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by二十一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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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手指更烫的是来自沈濯的视线,锋利的、像一把带着弯刀的银钩,破开了白日谦逊有礼的形象,将内里糟糕的欲|望展露零星一角。
并没有太久,他松开了越知的手,抽出两张纸巾给他。
“很甜,很好吃,谢谢。”
他又恢复成了之前不温不火的样子,稍微直起身,将越知推离自己一点,维持着比正常社交略亲密一点的距离。
“我考虑好了,可以答应你,但是……”
沈濯故意卖关子,好像越知跟他互动了就会怎么样似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磨人?”越知点了点他的嘴角,催促:“快说。”
“我有点担心,所以要求在正式确立包|养关系之前,我们先进行一段时间的试用期。”
越知收回了压在他身侧的手,后退一步,打算跟他好好谈话了。
“你担心什么?”
沈濯没有完全站直,双手屈肘向后撑在大理石切面的台子上,“色衰爱弛啊,我担心你吃饱喝足就把我踹了,到时候我身心都被你骗了个干净,你走得干脆利索,我找谁评理去。”
这种胡搅蛮缠的话一点也不像沈濯会说出来的,但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句话反而比之前的都更郑重一些。
除了刚见面的时候沈濯有一点骨子里的劣性,揪着越知翻车的事来回逗他之外,此后都非常听话。
听话到越知想给他打满分,一分都没处给他扣的那种。
在越知的设想里,今天下午应该非常顺利才对,至少此时沈濯应该已经乖乖躺在自己床上了。
可要越知不选他,那越知也不愿意。
沈濯在他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不会有人能及得上。有过最好的,自然也看不上其他的。
同时越知也不想退步,这就很为难。
“那这个试用期怎么说?时间多长,怎样才算成功结束,又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有了这个试用期你就确定可以直接答应了吗?”
“我向你保证,只要过完试用期,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个条件有点诱人。
越知犹豫,“你还没回答我其他的问题呢。”
沈濯将方才被推远的果盘拢过来,“我还没完全想好,今晚我写出来再给你看。”
越知还在考虑讨价还价,就被塞了一颗樱桃到嘴里,沈濯骤然俯身靠近,深邃立体的眉眼俊美逼人:
“我亲爱的小金主,你考虑好了吗?”
男色当前,越知感觉自己像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毫不犹豫抛弃了底线和坚持。
“低头。”
今天送来的项圈就放在架子上,越知取出来,勾着沈濯脖子让他弯下腰,“咔哒”一声亲自为他戴上。
“金主就金主,把小字去掉。”
越知捧住沈濯的脸,踮脚亲了一下。
这次他的吻终于没有落偏,沈濯任由他亲了一下,没有闪躲,也没有推拒。
一种夙愿达成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就在越知想亲第二下的时候,沈濯突然反客为主,扣住越知的腰猛地将他压到了料理台上。
【……】
越知完全没了力气,脑子还能动,瞳孔却是涣散的,迷茫看着前方。
不愧是自己选的人,天分实在是高。
这技术,越知私心里想着,比顾逢那个狗爽十倍。
见他站不住,沈濯干脆将他托起来坐到料理台上,脑袋歪到一边,靠着墙壁。
刚才有点过火了,樱桃盘被打翻滚了一地。
沈濯又抽了两张纸,哄着越知将果核吐出来。
越知的唇瓣比樱桃还要红,薄薄一层裹着潋滟水色,碰一下就能滴出血来似的。
到底沈濯还是心疼他,小心捏着他的下巴亲自探指将三颗果核拣了出来。
晚饭越知没怎么吃,喝了两口粥就开始催沈濯去写试用期暂行条例。
沈濯在客厅当着他的面开始写,敲了才两行就被越知皱眉喊停了。
“这句什么意思?什么叫试用期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越知感觉自己被耍了,一股浓浓的上当受骗的既视感。
“但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越知斩钉截铁:“不需要!”
沈濯笑了下,没拿这句话当真,“好。”
“这条我不答应,”越知后悔方才那么轻易就答应他,果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试用期几天?怎么结束?”
