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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 番外篇——by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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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峥哥,你跟辰哥怎么回事啊?”
  狗友中当时约酒局时的那名鸽子精今天来了,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一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的是真的吗?”
  “六年前的空气什么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了,你闻得惯吗?”
  “听说你连辰哥都忘了。”
  “你该不会真跟郁行辰分了吧。”
  我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的。
  “二十五岁的我脾气很好吗?”我挽了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了?”
  杨桐回忆起少年时因为碎嘴被我支配的恐惧,在被我踹到地上之前,挪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我能想起一些和辰辰有关的事,潜意识也觉得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该忘了他的。”
  可能是我的状况有点惨,更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兄弟们知道二十五岁的我与郁行辰的感情有多深厚,嘴最欠的那货都闭嘴了。
  “我和郁行辰是怎么认识的?”
  谢敬东掸了掸烟灰,“这事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多好的追忆旧情的机会。”
  我看了眼手机上发给郁行辰的未被回复的问候微信,与被拒接的电话,无声地叹了一下。
  有不爱八卦别人的,就有爱聊八卦的。
  杨桐又挪位置凑近了我点,“这事我门儿清,我当时在场呢。”
  “当时我堂哥开的那个夜总会开业,叫咱一帮人过去暖场,你和辰哥应该就是在那时见得第一面。”杨桐不忘卖队友,拿手指点谢敬东,“我记得大东当时可也在呢。”
  谢敬东面带笑意,把杨桐手指给撅了。
  我在杨桐疼的嗷嗷叫的声音中,想起郁行辰在清吧和人撩闲,心里有点不舒服,“郁行辰很喜欢逛这样的场合?”
  谈起这些,杨桐又来精神了,“哪能啊,他跟你一样,被强请去的。你那阵活得清心寡欲跟要遁入空门似的。郁行辰是跟他哥来的,显然也不喜欢那么闹热的场合,当时全场就你俩与俗世格格不入。”
  因为过后我与郁行辰发展出感情,这段史诗级会面总被人拎出来调侃,一圈朋友哪个都比现在的我清楚。
  钱莱招呼完客人又回来了,为我们这桌又上了套果盘。
  “郁行辰还有哥哥?”
  我跟郁行辰认识也有日子了,还没听他谈及过他的家人。
  “不是亲哥,谁知道是堂的还是表亲,郁家就辰哥一个少爷。”
  我跟这群狗友物以类聚,有的从父辈那边就是世交,社交圈相近。圈子里这些人,能玩到一起去的,对方又有家世的,不认识也该听说过。
  “辰哥家不是这边的,来这边读大学的啊。”杨桐抓了把瓜子“嘎吧”,“嘎吧”地嗑,“他家挺有关系的,是最早做电子商务的那批龙头公司,但祖上貌似挺正统的。”
  我回想起郁行辰说过少年时,因为打架被家里教训到背上落疤,家教定然是很严的。
  这句祖上正统,话里藏着很好猜到的隐情。
  “他是不是跟家里人闹掰了?”我问。
  钱莱接话道:“这话你没跟我们说过,但是辰哥这两年,年节这样的日子,都是在你们家过的。”
  “还有件事,就算只是我的猜测,我觉得你也有必要知道。”谢敬东顿声道:“郁行辰眉毛那里原来没疤,是决意跟你在一起,他自己回去摊牌之后才挂的伤。”
  难怪梦到旧日场景时,梦里的我总会吻郁行辰的那道伤。
  眉骨离眼睛那么近,他若是真的被伤到了……
  “他自己回去?当时的我在干嘛?”
  “你正跟我们在一个饭局吃饭。”钱莱故作轻声的想化解气氛,“你不知情,辰哥宠你啊,谈完回来才给你打的电话。”
  我为了长记性,将与沈瑜诀别那日的对话在脑内重播了无数遍,恍然想起沈瑜的那句“我家人不同意。”
  以及我郑重回复的那句,“你家人那边我可以去说。”
  听到这番对话的郁行辰当时作何感想?
  郁行辰原本所学的专业是为了回家继承“皇位”,结果将眼界与能力放在了推助我创业上。
  失望透顶的郁家人,一怒之下与郁行辰断绝了关系,宁可从旁支过继,将这名顽固不化的“逆子”从家中除名。
  我们的爱情,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祝福的。
  我总算知道了,我的朋友们为什么对郁行辰有那么高的认可度。
  我总算知道了,我虽然家庭氛围良好,但并未开明到那般程度的父母,为什么会真心认可郁行辰作为我人生中的另一半。
  郁行辰已经没有家了,他拿我当家,与二十五岁的我拥有了一个家。被十九岁的我不屑地推出“家门”时,郁行辰会多难过?
