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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哥哥——by弥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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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高逸也笑起来。
  宁秋秋有点慌,连连摆手,“不是,你们别乱说,我拎不动,贺堇同学只是帮了我一把……”
  傅容介路过时,就听见三班在吵,他看了眼里面的人影,慢下脚步听了两句,又顺着人物关系看向门口的宁秋秋和后排的贺堇。
  “快点。”身旁的彭亮拉了他一把,“一会儿老师下班了就只能明天再问了。”
  傅容介应了一声,收回视线,压了压怀里的试卷,加快速度往办公室去。
  三班内。
  贺堇一边肩膀挎住背包,颇有兴味地看了眼周舟,“照你这么说……你现在在等杜高逸对吧,他又不是你爹,你天天任劳任怨地等他肯定不是本分,不会是喜欢他吧?”
  周舟一愣,脸蓦地一烧,瞬间从桌子上跳下来,手指怒指着他,“你瞎说什么!”
  “你先瞎说的。”贺堇绕过几排桌椅路过他,“吃瓜刨根问底,学习听天由命,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吧你。”
  周舟上前就想还嘴,被杜高逸拦下来,只能原地气呼呼地怒瞪着。
  贺堇走到门口,看了眼宁秋秋,低声说:“他们要欺负你,你直接打电话给老韩。”
  宁秋秋小声应了好,耳根有点红。
  解决完插曲,贺堇算热了身,带着还没散的戾气就回了家。
  贺家。
  贺俞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愿意出来。
  贺堇跟家里阿姨交代了一声不用给他送饭不用哄他,就回了卧室。
  这次他实实在在的被气到了,本来以为贺俞会安生一段时间,但没想到这段时间只能持续一周。
  贺堇直截了当地把监控视频发给贺俞,遭到拒收后,托孙彬发给了他。
  十分钟后,贺俞发来了信息。
  食人鲳:-你什么意思?
  贺堇不明意味地哼笑了一声。
  红矾:-这个视频现在在我这,也在傅容介那,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在别人手机里,比如你班主任,比如你校长,比如。
  红矾:-警察手里。
  红矾:-这算故意伤害罪吧,你觉得呢?
  贺堇不把这件事告诉贺正华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贺正华虽然会训斥贺俞,但同时也不会让自己儿子进看守所,一定会竭尽全力销毁他们手中的证据,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让他知道,这样贺俞也不会有所依仗。
  起码现在,贺俞是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的。
  食人鲳:-……
  食人鲳:-你想怎么样?你要逼我!
  红矾:-我不逼你,做错事就得认,你有没有听过罗曼·罗兰的一句话,“不要成为懦夫。”
  红矾:-你做错了,去道歉,并且承诺不会再犯,我就不会拿这视频怎么样。
  贺俞隔了很久才重又发了消息。
  食人鲳:-你是个魔鬼。
  食人鲳:-你不是我哥哥!
  贺堇哧笑一声,又接着问他为什么要去他学校故意朝人砸东西。
  这回没问出什么,贺俞甚至为了不供出什么,最后答应了他去道歉。
  然而,贺堇搞定了这一边,却没想到会败在另一头。
  他没有傅容介的联系方式,只能让人带话,最后自己又亲自去傅容介班里,但没堵到人,只得了一句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不用道歉,我不追究”的话。
  贺堇为此郁闷了小半个月,心里已经认定对方多半连着他一起记恨上了,只能在心里把贺俞戳个十遍八遍,除此之外,不得不加紧了对贺俞的盯防。
  .
  秋意渐深的时节,淮临一中的运动会也逐渐拉开帷幕。
  班里报了名的一放学就去操场加练比赛项目和方阵。
  贺堇也报了个跳高和4x400接力。
  一连多天的运动总算冲散了点烦闷,热切的心态和着凉爽的秋风,在国庆节后的一周迎来了新一届的运动会。
  因着一中人多项目多,运动会一连举办三天,周四到周六。
  贺堇查了天气预报,说是连着三天的大晴天。
  班里不少人嫌热的同时,已经抹起了防晒霜。
  贺堇两个项目都在最后一天,心态上一直优哉游哉,只要第一天走完方阵,之后一天半都可以回家休息。
  这几天老师体恤参加运动会的学生,作业布置的也少,正好可以恶补一下英语。
  运动会随着高亢的音乐声开始。
  操场上乌泱泱地汇聚了五颜六色的人。
  比起其他班古今中外的奇装异服,三班人人一件黑色印字薄T,算的上十分朴素。
  各类进行曲扬着宏大欢快的曲调响彻整个操场,数面红色旗帜在风里高展飘摇。
  走完方阵,台上校长致辞,老师致辞,学生代表发言。
  今年的学生代表是傅容介。
  他们班的班服是件中国风系盘扣白色长T搭黑色长裤,简练清爽。
  长风绕过树林、旗幡,拂过台上少年的衣角发梢,意气飞扬。
  傅容介甫一出声,操场上就有人叫喊鼓掌,随即起哄似的声浪越来越大,甚至要盖过傅容介自身疏朗的声音。
  贺堇站在其中听着,有些怔愣。
  忽然,左后方有人拍了拍他。
  贺堇回头,看见杜高逸探身过来,在他身边低声道:“听说上个月在食堂砸伤傅容介的是你弟弟?我还听说他是混社会的是吧?”
