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龙傲天发小——by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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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法真的很中二。”
魏琛手里捏着棒棒糖的杆子,面无表情。
心里想着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来个邪魅一笑,狂狷酷炫拽一点。
2002说:“可以,但没必要。”
他表示并不想看。
“逗你的。”魏琛笑得灿烂,唇红皓齿,表情纯粹无杂质,分明一副少年心性的模样。
而穆艳艳身上的沉重感并没有减少,她觉得自己牙都要咬碎了,最终不堪重负,柔软的身体滑到了地上,低着头,彻底臣服。
魏琛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觉得已经威胁得够到位了,准备走人。
有时候往往一句暗地里的威胁更管用,也不知道那些电视剧里,小说里,反派要叽叽歪歪那么多,还有那么多不实用的手段。
法治社会,直接断人财路,让本是云端上的人落入穷困凡尘,无人救,无人助,岂不是更加折磨。
魏琛的腿被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上,他低下头,看见一片暴/露的春光面不改色,美人的梨花带雨也无动于衷。
心里发愁地想着裤子脏了,要被顾梁那个洁癖看着了,又得被嫌弃了。
穆艳艳却不依不饶,像是看不出魏琛神色中的嫌恶般,如水蛇似的继续往上缠。
“魏主,求求您,收了我吧。”
这一幕香/艳/刺/激,且极其满足男人不可一世的狂傲心理,可魏琛不一样,他目前还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还能发育。
惯常上挑的眼角此时也撇了下来,神色冷淡漠然。
他抽出腿,觉得自己没把人踢开已算是绅士。
“你算什么东西?魏家的一条背主狗。”
讥讽的话刻薄伤人,一点面子不留。
他继续:“再说了,我还没成年,你还真不要脸。”
27.甜饼(短)
“你身上有股子味儿。”
顾梁皱着眉头,离他远了些。
但车厢就这么大,再怎么远,也是魏琛一只手能捞着的。
于是就这么被人揽着腰抱进了怀里,耳边腔调低沉,带着笑,像春风拂耳,酥酥麻麻的。
“怎么,你嫌弃我?那给你也沾点。”
顾梁瞬间炸了毛,推搡着退了出来。
“热死了。”
快速整了整衣摆,正襟危坐回去。
魏琛瞧他这样,反而更起了逗弄心思,干脆整个人都挪了过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我更要黏着你了。”
顾梁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车厢安静下来,魏琛就这样微仰着头看他泛红的耳垂,脑子里2002还在嘀嘀咕咕。
穆艳艳应当不是下的毒,而是在他的吃食动了些手脚,让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才有了药效,让魏琛大意了。
这种东西是有轻微副作用的,就是2002系统解毒,也没法一次根除。
不过也不是什么有大害的毒,只是放大人内心深处的欲,让所有克制都不复存在。
魏琛从小到大都对顾梁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着,内心深处总是蠢蠢欲动,好像他和顾梁就应该连在一起,这样最舒服。
同样也是因为顾梁的纵容,才使得本来就不是很克制的魏琛,彻底没了压制,目光落在哪了,就想贴上去为所欲为。
他看着那莹润耳垂,嗓音暗哑,
“顾梁。”
被叫的人不吭声。
“阿梁。”
魏琛得不到回应不满,竟是张开嘴,直接将那莹润耳垂叼住,轻轻厮磨。
温热的,带着湿度的,缱绻成了暧昧场景的一幕。
顾梁僵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何曾见过魏琛这样。
潋滟双眼含着深情的笑,眼尾上扬的弧度像是把他的心给勾住了,怎么也不能挣开。
而魏琛只会放纵自己,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上顾梁的细腰,得寸进尺地将人牢牢禁锢。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举头三尺尚有神明。
顾梁就是他的,从他一睁眼一闭眼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就已经注定。
心中莫名的悸动好像在告诉他。
他是为顾梁来的。
否则为什么辗转来到这,这时才被勾起人类贪婪的本性。
“魏琛,你怎么跟狗一样?”
顾梁拽着他的衣服,眼中已是氤氲。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说出来的话,咬牙切齿又不够有力。
魏琛松了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揉捏道:“你骂我?”
