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大佬又和炮灰HE了 番外篇——by白树栖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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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希觉很想说不是,可,终归君臣有别。
“摄政王,你逾越了。”他声音冷了下来。
“逾越?”沈寄挑了挑眉,“陛下,您可看好了。”
“你唔……”
向希觉感受到唇上传来的触感,他猛地瞪大眼睛。
这人当真敢,敢……
沈寄双手紧紧地搂着人,将对方的挣扎视若无睹。
向希觉被迫承受着,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沉沦,直到氧气消耗殆尽,再也喘不过气来,对方才放开他。
“陛下,这才是逾越。”沈寄声线暗哑撩人。
喊出「陛下」两个字时,向希觉整个人软的不能再软。
他痛恨这么没出息的自己,可面对摄政王,他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此时的摄政王才终于与梦里的摄政王重叠。
“陛下可喜欢?”沈寄听不到他的回答便穷追不舍,又吻了吻他的耳垂,直把人亲的颤栗不已。
“我不……”向希觉被男人这般对待,总想找回颜面。
“陛下,好好回答。”男人在他耳边柔声威胁。
“你,你,你以下犯上!”他声音软的毫无威力,听在沈寄耳里只像是娇嗔。
“陛下,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沈寄哼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传到他身上,让他又羞又怒。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嗯?”
温柔至极的呢喃仿若死神的呼唤。
“喜,喜欢!”向希觉被男人逼得不行,眼睛一闭,一不做二不休喊了出来。
第100章 摄政王野心勃勃9
“陛下终于承认自己的心了?”
沈寄搂着人,嗓音低沉,染着满满的笑意,分外撩人。
向希觉被拥进宽阔的胸膛,感觉到从对方身上透露出来的,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便止不住的心动。
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同时他又有些害怕:“你是认真的?”
这道声音很低,低的连他自己都不太听得清楚,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可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爱意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我说了不算,还得陛下您自己体会。”沈寄知道,就算他说了,这人也将信将疑。
倒不如用时间和行动来证明,反正他等得起。
向希觉一愣,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将各种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说与他听,但没有。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陷进去,他的心跳随着男人的话语加快频率,根本不听自己指挥。
“你……”向希觉张了张口,又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嗯?”沈寄见人欲言又止,轻轻揉着他的脑袋,“陛下有何指示?”
似乎是受到了他的鼓励,他将没有说出口的话重新提到嘴边,“这几日你为何,为何……”
他终究是没了下文,这个问题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陛下,我若是不这么做,您会这么快发现自己的心意吗?”
沈寄知道他要问什么,一个反问便让向希觉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你,你无理取闹!”虽然明白了,但他心里还是别扭。
这个男人竟然让他一个人面对那些情绪苦苦挣扎,争风吃醋,他可是一国之君!
009眼观鼻鼻观心,还是止住了快忍不住的笑声。
“原来陛下想看看我无理取闹的样子?”
沈寄眉头一挑,微微松开他,与他对视,眸中满是暗色,“天快亮了,陛下遭遇刺杀受惊,早朝便不必去了,想来陛下一人,也是无法入睡的,臣身为向国臣子,为陛下排忧解难乃是分内之事——陛下,就寝吧。”
向希觉被他这极慢的语速和不容拒绝的语调惹得面红耳赤,还未来得及反驳,便被男人抱了起来,走进内殿。
“沈寄,你做什么?!”他惊吓出声,险些破音。
“轻点喊,等会儿该嗓子难受了。”沈寄垂眸一笑,将他稳稳地放在龙床之上。
向希觉刚爬起来便被男人扑倒,温柔却强硬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噗通,噗通——”
向希觉感受到男人微快的心跳才终于相信,对方对他确实不是骗人的。
这过近的距离,让他脑海里难免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更何况还有男人先前说过的话,都让他紧张得脸都快红得滴血了。
发展如此快吗?