  “贺堇,这么恶劣,不会是你教的吧?”
  贺堇和他对视,看到了他眼里的笑。


第9章 他不是我哥哥了
  贺堇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突然长指一勾,扯住他的班服衣领,学着他的挑衅语气,“不要挑事啊,同学。”
  “这怎么能叫挑事呢?”杜高逸往后仰了仰,眼角逸出笑,“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你弟上次砸人本来就有人拍了照片,前两天又有人看到你们俩从一辆车下来……我是好心提醒你,这事不少人都知道了。”
  贺堇皱起眉。
  杜高逸挑起唇角,“你不否认,就是承认这事跟你有关系了?”
  不远处巡查的老师看到队伍里的动静,食指指着就要过来。
  贺堇余光瞥见,快速说了句“没有”后警告地觑他一眼,收回手重新站直了。
  台上傅容介已经坐回了原位,校长拍拍话筒,慢着调子宣布新一届校运会正式开始。
  操场广播再次奏起恢弘跌宕的进行曲。
  全体学生从高三始依序退场解散。
  杜高逸站在贺堇身后,目光嘲弄。
  颜芸站在他前面,和他隔了两个人,此时趁乱回头朝贺堇说话,“大佬,昨晚发给你的那道题你待会能跟我说下吗?”
  隔壁班的人已经晃晃悠悠地列队走上跑道。
  三班的领头也终于开始往前走动。
  颜芸特意慢了两步,等贺堇走到她身边,才继续说:“我昨晚还刷到一道几何题,做不出来……”
  杜高逸不连贯地听到贺堇不疾不徐的声音,“你昨晚发的那题我看了,题目里给的数是个特殊数值,你以后看到这个数就可以想到用这个方法解……”
  等人走远了,杜高逸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目光沉暗下来,“装模作样。有这么个弟弟,一窝出来的,你能是什么好鸟……”
  半晌,又扫了眼两人的背影,绕道从操场一边离开了。
  .
  周六。
  凌晨时,天空便堆起了云,积着厚重的冷灰,沉甸甸的压得很低。
  贺堇吃完早饭,在安蓉的目送下出了门,瞧见云堆里漏了几条缝,天光还算亮。
  安蓉递给他一把伞,蹙着眉抱怨,“不知道会不会下雨,你上午下午都有比赛吧?”
  贺堇接过来装进包里,笑了笑,“下雨的话室外的项目肯定就不比了,我还能早点回来,别担心。”
  安蓉看着他,动了动嘴唇,说:“小俞还没有起床……他这段时间乖多了,但我听他老师说,成绩下降了不少,你回来有空的时候多辅导辅导他,这孩子倔,又不让请家教。”
  贺堇应了声好。
  别墅二楼。
  厚实的米色窗帘重新交叠覆合,遮挡住窗外的景色。
  贺俞坐回电脑椅,脚借力一蹬,椅子往后滑了半米,打着转。
  他嘴里叼了根电容笔,面前的平板上小声地放着灵异恐怖电影。
  贺俞看了两眼,关了平板,伸手从桌上捞过手机,滑屏解锁的同时,目光扫过卧室角落里的玻璃陈列柜。
  柜里头原本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现在却空出一个显眼的位置。
  贺俞眼神闪了闪,低头拨了一个电话。
  铃声震了半分钟才通,对面的声音混沌不清。
  “……小鱼?周六呢你怎么这么早起?找我什么事儿?”二毛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贺俞拿下叼着的电容笔,舔舔唇,“毛哥,你上次说的符,你手里有吗?”
  二毛:“干嘛?你要用?”
  贺俞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问:“确定好用?用了一定灵?”
