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后和男配真香了——by绪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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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承脸色一变,压下了心头的怀疑,勉强道:“沈弘暄怎么做我管不了,你也别想着挑拨离间。”
“那就自证由心咯。”谢宿轻嘲一笑,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苏祁承看着谢宿即将一步踏入陷阱的背影,眼神微暗,眼底的嫉恨肆意蔓延。
凭什么谢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为了钱沈弘暄整日围着他转,现在季晋琛也成了他的靠山!
就不知道被彻底毁了的谢宿,还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些!
“算了,你也进来吧。”
即将关闭的门内突然伸出了一只手,谢宿抓小鸡一样将毫无抵抗之力的苏祁承扯进了休息室中。
谢宿调侃道:“好歹也是堂堂苏家小公子,守门这种事,怎好让你亲自来?”
苏祁承使尽了力气才挣脱出来,怒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人有意思,想拉你作陪。”谢宿嗤地笑了声,环视一圈,挨着苏祁承问道:“不是说沈弘暄找我?人呢?”
苏祁承彻底被谢宿激怒,冷笑一声,道:“沈弘暄?别想了,这里只有我给你准备的“大餐”!”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休息室里间的门忽然打开,冒出了四个体格健壮的男人。
“我原本没想做这么绝,都是你逼我的!”苏祁承眼中闪过狠厉的光,道:“今天出了这道门,你……”
“等一下。”谢宿突然打断苏祁承的恶毒发言,诧异地问道:“你原本想做什么?我没搞错的话,今天可是苏老爷子八十大寿……”
苏祁承玩这么大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也会碰到这种恶俗的阴谋?
在谢宿的料想中,苏祁承最多会逼他继续给渣男公司投钱而已,为什么这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桥段会突然出现?
“拖延时间吗?”苏祁承不屑地笑道:“别做梦了,沈弘暄已经去拦住季晋琛了,现在没准季晋琛正在听你那些……对沈弘暄辗转反侧、求而不得的苦恋和倾慕呢。”
“至于寿宴,你放心,录像之后我会把一切都收拾好的。该给你的体面我会给你,只要你按我说的做,那么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这么智障的发言,让谢宿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惊讶地再次确认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在他还有季晋琛撑腰,而苏家又对季晋琛有所求的情况下,在自家老爷子大寿这一天,在所有A市名流齐聚的场合中,对季晋琛的人动手?
这傻子脑袋里面怕不是空的?
以为他一个大男人会像女人一样就范?还是认定他无法反抗?
“呵。”苏祁承冷笑一声,认定了谢宿在惊惶,开口嘲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说着他一抬手,道:“动手!”
四个男人一拥而上,将谢宿团团围住。
谢宿不由庆幸起来,原身古板归古板,平日里也没有其他兴趣爱好,但对于健身却欲罢不能,自律得堪称令人发指。
这具身体看似瘦削,但只有谢宿才知道其中蕴含着怎样的爆发力。
不等那四个男人一拥而上,谢宿已经先发制人,捏住了苏祁承细瘦的脖子。
“咳!”
苏祁承没料到自己竟然成了谢宿的人质,反倒拦住了自己精心安排的打手。
咳了一声后,苏祁承哑着声音吩咐道:“这可是在苏家,他不敢伤我!你们快动手!”
话音一落,谢宿就佩服地狠狠揍了他两拳——敬他是个狠人!
不过这话倒也没说错,自保是一回事,杀人就是另一回事了,谢宿要一个冲动做些什么,季晋琛也未必能保得住他。
碰上个宁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二货,饶是谢宿自诩从来不讲武德,也没招了。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四个明显训练有素的人将谢宿团团围住,但谢宿也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整个休息室里顿时遭了殃,凡是可以用来防身抵挡的东西全都毁了个七七八八,桌上几瓶红酒被谢宿用来给人开瓢,登时漫天下起一场红色的雨。
拳来脚往间,谢宿趁势祸水东引,逼得苏祁承在休息室中四处逃窜,一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早在之前谢宿就留意过,这间休息室在最僻静的角落,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而且苏祁承说得十拿九稳,沈弘暄也必然是去拦住季叔叔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种时候,谢宿孤立无援。
不过谢宿原本也没想要外援,他既然敢跟着苏祁承过来,自然也对要面临的事情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苏祁承会想出这么下作的阴招。
谢宿拿苏祁承当肉盾,躲过了几波攻击,又抽冷子给两个人开了瓢,局势就瞬息一变。
苏祁承几乎就是个废物,一对二谢宿完全没在怕的!
