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后和男配真香了——by绪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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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宿的心思全都挂牵在季叔叔身上,闻言随意道:“准备好了。”
只有尽早攒够积分,他才能尽早回去。
随着系统008应声,谢宿原本虚无的身体像是坠入了无尽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一沉,很快有了五感。
不等谢宿睁开眼,脑海中只听系统008说道:“任务剧情导入中……”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谢宿很快调整好自己,忍痛接收了第二次任务的剧情内容。
什么叫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如果说上一个世界的原身是识人不清,被渣男利用至死,那么这一次的原身简直称得上一句飞蛾扑火!
渣男贺永晔又一次渣破了谢宿的底线!
贺永晔利用原身的倾慕之情将人求娶过门,为的不过是原身一族在军中的信仰。
等他拿到了原身父亲留下的遗物钤印后,便密谋北蛮,以燕地十六州为赠,引北蛮大军一路攻入京城!
靠着那小小一方将军钤印,贺永晔不择手段哄骗边防城池大开城门。最后……更是骗得原身亲手打开了固若金汤的京内皇城。
皇城中所有人被屠戮殆尽,皇帝被逼焚殿自尽,而贺永晔却摇身一变,成了勤王之师!
有将军钤印为证,原身被贺永晔推出去成了替死鬼,叛国背主,九族尽诛!
而皇帝无后,贺永晔窃国登基,成为了天下之主……
谢宿揉着额角坐起身,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头疼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一瞬间接收了大量信息。
原身死得太惨,满腔不甘怨怒,这才引得系统选定他来完成任务。
如果说上一个世界他只是执行者,那这个世界称一句复仇者完全不过分!
这次的任务世界在古代,谢宿透过幔帐满目古色古香……现在的任务剧情处于原身与渣男婚后第三年。
一切灾难虽然还未开始,但已初现端倪。
比如说,原身是有多天真才会相信了渣男的鬼话……两人三年都不曾同床。
一开始渣男说什么需要时间,后来又说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亲眷守孝,到最后连理由都没有,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当黑心渣男遇上圣母白莲,不论发生什么人祸都不足为奇。
在这种情况下,原身竟然还想守着渣男过一辈子!
不管原身怎么想,谢宿反正一秒都不打算忍了。
和离!
必须和离!
这种渣渣倒贴他都嫌扎手,再不和离简直让人窒息。
“可是渣男悔恨值……”系统008紧急伸出尔康手,挣扎着提醒道:【一旦和离宿主就与渣男再无瓜葛了,还怎么赚悔恨值?】
第63章 古代世界复仇者(2)
【不和离你的宿主就要气死了,悔恨值更是赚不到!】
谢宿起身抬手一拢幔帐,帐顶坠下的小铃铛登时“叮叮当当”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外间的门扉“吱呀”一声轻响,有人低声问道:“夫人醒了?”
夫人?
谢宿一阵牙酸。
若不是他导入的记忆确定无误,现在谢宿都要怀疑自己的性别了。
原身虽然瘦弱斯文,但也是身高逼近八尺的堂堂男儿,竟然忍受这样的称呼三年!
不过好在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谢宿赤脚落地并不应声,来人很快就自顾走了进来。
一声低呼,那小厮惊道:“夫人怎么赤足?若是被王爷知道,该怪罪奴没有好好照料您了……”
谢宿忍着牙酸翻白眼。
渣男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也好意思称王爷?
大衍一朝新立不过一甲子,有功之臣皆尽封王,满京城大街上随便喊一句王爷都能捞着三两个。
从贺家上一代算起,贺永晔因为身无功绩,承袭的王位也是被降了一等,只是郡王罢了。
“楠竹,你听他的,还是我的?”谢宿穿着亵衣来到铜镜前,左右审视着自己现在的相貌,漫不经心地开口一问。
小厮楠竹一怔。
隐约间他觉得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似乎能决定他以后的命运……
可是许是惯性使然,楠竹一笑道:“夫人这话好生奇怪……王爷和您都是楠竹的主子,楠竹自然听主子们的。”
如果说现在这里站着的是原身,楠竹这样的回答并无过错。
可现在屋子里站着的是谢宿。
谢宿轻轻一颔首,一笑道:“那你可得记牢了。”
原身不会这些钻营之道,身边的人差不多被渣男蛀成了筛子。
三年来小恩小惠不断,服侍原身的人大部分都被渣男收买了。
楠竹算是陪同原身长大的贴身小厮,竟也能说出“都是主子”这样的话来。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封建真理,看来并不因为原身是个男人而有所改变。
原身共有近前伺候的小厮四名,分别是松风、楠竹、梅信和兰章。
一番洗漱后,这四人都在谢宿的跟前打了个转。
谢宿端着茶盏浮开茶汤,饮一口早茶后,恍若不经意地问道:“他人呢?”
