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by空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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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邯压下眼尾的笑弧,克制地问:“知道什么?”
沈陆扬在香水的激化下浑身热的难耐,但因为谢危邯一直的问话,神志还算清醒。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我亲亲行不?”
“最后一个问题,”谢危邯松开挡住他的手,俯身,环住劲瘦的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的,还是痛一些的?”
沈陆扬耳根轰的一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一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一个人身上,喉咙丧失了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的本能,呼吸的交换,滑腻诱人的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抓在谢危邯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的布料带来美好的触感,似乎就是为了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一只难以自控的狗狗。
谢危邯的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的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掌印,说不出的涩意盎然。
微凉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耳朵,带来的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的痛楚快意。
“谢老师,”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的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一个无法承受时的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的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一个密封的酒桶,任由他醉的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了门上,下一秒,湿润危险的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做不抱希望的挣扎:“谢老师,我能,咬你的不?都是Alpha……”
毫无自觉的普通Alpha发出冒犯的邀请,谢危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散发着可可香气的皮肤,闻言轻轻啃咬了一下,留下独占的痕迹。
眼睫微垂,似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专注地品尝。
在沈陆扬以为被咬定了的时候,被搂进一个温柔的怀抱,谢危邯低沉抓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纵容愉悦,好像在叮嘱他挑一束漂亮的花。
“给我留下个漂亮的牙印,乖。”
沈陆扬看着眼前冷白的像玉像瓷的后颈,紧张得磨了磨牙,他连ABO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完全不知道怎么咬。
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小狗似的啃了个浅浅的,甚至没有刺破皮肉的牙印。
沈陆扬拿鼻尖蹭他,不争气开口:“谢老师,我不会……”
一声低笑,谢危邯把人拽进怀里按着,捧着脸仔细地吮着唇,唇齿触碰间发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难耐地分开,看着沈陆扬到处都泛着红的模样。
谢危邯优雅地靠在门上,动作放慢,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扣子,诱人的锁骨上残留几点牙印,狭长妖异的眼半睁着,玩味地笑:“要么?亲爱的。”
沈陆扬喉咙“咕咚”一声。
47
第47章
“要。”
沈陆扬听见自己半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声音, 像个被蛊惑的傀儡,眼底泛起猩红。
齿尖急切地撕破干净苍白的皮肤,留下殷红的血迹。
可以尝到很棒的血腥味, 对方的信息素像毒药, 更像解药, 在舌尖绽放, 他贪婪地吮着。
微凉的气息散落在脖颈, 任由自己堕落在美丽的幻境。
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 沈陆扬略微抬头。
四目相对,他看见那双稠暗的眸子里自己的倒影,脸色迷茫, 唇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 瞳仁慢慢放大,里面的倒影变化, 唇上一热,被含住、吮吸。
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撕咬着嘴唇和舌尖, 尖锐的痛意让他微微皱眉,又忍不住迎合, 渴望藏在最深处的暧.昧触摸。
湿漉漉的水声转移到脸侧、耳垂,力道不算轻地咬了下去,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急促,刚被滋润的喉咙又变得干涩, 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什么, 最后被一只修长骨感的手十指相扣地攥住。
与此同时, 颈侧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他闷哼一声, 侧着头同样用力地和对方相握。
他要被落在肌肤上的,忽而残忍忽而温柔的吻折磨疯了,像个被神抛弃的信徒,坚信着对方一定会变回温柔的样子,剖开自己,赤.裸地献祭。
神志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徘徊,他感受到湿滑的触感在耳朵上,低哑性感的声线湿冷滑腻地钻进耳朵:“要了,就不能退回了,扬扬。”
他想说不退,但攥住他的手忽然松开,转而钻入,用他渴望已久的温柔爱抚他的不安和躁动,语气也亲昵温和起来:“我会给你想要的,亲爱的,抱着我。”
沈陆扬耳边被那三个字侵占,喉结剧烈地滚动,嘴唇微张,吐出灼热失控的呼吸。
随着汹涌而来的感受,指尖蜷缩,低头埋进他肩膀,没有一丝犹豫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喉咙间仅有的声音化成不成调的呜咽,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变形。
掺了信息素的空气像流淌的红酒,在肌肤之上流动时,宛如实质,浸润着湿透的欲.望和难捱的挣扎。
小小的办公室阻隔成另一个沉溺与占有的世界,隔着一层门板,门外是不时响起的脚步声,门内,是酒液和欲.望的海洋。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虚软的躯体像充满褶皱的湿纸巾,被温柔地抚平,再落下安抚的一吻,颤栗到麻木的神经缓缓回神。
沈陆扬靠在谢危邯怀里,张着嘴小口喘气,眼神里的淡红彻底消失,只剩下后颈微微的刺痛和唇齿间不甚清晰的血腥味,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谢危邯……叫他亲爱的。
沈陆扬傻呆呆地摸了摸脸,更热了。
一只苍白的手覆盖住他的,略有些低哑的声音昭示着没人可以从刚才那场欢.愉里全身而退。
谢危邯拇指按了按他嘴唇:“醒了?”