向希觉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害怕,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脱离对方的怀抱。
“嘶,别动。”
向希觉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情况,僵住不敢动了。
“好好睡觉,如果你不累,我也是不介意跟你无理取闹的。”男人用暗哑低音与他说着,听得出对方在克制。
向希觉更加安分了。
到了这份上对方不动他,他便慢慢放下了心来。
窝在他人怀里,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事实是睡意很快袭来,他没有任何抵抗地睡着了。
厚重的帷幔遮去了大部分殿内烛火的光芒,黑暗中,沈寄睁着眼睛,一下一下地抚着怀中人的后背,让对方睡得更安心。
向希觉一觉睡到傍晚,期间什么梦也没做,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而他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他起身四顾,不见一人,微微垂眸,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他下地,茫然地走了几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想看到那个人。
“陛下早已加冠,怎的还像小朋友一般,不穿鞋?”
沈寄拿着食盒走进来,看到人光着脚丫子站在冰凉的地面上,眉头一皱。
向希觉看到人,眼睛一亮,鼻子却传来酸涩感。
沈寄单手将人抱起,另一只手拎着食盒,路过桌子时将食盒放下,将人抱回了床榻。
向希觉乖乖地坐在床榻上,视线紧紧黏着沈寄,对方走到他,他便看到哪。
沈寄在殿内的温泉中打了一盆水,用帕子给人擦拭脚底。
脚底的湿热和脚踝上灼热触感让他脚一缩,沈寄握着,不让他动。
“陛下您几岁了?”
沈寄低垂的眉眼带着十足的温柔,向希觉竟看着忘了反应。
苍白得血管清晰可见的脚丫子被白皙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白营造出了极致的美感。
沈寄也不用他回答,将一只脚擦拭完换另一只脚,继续道:“天这么冷还光脚下地,生病了还得吃很苦的药。”
“再苦又如何,我吃的还少吗……”向希觉不以为然地嘟囔着。
他自以为自己说的小声,但沈寄都听得一清二楚。
“以后不会让你吃了。”沈寄手上给他输入灵力,温暖他有些冰凉的脚丫子,闻言抬眸看他。
向希觉对上沈寄认真的视线,眼眶突然红了。
他勉强转移视线,声音带着一丝丝哽咽:“随便说说,谁不会啊……”
沈寄没回答,给他穿上了鞋子,又拿了厚厚的披风给他披上,拉着他走到殿内的圆桌处。
手上被暖意包围,渐渐蔓延至心上,向希觉的视线盯着男人,眼里的情绪晦涩莫名。
“我亲手做的,尝尝。”
沈寄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好,将筷子和米饭放到向希觉面前,自己又夹了菜放至他碗碟中。
一套动作下来极其的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却就是这种熟练让他心惊。
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很了解他,无论是在此时还是在梦里,对方带给他的都是极致的照顾,关心。
还有一种情绪是他之前一直未曾品味出来的,那就是爱意。
他看着碗碟里对方夹给他的菜,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用各自的筷子夹菜了吗?
也是,都同榻而眠了。
向希觉哽咽地道出一声「谢谢」,开始食用对方为他准备的美食。
已经做好了吃到口中会是令人难过的味道,没想到却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味蕾。
一天未曾进食,夹菜的速度忘了克制,曾经学过的礼仪他似乎都忘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沈寄伸手将人嘴角的饭粒抹掉,在向希觉怔愣的眼神中放入口中,满意地看到了小朋友瞬间爆红的脸色。
第101章 摄政王野心勃勃10
向国皇帝遇刺一案在高压之下很快查出了眉目,凶手是由摄政王府培养出的一名死士,并有摄政王府之人指认,事发之前见到过摄政王与那死士对话。
这样的结果让人唏嘘,其中掺杂着多少水分尚且不说,摄政王既然要刺杀皇帝会这般不小心让人看了去,还留下把柄?
但就算人们知道其中诸多不可信,却还是顺水推舟将责任推到摄政王身上。
摄政王行事阴晴不定,人缘不好,又有人从中作梗,墙倒众人推是很正常的现象。
权倾朝野又如何,假若摄政王无法摆平此事,等待他的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与摄政王还是互相不对付,即使摄政王放权给皇帝,但此前多年的谋划与野心,岂是轻易说放弃便放弃的?