等撂倒了四个人后,谢宿不免也挂了些彩。
他身上由季叔叔亲手挑选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被酒水浸透的外套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第25章 现代世界执行者(25)
谢宿提拳蹭了一下破损的唇角,几缕血迹沾染上手背。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晚了?”
谢宿步步逼向苏祁承,直将他逼到角落里。
苏祁承原本牢牢握在手中的相机“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这里可是苏家……”他强撑着勇气重申道:“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
谢宿不等他废话,一拳砸在了苏祁承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然后才慢悠悠地道:“我做了,然后呢?”
刚刚的一场混战,完全没有让谢宿发泄出来,苏祁承的叫嚣只会让他更加厌恶。
谢宿原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也就季叔叔还能仗着一张脸长在他的喜好上,让谢宿留情几分。
一个苏祁承,心思恶毒、手段卑劣,当真以为谢宿还是那个泥捏的原身,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宿歪了歪脖子,觉得浑身难受,顺手就将外套脱了下来。
浅蓝的衬衣被酒液氤氲出大片的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浴血复仇般邪肆。
苏祁承还没从那一下重击中缓过来,就见谢宿随手丢开了外套。
“你想干什么?”苏祁承一下就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开,偏偏手脚都不听使唤,只能色厉内荏地趴在原地警告道:“你完了,我们苏家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季晋琛也别想护得住你!”
“我长了你那张弱智的脸吗?丢人现眼不说,还要人护?”谢宿缓缓蹲下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祁承的脸,嘲道:“别总拿苏家吓唬人,你自己没本事吗?那真是太废物了。”
一边说着,谢宿一边捡起被苏祁承丢掉的相机,打开后对准了苏祁承的脸,一抬下巴道:“陪你逗了这么久,也该我找点乐子了。”
“来,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今天我就放过你。”
“不可能!”苏祁承像是被戳中了痛脚,恨声道:“你才是最没用的废物!倒贴都没人要的废物!”
“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以为沈弘暄会让你缠着他?”
“季晋琛又把你当什么呢?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你以为你赢了?哈!开什么玩笑?等沈弘暄告诉季晋琛你的真面目后,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苏祁承不顾一切地叫喊声刚刚落下,另一道压抑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我以为苏家是抱有诚意的,既然如此,合作的事情就不用再谈了。”
就在苏祁承歇斯底里的时候,季晋琛和苏安裕已经来到了这间休息室的门口。
季晋琛沉眸一扫,室内的一切尽入眼底。
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男人,破碎的酒瓶和玻璃渣,凌乱狼藉一片的环境,以及浸了一身酒液,正缓缓起身的谢宿。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苏安裕整个人怔楞当场,直到季晋琛出声才恍然发觉自己必须出面。
这不止是要给季晋琛一个交代,更是要给A市的名流们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自家的寿宴上出现这种差错,若不是看在苏祁承是他亲儿子的份上,苏安裕杀人的心都有!
如果传出苏家在自家针对登门的客人,那么以后苏家大大小小的交际宴便都不用再办了,没有人会来参加这种会被关起门来欺辱的宴会!
更何况,苏祁承欺负的不是别人,那是在他眼前被季晋琛着意照顾的人!
苏家如今的状况已经是越来越糟了,如果不能尽快和季晋琛搭上线,只怕连现在优容的生活都难以为继!
偏偏!
是他自己亲手把人交给了自己的儿子,而他的亲儿子丝毫不顾及他的一片苦心,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苏祁承也完全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会闹到如此地步,苏安裕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不禁慌了手脚。
“是他动手!”苏祁承下意识地反咬一口,强加指责道:“他动手打我!”