沈陆扬眼睛眨了眨,回过神:“哦……”
谢危邯叫他亲爱的来着。
亲爱的!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太方便,他要立刻给方易和姜暖雨发消息。
-有人给你叫亲爱的,是什么意思?
-你会不会出于礼貌叫对方亲爱的?
-你兄弟叫你亲爱的吗?
“谢老师,”沈陆扬撑着椅子,“啪”地站起来,眼神飘忽,“那个,那个……你,还疼么?”
你对别人叫过亲爱的么?
谢危邯姿态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襟,随之起身:“不疼了,不用担心。”
沈陆扬眼神落在他的脸上,感受到眼底的温润笑意,他挠了挠耳朵,转了山路十八弯那么多个弯,说:“晚上我去买菜吧,我给你做一次饭,你还没吃过呢,我的厨艺也很可以。”
谢危邯很感兴趣的样子,略一挑眉,欣然答应:“可以,要我陪你去么。”
沈陆扬哪能放过这么好的独处机会,点头:“我没开车来,得你的蹭车,你家附近我上次看见过一个大型超市,去那儿吧。”
回去的时候沈陆扬脑子里还全是亲爱的,他刚才失控的咬人行为也有了另一个解释——谢危邯叫了他亲爱的!
沈陆扬微微捧心。
他大概,真的喜欢上了,不然不能听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似的扑上去。
没关系。
他深呼吸。
今天晚上就会有答案。
到了办公室,沈陆扬身上喝醉了似的迟钝感不仅没缓解,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翻出抱枕,想睡会儿。
刚趴下,身上就被盖了一件缭绕着隐隐红酒香的大衣。
谢危邯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会有些不舒服,方易的药还有么?”
“有,”沈陆扬都把这事儿忘了,坐起来从书包里翻了一瓶喷了喷,冲谢危邯笑,“我上次找他买了一堆,他差点和我急了,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是他……做的,不然不能批发似的买。”
谢危邯一手撑在桌面上,弯腰看着他,另一只手揉了揉他发顶,唇角一弯:“我们是雇佣关系,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沈陆扬收起药,叹气:“方大夫人挺好的,我不太想他那么疼。”
他对合眼缘的人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保护欲——比对谢危邯的轻很多,是他的习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谢危邯眸色微敛,唇角弧度不变,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扬扬,我不喜欢这句话。”
沈陆扬动作一顿,抬头一把抓住他手腕,一副你不能耍赖的表情,更小声地说:“那我不说了,你不能干坏事儿。”
谢危邯手指轻轻拨动他耳侧的碎发,轻笑:“你要看着我么?”
沈陆扬严肃地点头:“是的,而且你要听我的,因为上次你答应我,我现在是你的‘红线’了。”
谢危邯似乎被眼前的状况困住了,他扶着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忽地笑了。
眼尾的笑弧让他看起来像在哄着沈陆扬,轻声说:“我会听话的,我亲爱的‘红线’。”
沈陆扬听见自己的心跳从“扑通、扑通”,又变成了“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这是……心动?
如果是,那他动的,也太频繁了。
不会是心脏病吧。
沈陆扬伴随着心动还是心脏病的疑问睡着了,由Alpha后颈腺体摄入了S级Alpha信息素,是一件本应很痛苦的事情。
但沈陆扬只是被浅浅的咬破了点皮,注入了连试探都算不上的少量信息素,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消化。
对方的目的不是摧毁性地重塑人格,只是温柔地打上一点自己的记号,一种无言的占有。
控制的极好,半点痛苦都没有,留下的只有让人灵魂战栗的愉悦。
沈陆扬是被一阵讨论声吵醒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抬头的时候听见弓婉钧坐在姜暖雨旁边一起嗑瓜子,抱怨:“又要出差,我真不懂领导们脑袋里怎么想的,就是看时老师人好不会拒绝吧!”
姜暖雨看见沈陆扬龙抬头了,捧起一把洒在废草纸上,推过去:“你的谢老师要和时老师出差了。”
欢天喜地嗑瓜子的沈陆扬:“哈???”
他一下精神了:“什么出差?谢老师要出差?我怎么不知道?”
弓婉钧只当他俩关系好,还劝他:“你睡着的时候上边通知的,下周一走,在隔壁市待三天,谢老师看你睡着暂时没告诉你吧。”
沈陆扬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这个是怎么选的人?”
哪个领导如此有毁灭世界的天赋,偏偏把时凡和谢危邯选在一起了!
系统虽然还在修复,但是世界线融合的bug还没有,两个人如果同时待在一个空间里超过特定时间,肯定要出事儿。
而且——
沈陆扬现在的心情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他真的怕谢危邯因为世界线影响对时凡产生感情,他这辈子没对什么东西产生过特别大的执着,所以发现一个,就特别害怕失去。
宗蔚晴正接热水呢,听见他问,给他解释:“学校每年都会找老师去别校出差,也就是学习,讲讲课、听听课,学习一下人家是怎么教学的,回来写个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