。”
苏雀看到这个是一个倒锥形的空间,像是报废遗弃的工业设计感的艺术馆。
远处的逐层高上去的观众席,他位于的位置,是圆形空间最中间最低部的舞台。舞台呈现近一百平方米,有几处面对观众,或者是在进行直播的电子屏幕——因为他此时已经在看见了自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而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人身披白色的医生褂袍,年龄与他不相上下。舞台的主持人正介绍着:“这位是来自德济神经外科医生、拉斯克奖获奖者,赵浩先生。”
两位同事同时站在了舞台上。
而赵浩是满面的自信淡然,不像苏医生,满脸疑惑。
这个倒圆锥形、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观众席上,并无多少观众。两两三三,大多集中最靠近舞台的前几排。包括黑市组织地下比赛的人,整个到场的人不足六十人。
“这是怎么回事?”医生往后看去,试图从赵浩嘴里得到一丝破解。
可是赵浩的心早就了必须要和苏雀进行胜负之分。他早年高傲的心,进了德济一直被苏雀压一头。他没想到上一次在研讨会上竟会如此丢人。不过,除了学术,他赵浩更擅长的是实战。
赵浩看到了苏雀的困惑神色后,淡淡露出一丝冷笑:“苏雀,这次我怎么都不会输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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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汤虞去找到了汤谷:“求求你,把他还给我,不要藏起来了。”
他看到汤谷颓废一个在家,很多天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坐在了地上,抬起的一眼,眼睛全是红色,多天没有好好睡觉。
弟弟冷笑:“你在我面前装什么,”
汤虞闯进去他家的每一间房间里找:“医生,医生,雀雀,雀雀,我错了,你出来,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知道了一切,我知道了……”
汤谷拿起了啤酒喝,找不到的汤虞不得不出来,才发现,拉上窗帘,在隐澹的光线下,汤谷周围很多啤酒的空罐子,“人呢,”汤虞在他面前,汤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几天没有梳洗,胡子拉擦的。
汤谷拿起酒喝。
哥哥打掉啤酒,啤酒洒了,湿了地上和汤谷的上衣一些。
“我问你,苏雀人呢。你把人弄到哪里去?”只有眼前的人,最值得他怀疑了。
汤谷失笑,但他翻起灰澹的眼珠,看不出一丝笑意,只有恨:“如果我把人杀了,你会高兴吗?”
汤虞气得打他,这次没让他打到,反而被汤谷狠狠掀翻。
汤虞叫着:“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汤谷站起来后,汤虞才发现他的脸异常的苍白,只有眼珠是无尽的灰澹,“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他吗把人弄丢,就到我这里来发疯。凭什么他会看上你这种垃圾?”
汤虞后退了一步,没有反驳,他喃喃地问,“他不在你这儿?他好几天没上班了,医院也没收到他的请假……”
汤谷看他哥哥可悲的模样,这幅尊容何尝不是他汤谷自己此时的写照。
汤谷说:“我知道了。”
“你去哪儿?”叫住要离开的弟弟。
汤谷夺门而出看了下他:“我把他找回来。找回来后,他不会再是你的。”
他不甘心,把医生让给了垃圾。
·
暗网直播着的舞台上。
两个人被关进舞台上特意改造过的玻璃手术室内,透明的四方盒子,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两位医生接下来的手术活动。
苏雀被关进去的玻璃房里,躺了一个年轻男子。男子双眼紧闭,呼吸浮弱,呈现昏迷不清醒状态。周围的医疗设备只有一个手术床,一张手术器械桌,一部麻醉机,一部手术显微镜,动力系统,双极电凝器,若干输液架。
还有四台神经外科手术器械:分别是软组织手术器械,颅骨和脊柱手术器械,硬脑(脊)膜手术器械,脑、脊髓手术器械。
以及神经外科脑内的刀钳钩工具。
苏雀立即查找是否有病人的病历、报告、脑部CT、头磁共振的资料,发现只有一张写着病人简单概括资料:男,22岁,与女友车祸导致头部受伤。
外面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从外放的音响传达在舞台、玻璃房中:“现在你们面前是一对因车祸导致脑部受伤的情侣,请两位外科医生展开救治。救治时间为10个小时。如果病人死亡、手术失败、病人留有后遗症、成功情况下手术慢于成功、获知错误病人受伤情况的另一方,均算作比赛失败。”
苏雀在玻璃房问:“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比赛?”
