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靠美貌苟活 番外篇——by随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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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想要挣脱那些束缚着他四肢的无形枷锁。
“为什么要分一半给我。”家里败落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会不会饿肚子,就连大哥也从未有过这些举动。
林笙又有些看不懂这人了,这荷包蛋明明就是对方家里的东西,他所做的举动最为正常不过,怎么到了对方眼里反倒有种他施于了很大的恩惠的感觉。
他就说:“你傻不傻?这明明就是你家的东西。”
覃铉摇了摇头,低呐了一句:“不一样。”
饭后,覃铉让林笙待在房间里休息一下,说自己要进一趟山。
林笙就问他:“雨天路滑的,进山去做什么。”
覃铉没瞒着对方,他说:“耳室里连个睡觉的地方也没有,我打算给你打架架子床。”他是有小心思的,他不希望林笙回去和覃旻同床共枕。
覃铉觉得村民们对自己的那些辱骂并不冤,别看他沉默寡言,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实际脑颅里不知到已经肖想过大小姐多少次了,如今更是因为贪念对方给予自己的那道温暖,心里竟恶毒的希望覃旻能和大小姐离婚。
——他粗鲁,他恶俗,他浑身都透着狠劲儿。
可是这些他全都掩饰得很好,从未在大小姐的面前泄露过。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臆想大小姐的浑身都沾满地主家的狗崽子那肮脏的口水,娇嫩的肌肤上也被他这个坏分子蹭满臭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他染上味道。
坏分子若是能把大小姐那精贵的身子摁在身下,他觉得挨·枪·子也愿意。
林笙已经决定搬去耳室里住,打床这件事情他原本心里也有打算,却没想到对方先提了出来,他就说:“要不在等等,我看这天气也不好。”他觉得自己可以先在浴桶里将就几晚。
“不碍事的,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覃铉说:“早点弄好,你好早点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他要把那个耳室里布置齐全,立柜,拼柜,梳妆柜,一样都不能少。
别人有的林笙不能少,别人没有的林笙更得有,等天气放晴了,他还得进城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房子得置办一套,最好是带个小院子的,以后大小姐可以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拼命挣钱,养老婆,养孩子。
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狗崽子就当作林笙的面脑补了许多,对方那副天真烂漫的神情,显然一丝一毫也没察觉到他这个坏分子在肖想他。
狗崽子出门前给林笙提了一个带盖的便桶过来,就放在墙角跟的地方,林笙没想到对方一个大男人还挺细心,不免得多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就注意到了对方的衣襟是敞开的,坚·挺的胸膛,紧绷的肌理,看上去性感极了。
林笙心脏莫名的跳跃起来,吓得赶忙移开了视线。
覃铉似没留意到对方的小动作,只是转身离去时唇角边的一抹笑意,昭示着他本人心情的愉悦。
狗崽子走后,林笙在窗户边吹了好一会儿的凉风,才觉得脸上的那股热意慢慢退去,他觉得自己刚才八成是魔杖了才会觉得狗崽子的身体很性感。
他肯定是要回京都的,在这荒野的小山村,他可不想出现什么感情问题,特别是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反派人物,让人特别的没有安全感,林笙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那种一眼就能看穿对方心思的感觉。
别看狗崽子面上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林笙心里总觉得这人并不简单,怎么个不简单法他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想起来,说起这个,林笙的眉头又紧拧了起来。
他到底遗忘了一些什么重要情节,之前对于身边有重生者这个猜测也有些困扰他,林笙脑子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这些问题堆积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脑袋都快要炸裂了。
没想通,他就又回到了床上,只是往床上躺下的时候手臂无意间打散了堆在里侧的那一摞衣服,他立马翻身起来整理,却不想在一堆衣物当中发现了几本纸张翻得有些破损的小说。
林笙并没打算翻看,却不想在看到书本封面的时候,瞳孔被惊得猛地骤缩了几下。
暗黑的底页上,一个水蛇般的妙龄女郎攀附在一株枯梅上,让他惊讶的地方并不是这个穿着暴露的妙龄女郎,而是封面上那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强了村长家的风·骚·儿媳》
——《和村长儿媳的二三事》
——《村长儿媳勾·引我》
——《村长儿媳怀了我的崽》
一本本看得林笙的瞳孔是缩了又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没有一本正经的书,感情这人脑子里全是些黄色塑料啊!