当然阵营倒戈的最重要原因是曲从川策反了摄政王一派的诸多重臣。一时间,摄政王处境孤立无援,竟可笑得很。
摄政王一直没有动静,众人终归还是有些心慌。
那毕竟是声名赫赫的摄政王。
但众人都没想到,接连几日,关于摄政王的丑闻劣事都被爆了出来,坊间影响甚广,一时间摄政王的名声一落千丈。
背后有一只大手推动着这一切,有人猜测是皇帝,毕竟直接获益者便是皇帝,蛰伏多年,这番举动倒不是那般不可置信。
当初所有人都小瞧的帝王,竟还有这般魄力。
向希觉站在御书房窗边看着飞雪,面色平静,眼底的情绪深沉得令人无法探究分毫。
“阿觉,我们就快成功了,你不开心吗?”曲从川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内。
“舅舅,我记得当初您与我说,我母后的死,沈家参与其中,甚至是其主要推手?”向希觉没动,声线平淡。
曲从川眸光晦暗,沉吟许久,幽幽叹出一口气,“你母后当年是名冠京城的第一才女,多少青年俊才想要见上她一面,哪怕只是远远看着,都是值得高兴的事……”
“当年沈寄的父亲沈重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为了追求你母后,做了多少令京城女子羡慕的事,可是你母后不喜欢他,遇见了微服私访的先皇,一颗心就义无返顾地坠了进去,入了宫,得了先皇宠幸,位居皇后……”
“沈重不甘心,处处与先皇作对,甚至在她怀上你的时候还死缠烂打地纠缠着,害的你母后小产,以致于后来你被生下来时便先天的体弱多病,偏生先皇又有了新宠,将你母后置之不顾……”
“你母后死的时候说是自尽,但她那般爱你,怎么舍得自尽?我调查了很久,原来这其中的手笔不仅有沈家的,还有先皇那个狗皇帝的!就是因为他们,你母后喊冤惨死,你却得一声声地叫着弑母仇人父皇!”
说到这曲从川眼神狠戾,眼珠子望着一个方向死死地瞪着,几欲瞪出来。
向希觉的情况并不比他好,一直听舅舅说自己的仇人是谁,却不想,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
他们一个个当初爱惨了他母后,最后却又无情地将其杀死,人心,如此可怕。
“我母后……葬在何处,真的在皇陵吗?”向希觉控制着情绪,哽咽道。
“你母后曾经说过不想拘泥于一方土地,她喜欢大海,我将她的骨灰洒向了大海,皇陵里的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曲从川拿起毛笔,给他写下一个地址便走了,一人去平复情绪。
向希觉擦掉眼泪,眸中的痛恨尽数褪去,眼眶却还是红红的,良久,他拿起桌上的纸张,看清上面的地址,眼泪却又盈满眼眶,但终究没掉下来。
让人准备轿子,他暗中出城了。
轿子里,此时却有两个身影。
“这是去哪?”
这几日来,向希觉已经习惯了沈寄的神出鬼没,扑进人怀里,将脸埋在对方胸膛。
沈寄摸着他的脑袋,眼里盈着心疼。
“他还在骗我,我一直将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良久,向希觉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着。”沈寄下巴抵着人的脑袋,眸中尽是怜惜。
向希觉从小声地抽泣,慢慢地变成了哽咽痛哭。
曲从川一直给他灌输父皇,沈伯伯是他的仇人的思想,但父皇明面上对他不闻不问,实则私下里在他面前却只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父亲,沈伯伯时常给他带世间奇药和珍贵药材,小时候还教他武功……
在曲从川那里,却是别有用心,对他好只因心中有愧。
他母后那般惊才绝艳,身为母后的孩子,向希觉会只听信他一人的话吗?
这些年来向希觉扮猪吃老虎,只为了查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死后,没几年沈伯伯和父皇也先后死去,在摄政王发动宫变执掌大权推选他为皇帝时,他没有拒绝。
也许只有身处高位,才能体会到平日里体会不到的东西。
当年母后,父皇,沈伯伯是否都这般无可奈何?
摄政王认为是皇室害得他父亲惨死,与自己作对,他向来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查找事情的真相。
直到与这人的关系发生质的变化,他的调查在对方的助力下才终于取得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