  我离开了酒吧,一遍遍的给郁行辰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一遍遍的向郁行辰道歉。
  是错误就可以更正,只要我想改,它就改得过来。
  “辰辰。”我眨掉眼睛里的水汽,将声音伪装成平时那副混不吝的样子,“那名心理医生你预约了没啊?”
  该离开的不是郁行辰,是十九岁的我。
  我对着电话另一边安静的人温声的说道:“我把他还给你。”


第22章 我才有病
  去医院检查,是为二十五岁的我身体的健康着想,我觉得郁行辰有必要知情。
  我跟郁行辰发送微信:“我去医院了。”
  并附加了一个蠢蠢的表情包。
  期待中的关心的回复并未响起。
  郁行辰一定是在开会,没看到。
  我安慰自己。
  “方主任,这是您儿子啊,头一次见到——长得真是一表人才。”
  方晴兰笑意端庄,微微点头。
  问话那位医生是个爱拉家常的,又道:“您来这层科室是?”
  “我儿子脑子不太好,带他来看看脑子。”
  服务台一众小护士不禁对“虚有其表”的我面露同情。
  带娃中的方晴兰女士,与那名医生从家常聊到医院的公事,又聊到前几日那例罕见的病例。
  这仿佛是当妈的通有的技能。
  遥想当年,我年龄不到两位数时,还很被动,很天真,跟着方晴兰逛街,她能扯着我的后脖领不让我乱走,然后和巧遇的友人就着下午茶,呵呵笑笑地聊上个把小时。
  没被扯住的我拿着挂号单和病例书先走了一步。
  小时候她和老李忙于工作,我算是被半放养着长大的,就没跟娇气沾边过,但我就是想跟郁行辰发消息。
  我特意赘余的强调人称:辰哥,我现在要自己一个人去看病了。
  并附加了一个“委屈”表情包。
  郁行辰不理我。
  郁行辰一定是故意的。
  我觉的我应该先去拍个胸透,我感觉自己很心碎。
  为我问诊的神经外科医生很慈祥,很耐心。
  我也很配合,每个问题都一一回复——不知道,不记得,不清楚。
  面前慈眉善目的医者抖了下山羊胡,逐渐不慈祥。
  我没讳疾忌医,说出了自己从维修单那总结出的车祸经历。
  我们的医患关系又稳定了起来。
  临床经验丰富的专科大夫,扶了下眼镜,嘴上安抚病患情绪,说着没什么,手下刷刷地用电脑开了一串必要的检查项目。
  二十五岁的我果然有病。
  脑CT检查的结果出来后,我就从留院观察转为正式住院了。
  方晴兰不用研究别人的病例了,她儿子就是病情最罕见的那个。
  方晴兰用我有记忆以来最温柔的手法在我的头上摸了摸,拿着我的片子多方会诊去了。
  全项检查的结果还没出来。
  我戳开郁行辰的微信,放大那张他还没换掉的头像看了半晌,发送消息。
  “我生病了。”
  “郁行辰,你二十五岁的老公的身体生病了!”
  “辰哥。”
  “辰辰。”
  “哥哥。”
  “理理我。”
  彼时说过爱理不理,谁先理谁谁是狗的我,只想对郁行辰“汪汪汪”。
  我倚在床头,拍了一张我躺在病床上的半身照,发送。
  “没你的休息间睡起来舒服。”
  其实我想发:“我想你了。”
  我一口气还没叹到底呢,郁行辰竟然秒回了。
  郁行辰:“医院的地址给我。”
  郁行辰是想来看我吗?
  郁行辰真是太好了。
  我没深究他是担心二十五岁的我的身体健康情况,还是挂心现在的我的病痛。
  领情就完了。
  我本来想在床上滚两圈, 怕医生怀疑我病情加重,生生忍住了。
  学会为他人着想的我,得到重视的人一句关怀就以心满意足,我又矜持的回他:“听我妈的意思,不是什么大病,最终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先别过来了,医院的味道好难闻。”
  “你今天公司忙不忙?”
  “中午吃得什么?”
