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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by空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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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望着沈陆扬,眉眼在暗色街灯的背面,有种靡丽的蛊惑感,笑意浅浅地浮现在嘴角,依旧温柔:“你的责任是保护好自己,那样我会很开心。”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茫然,坚定不移的态度因为他温柔的语气,松散了大半。




但很快,他心里对谢危邯的保护欲让他清醒过来,重复自己的话,表达坚定:“我要保护你,你不能出事。”





红灯闪烁着黯淡,绿灯亮起。




车平稳地启动,拐的方向却不是沈陆扬家的方向。




谢危邯表情不变,依旧笑着:“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沈陆扬执着地想站在他前面,挡住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谢老师,我们聊聊,我和方大夫了解了一点,我觉得我可以帮你。”




这是他最想做的事情,拦住谢危邯可能失控的情绪,让他可以在红线内安全地生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目标的期限,从简单的系统任务,变成了漫长的一生。




车内安静下来,沈陆扬的呼吸声变得明显。




走过一个街角,车稳稳地停在了街边。




谢危邯的目光凝在沈陆扬认真坚定的脸上,向来温润的嗓音压低,眉眼间的稠丽渐渐染上危险的色彩,冷血动物般的靡丽感和慵懒优雅的气质结合,像个在你胸口开了一枪后,又为你温柔擦拭血迹的绅士。




他嗓音含笑地开口,像在谈论今天晚上的天气,惬意又温柔:“给我一个饶恕他的理由,扬扬。”




沈陆扬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嘴唇干涩,他不自觉地舔了舔。




现在的谢老师大概就是,方易见过的,笑着威胁他的谢危邯。




只不过他看见的,是成年后,更成熟,也更危险的。




沈陆扬手指挠了挠运动裤,布料有些粗糙,摩擦着指腹。




略微下垂的眼尾和黑亮的瞳仁,让他看着人的时候总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亲近感,真诚温暖,还有着过度乐观的天真。




沈陆扬试图和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讲道理:“沈振哲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谢老师,你不能因为别人影响自己。”




“不,”谢危邯抬手,指腹轻柔地按在他眼角,细细碾过,嗓音拉长:“是因为你。”




影响我的,一直都是你。




亲爱的,清醒一些,也只会是你。




沈陆扬的心瞬间,跳漏了一拍,而后跳得更快。




他压抑着失控的心跳,呼吸变得急促,一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型,不等经过缜密思考,就怕错过什么似的,脱口而出。




“那能因为我,不触碰红线么?”嗓音因为忐忑和心跳变得沙哑,清朗干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危邯,紧张地等待一个答案,像在脸上写着“快答应我吧”。




谢危邯收回手,似乎对他这个狡猾的提议有些兴趣,笑了声,反问:“那我能得到什么?”




沈陆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谢危邯,藏在骨子里的恶意缓缓攀附,在阴影里融合,勾勒出最原本的模样——拥有一副美丽皮囊,善于引诱人类的魔鬼。




他不害怕。




反而,沈陆扬咽了口口水,觉得更诱人了。




沈陆扬不自觉地从靠着车门的动作,转变为靠向左面,他指着自己,笑起来眼睛弯着,像个哄着朋友的大狗狗:“你能得到一个高高兴兴的我,你的好朋友。”




他的重音在高高兴兴。




“除了拥有你,”谢危邯嘴角牵起纵容的弧度,重音落在了沈陆扬口中的“我”,“对于我受到的冒犯,你会怎么做呢?我最好的朋友。”




谢危邯早已将沈陆扬归属到自己的世界里。




凡是敢越界触碰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这不是惩罚,是规则。




凌驾于所有的,规则。




“我帮你收拾他,”沈陆扬手撑着座椅,身体不自觉歪向驾驶座,凑近,恶声恶气地说:“绝对让他不敢再有下次!”




谢危邯觉得有趣:“你不是说,你不适合处理么?”




“如果冒犯的是我,我无所谓,我不生气,”沈陆扬拎得很清,“但是他冒犯你了,我肯定要帮你讨回公道。”




虽然冒犯谢危邯的理由,是威胁了他。




绕了个大圈,沈陆扬还是得去帮自己找回这个场子,他如果不找,谢危邯亲自去找,那就不一定是多大的场了。




地球磁场那么大的场也说不定。




见对方没说话,沈陆扬再接再厉,臭不要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关系最好,所以谢老师,你得为了我守住红线。”




谢危邯轻抚他凑过来的脸庞,将耳朵夹在小拇指和无名指中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陈述事实:“扬扬,你让我吃亏了。”




沈陆扬半边身体都被脸侧的感觉占据了,撑在座位上的手指挠了挠,忍不住主动蹭了蹭谢危邯微凉的掌心,像只催促主人爱抚的狗狗。




他挨得更近,鼻尖的红酒香浓郁起来,错觉一样围绕着后颈腺体,顺着后颈,酥酥麻麻的舒服蔓延向下,停留聚集在尾椎,他喉咙间“咕咚”一声,晃掉脑袋里浆糊一样的旖旎,打着商量:“那怎么能不吃亏?”




“你在试探我的底线么?”




“我可以做你的底线不?”




“不可以,”谢危邯手指下移,托住他的下巴,眼神宠溺而纵容,唇角弧度玩味,“我不会触碰我的底线。”




沈陆扬扬起脖颈,脆弱的喉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捕食者面前,他眨了眨眼睛,像在思考答案,更像,完全沉溺于眼前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陆扬手臂用力撑起,再也忍不住,或者再也不想忍,彻底倒向左侧——吻在了谢危邯唇上。




湿润,笨拙,温暖。




沈陆扬着魔了一样,脑袋扣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低声说:“那底线能碰你不?”