  二毛:“害,那当然!我舅可是我们那儿有名的大师!多少有钱人找他排忧解难呐,之前他还帮航哥家里看过风水,家里风水一改,果然!生意立马就来了!好几大单呢!”
  贺俞:“那我买一张,确定能驱邪的吧?”
  二毛:“放心!不灵不收钱!一会儿我约个同城送把符送你家里去。你随身携带,邪灵就不敢近你身。”
  贺俞顿了一下,问:“但如果某个人已经被附身了呢?能不能驱走啊?”
  二毛:“啊?这个就有点麻烦了,不过我记得我舅说过,这种情况符就别在家里用了,把邪灵引出去,引到外面随便哪个有门有锁的地儿,在门外面照着符画个阵,再把符贴门上镇一夜,就妥了。”
  二毛慢半拍地想起问缘由,“小鱼,你是不是碰上什么怪事了?”
  贺俞咬咬牙,“是我……算了如果事情解决了我再跟你说。”
  他想了一下,又说:“你给我寄两张过来吧,我最近看我们班纪律委员也怪怪的,我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他在看我。”
  二毛八卦地嬉笑两声,“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贺俞翻白眼,“拉倒吧,回回不交作业上课讲话都被他记名字。”
  二毛失了兴致,“那你这不用驱邪符,用个整小人的符就行,你偷偷放他包里或者夹在书里都行,记得在符上写上他名字就成。”
  贺俞答应一声,“我知道了,你现在就寄过来吧。”
  二毛:“这么急?今天就用?”
  贺俞没答,只又催了一遍,才挂了电话。
  手机屏熄了光,贺俞心跳却快了起来,脸上缓缓浮现一种即将报仇雪恨的快意。
  一个月前,就在他这个屋。
  砸人之后,他以为答应了贺堇去道歉就没事了,结果歉没道成。
  他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放学回来的时候拿了新的手办快递回来。
  路过贺堇的时候,贺俞看他愁的莫名其妙,就说了一句“跟那天砸的人是你似的,那怂包自己都不介意了,这种人胆小,揍他多少回他都不敢还手的,你认真什么。”
  他说这话有根据,他之前看过倪一航收拾他们学校里一个邋遢鬼,那人被揍得眼泪汪汪的,被恐吓一顿就连哭都不敢哭了。
  可见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群欠揍没骨气的,还爱作,按航哥的话来说,就是“活着都浪费空气”。
  他话刚说完,贺堇就猛地看向他,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到卧室,门啪嗒锁上。
  贺俞一抬头,就看见直踹过来的脚。
  “你欺负人有理了?谁教你的恃强凌弱?礼义仁智信都被你学到狗肚子里了是吧?你现在欺负别人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凡碰上个脾气硬的,日后报复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贺堇每骂一句,就挥一拳,恨不得把这顽劣成性的玩意儿脑子扒开看看里头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
  他打得急,贺俞也不是傻的,除了蹬腿拼命反抗,就是拿手里的快递盒去砸去推挡,回手的空隙里不服气地歇斯底里,“他们就是弱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又没做错!”
  贺堇气得牙痒,手都有些抖,将人按死了揍,“进化论是这么用的?进化到现在都社会主义了你退化回去当野猴?!你他妈这是在坚持不懈自我毁灭你个傻逼!”
  贺俞被他吼得脑子嗡嗡的发懵,脸上又挨了一拳。
  贺堇却停了下来。
  贺俞眼神空茫茫地抬头看他哥。
  贺堇手腕被他砸的红肿,边缘泛着青,衣服被他扯得皱皱巴巴。
  “对不起。”
  贺堇站起来,就说了这句话。
  动手终究不是好的解决办法,他是一时气昏脑子了。
  “我知道你认识一些混混。”贺堇擦了擦唇角,“离他们远点,别跟他们学,你本性又不坏。”
  就是脑子不好,路走歪了。
  他看了眼贺俞手里拿来当武器的瘪纸盒,“你那里面的东西要是坏了,就过来找我赔。”
  ……
  良久,脚步声已经远到听不见了,眼前空荡荡的,冷气沉了底。
  贺俞闷声爬起来,眼眶里蓦地落了一滴水。
  贺俞噘着嘴,把书包丢到一边,走到门口把门重新锁上,才抱着已经畸形的快递盒坐到床沿,笨拙又有点暴力地把纸箱打开。
  里头的手办金灿灿的,是圣斗士的周边。
  贺俞从盒子里扒拉了一下,翻出了手办断掉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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