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渣后和男配真香了——by绪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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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系统008也不干人事!
要是提早说明白,他好歹能准备一份遗书不是?
最后渣男一死,一切仓促结束,让人猝不及防……他连和季叔叔告别的时间的没有!
听到了宿主内心的召唤,系统008上线,蔫蔫地打了声招呼:“宿主还不睡啊。”
“睡不着!”谢宿越想越气,在脑海中戳着系统008道:“下次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通知一下吗?我现在一想到最后季叔叔的样子,就觉得窒息!”
“哦。”系统008蔫蔫地沉默几息,然后道:“已经备注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怎么了?中病毒了?”谢宿还没见过这么丧的系统,不经好奇道:“你在我的脑子里,如果你中了病毒,我会被感染吗?”
“也许会呢亲。”系统008用丧丧的语气卖着萌,听着却一点都不萌,反而更丧了,它低落道:“不过我没有中病毒哦,请宿主放心。”
好好的一只萌团子变了质,戳都戳不动,谢宿更不放心了。
第67章 古代世界复仇者(6)
“不知道呢。”系统008语气飘忽地说道:“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宿主你能明白吗?”
谢宿嘴角微抽,道:“不明白。”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与我产生了联系,可是我却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系统008念诗一般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不知波澜因何处。”
“我也觉得你坏了。”谢宿被肉麻得一个激灵,摸了摸胳膊道:“我花点积分送你返厂还原吧。”
“唉。”系统008人性化地叹了口气,悲哀道:“木有用。我已经在存档后自我格式化好多次了,但那种感觉一直存在。”
整整一个下午,系统008都在抓狂地检修自己,却徒劳无用,现在它已经认命了。
谢宿想了想,疑惑道:“如果连你自己都查不出来,要么是你的错觉,要么就是……有更高一级的意志在干预?”
系统008沉默一会儿,小声道:“不可能是错觉……不过更高一层?难道是系统世界里的某种干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
“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谢宿神情一肃,认真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好是坏……所以你一旦有其他怀疑,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系统008也被自己现在的状况吓到了,乖乖应声道:“好,我记住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渣男的事情还未解决,系统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谢宿只觉得这次世界任务比他想象中更加艰难。
与此同时,夤夜皇宫之中,容秉崇闭目捏了捏鼻梁,暂且结束了一整日繁忙的政务。
一旁的内监小声提醒道:“皇上,夜深了,该安歇了。”
“嗯。”容秉崇微一点头,由内监服侍着出了暖阁。
等到了寝宫后,女婢们轻柔地除去他身上繁琐的饰物,内监在旁忙碌着收拾东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笑道:“皇上辛劳了一天,恐怕还不知今日京城里又出了件新鲜事儿。”
“说。”容秉崇言辞极简。
内监的关子才卖了一半就被打断,忙笑着继续道:“还不是三年前谢家那桩事!谢家小公子不是闹着要嫁人吗?这才过了三年,又大车小车拖着家当回将军府了。”
容秉崇眉心微褶,对这些市井八卦并不感兴趣。然而内监转身去置放东西,并未看到他的脸色,犹自讲着笑话。
“贺王爷今日在宫里待了一整天,只怕还没收到信儿呢。也不知道回去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脸色……依奴看呀,八成难看的很。”
