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文里拿了人渣剧本——by今夜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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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系统不太看好这次的效果, 薛弋又不是许清远那个颜狗。
然后信誓旦旦的系统,就看到薛弋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的点了点头。
系统:【嗯?嗯???薛弋, 你在干什么啊薛弋!你清醒一点, 你带来的这些东西是报复他的, 不是来让他爽的!】
然而薛弋听不到系统的呐喊,已经爬上了床, 他抬头黑沉的瞳仁里倒映出闻朝那张脸, 听到他开口说, “转过去。”
就在系统以为事情已成定局, 准备下线的时候, 突然听到一声不屑的嗤笑。
“不试,要玩你自己玩吧。”薛弋说着就要下去, 却被抓住后脖颈直接脸朝下摁回了床上,他恼怒的侧过头, 对上闻朝阴郁森冷的眼眸。
指腹在他脖子上摩擦, 长发垂落在眼前,闻朝声音带着风雨欲来的平静,“耍我?”
“谁给你的胆子, 嗯?”上扬的尾音中, 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紧,拇指用力按压摩擦的地方正是薛弋的大动脉, 像是一只猎食者咬住了猎物。
“这里的是要害, 咬这里, 血一下子就会迸出来喷满你整张脸,血止都止不住。”闻朝低低的带着疯狂的笑意的声音在脑海中重演。
薛弋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他余光瞥着那只手,眼里的戾气层层积攒,“放开。”
“行啊,那就换个你喜欢的地方。”虞尧说着伸出另一只手从腰侧滑落下去。
“闻朝!”薛弋意识到什么,立刻按住他那只手,恼怒的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就变成一声闷哼,“你额-撒开!”
虞尧只动手不说话,他的针线活那叫一个漂亮,薛弋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又气又急,偏偏身体不听话,抓着虞尧的手都用不上力气,咬着嘴唇弓起背脊,将所有声音都憋成闷哼。
【宿、宿主……】系统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感觉宿主的脾气变坏了,之前哪里有这样的。
“嗯?”虞尧听到脑子里的声音,手上动作顿了顿,有些意外的道,“你竟然还没下线?”
【好像是因为你们两衣服都完整吧……没有什么露出来的东西给我看。】系统不确定的解释。
虞尧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多在意,提醒了一句,“天黑了,早点下线睡觉,明天见。”
【好的。】系统习惯性的听从指令,直到马上要关机的那一刻才想起来:等等关于性格变换的事情还没问呢!
虽然宿主也有点小变态,喜欢捉弄人和统,但胜在脾气好啊!每天都笑眯眯的,相处起来多舒服啊!要是换成闻朝大变态的那种阴晴不定的人设,那一天天的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不小心就踩了雷,然后莫名其妙和这个尚且算美丽的世界say byebye。
哒咩!宿主你不要换人设,你清醒一点!
系统死不瞑目的关机,虞尧并不知道它的呐喊。
薛弋终于喘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交代在闻朝手上。
他闭了闭眼,抓住虞尧的手颤抖了一下,转瞬又收紧,声音沙哑,“我试。但我要自己来。”
“换一个姿势,我要在上面。”薛弋语气坚定,“不然免谈。”
薛弋想的很简单,这种被毫无尊严的摁着玩弄的姿势让他难堪至极,最少换一个姿势,让他的难堪不那么赤/裸。
虞尧却眉梢一跳,心想还有这种好事?同时心中也更加确定薛弋就是许清远。
这种因为过于羞耻,然后主动增加难度,将场景变得更加羞耻的特长,虞尧不相信就这么巧合,这么紧凑的让他接二连三的遇到。
许清远是跟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吗?之后又会不会跟他去别的世界呢?