松风几人面面相觑,松风回道:“王爷上朝去了,今日有大朝会。”
谢宿点点头。
这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成吧。”放下茶盏连膳食都未进,谢宿直截了当道:“多找几个人来,搬东西。”
松风一怔还未搭话,楠竹便抢了先道:“这一大早的,夫人要搬什么?”
谢宿敛眉低低一笑,道:“搬所有原本属于谢将军府的东西,一件不能剩,一件也不许多。”
大朝会不出意外的话,短了要在宫中待到到午时,长了就得耗一整天。
虽然贺永晔只是军部底下小小一名司库郎,但架不住得跟着上官一起听宣。
听说近日边疆不太稳当,有流寇作乱,贺永晔一时半刻且脱不开身。
被谢宿的话惊了一跳,松风迟疑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东西?”
“要么你们听我的赶紧去办差,要么主仆一场,缘分已尽,我给你们一点体己,大家各回各家?”
谢宿挑眉,看着眼前这几人各异的神色,一笑道:“好好想清楚了,盏茶的功夫后给我个答复。”
松风闻言,当即跪地道:“松风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松风不会离开。我这就去找人!”
话毕,松风叩了一个头,等谢宿示意后边转身往出走。
剩下的楠竹、梅信和兰章统统傻了眼。
兰章还小,平时与松风关系最好,这会儿学着松风的样子给谢宿磕了头,也跟着松风出了屋。
楠竹眼珠一转,扯着梅信跪下来,道:“奴自然是听夫人吩咐!”
话毕,两人风一样的旋出了屋子。
四个人明面上看来是分了两派,只是忠奸难辨,谢宿也不想浪费时间折腾。
楠竹一看就有歪主意,谢宿猜也猜得到。
“宿主你真想和离啊……”系统008犹犹豫豫地出声道:“这里可不比现代,古代规矩多,要是和离之后刷不到悔恨值怎么办?”
“不和离听小厮给我性转吗?”谢宿无语望着屋顶,气道:“要听你听,我受不了。”
“你别是欲擒故纵吧。”系统008怀疑地猜测道:“那个叫楠竹的小厮一看就满肚子鬼主意,你放他离开,他八成会给渣男打小报告,到时候你还走得了吗?”
“你不当小厮可惜了。”谢宿摸摸下巴,嘲笑道:“你的鬼主意怎么和楠竹一样多?放心,他就算找到宫门口也没用。”
就算渣男得到了消息也没用。
皇命大过天,皇帝不说退下,打折了渣男的腿他也不敢走。
谢宿现在唯一要考虑的是怎么把东西尽快搬回谢将军府——原身曾经的家。
和离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原身和渣男的婚配。
渣男以传家之宝为代价向皇帝求娶谢宿,谢宿又一心甘于嫁给渣男,两人的婚事在这个时代来看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当年太后金口玉言一开下了懿旨,那么这桩婚事就是天命钦定。
现在谢宿想和离,自然没那么容易。
不过事在人为,总有办法,当务之急就是怎么尽快从渣男的府中搬出去。
谢宿准备先着手从空间上和渣男划清界限,剩下的事情才好一件件安排着来。
松风显然是被主子吓到了,不多时就引着十来人进了小院听吩咐。
谢宿闲闲地让松风去清点账单,先把原身的东西从账目里清点出来,再安排人手逐一去搬。
哪怕搬不完也没关系,他有账目在手,下次继续搬也一样。
渣男求娶原身并不为财,府里的庶务也一直都是原身打理,清点起来还算容易。
谢宿瞧了一会,见松风办事兢兢业业,索性转回屋子。
这四个人在记忆中一直跟着原身,并没有半分背叛的迹象,谢宿也不好因疑罪定论……皇城被攻破那日,兵荒马乱,这四人全都不见踪迹。
第64章 古代世界复仇者(3)
不过这四个人里,必然出了内鬼。
否则,谢家的钤印怎么会到了渣男的手中?