当朝只有一个姓贺的异姓王爷,容秉崇目光一动,任由内监继续说了下去。
“要说谢家那位小公子谢宿……也是个闹腾的人物。当年他可是闯了宫求得先太后娘娘的懿旨,这才顺遂了心意嫁了人,没想到这才三年……”
内监仗着自己在御前得脸,把这些下面人上供来的消息当个笑话般说出来,想为皇上取乐解乏。
没曾想他一转身,只眼角觑到了皇帝的神色,手里的小承盘就惊得“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奴知罪!”内监跪地大声地告着罪。
随着他话音一落,寝宫内其他人噤若寒蝉,紧跟着跪了一地。
内监也不知自己哪一句话说得不对,触了皇上的霉头。刚刚那一眼映入他眼底的,是皇帝深深拧起的眉,以及无端肃然的面容。
“谢宿?”容秉崇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有着很奇怪的感觉,只是念出来就沁了满口清冽的甘甜。
好像有人趴在他肩头轻声调笑,又好像有人抚弄着他指尖,轻柔而酥麻。
容秉崇抬手屏退了女婢,敛目睨着地上蜷缩起来颤个不停的内监,淡声道:“给朕详细说说,这谢家的小公子是个什么人物。”
内监战战兢兢抬起头,觉察皇上并无怒意,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急忙道:“谢家的小公子单名一个宿字,乃是战死沙场的谢大将军的遗孤……”
内监尖细绵柔的嗓音絮絮将谢宿的生平一一叙来。
谢宿原本就是京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内监自然知之甚详,说起他来一个磕绊都不打。
若是没有这一出甘为男妻的笑谈,像谢宿这样的忠勇之后,不论在朝为官或是在野闲散,都不至遭人耻笑……
可他偏偏举止出格,堂堂男儿为了嫁人竟闹出天下奇闻,也无怪内监拿他当作笑料谈资。
容秉崇阖目听着,神色沉静如水。
直到内监把自己脑子里犄角旮旯的消息都挖了出来一一道尽,也未见皇帝有什么动静。
内监的心微微一沉,小声道:“皇上?”
容秉崇抬了抬手,声音淡漠道:“看来你在御前侍奉是屈才了,明日就去御马监点卯……”
内监浑身一抖,恭恭敬敬地应道:“奴遵旨。”
随着内监退下,整个寝宫内空无一人。
蓦地一声轻响从容秉崇的脑海中传来。
“宿主你这是迁怒。”系统001叹口气道:“该说的我都会说,可是系统世界有限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
容秉崇并不回答。
系统001只得继续道:“当初是你做出了决定,并愿意承担一应后果。要我说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容秉崇冷笑一声,道:“这样就算好?”
“你只是失去了部分记忆,并没有彻底被宣判死亡……”系统001吐槽道:“这样还不算好吗?当初我可真的是捏了一把汗!”
容秉崇单刀直入,道:“我的绑定卡是不是绑定了谢宿?”
“我去!”系统001一惊,诧异道:“宿主怎么知道?完了,我违反规定会被注销的!”
“呵。”容秉崇轻嘲一笑,道:“我自己猜到的,关你什么事?”
系统001见自己方才的“表演”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只能颓然道:“宿主太强大,对于系统来说也是一种悲哀啊。”
从跟着宿主开始,它就一路躺赢,所有的任务基本都没有它发挥的余地。
一直赢一直爽,可是这赢是被带飞的,系统001终究少了那么一点成就感。
原本它以为宿主被抹去了部分记忆后,能够有它发挥的余地,没想到这才短短一日,宿主就已经勘破了大部分的秘密。
第68章 古代世界复仇者(7)
想到这里,系统001也只能肯定道:“宿主猜得没错,绑定卡确实绑定了谢宿。”
“所以……谢宿的身份也是宿主?”容秉崇推测下去,继续道:“这才是我失去部分记忆的原因?”
系统001在宿主面前被扒得连条底裤都不剩,只能弱声应是。
不过它还是很好奇,宿主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样想着,系统001也这样问了出来。
“我的绑定卡消失不见,只能是被我使用了。”容秉崇好心解答道:“而我没有任何绑定相关的记忆,那么这张卡用在了哪里?”
系统悄然不做声。
容秉崇继续道:“我的记忆不可能凭白消失,在系统世界中,最常见的是违规之后抹除宿主记忆。那么联系起来,我的绑定卡使用时必定不是常规用法。”
听到这里,系统001不禁辩解道:“不是抹除了宿主的记忆,而是淡化和覆盖。宿主的记忆仍旧存在,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
“这有差别吗?”容秉崇轻笑一声,道:“回忆上个世界,很多地方都有缺失……我怎么会忽略这么大的漏洞?”