虞尧将心中疑问暂且都压下,顺从薛弋的话靠到墙上微微曲起腿,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轻响,他拍了拍大腿示意薛弋。
薛弋深吸了一口气坐过去,脚踝碰到了链子,很是冰凉。
“现在要怎么做?”薛弋看着他。
“先从简单的开始,把它弄出来。”虞尧撩了撩眼皮,示意他那处还没消下去的地方。
薛弋咬了咬牙,还是伸出了手。
……
“不行,一点都不舒服,你骗我。”薛弋抽回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脸色很是难看。
现在手指也被阻挡在门外,那些东西就更加无处可去,硬塞还不如直接去乱葬岗躺平。他想着瞪了虞尧一眼,眼睛里还带着之前疼出来的生理泪水。
“没有骗你,是你没找对方法。”虞尧将手指抵在他唇边,桃花眼弯起,“需不需要我帮忙?”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薛弋黑沉的瞳仁盛满了凶光,埋头叼住他的手指。
渍渍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薛弋大抵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十分的青涩,舌头根本不知道怎么用,虞尧好心教他,还被咬了一口。
“属狗的。”虞尧嗤笑了一声,在对方不满的视线里,示意的动了动手指,“可以了。”
薛弋原本不信虞尧说的话,只觉得是在故意耍他,直到方才那一刻。
“啊——唔。”薛弋双手捂住嘴,将控制不住的声音咽回去,靠在虞尧的肩膀上,憋得眼睛都红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那是……什么?”
“什么?这个?”虞尧明知故问,在薛弋食髓知味的时候,却突然抽回了手,“记住这个感觉了?现在换你自己来。”
他随手拿过那串缅铃,提醒道,“别忘了,还是这些东西。”
“我可以帮你抓住前面。”虞尧声音低沉,手指轻轻刮过。
薛弋打了个激灵。
……
薛弋也不知道这是出来的第几次,他有气无力的趴在虞尧肩头,死死抓住那两只手不让它们的主人再一次趁着他敏感之际搞事。
“闻朝,你敢乱动,我就杀了你,把你永远都锁在这屋子里,让你再也出不去。”薛弋低声威胁。
虞尧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眯起眼,故意动了动腿,薛弋顿时抽了一口凉气。
“闻、朝!”薛弋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同时愣住,“你怎么……你不是太监吗?”
虞尧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摩擦了两下,“只是比较难,不是不可以,你做的很好。”
睾/丸分泌的睾酮和各种功能密切相关,全部摘除之后自然会受到影响,可以说是阳/痿本痿,想要起来挺难的,起来了想要维持也不容易。
不过能起来就证明还有点用,可以锻炼一下。虞尧想着,凑过去亲了亲他,两人倒在床上,依旧是薛弋在上的姿势。
“嗯~”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身体,薛弋有些难耐的皱起眉。
“为什么不出声?”虞尧伸手将他散乱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额头和五官,低声凑在他耳边问道,“觉得羞耻?要不我替你叫?”
他说着就真的张开了嘴,沙哑微沉的声音发出婉转的语调,时高时低,尾音带着颤。
薛弋一阵发抖,被他的热气熏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他羞恼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准叫。”
“为什么?”虞尧咬住他的手指,“难道我叫的不好听?那你教教我,怎么叫好听?嗯?”
低哑的尾音上扬,比刚才那发颤的声音还要叫人扛不住。然后虞尧又贴在他耳边张开嘴,发出那些一听就很有问题的声音。
薛弋忍了忍,没忍住加快了动作。
骤然听到这些声音的暗探:“……”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翻身下山,朝着小屋掠过去。
外面一阵轻风,门“吱呀”一声轻响,虞尧忽而抬眸,桃花眼中淬着阴沉森冷的光。
门外的风来得突然,走的也及时,虞尧转回视线,对上薛弋黑沉的埋着深重戾气的瞳仁。
“你刚刚在看谁?”薛弋手臂曲起抵在他下巴处,语气微冷。虽然他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是他明显察觉到了虞尧的分神。
“一只小老鼠。”虞尧无视脖子上的威胁,伸出手握住他的,低声道,“别分心,继续。”
薛弋被刺激的吸气,黑瞳却沉沉的落在他身上,语气突然变得凶狠,“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不。”虞尧认真的完成手上的动作,嘴里却缓慢的说着瘆人的话语,“你应该说,下次再看别人一眼,就挖掉我的眼睛。”
薛弋立刻举一反三,“挖掉你的眼睛,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的关起来锁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见。”
“我保证。”他的声音平静到让人毛骨悚然。
虞尧感觉到再度复苏的地方,真心实意的笑了。
他将薛弋拉下,在他唇角亲了亲,将两人的握在一起,哑着声音道,“很好,就是这样,保持住对我的占有欲。”
“你可以让我只属于你。”他压低的声音仿若恶魔低语。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虞尧:对付病娇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病娇。
薛弋:跟你比起来,我真的很乖很可爱。
系统:完蛋了,我的宿主坏掉了呜呜呜。
第33章 九千岁-5 我按跷的技术不错
薛弋眉头微蹙神色似愉似疼, 忽而难耐急促的发出一声闷哼,温热尽数落在虞尧脸上,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凌乱散落的长发, 苍白的皮肤晕染异常的绯色, 桃花眼潋滟水光生春,指腹在眼下染上狼藉的泪痣上一抹, 随后被舔入唇舌中。
虞尧一笑, 薛弋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就乱了。
他直勾勾的看了他半晌, 手指微微收紧,只觉得手掌下的皮肤烫的惊人……等等, 是真的在发烫。
“你发烧了?”薛弋立刻拂开虞尧的头发探上他的额头, 眉头凝成了一团, 黑沉的瞳仁发沉。
“不用在意。”虞尧抓住这只手蹭了蹭移到唇边, 撩起那双眼睛勾着人, 声音沙哑的引诱,“再来一次?”