  微信又成了单机。
  被郁行辰无视习惯的我将他的微信设置成了来信强提醒,查看起下属发来的工作汇报充实时间。
  左手臂不久前才被抽过一管血,再次取血化验时我换了右手,面无表情的与另一管血液永别。
  眼前有点花。
  以我正常的身体素质,即使空腹抽血,也不至于有眩晕感。
  可能是脑子又在犯晕。
  之前与郁行辰分别那夜晕过一次,但说不上多严重,包括之前偶尔的晃神和间歇性的短暂头疼,都远没达到敲响健康警钟的程度。
  二十五岁的突然真的被确诊患病,我还有点慌。
  二十五岁的我要是病了,郁行辰怎么办?
  毕竟十九岁的我已经决定不在他们中间作梗碍事了。
  半掩的单人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侧头看过去,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我是病出幻觉了吗?
  我怎么看谁都像郁行辰。
  郁行辰带上屋门,走到病床边。
  “我给阿姨打了电话,问了你的情况与医院的地址。”
  “我……不知道你的头受过伤。”郁行辰垂下眼睫,话语的尾音像被萧瑟的秋风吹过般,带着深重的低落:“我不该跟你动手。”
  郁行辰对我的“战绩”,先前在酒吧里打过我一巴掌,在餐厅里踹过我一脚。
  那一脚是为了推开我,我因为蹲着所以顺势倒在地上了,没磕没碰,不痛不痒。
  郁行辰更自责的是打我的那巴掌,令我本就“有病”的脑袋更加雪上加霜。
  郁行辰真正动怒时我见过,反而懒得跟我起争执,那巴掌的力度也就听个响。
  我哪舍得让他道歉。
  于是我没皮没脸的凑过去,“你抱抱我,我就原谅你。”
  郁行辰果然想开了,毕竟我这脸皮厚度轻易也打不坏,用了个巧劲将我推回在了床上。
  我丧气地放下了伸向郁行辰的手,先前跟假肢似的胳膊,因为郁行辰的到来忽然矫情的疼了起来。
  “辰哥,我今天被抽了两管血,昨晚临睡前到现在都没吃饭。”
  先前抽完血,我很敷衍的随便擦了擦就扔掉了棉球。这会儿胳膊上的针孔因为没按压止血,已经隐隐从红泛青了。
  委屈的人在得到周遭人的安慰后,自身情绪被重视认同,有了承接的对象,反而会因为情绪得到宣泄而愈发委屈。
  喜欢一个人就是在受到委屈后,只会委屈的想要得到那个人的安慰。
  我对郁行辰的依赖与对他的喜欢逐渐平衡成正比。
  我想得到他的关心,想得到他的重视。我不奢求郁行辰能爱上现在的我了,我只是自私的希望他能多陪我一会儿。
  这种小伤对郁行辰来说,同样有些小题大做,但他还是托着我的左手手腕,在我肘弯处查看了下伤势,“需要我帮你叫护士过来看看么?”
  我跟个骗到小红帽的大尾巴狼似的,笑道:“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郁行辰又向我走近了半步,拉高我的手,倾身在我手臂上的针孔处落下一吻。
  “好点了吗?”
  我愣愣的点头。
  “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直到郁行辰出了病房的门,我被击中的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我突然不想康复了。


第23章 我就是我
  方晴兰来到我病房时,我正举着我的左胳膊,将脸埋在肘弯处轻蹭。
  方晴兰啧啧地损我,“我的儿啊,哭鼻子呢?”
  “是啊妈妈。”我葛优瘫在床上,“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我还有几天好活?”
  我回味着郁行辰那个吻的触感,心尖都在痒,手指一遍遍的在被吻过的地方描摹。
  “颅脑损伤造成的少量颅内出血,淤积的血块没被正常吸收,产生了病变,病变的情况具体还需要筛查。”
  “大夫,说点我能听懂的。”
  方主任:“你的脑袋大概率要开刀。
  我面无表情:“哦。”
  方晴兰打开餐盒,问道:“郁行辰刚刚来过了?”
  我面色得意,“嗯,得知我生病,特意来看我的。”
  方晴兰短促地笑了一声,“分手了还和前男友唱苦情戏,真有你的。”
  方晴兰从偌大的餐盒里仅拿出了一碗白饭与一盘油爆虾,喂狗似的敷衍,“吃吧。”
  “刚刚在走廊里看到辰儿了,这才多久不见,瘦了那么多,菜都打包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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