40


“谢老师……”沈陆扬用鼻尖拱了拱谢危邯的颈侧, 那里有跳动的脉搏。




血管里鼓动的血液,从心脏有力地泵出,流淌到沈陆扬嘴边的那条跳动着的动脉, 他干涩地舔了舔嘴唇, 忽然变得好渴。




浓郁的夜色遮盖了弥散在空气中难以忍受的情绪,融合着, 围剿着,最后蒸腾出一团团湿漉漉的欲望, 像雾蒙蒙的水汽,笼罩在早已松动的心尖。




谢危邯捧着他下巴的手慢慢下移, 指尖带着异样的触感,划过肌肤,落在喉结, 短暂停留后,似乎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要的, 力道极轻地继续向下,落在锁骨上。




微凉的指尖擦过皮肤, 留下一道无法忽视的痕迹, 心痒难耐,又不得不耐。




强忍,总是让人更加敏感。




颈侧的青色血管也被照顾到, 细致的抚摸在脉搏跳动的地点, 挑起脆弱的神经,在掌心把玩。




月亮被云层接管, 这一处终于变成了无人看管的暧昧之地。




谢危邯勾起唇角, 糜艳的血色在瞳孔溢出, 用最克制的语气, 问出最期待的话语:“接近我的代价,准备好了么?”




沈陆扬脑袋晕乎乎的,手不老实地按在他西装裤上,哪里管的上准备不准备的,只当对方答应他作为“安全红线”了,仰起头用力点了点。




谢危邯眼底含笑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不紧不慢地开口:“为什么想要靠近?”




沈陆扬一怔,终于找到了谢危邯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抓住,顿了顿,又笨拙地变成十指相扣,急切地用掌心感受对方的体温。




他是个好学生,谢老师教的,他全都记得。




喉咙干痒,沈陆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口口水,呼吸都是灼热的:“我……忍不住,看见你,就想挨着你。”




“看不见呢?”




“就想你。”




谢危邯压下唇角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手指轻轻拨开沈陆扬的衬衫领口。




他今天穿了件毛衣,里面搭了件白色的衬衫,露出的锁骨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变得不清晰的吻痕,像在告诉当事人,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需要“上色”了。




谢危邯拇指捻了捻那处痕迹,在他闷哼出声的时候,轻笑着问:“喜欢我怎么做?”




沈陆扬努力往那边蹭了蹭,却碍于车内构造不好发挥,只能尽力靠在他颈窝里,诚实地表达需求:“至少……抱一下。”




他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几天没有靠近,就像分开了很久很久。




他上瘾了。




谢危邯纵容地按了按他后背,稍一用力,将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这样?”




沈陆扬没办法尽情地拥抱,贪婪地嗅着红酒的香气,沉醉于片刻的欢愉,也痛苦于难捱的距离。




攥着对方手指的手蜷了蜷,他声音低哑地说:“不太舒服……”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的成年男性,后座的大小也是拥挤的,不像宽大的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的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的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的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了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像一片片足以焚烧理智的业火。




从细微处蔓延的刺激像一场暴雨,飘落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汹涌的波浪,连鱼儿都忍不住高高地跃出水面,感受着让人蹙起眉头的情绪。




沈陆扬感觉他要喘不上气了,撑在靠背上的手用力到青筋绷起,远处重重叠叠的街灯,很快模糊成一片色彩缤纷的光斑,流淌在湿润泛红的眼底。




空气里的红酒香混合着微颤的热可可,空气里的热度逐渐攀升,高温激发了酒香,狭窄的车内好像变成了酒液的容器,只是待在里面,浅浅呼吸,就醉的脸颊酡红溃不成军。




红酒是温柔的,任由热可可嚣张跋扈地到处留下印记,但偶尔也会忽然变得有些愉悦的残忍,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降下稍显严厉的惩罚。




热可可信息素不服管教,负隅顽抗,却还是七零八落地散在狭窄的车厢内,热乎乎湿漉漉的巧克力香气变得有点儿可怜,精神上的愉悦却早已取代痛苦。




沈陆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肩膀耸起又落下,嗓音嘶哑,急促低哑地喊:“谢老师——”




谢危邯安抚地吻了吻他耳垂,用让人沉醉迷惘的温柔语气,宠溺地问:“怎么了?”




沈陆扬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手臂再也撑不住,抓在了他肩膀上,紧跟着头也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在谢危邯的锁骨上,双眼失神地大口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偶尔颤抖。




谢危邯纵容地任由他力道过重地抓住自己,从容地擦干净手指,又照顾地帮他收拾好。




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沈陆扬却拦住了他的手,声音闷闷懒懒的:“谢老师,等会儿。”




谢危邯依言停住,手掌抚在他后背上,带着让人快速安定的魔力。




沈陆扬闭了闭眼,他有点儿困了。




“回去再睡,”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直到变红,充血,又开始意味清晰地流露出渴望,才好整以暇地收回,绅士地提醒:“听话,明天还要上课。”




沈陆扬出于对自身体重的考量,强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动了一下试图换个位置坐。




刚一动,从大腿根扩散开的酸软,诡异得他差点跪下给观看了全程的苍茫大地磕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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