暗网的组织人的主持人笑:“那么你将不配拥有活着、健全的参加资格——请问您是否要退出比赛?”
医生:“……”
医生埋头手忙脚乱进行,在一场神经外科手术中,会分配助手,麻醉师,手术护士,有的手术还得要配副刀医师。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病人没有任何ct、磁共振和以往病历,无法得知他脑部是什么损伤,且或有什么过往病史等。
这种情况如同盲人过河,简直是过失杀人。
医生汗如雨落,心急手更乱:他无法判断病人受伤部分、严重性、受伤多久等等一切。贸然开刀,必定会导致病人脑成了马蜂窝,这一刀那一刀,这不是杀人是什么。
他逐渐淡定下来,拍着病人双肩,试图大声唤醒病人,并检查病人是否被注射过麻药情况。终于病人在他的呼叫和拍动有苏醒。“你好,我是医生,请问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呜……痛,呜。痛。啊,啊……”
“请问是这里吗?这里?这里?……”苏雀一个个手按过去询问病人。多次停留在了头部三个地方,病人说出了好几处地方的疼痛。可是病人有打过麻药过长时间的前提下,陈述并不清晰。
眼看病人呼吸虚弱,已过去2个小时,苏雀只能开刀,先查看病人喊得最疼痛的部分——
比赛进行一半,玻璃手术室苏雀这边出现大出血情况。他暂时止住后,提出了一个要求:“我要求去赵浩医生那边看一下那名女子状况。”
在场观众三两,更多的是在电脑面前观看着暗网里的这一场非法地下比赛。
主持人问向了赵浩可否同意。
赵浩拒绝了苏雀查看他女病人的要求。
医生劝说:“如果给我查看,对你病人也是好事,赵医生。”
赵浩回应:“我不会容许你这个要求的。你好自为之,我的手术即将结束。”
苏雀只能埋头进行,浴血奋战,他的临时玻璃房挂着穿上的白大褂染血。口罩上,他垂下眼,看着手术布下的头颅,汗水密麻在了额脸。
他心头震惊不已,看着自己打开了男病人的头颅,那缠绕的一块玉白色肉团。脑部受创伤的血包是存在的,可是这个肉团在哪里来。
直径将近二十厘米的肿瘤他向来没有见到过,虽然脑部手术历史存在,极为罕见。苏雀抑制心头恶心,大胆猜测跳出了心头。
比赛以赵浩宣布率先完成手术,随后两个小时后,苏雀也同样结束了手术。
两个人的劳累可见一斑。可是赵浩更为得意是他自己的表现:“女病人受到外部损伤,摘取血包,还有摘下以前脑部罹患的肿瘤。”
苏雀说:“这个男病人的脑外部确实是受过外部,更像是击打。”
赵浩心想,这都分出击打还是车祸,扯淡?
苏雀说:“他脑部发现长有一个白色肉团,并在长时间吸食脑髓,这个男病人智力略低下。”
赵浩:“可笑,智力低下也被你编出来了?”在病人不清醒,没有探测仪器,且过往病史,他怎么知道病人智力状况的?
苏雀说:“这个男孩应该并不是22岁,年龄应该更小,应该不足成年。这种痛苦和常年花费的费用,不是一个智力失常的人无法承受。费用的话应该不足以支撑这么久,所以他年龄一定很小。”
赵浩冷哼:“年纪小?男病人可是和女病人是一对情侣。”说这话,表示他已经接受了暗网的提示。
苏雀说:“由于没有ct,磁共振设备下,我只能靠他呓语,判断他脑部产生疼痛位置,开刀后发现,并不存在所谓脑损伤,而是长有一个肉团。切除肉团后,我发现……这肉团是一个不完整的人胎。”
“我推测,这是一个拥有着三胞胎或者以上胞胎的兄弟姐妹的患者。赵浩医生的女病人,我推测她是和这位男病人是兄妹或姐弟,而这个人胎是三人在母亲怀里发育被两人抢夺营养,后来沦为营养巧合进入两人脑部,常年吸食脑髓寄居。”
赵浩心中一惊,难道他把人胎的存在女病人脑中另一部分当做了肿瘤?他赶紧去看那切除出来的肿瘤。
“不愧是黄兰颂的学生。”暗网组织人的主持人夸奖。
国内脑科第一人是黄兰颂,组织者打听苏雀和赵浩的背景资料。
赵浩睚眦欲裂:“不对,不对,为什么光就一个肉瘤你可以判断出来这些,是不是你们在玩我,只告诉了他,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