“等你也喜欢我,就结束。”
哈?
“不可能,我不答应。”
首先,喜欢这个词本身就是无法测量计算的,其次,这个标准完全由对方把控,通不通过还不是全看他心情。
即意味着这份条例的执行与否全由对方把控。
这越知不可能同意。
到这里,越知要是还不知道沈濯摆了自己一道,越知就是傻子。
他直接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十分坚决地回了房间,拒绝跟沈濯做任何协商。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当晚,两人就再没说话。
直到沈濯洗完澡回到房间,开了电脑开始办公,越知通过全透明玻璃将那边的一切都收归眼底。
好烦,不想看见他,早知道该按个窗帘。
又过了一会儿,越知看着他专心办公的样子,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公平。
凭什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还试用期?
越知也猜到沈濯在玩什么花样了,他下床,从抽屉取出手机,随便搜了几个健身塑性的视频出来。
既然沈濯不想要,那就让他憋着好了。
让他一直憋着。
憋死他。
第一个视频“后抬腿”开始播放,越知跪坐床上,缓缓向前塌下腰,手臂屈起撑住身体,一条腿弯折,另一条腿跟随节奏后撤、绷直,然后缓慢向上抬起。
睡袍顺着抬高的腿部滑落,从臀部到腰线弯出一条极致的弧线。
余光中,对面的沈濯抬手,一掌扣上了电脑。
越知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第21章 镜子,解释一下?
运动后身体肌肉有点酸涩胀麻的感觉,越知没有辅助工具,简单自己做了点按摩放松。
他没有特意去看沈濯那边,目不斜视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越知裹了条浴巾,随手掏了两瓶身体乳绕到另一边“咚咚”敲响了沈濯房间的门。
沈濯先应了一声,开门的速度有点慢,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一半,沈濯靠着门框,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怎么了?”
“帮我抹个身体乳,我自己够不到。”越知说得有理有据,作势就要往里挤。
沈濯房间有秘密,让他进去的话,镜子的事情就露馅了,越知笃定了他不敢,上挑的眼尾愈加肆意,“怎么了?协议也要规定一下你的房间我不能进?”
话说到这里,再找什么借口也都显得很苍白了,但沈濯仍旧坚持:“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帮你抹。”
越知的房间那就更是秘密了。
刚洗完澡的皮肤格外白皙,几近于奶白色,内里透着粉,仿佛从中散出吸食人心的味道。
他身上擦得很干净,沈濯偶尔会很有绅士风度,眼神并没有乱瞟,只碰了碰越知肩侧,感觉并没有很凉。
“可我就想进你房间呢?”
越知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扶上了门框,另一只手握着身体乳,将椭圆形凸起的盖子抵到他腹部,用了一点力,“不行?”
沈濯无声跟他对视,两秒后,身体一侧让开一条路。
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圈,柔软的皮质紧贴着脖颈,血管脉络的痕迹明显,说话间,喉结上下攒动:“进来吧。”
越知的目光从他的眼睛缓缓移开,顺着他让开的方向看向室内。
沈濯房间的布置跟越知的基本是对称的,只是沈濯的生活痕迹要少一些,桌上只放了一个水杯,一台轻薄笔记本以及配套的无线鼠标。
床单是深色的,被子平坦没有一点褶皱,一侧……
跟越知房间相连的墙壁干干净净,只有一个相框外壳作为装饰物似的沿着对面镜子边缘。
呵。
越知心底笑了下。
狗东西,还挺会藏的。
“需要抹哪里?”沈濯从他手中取过身体乳,指了指床的位置让越知过去。
“唔,后背吧。”
越知沿着床侧趴下,他的浴巾围得不并紧,但是因为趴着的动作所以还算妥帖地搭在后腰上。
深色的床单与皮肤颜色对比明显,衬托得他浑身莹白发光。
沈濯一看就没有经验,上来直接连压了三大泵出来,乳白色的护肤软膏顺着越知凹陷的脊柱沟蜿蜒到腰窝,积蓄出浅浅一洼。
“……太多了。”
这样一看,沈濯也知道太多了,蘸了边缘涂开,还剩下一大半没有用。
“没关系,”越知双手微微撑高一点,左手小臂折起,支在下巴上,这个动作让积攒在他后背的身体乳全部向下滑去,“你去拿卷卫生纸来。”
沈濯目光从那个水涡之上挪开,哑声:“好。”
床头柜就有抽纸盒,他起身去拿,越知趁机坐了起来,乳液顺着腰窝尽数滑入浴巾。
沈濯回头,刚好看见越知不慎没站稳,沿着墙壁“扑通”一下摔倒了。
慌乱中,越知的手臂压到了墙壁上的装饰相框,中间空白的墙面咔一下陷了下去。
“摔哪儿了?”