就像是一个人明知道自己在那段时间中有人相伴,那种美好的感觉留存了下来,可是却始终想不起陪伴自己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一醒来,容秉崇就觉察不对。
他的身边太空寂了。
明明怀着醒来后可以再见到那个人的想法沉眠,可是睁开眼,却一点也记不起自己当初为了谁做了什么事……
记忆里被强行擦去的空白,明晃晃昭示着有一个人曾存在于他的心底,可偏偏那个人一点影子都未能留存。
“如果只是普通的绑定……”容秉崇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沉默少许后,才接着道:“那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所以我绑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影响任务世界的平衡。】
【他的身份除了另一任宿主,我想不到其他。】
容秉崇将自己的想法缓缓道来,听得系统001大大松了一口气。
它差点以为自己的宿主开了天眼!
“上一个任务世界出了BUG,一个世界里出现了两任宿主同时攻略一个目标。”话说到了这里,系统001也不再隐瞒,坦白道:“绑定卡在使用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系统世界判定一旦绑定达成,任务世界将被颠覆。”
两任宿主在同一个世界攻略同一个目标,还有各种积分兑换道具可以使用……对于系统世界的任务目标来说,简直就是致命打击。
一旦两任宿主联手,那么他们将无往不利。
“所以系统世界在判定绑定卡可以使用的前提下,对宿主做了小小的限制。”
系统001将“小小”两个字重读出来,强调这对宿主来说,只是一点点无需在意的小麻烦。
容秉崇轻嘲一笑,并不反驳。
系统001顿了顿后,鼓起勇气继续道:“一个是记忆限制,一个是增加任务难度。宿主绑定之人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理论上来说,当他不知道的时候,也就不会被淡化记忆。”
【而且,如果宿主没有猜到这些,身为宿主的系统,我也不会有相关的记载。这也是限制条件之一。】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容秉崇听完系统001的解释后,默认了这一份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没想到上个世界的自己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容秉崇突然对“那个人”心生好奇。
沉默许久,容秉崇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系统001突然卡壳了。
这个……该怎么说呢?
谢宿那个人,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
在宿主面前一副乖样儿,转过身去却是手段不低。
系统001到现在还记得在上一个世界的集团股东大会上,若不是谢宿拿出了2%的股份支持宿主,只怕那次世界任务完成的时间和难度会更大。
“他……挺好、挺有趣的。”系统001支支吾吾道:“宿主还是自己看吧。”
容秉崇不再追问,默默切断了于系统的联系。
同样的夜里,贺郡王府却笼罩着一层阴翳。
“你就这样让他回去了?”贺永晔阴沉着嗓音,眼底的冷意几乎凝成了霜。
贺府大管事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抖抖索索地回道:“老奴拦不住啊。夫人命甲士将老奴拖到一旁,老奴真的拼了命地往前想拦下夫人,可是……”
“贺大管事……”贺永晔寒着一张脸,声音不轻不重地缓缓问道:“不明原因、不知归期,你就这么让夫人离开了贺府。我留你还有什么用?”
贺大管事简直冤屈,急急为自己辩解道:“老奴追了一路,可夫人他一句话都不说!”
说起来这事贺大管事真的一点不知缘由,明明昨日还好好的,今天晨起夫人就命人归整东西。
贺大管事原本并不在意,反正每年总有些时候会清点府库。
直到外面的车行将车马拉到了贺府,他才惊觉事情不对。
楠竹这小崽子,身为夫人的贴身小厮,这么大的事情竟也想贪功,避过了他派人守在宫门口……守在那里有什么用?等王爷回来还不是凉成了黄花菜!
贺大管事一步一步跟在夫人后面跑,到最后也不知个所以然。
现在面对王爷的怒火,他心里把楠竹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
“你今夜就去守在谢府门口,明日若是见不到夫人……”
贺永晔未竟的话里满是威胁,听得贺大管事心头一突,连忙道:“老奴这就去!”
说完他急忙起身,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
“回来!”贺永晔不知为何心中不安,想了想之后道:“本王跟你同去。”
成婚三年,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贺永晔心底的那股不安越发扩散开来。
娶了谢宿并非是因为情爱,更是贺永晔步步为营,为自己求来的一张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