“滚。”薛弋抽了抽手没抽动, 没好气的将他脸推开,“你这病秧子的身体, 再来一次是想直接死在床上?”
虞尧低笑了两声, 声音听起来竟然很是愉悦,“死在你身上,倒也不虚此生了。”
“我亏。”薛弋捡起衣服随意披上起身下床, 闻言低头看了眼某人全程没什么用的大家伙, 明明没有说什么话,嘲讽之意却跃然纸上。
“……”虞尧示意了下自己的手, 极力挽尊, “其实, 我按跷的技术不错。”
按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薛弋视线在那双手上顿了顿,很快就移开了目光,要笑不笑的咧开唇角刺了一句,“闻公公专门给贵人办事,手法自然不俗,可惜草民一介布衣,实在无福消受。”
虞尧脸上表情尽失,桃花眼凝着冷沉的光上下扫量他一眼,隐有风雨欲来之势,“你反悔了?想要一走了之?”
“想得美,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薛弋走到床边,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俯身凑到他面前,黑沉沉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唇角勾起一个诡谲的笑,“终究有一天,我会将你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虞尧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有点蠢蠢欲动,脸上晕红的更厉害了,他眼角眉梢都跳跃着愉悦的气息,故意压着声音哼了一声道,“我等着那一天。”
薛弋若有所感的低头畅通无阻的看到了,“……疯太监。”
他面无表情的抽回手拢紧了衣领,在虞尧的肆意的笑声中,一瘸一拐的转身出去准备打水洗澡,就见门口不远处不知何时摆了一堆柴禾。
薛弋以为是之前的暗探放的,忍不住咋舌,同时觉得暗探背后的主子真是有病。
明明知道他要对闻朝不利,却还是让他将人掳走,然后现在又对着闻朝嘘寒问暖的,生怕人冷着冻着了。
仿佛一直给闻朝吃毒/药的并不是他。
“轮得到你来关心?”薛弋阴阳怪气的看着那些柴禾讽刺了一句,却还是忍着内心和身体双重的不舒服上前点火烧水。
薛弋没那么多讲究,自认身体很好,他忍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尤其是第一次使用的地方总觉得不舒服,直接就打算用冷水洗。
他刚脱了衣服,就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动静。
“小弋儿。”奇怪的称呼被熟悉的声音喊出来,薛弋抖了一下猛地转过头,迎面飞来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是一盒脂膏,样式精致漂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虞尧靠在窗囗,随意的招了招手,“记得涂这个,好的更快一些。”
说完就关上了窗,徒留薛弋捧着东西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顿时脸涨红了,也不知是羞还是恼的骂了一句。
薛弋瞪视手中的脂膏好一会,最后还是用了,冰冰凉凉的膏体一遇体温就化成水,用起来倒是还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他揩了一截晶盈的膏体凑在鼻间细细闻了闻,味道清香,里面显然放了香料将药味掩盖,他只好捻开这才闻到了其它的味道,然后瞬间阴沉着脸骂了一句,他说怎么感觉越用越热,搞了半天里面加了助兴的药物!
他也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了,在那个包裹里,和那些器物放在一块的!
薛弋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化作一声阴沉的冷笑。闻朝对那些器物都那么熟悉,他可不相信对方会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分明就是故意的。
“早晚有一天也让你尝尝这些东西……”薛弋黑沉着瞳仁看着手里的脂膏,发出一声幽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