沈濯一只手拉着越知肩窝把他架起来,弯下腰去查看他的膝盖。
越知就是装的,根本不可能摔着他自己,他顺着墙壁将整个镜面露出来,对面自己房间便一清二楚暴|露在两人面前。
他自己是装的,也以为沈濯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越知敲敲镜面,“这是怎么回事?”
沈濯的掌心是热的,贴着越知膝盖散发烫意,轻轻按了一下,“疼吗?”
“不疼。”
越知把他拽起来,达到目的之后就不在意自己先前的拙劣演技露馅了,“镜子,解释一下。”
他今晚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濯确定他没有摔到哪里,才看向镜子,也并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很平静:“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这么直接,这么平静,越知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但又觉得就是应该这样。
他从来便不是会粉饰什么的。
越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等下我会搬出去。”
本来也就是暂时来这边住一下,这里毕竟是沈濯的房子,越知身为金主,一直住在自己小金丝雀的家里不太好。
他这几天看了几处房子,都不算很满意,华丽如顾逢的山顶城堡,温馨如沈濯的两层小别墅,对比之下越知很难找到特别合心意的房子。
但是没关系,自己到时候可以再慢慢改。
然后让沈濯住过来。
……不过这得等他听话之后。
“我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今晚就走,刚好你可以慢慢考虑你的试用期条例。”
欲擒故纵、推拉缓急,这是越知当年刚刚获得自由,从玻璃房融入社会人群时最感兴趣的一样东西。
沈濯的想法他明白,大概就是想要自己更重视他一点。
越知自然是重视他的,但在合约正式开始之前,他必须要是牢牢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搬走?”
沈濯大概真的没想到越知突然来这么一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继而帮他把摇摇欲坠的浴巾围严实了,“我走,你别折腾了。”
?
“可这是你家啊。”
“我知道,你回去睡觉吧,我现在就走。”沈濯好像完全没觉得不应该,又碰了下越知的肩膀,感觉有点凉,“把睡衣穿上。”
“你……”
沈濯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拿了一件外套还有手机,再有就是脖子上戴着的、今天傍晚越知亲手为他扣好的项圈。
“对了,给你买了种子,等下会有人来修整阳台铺土,你自己可以选喜欢的种上。”
他说走就走,很快就将全部空间留给了越知。
越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愣看向被轻带上的门,房间空荡荡,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就感觉空间一下子大了很多。
“其实……也可以明天啊……”
……
A市著名的一间会员制酒吧。
穿着铆钉镭射面外套的男子坐在吧台上,一条长腿随意地伸直搭在地面,手边已经空了三个瓶子。
这间酒吧因为是会员制,进来的都是上流豪门,有人认出了他,想来打声招呼,被他身旁的助理好声好气请走了。
酒吧人不多,灯光暗一些,橘色打在明寒侧脸,与阴影划分成两个界面,颓废感加剧了他的脸部特色,看起来性感又可怜。
“再来一瓶。”
他回去看了越知给自己寄来的盒子,那么大一个,里面放满了自己曾经出过的限量版专辑、海报、杂志……
满满一个盒子。
越知说过,他是自己的粉丝。
不止一次。
但是明寒没怎么放在心上,一开始是因为他的粉丝很多,这种话听多了,麻木了,后来是因为觉得粉丝也分很多种,他觉得越知肯定是那种最最普通的。
单纯欣赏荧幕或舞台上有着明星光环的自己,见到真人后说一句喜欢罢了。