“撒开你的爪子。”
顾梁去推他,力道却不大,跟挠痒痒似的。
“我是狗你是什么?狗友?”
“我是你爹。”
魏琛眨了眨眼,了然:“原来你一直都有这个想法,我会如实告诉我亲爹的。”
顾梁黑着脸,低声道:“你闭嘴,离我远点。”
“我不。”
他嘴上这样说着,也如实做,怎么也不撒手。
顾梁骂道:“属狗的。”
“跟你同年。”
两人贫嘴不停,而顾梁更像是在以这样一种方式,掩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埋藏想要回抱的欲/望。
总是这样。
从他某种意义上的长大开始,总有这种情况。
令人焦躁又难以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不好,自己给自己写的小甜饼,哈哈~
28.陪读
入秋之后,夜里习习凉风如水,拂过人面清爽提神。别墅小区内的公园里,蝉鸣已经入了尾声,多了几分清净。
常青树依然枝繁叶茂,将月光过滤后,剩下朦胧银白,落在魏琛的发尾眉梢,将剪水双瞳收敛柔和。
他长身玉立站在树下,仰着头,就像一幅雅正与艳丽之色碰撞到一起的画,风流潇洒。
不远处,顾梁身在黑暗中,静静地窥着,目光晦暗不明。
直到他看见一个性/感漂亮女人出现,凭着出色的记忆力,他立马想起这个女人曾与魏琛碰撞过一起,那个时候魏琛也是像抱着他那样,抱着那个女人不撒手,还是自己拉开才将两人分开。
他看见魏琛的目光追随而去,低沉的情绪将心高高托起,提着放不下,落不了。
突然想起魏琛跟他说过的话。
成熟,不娇不魅,有女性显著的魅力。
不知不觉,就跟眼前的人对上了号。
*
2002:“检测到顾梁在不远处,且情绪不稳定。”
魏琛下意识回头,还真看见了顾梁。
他眉间是浓稠到化不开的郁色,置身于树下阴影,目光空洞,像是在发呆。
如果不是魏琛视力有加强,还真看不见。
“魏琛?”
“嗯。”
魏琛转头,身前的女人冰肌玉骨,容貌无双,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优雅,淡笑时靥辅承权。
“我是你爷爷安排到你身边陪读的人,名字叫易雅榕,以后请多多指教。”
“为什么要约我在这个时候见面?”
魏琛退后一步,神色冷淡下来。
他能感受到,身前的人对他有着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并且是外力的影响,并不从于本心,这种感觉让人抵触。
“因为我想早点见到你,先聊一聊,认识一下。”易雅榕背着手,微抬着头仰望他。
繁星满天,眼里都像是坠了星星,还有他的影子。
魏琛像是落在了星空银河的浩瀚浪漫中,心被触动着。
2002:“别挣扎了,这就是你的命定大老婆,赶紧从了得了。”
魏琛:“闭嘴,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
2002:“这怎么能说是搞鬼呢,如果没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匹配度,我们是不会随便设定的,更何况你们本来就彼此吸引,不是吗?”
魏琛:“那是你们的强制设定,起码现在我没有对她动心。”
2002叹了一口气,“那你怎么能保证以后也不会呢。”
魏琛沉默了,爱情这事从来没有人能预料和笃定,他没有经历过,却也有听闻,也看见过身边有人为了所谓的情/爱拉扯疯魔。
他是个俗人,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俗事的主角。
但是他知道,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一定会是忠诚的,非此人不可的,必然不会像2002说的那样,有那么多莺莺燕燕环绕自己。
他现在,只是在剧情中,而非所想。
但要证实这个猜想,他需要进一步验证。
魏琛抬眼,神色去掉往日风流倜傥,余下不彰显的浅淡温柔。
“可以了解彼此,方便相处,但不是现在,我还有点事,你还是按照我爷爷的报到安排进行吧。。”
他转身。
走向了风吹树影也婆娑不显的黑暗。
顾梁在那里。
*
“夜里凉得很,你怎么出来了?”
魏琛伸手碰了碰顾梁的手背,寒意传递也没让他退缩,反手将那只冰冷的手握在手里,“睡不着吗?”
顾梁从愣怔中回过神,他着实没想到魏琛这么快就发现了他,还过来了,“刚刚看见你出来了,所以我也出来了。”
再看过去,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不叫我?”