想到这里,谢宿取出一只上了锁的檀木匣子,小心翼翼地拿铜匙打开。
这匣子里装的就是原身父亲现在唯一剩下的遗物——将军钤印。
谢家一门忠烈,从祖辈起就为容家打江山,一门男丁几乎全都战死沙场,只留下原身一根独苗。
原身的母亲曾眼看着长子、次子和丈夫一一埋骨异乡,对于唯一的幼子简直如同眼珠子一般小心照料。
原身虽然出身武将之家,但不得习武,也不被允许出门……
好好的昂藏男儿,养得就像是二八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格也文静娇柔。
原身的母亲不待原身成年,便心力交瘁忧思而逝,只给谢家留下了原身这一根孱弱的独苗。
心思单纯的原身就这样被渣男盯上了……
谢宿叹口气,将那小小一方钤印仔细收了起来。
一切灾难的起始,都归于人心的贪欲作祟。谢家一门是大衍朝的军魂,满门人丁用性命换来忠君爱国的嘉名,不应该这样被渣男利用污蔑。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松风已经清点出了大部分账目,急急进来呈给谢宿过目,
谢宿随手翻了翻,和记忆中?出入不大,便吩咐松风就照着这份账目搬东西。
松风应了声后,欲言又止地看着谢宿,迟迟不应声。
“有什么话就说。”谢宿拢了拢宽大的衣袖,漠然道:“要是不想做,那就趁早说。”
松风咬牙跪地,捧着账本道:“当初您执意要嫁,现在却又吩咐将东西搬回去……您若是因为受冷待便决意如此,实在大可不必。”
谢宿眼皮一抬,有了几分兴趣。
他身边这四个小厮,平时看起来都差不多,老实本分做事,不逾矩也不贸然。
松风这番话能说出口殊为不易,毕竟质疑主子的决定,一个不慎就会被迁怒。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时代,要打要杀都是谢宿一句话的事。
松风不见谢宿发怒,大着胆子继续道:“当初您嫁过来,谢家已经……现在大张旗鼓搬回去,又没有名目,怕是会……”
谢宿在心里给松风记了一功。
这番话遮遮掩掩的无非就是在说一个意思,嫁是原身执意要嫁,已经将谢家的脸面弃之不顾。现在又闹腾搬出去,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会被人耻笑。
别人笑自然不会只笑谢宿,连带着谢家也会被人瞧不起。
松风出身谢将军府,虽然跟着原身进了贺府,但心里仍然偏向曾经的将军府。
是以现在宁愿受罚,也想问一个因由。
四个小厮,也只有一个松风想到了将军府的名声。
谢宿淡淡一笑,起身扶了松风一把,道:“蠢事做一回就够了。羊既未亡,补牢不晚,走错的路总得回头。”
松风脸上乍然露出一丝喜意,道:“主子,您的意思是……”
“听明白了就快去做事!”谢宿催促一声,并不回答。
和离这种事情,现在自然不能说。就连松风也以为他只是一时闹别扭,要是被府里其他人知道了谢宿的打算,只怕拼着被谢宿当场打死,也不敢让他离开。
松风像是从那句话里汲取了什么力量一般,撒腿就跑出去安排事情了。
谢家当初只剩一个原身,自然是有什么都往贺府搬,现在想要搬回去,工程量十分浩大。
松风为了能让主子少些麻烦,从车行租借了不少马车,在贺府后门一字排开,足有十几辆之多。
笨重的物件都挪上了马车,细软一类的东西被松风安排着随谢宿的马车一起搬走。
忙忙碌碌半天时间,大部分东西已经搬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分置在贺府各处装点门面的东西,搬起来太过闹腾,就暂且搁置。
等到和离一定,这些东西贺永晔总归都得还回来。
谢宿上了马车,不理会贺府大管事急出一脑门的汗,淡声吩咐道:“走了。”
贺府大管事欲哭无泪。
不论他怎么问,夫人什么都不说,不说就算了,事情一样没耽搁。一早起来就这不到三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天都变了?
等王爷回府了,他该怎么交代?!
大管事亦步亦趋地跟在马车一侧,求道:“有什么话夫人不能等王爷回来好好说嘛,您这么搬到谢府去,老奴我没法跟王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