看那纸张的破损程度,这人怕不是夜夜都要拿出来细细翻读,林笙脑子里下意识的闪过一个画面,是狗崽子一手翻书一手朝着下·身去的画面,他一下子就躺不下去了。
一想到这人夜夜在这床上首冲,林笙恶心得一个哆嗦。
到底是热血青年,首冲一时爽一直首冲一直爽,怪不得,刚才见狗崽子眼底乌青一片。
哆嗦劲儿过去后,林笙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身体健壮也架不住他这么糟蹋身体,要懂得节制。
时间一晃而过,夜幕低垂的时候覃铉回了家,他大半天都不在家,并没有引起其他两兄妹的怀疑,只是他端着饭碗上楼的时候,覃荐难得的问了一句:“你平时不都在厨房里吃饭?怎么今天突发奇想的回屋去吃。”
覃铉顿住脚步,说:“上次进城在黑市上租了几本书,得抓紧时间看完。”
覃荐见他脸上难得的有些窘迫,瞬间猜测十有八九是一些淫·秽书籍。
一旁的覃蓁听闻后,冷呵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大字都不识得几个,看得懂?”
覃铉自然是看得懂的,因为都是些极为香艳的画册。
提起这事儿,覃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昨夜忙着给林笙降温,画册他忘记锁柜子里了,他端着碗筷三两步的就近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吐纳了两下后,这才动作轻缓地开门而入。
不是预想中的画面,此刻的林笙正撑着下巴看向窗外。
覃铉走了过去,发现对方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瞬间心里就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就说:“先别看了,该吃饭了。”
话音落地后,并没有得来对方的反应。
覃铉心里就开始直打鼓,看这状况莫不是发现了他的那些肮脏心思?
他的嘴角抖动了几下,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林笙的手肘在桌子上面拐出了好大的动静来。
突然惊醒的林笙,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就狠狠地拍了拍脸颊,一旁的覃铉见他这副初醒的模样,心里顿时暗松了一口大气。
只是,这口气息还没彻底落下,就发现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十分复杂。
心思不纯的狗崽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他说:“吃,吃饭了。”
这顿饭像之前那般,两人分食着来吃,过程中两人都一言不发的,一个是在心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说辞,一个在心里祈祷对方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
静谧的深夜里,微风轻轻的吹着,除了偶有两声狗吠的声音外,便是两人行走的脚步声了。
远离了那片被黑夜笼罩着的房屋后,林笙突然开了口,他说:“之前说起教你识字的那个提议,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覃铉心里有鬼,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的,他就说:“我白天上工,晚上还得做点手艺活换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学习。”
“时间是挤出来的,也不需要多久,半个小时就好。”林笙说:“你这大字不识得几个,若是以后找个城里的媳妇儿,两人无论是见识还是学识上面相差太大,岂不是说不到一块儿去?”他见对方翻看的全是些h色书籍,估摸着这人八成是思春,想讨老婆了。
覃铉拧眉思索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和林笙挺谈得来的,很少出现冷场的时候。
他就说:“白天我要挣钱,能交流也是晚上交流。”在他看来,床上交流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学识,那些画册上的招式,他都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
说起这个,免不得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次,之前他没看过关于男女那方面的书籍,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一整晚都像条野狗似的发疯。
他记得那人叫得可惨了,他要多看看,多学学,以后定不会让林笙受罪的。
林笙不知道这人又在胡思乱想,很是正经的回他,“晚上聊天的时候若是对方谈及起自己在工作单位遇到的一些问题,若是你什么也不懂毫无回应,长久以往下去两人不也得闹矛盾?”
“我一个人挣钱养家就够了,他不用出门挣钱。”
哟呵,林笙都不知道该说这人挺男人还是太大男子主义了,他觉得他这切入点就不对,两人对于婚姻观有着很大的区别,在谈及下去八成也没个什么结论。
他就打算侧面暗示,他问狗崽子,“你认识节日的“节”字和制服的“制”?”