魏琛拉着他往家的方向走,见他睡衣单薄,领口处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微微皱眉。
顾梁满腔酸味儿,“我看你在跟别人幽会得很开心啊。”
“扯淡,那是我爷爷给请的陪读,大半夜约我出来说是想了解了解彼此,方便以后工作。”
“啧,看上魏大少爷了吧,大半夜约着了解彼此,下一出不就是纯洁的促膝长谈。”
“找揍呢你。”魏琛揉了他一把他的脸,话锋一转,“不过还真说不准,可能就是看上我了,毕竟我魅力大是众所周知的事儿。”
顾梁觑了他一眼,没吭声,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接这个话题。
“干嘛,我开玩笑,不是答应你了不早恋吗?学生应当以学习为重。”魏琛搂着他的脖子,扣住他一只手,“毕竟哥哥我要对你以身作则。”
顾梁推开他,“你比我小,现在这叫以下犯上。”
他在心里想,现在不早恋,那成年了之后呢,那些总会来。
在不知道的时间,不知道的地点,魏琛会对别人好,会对别人做比与他更亲密的事。
怎么想怎么难受。
可是他问不出口。
龌/蹉的心思就应该偷偷摸摸地藏在土里,叫人一辈子不挖掘出来,这样他就是站在阳光下的。
可是他忘了,种子在土里会抽枝发芽,根茎会扩张扎牢,怎么也会冒出头,在不经意间,让光合作用产生了效应。
魏琛嬉笑着又贴了上去,闹道:“你竟然推开我,躲什么呢?满脸不高兴,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顾梁知道自己在魏琛面前是藏不住的,干脆就认了,“嗯。”
“怎么了,就因为我背着你出来?那不是我以为你睡了吗?”
魏琛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有点心虚。
有种他背着老婆出去偷了人的心虚。
简直莫名其妙。
顾梁问:“你不会给我发消息?”
“万一把你吵醒了怎么办,又得闹脾气。”他叹了口气,“唉,做人真难。”
“你是人吗?你是魏狗。”
“嗯像,喂的你这条狗。”
“欠抽。”
顾梁抬手快速捏上魏琛的嘴,恶声恶气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昏暗路灯下,魏琛那双夹带风情的眼睛整大了些,嘴被捏得嘟了起来,难得有了点少年气的可爱。
就是支支吾吾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梁看得乐了,直接笑出声,心中的郁结散了大半。
魏琛见他终于笑了起来,也不挣扎了,眼中宠溺更甚。
行了,不生气就好了,万事大吉。
29.婚约
魏老爷子端坐在木雕红木椅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魏琛。
大堂内气氛沉重,满是山雨欲来的?危机。
魏琛心下没什么判断,毕竟2002没有提示这里有剧情, 家里其他人也不在。
他不太?安分地坐着?, 侧头?看向外面的?灿煌金秋。
落叶纷飞积了满园, 处处如画。
“阿琛,爷爷有件事要跟你?说?。”
魏老咳了两声, 没清走喉咙内的?浓痰,反而让魏琛心中?更加沉重。
他不顾礼仪家规,快速上前握住魏老的?手,心下惊诧。
“爷爷,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魏老打断他。
他因为皮肤松弛而垂下的?眼睑让眼睛变小,看魏琛时,像是打量。
声音也已是沙哑得不着?调。
“我可?以阻止。”魏琛目光一沉, 便要动用几年来都没有使出过的?药王之力。
却被魏老一下打开了手。
“为什么?”
魏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虽然是莫名其妙的?快速衰老,但是他可?以阻止, 可?以帮助调理,为什么爷爷不让?
这不属于剧情部分, 在2002的?剧本?里,必然是被一笔带过的?,不重要的?。
但对于魏琛而言, 爷爷是活生生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人,牢牢占据了他的?亲情重要一部分。
即使这位老人从小便对他正颜厉色、不苟言笑,甚至是惩罚, 命令,都成了家常便饭,那也是有亲情的?。
魏琛又?不是心智几岁的?孩子, 不明白魏老一直都是为他好的?。
被悲伤充斥思绪的?魏琛忘了,这种事情后面,一般都跟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