“嗯。”谢宿点点头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的相机道:“是我在苏家埋伏了四个人,还在身上藏了相机,专门找上门来揍你的。这话没毛病,我认。”
谢宿的目光透着淡淡的挑衅和几分轻嘲,那被红酒浸透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他身体起伏的轮廓上,显露出矫健劲瘦的身形来。
沈弘暄隐在人群中,一言不发,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了谢宿的身上。
现在的谢宿和他认知中的那个人完全不同,张扬而肆意,且无所畏惧,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而苏祁承则在这种反衬下越发显得不堪。
“苏祁承!”苏安裕眼前一黑,怒不可遏训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说谢宿没开口,或者苏祁承不反咬一口,那么苏安裕还有机会将事情扭转成年轻人之间一时的意气之争。
只可惜他在对时机的把握中,永远抓不到最恰当的那一个点。
谢宿的轻嘲几乎是给这件事情盖棺定论,毕竟所有人在进入苏家时,都会提前告知入场几人,也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宴会之中……
埋伏这种话,简直就像是糊在苏安裕脸上的巴掌,拍得实在,响得清脆。
更别说还有相机……登门的人自持身份,穿着得体,给足了苏家面子,相机又能藏在哪里?
而且相机的存在本身就带着更深一层的恶意。
苏安裕在商海沉浮之中不知遇到过多少风浪,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棘手的危机。
季晋琛控制着轮椅碾碎了一室短暂的沉默,来到谢宿面前,脱下了自己外套递给他,道:“穿好,走了。”
谢宿眉头一挑,将衣服罩上身。
季晋琛的身形本就比他高大,这件外套上身也略微有些松垮,只是这件衣服尽数遮去了他身上糟糕的斑驳,那点不合体也就无伤大雅了。
苏祁承从苏安裕开口训斥时,整个人就已经懵了,完全错乱的发展根本不是他所能应付的局面。
而当季晋琛带着谢宿想要离开时,沈弘暄终于按捺不住,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小叔,今天最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给苏老爷子祝寿吗?”沈弘暄硬着头皮低声劝道:“现在就走,未免让人觉得我们沈家……有些目中无人。”
第26章 现代世界执行者(26)
沈弘暄冷眼旁观到现在,如何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不过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从季晋琛一进入小厅中与苏老爷子谈话起,他就一直牢牢地守在外面,生怕错过人,导致自己的计划不能成功。
可是没想到季晋琛出来后却是停也不停,满苏家寻找谢宿的身影,让沈弘暄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原本在沈弘暄的计划中,只不过是想将谢宿对他的执迷如数告知即可。
依照他小叔高傲的性格来说,一旦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人,那么谢宿自然而然就会被抛弃。
之所以邀请谢宿参加这场宴会,也不过是沈弘暄私心作祟,想要谢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季晋琛一脚踩入泥里。
谢宿以为自己攀附上了季晋琛就可以无所顾忌?到最后其实不过是一场空。
而苏祁承唯一的作用就是将谢宿引开,免得事情横生枝节。
可是沈弘暄怎么也没想到,苏祁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只是想让谢宿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并且不再有任何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妄念,而不是彻底毁了谢宿。
他甚至想过若是谢宿在这种场合下脸面尽失,那么他就可以站出来给予安慰,再重新赢回谢宿满心的依恋。
毁了的谢宿什么也不是,而他想要的则是一条被人撵打蔑视的狗。
只有这样,谢宿才能老实本分地待在他的身边,将一切都双手奉上。
沈弘暄没想到苏祁承的心思更加阴毒,而他现在站出来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季晋琛和苏家翻脸,那么他作为沈家的一份子,以后与苏家明面上的往来势必会受到影响。
而且现在正是名流聚集的场合,季晋琛为了一己私利将两家合作弃之不顾,他出面劝阻,不是更能显示出自己谋事不拘小节的容人之量?
沈弘暄说完了劝阻的话,有些忐忑地抬起头,就见季晋琛那双寒凉的眼睛正不耐地盯着他。
“你是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