狗崽子点了点头,林笙就又问:“那你知道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狗崽子直摇头,林笙就说:“可以理解为一种自我的控制,比如对于饭量的控制,意志的控制,情绪的控制。”欲·望的控制。
狗崽子直点头,说懂了。
这是嫌他吃得多了?
他以后注意便是了。
林大知青:“·····”你懂个锤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更新时间还是晚上九点,九点没更新的话最迟十二点,不更的话会挂假条。
第24章
林笙觉得这人压根就没听懂,不过眼下他也没心思和这人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也许是风寒症的余力,他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打架了。
天色越发的漆黑,山道两边树影婆娑的,耳边时不时的传来蟋蟀凄切的叫声和树叶摩挲的细碎声响,眼见着快到地方,林笙正准备开口让身侧的狗崽子回去时,一道有些不太真切的哭泣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
他顿住了脚步,狗崽子朝着他看了过来,林笙食指抵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后者很识相的没有发声,过了一会儿后,林笙这才悄咪咪的问对方:“你刚刚有听到女人的哭声?”
覃铉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听见,你听见了?”
林笙也说没有,大晚上的他也听得不是很真切,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悲戚,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但既然对方说没听见,他就更倾向于是轻风摇曳着树枝发出的细碎声响。
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朝着对方的身旁移动了一小步。
之前要开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覃铉不动声色的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两人一路到地方后,覃铉这才开口说:“你进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牛棚里又发出了拽动铁链的声响,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又将短暂的平静给击破,林笙背脊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寒意来,他甚至觉得树枝乱摆的动静都变得有些骇人起来。
他就说:“那个,我觉得浴桶里边儿有点儿扎手,你能进去帮我看看?”
覃铉点了点头,转头又让他等一下,林笙瞧着他往偏房里去,虽然没有抬步跟上去,可那眸光却是一直锁定在那个方向的,不一会儿狗崽子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对方手里点着一根粗长的红蜡烛,燃烧的火苗被风吹得左右摇晃了好几下。
进到屋内后,烛火一下子就变得明亮起来,小小的光芒瞬间就让林笙感受到了温暖,心里的一丝害怕也渐渐退去。
覃铉把蜡烛放好,就问他:“什么位置有些扎手,我来检查一下。”
林笙没顾得上回他,他的眸光被摆在里侧的那张架子床给吸引过去了,床的四角各有一根立柱,床顶部安了个盖用于接尘,床的三面用小木块作榫拼接成镂空雕花图案的围栏。
镂空的围栏大约有40公分高的样子。
林笙的眼睛都看直了,床是很寻常的四柱架子床,让他有些惊讶的是木头的材质。
林笙眼底的色泽是色金黄而温润,此刻鼻息间正萦绕着一股“降香”的味道,香味较浓且清幽温雅,木材表层看上去格外的细腻,他脚下有些不受控的走了过去,手底的触感不仅十分光滑,更是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手感。
——这可是弥足珍贵的黄花梨木材啊!
林笙之所以认得,是因为他之前跟他爸爸去过一次拍卖会,当晚的压轴之物便是一架明代的六柱架子床,也是黄花梨的材质,具体是黄花梨中的那一种林笙也有些分不清,不过他瞧着面前的这架架子床和当初拍卖会的那个材质几乎一般无二。
当晚的架子床可谓是拍出了一个天价,八千多万的成交金额,说是世界第一床也不为过了。
覃铉见他一副看呆的模样,心里有些小窃喜,就问他:“喜欢?”
喜欢,能不喜欢?
林笙仿若看到白花花的钞票在他面前飞过····
他无意识的干咽了一下,“你是会变戏法?”这人进了一趟山就给他搞了这么一架昂贵的架子床来,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覃铉忍不住发笑,他说:“秋雨绵绵下得很透彻,树木全都被浸透了,这床可以拆卸,搬运起来还挺方便的。”
林笙不舍的看了一眼架子床,就朝着对方说:“这东西你找个时间搬走吧,太贵重了。”他原以为这人会随便砍伐一些树木,这玩意儿林笙估摸着怕是对方家里被批·斗前,藏匿起来的一些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